第九章 家族遺傳病

第九章 家族遺傳病

第二天早上便向劉府辭行,但最終還是被留了下來,當然自己也很樂意留下來,但樣子還是要做做的,飯後便與延武一同外出了,準備好好欣賞一下徐州府的繁榮景象,不僅延武欣喜的期待著,而且我也是很期待著看看歷史書上所描述的大唐的城市的繁華程度是否真的。

真是果無虛言啊,繁華的程度令人咋舌,一眼望去那是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好不繁華,道路兩旁的店鋪林立,賣吃的、喝的、穿的、用得到處都是,糧鋪、肉鋪、油鋪、布鋪、雜醬鋪、金銀首飾鋪、玉器古玩鋪、文軒府等等是一家挨著一家,一戶連著一戶,望都望不到頭,聽聞這只是徐州八門三十六坊中的一坊之景觀,其他各坊亦是如此。

我與延武兩人是東瞧瞧,西看看,摸摸這個,理理那個,心奇的不得了,像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孩子,發覺那個都稀奇,不時的指指點點,活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咋就這點出息呢,再繁華的大都市在後世也見過的,今個還是忍不住的好奇。一度是惹的行人紛紛避讓,以為又是那個瘋子來了,瞧著我們的衣著,又不像瘋子,心想不知是那來的鄉巴佬,下定狠心準備宰我們一把,奈何我們是只看不買。

時間過的很真快啊,我們一直這樣的流連忘返的看著,在聽見客棧餐館叫賣聲才發覺自己有些餓,順著叫賣聲來到一處酒家。

「二位客官,裡面請,小店可是徐州府最好的酒家,菜好酒香,包你滿意」小二遠遠就看見我們兩個土包子好奇的樣子說道,心想今天有油水可撈了。

「是嗎?」

「可不是,客官,小店的飯菜是物美價廉」小二忙著回道

「好吧,今個就在這吃了,不過小二你可想好了,不滿意的話,我可是不付賬啊」

「好嘞,包你滿意,等下你瞧,二位這邊請」店小二邊說便把我們帶了進屋。在二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桌位被坐滿一半,人海不少。

「二位客官要點什麼」店小二道

「你們店中有什麼特色,說來聽聽」

「這位客官,你就不知了,我們酒店上至天上飛的、中止地上走的、爬的、下至水裡游的樣樣俱全,你想要什麼,有什麼」店小二眉色飛舞對我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笑道,接著說:「我們也就兩個人,多了也是浪費就來三菜一湯吧,你聽好了,三菜是松花蛋、糖醋排骨、東山老鵝半份,一湯就要西紅柿蛋湯吧,外加一壺紅星二鍋頭,快點啊,可是餓了。」說完便看著窗外。

「你看,客官,能不能換個,你說的著幾樣小店沒有啊」店小二拉長著臉說道,一臉的無奈,這是什麼菜,怎麼沒有聽說過。

「那就換成韭菜雞蛋、德州扒雞、清蒸乳豬、紫菜蛋湯好了,」我看都沒看一眼便說得

「我說,你怎麼還不動啊,不然我可不付帳,不是說天上飛的、地上走的、爬的、水中游的都有嗎,做不做買賣你說一聲,不行我們到別處去。」

「客官,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都是小的的不是,你看能不能再換。」店小二低聲下氣的哀求著道,低著頭,站著一動也不動,心想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啊,遇到個識貨的了。

「你們這到底有什麼啊,說什麼沒什麼,算了,隨便上來四個行了」我沒好氣說道。

「那酒呢,我們沒有你要的紅星二鍋頭啊」

「那茅台呢」

「沒有」小二搖搖頭道

「啤酒」

「沒有」繼續搖搖頭道

「女兒紅,紹興那種」

「沒有」小二再次搖搖頭道

「得、得,誠心氣人,你這到底有什麼酒,上來一壺」也不想再繼續刁難他了,隨便說道。小二這才慌忙的下去了,心想可也解脫了,而鄰座的人不時的抬頭對這邊看著,延武在一旁不住的笑著。

不多時,店小二送來了酒菜,望桌上放好后說了句「二位慢用」就慌裡慌張的跑掉了。「公子,你看那,這小二下次可不敢再讓咱們來了」延武在旁邊笑著說道。

此時只聽窗外出來陣陣的喧嘩聲、吆喝聲和打罵聲,隨後就見一對對兵卒跑了過來,將道路戒嚴了,看樣子又出大事了,樓上的各位都朝窗外看去,不時的竊竊私語。「快看,了不得啊,用御林軍開道,太子左右司御率的人」不知誰說了一聲。「好的氣派啊,用皇帆六駕,瞧著架勢應該是太子殿下,幹嘛啊,現在出城」。太子的車隊過後,各位還是看官還在於猶未盡看著遠方。

