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芙蓉帳暖迎新年

第037章 芙蓉帳暖迎新年

時間過的真快,不覺間到大唐已有九個余月了,逐漸也適應了這裡的人和習慣。想想老天對自己不錯,怎麼說也玩了一把穿越,且把自己變成了紅色革命家的後代,雖說不是「太子黨」的那種,可是也光榮啊,小有家資,生活有了保障,關鍵社會上還有了一定地位,這年代光有錢可不行,沒有好的出身,照樣被人看不起,想整治你,連回手都沒有。不像後世有錢我就是大爺,沒錢你就是孫子,笑貧不笑娼,物慾橫流,萬事朝「錢」走的世態。

趁著別人大意之時,耍了一點小聰明,為自己賺的了進入大唐的第一桶金,加快了自己融入大唐的腳步。

啟上天憐憫,借了個好皮囊,雖說趕不上潘安那個美男大爺,但也是風流倜儻,瀟洒不凡,還是小有招搖過市的資本的。勾引了四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老婆,有皇室貴族、有官宦世家、有小家碧玉,不錯,齊全了。

皇室就不用說了那是要往不可及的事情,已徐州府在唐朝的地位不亞於東部各省在新中國的地位,想想刺史的千金放在後世那也是省部級**,是凌風這種工薪階層能想的嗎,有點白日做夢。不信若你平白無故的朝北京西路那個大院門口一站試試,沒準就被門衛給打了,邊打嘴裡還要念道:我讓你上訪。

人生得意不過如此,能有目前一切自己也感覺挺自得的,外加幾個商鋪源源不斷的輸送著可供自己揮霍的花紅。照凌風原來的想法,目前的一切對自己是絕對知足了,就這樣帶著老婆孩子過日子,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平平安安,花前月下,妻唱夫隨,多好啊。

但是有人就是不樂意啊,凌尚文、劉源和紀王父子不知道是大腦進屎,還是怎麼得,三天兩頭在你面前嘀咕一氣,教訓一番,哎,可憐啊。叫嚷著什麼要為國出力,為民請願,替朝廷辦事,好男兒志在四方,要有建功立業的志氣。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寧願去從軍,有燕十三在前面給我當著,多少能撈些軍功,給點賞賜,有機會見到武則天,多給她老人家說點好話,博其一笑,說不得還能將其的寶貝疙瘩—太平公主賞賜給了咱。

咱這人不喜歡權勢,什麼錢啊,美女啊,多多善也,因為在後世給窮怕了。但是她不能把自己現有的幾個夫人都給弄消失了,不然還不如不要,太不合算了,娶一個要陪上四個。但是那位卻是能幹上來的,一道旨意,將自己的幾個侄媳給灰飛煙滅了,將自己的寶貝疙瘩嫁給了自己的侄子。

「夫君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今個可不比往常,夫君可要早些出去,不然會被姑舅大人責罵的」凌風大年三十清晨醒來,靠在床上發獃,回想入唐以來的經歷。一旁在穿衣服的劉若彤見他發愣了很久不動,上前推了凌風幾下,面帶一絲紅暈,嬌滴滴的問道

「看,把這事給忘了,還要祭祖了,快給為夫穿起來,來不及了,你倆也快些」自己可不想大過年的,被凌尚文爆罵一頓,弄得全家上上下下都不開心,急急忙忙在倆夫人的幫助下爬了出來。

「早幹嘛去了,一醒自己就在床上發獃,這會開始忙了。」李潔一邊幫凌風整理內衫,一邊撅著小嘴咕唧道。

「叫上嫣兒、芸兒一起過去,」凌風沒頭沒尾問了一句。

「這,……這不妥吧」劉若彤愣了一下,她明白凌風所指的什麼,後頭看了一眼李潔,兩人對了一下眼色,劉若彤低頭沉思了一刻,略顯一絲不安,凌風是什麼性子,她是知道的,但凡枕邊的人,不管身份幾何,都拿當個寶。可是如今這事不是小事,無論從哪方面來說,自己不能不說,低聲向凌風言道:「按說,……,妾不入祠堂」。

「誰定的這個破規矩」問了一句

「本朝宰輔魏大人所撰的《女訓》里第八條所述啊,怎麼夫君不知嗎?」李潔見氣氛有些不對,連忙跟著解圍。

「女訓嗎,為夫當然不知了,你們知道就行了,但是咱家不興這個,再說了……」心裡不舒服,難道妾就不是人了,魏徵老兒,世界女權運動組織該把你扒出來燒了,太可氣了。

「按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君就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地,可是,……,哎,夫君怎麼說就怎麼定,妾身與潔妹妹好說,隨著夫君,可是姑舅那裡夫君怎麼去說」劉若彤見凌風面帶不善,長嘆一口氣的解釋。

依照這兩個的習性,加之當時社會文化禮儀制度,她們做得的確已經比較好了,應該說非常好了,並沒有向其他人家那樣,拿妾室不當人看,隨意打罵的,她們時不時的對嫣兒與芸兒關心一二。先不論是不是發自內心的,光是這份心意就值得表揚。天下間沒有絕對的公平可言,凌風更沒有能力去扭轉人們對小妾的看法。這本來就是一個階級制度等級森嚴的社會,只要自家幾個做的能說的過去就行了。

針對,凌風對妾室關心備至的事情,劉若彤和李潔私下裡不是沒有想法,特別是剛結婚的時候,從其言語中能感覺一二,後來不知怎的漸漸的有所改觀,估計兩人在私下裡探討過。對此自己是比較樂觀其成。

劉若彤也時常會想起她老娘的話:「彤兒,這種事情,雖說鮮有耳聞,但是對於女兒家來說,是好事情,說明姑爺是個重感情,重情義的人,對一個侍妾尚能如此上心執意,冷暖相護,還怕以後不會對彤兒好嗎?姑爺是個成大事的人,是要經常離家的人,往後后宅的事情還不是彤兒你說的算嗎。正妻就該有正妻的氣度與雅量。彤兒愈是做得善意與周全,姑爺也就會放心家中的事宜,彤兒在姑爺心中的地位愈是沒人能夠替代,做女人能遇到個體貼自己的男人不容易,彤兒千萬不要犯傻啊。」

「什麼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亂七八糟的東西,稱心的氣人,給你倆說,咱以後不講這個東西,誰有理聽誰的,不管是為夫還是你倆,還有她們倆個也一樣,哎,大清早的找氣生,好了,你倆也別往心裡去,大家和和氣氣的,不比那些亂七八糟禮數來的實在些,該怎辦,怎麼辦吧,彤兒說得對,為夫也說不過父母親大人,以後再說吧,今個是過年,別弄得大家心裡都不痛快。」這個家,還沒到他說一不二的時候啊,等凌尚文夫婦百年以後再說吧,誰叫咱不是這家的大老呢。

「哎,夫君要是看的不順眼,氣還沒消,隨你拿妾身和潔妹妹抽幾下消消氣也沒啥,可不能這樣子出去,不然姑舅那裡也不好交代,大過年的綳著個臉」劉若彤說著便把雞毛毯子遞給我,沒好氣白了凌風一眼。

「沒你們什麼事,好好的我抽……你」考,有意思了,忙道:「可得抽幾次,不過為夫可捨不得用這個,打你們身上,心痛的還是為夫,要抽也得等到晚上再說,看我不抽死你兩個才怪」凌風做出很淫蕩的樣子,對他們邪笑一聲,用手比劃了一個隔山打牛的姿勢。