此刻鄰桌的人說道:李兄,聽說了嗎,紀王這次可是病的不輕啊,連御醫都出動了,可就是沒一個能治好的,連太子殿下都來了。

「可不是嗎,王兄,聽說這紀王的病有段時間了,與陛下的病類似啊」那位李姓男子接到

「我說,怎麼近日的管治如此之嚴,原來是當今太子殿下到了」旁邊的一位男子接道。

「我還聽說,紀王的世子準備放榜招天下名醫來給王爺治病,凡能治好的賞黃金千兩,錦帛無數,可惜我家祖上不是學醫的,不然小弟這一生不愁不富啊」姓王的男子感慨道。

「王兄,你的消息也太落後吧,招榜都發了三天了,你不知道啊,這也難怪,小弟聽聞王兄你近日又娶了一房小妾,王兄怕是一心只顧溫柔鄉,那管窗外其他事呢,哈哈」李姓男子奚落了一番王姓男子。

史書上記載李世民家族是有高血壓、心臟病的,那李治也正是因為這個病引起耳鳴眼花才讓武MM給架空的。難道這紀王也是如此,尚若如此,對我來說也是天賜良機啊,富貴險中求,賭一把。賭對了,可以少奮鬥幾年,這可是棵大樹,皇室啊,一般人可比不了,就是劉源他們家也不行。再說了,後世中我家有個親戚是學醫的,主治就是高血壓心臟病類的,聽他說過可以放血治療法來治療,但是此法只能用於早期的病症患者,經常看他給人放血,大概的位置還是能記起來的。想至此,便向哪幾位問了一下,紀王府的位置所在,在那幾個的疑惑下、不可思議下,有帶著崇敬下,出了酒家,直奔紀王府而去。

一路直奔紀王府,於途中揭了求醫榜,不想被王府的門前侍衛攔下,死活不讓進,說我是年紀太輕,不理取鬧,若不是王爺仁厚,定治罪不饒,還說再敢胡鬧就要送進衙門問罪。狗眼看人低,年輕怎麼了,能治好病就行。無奈之際便在王府附近打轉,看看有無機會在試試。不想真的碰見老熟人了,也不算熟悉,就是昨晚剛認識的,刺史劉源劉大人從王府出來,連忙上前施禮,說明來意。劉源那個激動啊,有點誇張,不知是不相信我的能力,還是別的。不過轉眼之間說道:凌公子你有多大把握,你要知道,自發榜之日起,已有多人因行騙被治罪啊。

「多謝大人的關懷,我要先看到王爺的情況才能知道有幾分把握,不過小可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我說道

果然是有人好辦事,劉源的出馬很快擺平了一切障礙,我跟隨王府的管事直接來到紀王的寢室。一路上不時的用餘光瞧瞧紀王府,亭台樓閣是錯落有致,花園湖景相互輝映,幾進的庭院著時走了許久才到。進屋一看下了一跳,人挺多的,什麼世子、郡王及下人站了半屋子,床榻之上卧著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彼為和藹,但王者的氣勢不減,想來應該就是紀王了,但是心裡卻直翻咕嚕,歷史上李世民之子紀王李慎可是在襄州啊,怎麼跑到徐州了,難道史書記錯了,那個人寫得,太不負責任了吧,扣他年終獎。不管怎麼樣,先拜再說,心想至此彎身下跪便拜:「小民凌風,參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聽劉大人說你可以治好本王的病」紀王心平氣和的說道,邊說邊看了一下我。

「在沒了解王爺的病情之前,小民不敢確定能否治好王爺的病,…」我小心異議地回道。

「好大膽子,既不能治病,怎敢亂闖王府重地,你以為這裡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沒等我說完,就被責罵之聲給打斷了。尋聲望去,見一公子哥雙眼瞪著對我怒斥,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感覺此人不是善主,其他人也是紛紛的盯著我看,大有活吞下去的味道。而刺史劉大人的眼神最為複雜,不時的用眼光瞄瞄我,正好與我的餘光對接,從他的眼神我分明的看出的心聲:你小子可害了我了,你若能治則吧,不然我今天也難脫干係啊,我這心可七上八下的呢。

「不知,這位是?,在下並沒有說一定不能治啊,但也看看王爺的病症之後才能確定是吧,到那是再治小可的妄語之罪也不遲啊,難道閣下見過不看病者的病情就能治好病的先生嗎。」我平靜的說道,並看了看訓斥我的那個人。

「先生勿怪,這是王爺的二世子,東平郡王殿下,他也是想急切的知道先生能否治好王爺病情」沒等別人回答,劉源搶先在先的對我說道,而且是以先生的稱謂,在為自己的退路找一定迴旋之機。

「大人說笑了,小民怎敢怪罪郡王殿下,殿下也是為了想早些知道能否治癒王爺的病,祈福王爺早些康復,此是人之常情,故而小民更是替王爺高興,有如此孝道的郡王殿下,也是王爺之福啊。不知東平郡王殿下能否告知小民王爺的病情如何,是何時發病?因何發病?目前的癥狀如何?此前是否有過?家中的族人是否亦有類似的病情?……」我是不失適宜的怕怕那個郡王的馬屁,心想寧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你啊,便按照後世去醫院治病的醫生問病的情形問了起來。