「撲哧,每一點正經氣,大過年的,說得這麼噁心」劉若彤聽后,小臉緋紅,笑了一聲,對著凌風的胸口捶了幾下。

「可是解氣了,夫君剛才的樣子怪噁心的」李潔趴在背後道。

「知道噁心了,還有更噁心呢,等著晚上再收拾你,還不趕快出去」整整外衣拉她們開門出去,再不去要被罵了。

見了凌尚文夫婦忙著問安,被凌尚文瞪了一眼,凌風沒臉皮的笑嘻嘻地就過去了,接著就是祭祖,比較麻煩。凌尚文的意思今年家境大好,全賴祖宗顯靈與保佑,祭祖的用得都是整豬整羊,要不是朝廷限制平常人家不準用牛的話,估計他能拉幾頭牛來祭祖,嚴重的浪費啊,哪玩意,有點意思就行了,當不了真,再說活著的時候多孝敬些比來這些虛頭的要好。

跟著凌尚文的後面是左拜右跪的,折騰半天。劉李二人跟在凌風老媽後面一絲不苟的見習,另外兩個連來的機會都沒有,不知躲在那裡哭鼻子呢。這世道,嚴重看不慣這點,鳥規矩太多。

一直很奇怪的是跟前忙后的丫鬟們今天特別開心,開始不知道原因,直到凌尚文夫婦要求劉若彤跟他們一起給下人發過節的喜錢才明白過來。每人500文,不少啊,今年家裡賺了不少,丫鬟老媽子們也跟著沾光,比往年多出了一倍。鬱悶的是,500文錢放在手上挺重的,那幫子丫鬟們就把它們直接掛在褲裙上,還能箭步如飛,就不怕裙子被墜下來。看來錢是個好東西,為此就是春光乍現也在所不惜。看著一個個從自己面前走過的丫鬟錢袋搖擺的樣子就感覺非常的好笑。

「這孩子,大清早發什麼瓷啊,不會又有什麼毛病了吧」凌張氏見她兒子凌風站在院子里看著路過的丫鬟發笑了好長時間,急忙過來看看。

「啊,沒事,娘親,逗著玩呢」過來爬在凌張氏的耳邊將丫鬟們的事情將給她聽。

「哎,嚇壞為娘,還以為何事呢,你這孩子,也不知輕重。」說著凌張氏看著跟前丫鬟的表現也是抿嘴笑笑就走了。

在門口看見管家在望門上貼門神呢。仔細一看,門神的模樣有點熟悉,跟自己小時候在家裡貼的門神一樣,這兩個可是大明鼎鼎啊。秦叔寶和尉遲恭,太宗李世民手下的兩員虎將,赫赫有名,特別是那個秦叔寶,可以《隋唐英烈傳》中的主角啊。

「少爺好」剛往進東跨院,聽到身邊想起了兩聲小孩的叫聲。轉臉一瞧,見是李渾、李晴兄妹。

「不是給你兩個說過多次了嗎,不要叫我什麼少爺,叫我大哥哥啊,下次再不聽話,我要打屁屁的,知道不。」用手扶了下李渾道,順勢抱起李晴說,「比以前重了,也更漂亮了,今天穿的也不錯,不過可要聽你嫣兒姐姐的話。」

「哦,可是,可是」李渾還想說什麼時,就被凌風打斷了,「別管什麼,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學功課、學功夫,其他的事情等你長大了再說,要是我在聽說你不聽話,我可就真的打了」

「知道了」李渾拉了拉妹妹的衣著,讓她下來。李晴看看凌風,有看看李渾,不出聲,賴在他的懷裡。

從小看大,以李晴這丫頭現在的那份水靈、不經意間時不時表現出來的氣質,長大后,不必李潔和劉若彤差到那裡去,說不定還要更漂亮些,要不要養大了再給糟蹋了。突然發覺自己不是一般的齷齪,不是說養了女兒當老婆嗎,咱來個養了小妹當老婆的了。

「來,這是你兩的壓歲錢,一人二兩」凌風從身上摸了四兩銀子給他們倆。

李渾兄妹光是搖頭就是不接。「這是過年,大家都有份的,不能空著,你們不要等一下,嫣兒姐姐也會給你的,早晚賣點好吃的東西,先把身體長結實了,以後好做事啊」凌風對李渾說道,這小子,雖說人小,挺有志氣的。

「嗯,我長大後有機會嗎」李渾眼角冒著几絲淚花問道,說得很邪乎。

「有,記住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還十年不晚,何況你呢,不過現在第一件事就是多吃飯,把身體養結實了,好好跟著幾個叔叔們學些本領,到時就用到了,不準偷懶啊,還有以後不准你在任何人的面前再提起這件事,知道不,等你長大了再說」

「我一定不會偷懶」說了一句李渾就哭了起來,李晴也是爬在凌風的懷裡小聲哭了。

「小傢伙,不準哭啊,記住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還有你要記住不要隨便在外人面前暴露你的情緒,知道不」凌風發現李渾在私下裡容易有情緒,這可不行,萬一那天不小心將自己情況給暴露了,可就完蛋了。看著李晴問道:「你怎麼了,小丫頭不能哭啊,哭就變醜了」

「我想娘親了,父親,還有爺爺」

「哎」凌風嘆了一口氣,也為難兩個小傢伙的,大的才十歲啊。「以後想他們了,你就在心裡念道,閉著眼鏡就能看到他們了」自己也不知管不管用的,就安慰他們。

「夫君,這是幹嘛的,大過年的,幹嘛逗他們哭啊」不知何時李潔到了自己的身後,瞧見李渾兄妹在哭,向凌風問道。

一時間凌風也不知怎麼回答她好,她與劉若彤只知道李渾兄妹是凌風在街上救下的孤兒,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世。要不要給他們說呢,算了,少一個人知道,多一份安全。

「哦,沒事,小傢伙,有點想爹娘了,以後啊,你們對他們倆好點。」

「看夫君說得,妾身還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見李渾兄妹走遠了,她在凌風耳邊說道,「說實在的,夫君,他們兄妹倆怕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女吧,雖說年齡還小,但那份氣質,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哎,夫君好像有事情瞞著,既然夫君不說,妾身也不問了,能感覺的來,你也是擔心他們。」日,厲害,平時沒看出來啊,人可以隱藏,但氣質隱藏不住。

「說來,為夫也是不能肯定他們的家世,還小也就沒有必要問了,總有明白的時候,誰心裡沒有點**,知道就行了,不要說出來,估計是個大戶家裡的子弟,權當不知道,以後注意一下,盡量不要別人注意他們啊。」

「夫君放心好了,妾身還分的出輕重。」李潔表情凝重的靠在了凌風肩上說。

「好了,大過年的,不說這些煩心事,以後多教他們一些,包括為夫給你講的那些,你先回去吧,為夫到前廳客房轉轉就回來,今天過年嗎,給你們露一手,嘗嘗為夫的手藝,到時可要吃飽喝足,晚上好有力氣抽你倆啊」

「去你的,噁心死了,每一點正經氣」李潔沒好氣的輪了幾下就走了。

這年代不比後世,晚飯後還有春晚能消磨一下時間,好看不好看就顯得不重要了。但是現在處於娛樂活動嚴重缺乏的時代,多少有點不適應。春節了,又是一年,你們在遠方還好嗎,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越到喜慶的日子就會想到過去的人與事,懷念啊。

「夫君,想什麼呢,那裡不舒服嗎,從早上起來就看你今天有些不對勁,怎麼啦,沒有發燒啊」小劉在凌風身邊親切的問道,又朝他的額頭摸了摸,確信沒有發燒,像是有心事,俯下身來問道,「夫君,有心事」。

「啊,沒事,為夫再想今晚怎麼抽你兩個」

「去你的」

「好了,逗你玩呢」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抱在懷中,親了一下臉蛋才道:「沒事,就是想啊,為夫挺走運的,能娶了你幾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有此嬌妻,夫復何求,正在高興呢,被你給打擾了,你說吧怎麼補償為夫」