「還是我來告知先生吧,我父王是……。」站在東平郡王旁邊的一位年齡梢長的男子說道。在他說話之際,我打量了他一番,此人是英俊有加,溫文爾雅,貴族特有的氣質,不由讓人油然的敬意,比剛才那位好多了。從他的話里我也知道了這位紀王的病情,正是他們李氏家族特有的遺傳病,與三個月前因意外事件氣極而發,目前家中到還沒有其他有,不過族中有許多人有,包括當今的李治陛下。他是滔滔不絕的說了近半個時辰,就是不是那個意外事件的由來,不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最好不知道。

我啥有解事的故做一番沉思,又是掐手又是閉眼的一陣在說道:「若不出小民所料,王爺之病怕是氣疾之症吧。」說完我看了看紀王和眾人。

紀王一聽驚訝了一刻,點點頭表示認可了,剛才給我說病情的那位世子連忙說道「先生即能看出我父王的病因,定能治吧」。帶期盼的眼神看著我。

「東尚郡王說道即事,先生會有療治王爺之病的方法吧」劉源也是面帶急切的表情朝我看,在他看來,若我真能治好紀王的病,作為推薦人,他的好處是大大的。

「王爺的病即能治有不能治」我大有無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眼睛東也不動看著眾人。

眾人均是疑惑的看著我,心想才有好的希望,又…。有了上次免疫力的劉源感覺我能治,心想我又要繞圈了。不知我的想法卻是不同,放血治療到底行不行我也只是聽說的,心裡不確定,位置也是知道個大概,萬一這有事了,我對台階下,萬一治好了,還有李治那老兒呢,都病了那麼久了,我可不敢試啊,要忽悠他們才行。

「先生此話為何?」過了一會,東尚郡王急切的看著我說道。

「不敢欺瞞郡王殿下,小民說能治是說從王爺的病狀還有發病的時間來看,可以治療,若是再過了些時日,縱有扁鵲在世,華佗再生也難以治癒了,現在還來得及。只是?」我略有遲鈍了一下,強壓自己內心的波動,依舊心平氣和的對他們忽悠著。

「只是什麼?」

「這是治療之法,過於兇險,王爺乃是千金之軀,小民不敢妄自治療」

「那就是說,你還是沒有本事治療我父王的病了,妄自在此大言不慚的說了半天,你可之罪,哼」那位東平郡王不耐其煩的訓斥著,又是對瞪眼起來,氣氛頓然緊張起來。

「二弟不得無理,先生所說必有他的道理,聽他說完也不遲啊。」東尚郡王教訓著弟弟後繼續說道:不知有何險之有?。

「這治療之法,需要一個療程,既要六日,每日須從王爺的身上放些血出來,再以針灸治療,輔以藥劑煎服即可」我邊說邊用手在自己的太陽穴附近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說放血的位置在這裡。

「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你有何居心,來人把他抓起來」東平郡王氣極敗壞的說道。

東尚郡王一言不發,神色凝重地看著紀王。

只聽那紀王說道:「先生此法真能治療本王的氣疾之病,不知可有先例」

「回王爺,小民沒有先例,不過小民聽小民的師父說過有先例的」

「不知先生的師父是?可否找到」

「回王爺,小民的這個師父的脾氣有些古怪,常常是來無影去無蹤,居無定所,四海為家,自從三年前一別,至今不從遇到,奈何至始至終小民都不從知道他是何許人士,小民也不敢多問。」

「不知先生有幾成把握能治好本王的病呢」

「若有他人相助,小民需要一名針灸的行家配合小民,如此小民有七成把握」

「那好,那就試試吧」

「不可,不可父王」傍邊的幾個男子一起說道。

「無妨,那就請先生試試吧。不試怎麼知道呢,只有試試才知道能否會好,不知先生何時動手」紀王用他那像沒有睡醒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們說道。

世子們見紀王決心一下,也就不好再說什麼。沉默了一會這聽到:看你有何能耐,若是不能治好我父王的病,本世子定將你給颳了。那個東平郡王瞪眼對我惡狠狠道。

說做就做,準備好了所需的工具,如刀、酒盅、鹽水,沒有烈酒只能對乎著它用了,最可笑的事所需要的用來搽洗傷口的棉花,卻是在王府的花園中現摘的,真是暴殄天物啊,怎麼好的東西卻只是用來欣賞的,我頓時趕到無語了。在幾名傭人的幫助下,我對著紀王的太陽穴附近動了刀子放了一點血出來,之後指點王府的御用王醫對著幾處穴道扎了針灸,便刻的功夫解決了一切。

隨後我便被軟禁紀在王府了,暫時走不掉了,只好要求劉源照顧了我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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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遼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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