「夠你臭美的吧」

「啊,這話聽誰說的」這下輪到凌風吃驚了,可不是唐人能夠想起來的話。

「你說的,前幾日給妾身和潔妹妹講的《大話西遊》故事時說的,你不記的」劉若彤躺著凌風懷裡,眉眼如絲地看著說,卧房不僅燒大炕,還有一盆竹炭火,使得房間暖洋洋的,比空調都管用,照的小妮子吹彈即破的玉面紅撲撲的,宛如一顆熟透了水蜜桃,煞是喜人,禁不住的上去親了幾口。

「又來欺負妾身」

「誰叫彤兒寶貝生的跟天仙似得」

「切,小女子說不過夫君大人,行了吧」

「看吧,現在好早,要是做得其他的事情消磨消磨時間」

「也是的,平時還能打打牌,不過今個就算了,好不容易逮著夫君一次,就讓夫君在給說說那些個離奇古怪的故事吧,妾身這就去叫潔妹妹一起過來。」劉若彤說著便做起身的架勢。

「你啊,不是給你說了多次了嗎,不要老是在我面前說什麼妾身、妾身的,那是做給外人看的,到了咱這東跨院你就別再用了,為夫覺得你自稱彤兒那是更好不過的,記住了,下次再犯的話,小心為夫加法伺候,不把你的小屁屁打開花才怪。」邊說邊對著她肉呼呼的小粉屁比劃幾下。

「彤兒,僅尊夫君大人的教誨便是了。」笑盈盈離開了。

頭枕在劉若彤的**之上,臉部緊貼著她的酥胸,雙腿翹在烘托李潔楊柳腰的令人過目不忘的修長挺直而白嫩耀眼的美腿之上,回臉時不時的有意摸察著劉若彤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酥胸。躺在床上不是一般的愜意,尊貴的皇室出身的郡主夫人給輕輕的敲個腿,劉大美人時不時用手、用嘴送了瓜桃李棗之類的小點心、水果等。神仙不過如此嗎,心中不由悠悠然的自樂起來。

「真是的,講個故事也要這般作怪,好了吧,吃也吃了,腿也敲了,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總該說了吧」李潔微露不瞞的崛起櫻桃小嘴咕唧一句。不過也是難為她了,以前都是別人服侍她的份,自嫁我以來性子改了許多,經常被凌風連哄帶騙做了好多的事,可作為郡主的脾氣還是不忘啊。劉若彤做在一旁滿臉的春意盎然地微露笑意,此時的她穿了一件素白的真絲內衣,外面披了一件紫羅青紗圍裙,那對白雪皚皚的、豐滿、高聳而圓潤的**若隱若現,**兒鬱郁而立,宛如兩朵未開苞的薔薇花蕾。凌風不免有所心猿意馬了,望著眼前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的美人兒,還有那對令人陶醉與無限神往的含苞初放的蓓蕾。想起前幾天剛聽到的五四運動倡導者的陳獨秀老夫子的筆下的《乳賦》來:

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與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蜇,夜展光華。曰咪咪,曰**,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灧灧。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盪,沉醉,飛翔。

原來陳老爺子也是挺好色的,不過你不能不佩服老爺子能把色文寫得如此優美,且不讓人生浮蕩之心,真是難為他老人家了,僅次一點就能將後世的作家們羞得無得自榮。

「好,難為你了,二位夫人聽好了。話說秦漢年間,并州的一位王姓書生,早行途中,遇到一名女子,抱襆獨奔,甚艱於步,急走趁之,乃二八姝麗。……。」蒲松齡筆下的《畫皮》從我口中娓娓道來,聽的兩夫人是如醉如痴,似夢似醒,帶著幾分驚恐,表情變換不定,時而擔憂、時而須臾、時而驚叫幾聲。劉若彤離自己最近倒也不是十分的害怕,但是李潔就不同了,直挺挺爬在了自己的懷中,兩眼微閉,神情略顯幾份不安,帶著一絲恐懼。

許久才聽劉若彤說道:「好一張畫皮」

「好嚇人的人皮,太可怕了,嚇死我了,夫君你聽現在我的心還跳的厲害。」李潔躺在凌風的懷中拿起我的手放了放。

「哦,看把你嚇得,到現在還不停靜,平時不是見你挺大膽嗎,今個怎麼了」捏了捏李潔的鼻子問道。

「把妾身嚇壞了,夫君再講一個才行,就算給我和彤姐姐賠罪了,我們大人有大量,就不治你個驚嚇之罪了。」

「哦,還有這麼一說啊,那要是再嚇著可不能怪為夫了。」

「但是不能在說嚇人的故事了,否則兩罪並罰」

罰什麼,不讓咱上床,不會吧,要是罰這個可不好,小生怕怕哦。

「行,聽說與我們大唐相隔十萬里的地方有個叫蘇的國家,該國有個小相公好與人為樂,好與人為善,一日在山中放牧,見一位和尚抓住了一條小白蛇,……。」大宋年間的《白蛇傳》被我改成了外族的故事,總不能說是後世的故事吧。牧童施救、雙蛇出世、斷橋相遇、白蛇獻身、峨眉盜草、水漫金山、喜結仙緣等白蛇傳中的段子被一一道來,為了不至於出現矛盾的地方,將峨眉盜草說成了雲山盜草。

一連講了一個多時辰,說得自己口乾舌燥,喉嚨直冒青煙,饑渴難耐啊。抬頭對劉若彤說聲給口說喝吧,不料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色。房間溫度本來就不低,兩小妮子穿著也少了許多,嬌艷春色若有若現,或許是腿被自己枕的時間長了,劉若彤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豐滿而堅挺**從凌風臉頰上抹了又抹,來回動了好幾下。好機會啊,當然不能錯過,順勢用舌頭輕輕一挑,將一顆玉葡萄逮了個正著,劉若彤一個激靈,忍不住羞惱的白了一眼,繼續動了動身子,想坐的更舒坦一點。不料,滿園的春色盡露,看的凌風是兩眼直冒金光,頓時口水直翻。

真是古有孟德望梅止渴,今有凌風望乳泛水。

望著,望著,情不自禁,動了動身子,就一把將劉若彤放了過來,忍不住的親了幾口問道「彤兒,想什麼呢,不會是看人家白蛇獻身了,彤兒禁不住的也要為夫奉獻一次吧」

急不可耐的將她身上的紫羅青紗圍裙和綉著鴛鴦戲水的抹胸給解開了。準備上馬備戰,這才想起懷中還有一個,一起收拾了。順手把李潔翻在了炕裡邊,朝其屁股一拍,對她言道:「等一下在收拾你,先看看為夫怎麼寵幸你彤姐姐的」。

劉若彤聞言,更是羞紅無比。慢說不是第一次與李潔一起侍奉自己的男人,已往都是熄燈以後,再怎麼含羞別人也看不見,但是現在就這樣真白白在燭光下,難免有點害羞,嬌態誘人般的趴在身邊,小臉臧在懷中不給人看,任你百般輕呼,亦是雷打不動,擺明了一幅任君採摘的樣子。

逗了幾下劉若彤后,輕輕撫摸著光滑玉潔般的肌膚,潤滑而細膩,柔弱之中不失挺拔之處。調逗下劉若彤早已酥軟不堪,嬌嬌盈盈,輕吟不止,鼻音錯亂,身軀搖曳如靈蛇擺動。實在不忍繼續逗她,便提槍上馬。那兩彎修長玉股雪盈盈軟彈彈的,隨著自己顛狂的動作,晃起了一**眩目迷人的白浪,劉若彤似不堪忍受、卻又頑強的應付著,承歡婉轉的嬌喘呻吟聲中,前端觸處嬌嫩嫩滑溜溜,快感無比,真箇叫人**呀。

收拾了劉若彤之後,便開始對李潔發起了騷擾,不停調逗著,或吮,或挑,或親、或是輕輕含咬,或是用力吞吐,已令其苦不堪言,呻吟不止,用她那芊芊玉指多次向凌風發出了無聲的邀請。經過剛才在劉若彤身上的折騰之後,凌風亦不向剛才那般猴急,存心來挑弄與她。

李潔只覺得自己神魂顛倒,心癢如麻,早已無法自撥,可是自己郎君還在不厭其煩挑逗著自己。心田間的暖意不斷,直覺一股股的濕意湧向下體,越聚愈多,不由更加害羞起來,愈想控制自己。不想卻適得其反,突然之間感到一股洪流從體內噴薄而下。

噴發之態,沒想到,小妮子還會這一招,新婚以來,床第之事屢屢不斷,還是第一次發現此種情形,心中大呼興奮啊。趁著李潔迷失之際,對著那叫人垂涎欲滴地花溪之地一個猛吸,驚得她不知所措,慌亂中用自己的芊芊玉指推開凌風,無奈自顧不暇了,那裡還有力氣嗎。與此同時心尖兒發出了以前她從來都沒有過的那種麻麻地、酥酥地、痒痒地、軟軟地的令人心醉的感覺,口中直呼:「不要,別,別這樣……,那裡,癢…,啊」的嬌語。

饑渴難耐的小凌風,早已發出了抗議,只是抗議無效罷了。見到機會來了,一個猛探,直入李潔濕潤的花蕊深處,入了個乾淨利索。強大的衝擊力突然間充斥著她嬌嫩嫩的桃花深處,可把她痛的夠嗆,眉頭微皺,鳳眼含光,不禁大叫了一聲,雙手死死摟住凌風的腰間,玉齒緊咬,心中恨死他了,但是痛苦之中伴襲而來的那種又麻又酥的感覺,卻有意想不到的莫名快感。隨著凌風翻江倒海似的瘋狂衝動,李潔猶如大海中浪峰尖上的一葉孤舟,前赴后擺,左搖右晃個不停,鬢雲凌亂,粉著蘭胸雪壓梅般的酥胸此起彼伏,上下癲狂,櫻桃小口不時的清喉嬌囀、含嬌細語的呻吟不止。

行若,九淺一探,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的招式變換不斷;蟬附、龍翻、鶴交頸、猿博等花樣層出。

旁邊的劉若彤有氣無力般的看起眼前上演的活春宮圖,是又驚又喜,喜得的是自家郎君的勇猛無敵、霸氣過人,床第之歡都做的如此驚天動地;驚得的眼前這一幕剛剛才在自己身上上演過,望著李潔的搖曳的姿態,心中感慨真不知自己是怎麼應付過來的,發覺有些不可思意。不對啊,這是什麼姿勢,剛才夫君沒有用啊,小妮子內心默然了一下,嘀咕著,下次也要共效一番。

午夜時分,窗外炮火紛飛迎新年;芙蓉帳內嬌羞聲里話纏綿。

不錯,一夜兩風流,一龍戲二鳳,端的是乾坤顛倒,天地為之久低昂,真真箇快意無比,就是換個神仙也不做,有道是,只羨鴛鴦不羨仙哪。

徐州城外白雲寺①,夜半鐘聲入床來;炮竹響中辭舊歲,芙蓉帳暖迎新年。鐘聲響起預示著新的一年的開始,迎來了新的一年,即儀鳳四年,也是調露元年,從此唐高宗李治是年年換年號②。可是越換他治下的大唐越不屬於他和他的兒孫們,卻更加接近於他的女人——武則天那裡。

①白雲寺:古寺名剎,始建於唐貞觀年間,歷經唐宋元明清各代都不倒,到頭來卻毀於倭奴之手,可恨之極啊。

②李治在位三十四年用了14個年號,在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中,是使用年號第二多的皇帝,最多的那個人也與他有關,是他的老婆、小妾及情人兼於一身的武媚娘,二十年間用了十七個年號。

厚著臉皮向大家求推薦票啊,說實在,都有些不好意思,成績太那個啥了,票太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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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遼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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