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意外驚喜――陞官了

第038章 意外驚喜――陞官了

「對,送兩個到老爺和老夫人那裡,一個送我書房去,其他的朝四位夫人那裡送,哎,你小子就不能慢點」。進了后宅,凌風指手畫腳地對那些搬東西的下人嚷道。

為了能夠早日出行,也為了在自己離開期間,不至於擔心鋪子里的事情,充分利用年後的大假對自進入徐州以來的行為進行了總結,論得失、找問題,並在此基礎上結合自己將來的想法,擬定了一份發展規劃。

進一步理順鋪子的框架結構,減少了自家在鋪子中的份額,不能獨家擁有啊,關鍵是沒有人啊,否則早晚要出事,不若防患於未然了。減少的份額被我無償的送給了楊、趙、王三家,作為沉澱了近百年大家族,三家所積累的人力資本是驚人的,而這些卻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慢說大唐不行,就是放在後世,對人力資本的作用也不可估量的。當然古人的操守可不是後世人能比的,而目前所缺的就是這樣的人。

除花神的作坊外,將自家的份額壓縮至了四成半,楊家提到了一成半,其他兩家升至一成。從三家又得到了二十餘名高質量的人手,放在那裡都可以獨當一面的主。

由於時常與他們討論今年的發展計劃,使得自己在書房一坐就是大半天,硬邦邦的椅子做得自己腰酸背痛的,加之前日不經意中發現了芸兒挺個大肚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才想起自己疏忽了,連忙請人高價錢的做了幾把沙發椅子,上面覆上厚厚羊皮或牛皮,坐上去舒服多了。想用虎皮,考慮了半天還是沒敢用,虎乃王也,又不準備做山寨王,在家裡用虎皮的椅子找死啊,最後還是算了。

「哦,你就坐著吧,別起來,挺著大肚子,夠難為你得了」。見凌風進房,芸兒連忙站起來,近五個月身孕使其不像原來那麼方便了,想站又不易站起來,慌亂中有些手舞足蹈的,多少有點吃力。凌風看著就揪心,連忙擺手示意坐在那裡別動。

「少爺,你怎麼來了」芸兒急忙地問了一句。

「今個怎樣了,別老是睡,這樣對你不好,對這小傢伙也不好,沒事的時候你就走走,對沿著後花園走,照我看哪,一天走上個三四圈就差不多了。天氣后的時候出去晒晒太陽,太好,咋就不知享受呢。

以後啊,不準再喊少爺,少爺了,馬上連小寶寶都生了,怎麼還改不過來呢,下次多跟夫人他們學學。」待下人將躺椅放好離開后,凌風坐在躺椅上,將芸兒抱在懷中,捏了捏她的鼻子對她說個不停。

「嗯」芸兒有些激動,心想自己也想那麼叫你啊,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通房的丫鬟,能跟夫人她們比嗎,論地位還不如小妾呢。好說歹說,有了少爺的骨肉,以後多少有了點依靠,將來又會怎麼。眼前的這位心上人,的確與別人不同,時常替下人著想,對自己也體貼很,但一想將來兩人夫人都有了孩子還會對自己那樣嗎,將來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受到欺負,越想越不安。

看著陷入了沉思,就估摸出個大概來,「你啊,倒是無病先呻吟起來啦,才多大個人,想的是不是太遠了,咱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哦,想起來,要是覺得悶了,你就彈彈琴什麼的,先培養一下這個小傢伙的音樂細胞,也是很不錯的。」

想說培養了音樂天才出來,話到嘴邊發現了問題,這年代歌唱的好的,身份就是被別人看不起伶人,戲子之類的。

記得在後世聽到過這麼一樁事:國內一著名的演員因出色演藝了某大師的名作里的角色,想去拜訪這位大師,卻連連碰壁。原因就在於那位大師認為那名演員演得再好,也不過是個戲子,不值得他這個讀書人中的大師一見。想想現代就這樣了,何況唐時那些自命清高的讀書人呢。

「怕叫夫君失望了,妾身不通音律,雖說在老夫人跟前長了,能夠聽得一些,但是自己卻不怎麼會」芸兒很是不好意思說道,玲瓏小面孔含些嬌羞。

「那有何難,可以學嗎,有誰生下來就會得,為夫跟夫人說一聲,你就跟夫人學好了。」

「讓夫君費心了,芸兒多謝夫君了」

「你說要怎麼謝才行啊」凌風說著便挑逗著芸兒,上下起手的撫摸了幾把。與那三個比起來,芸兒就顯得遜色了許多,無論是姿色,還是氣質上。小妮子自己也能感覺出來,時常的不經意間表現出自卑的神情,話語也比往常少了一些。過年的時候才發覺的,當時就心中咯噔一下,覺得是要給她多開導開導了,咱自己過自己的,幹嘛非要拿自己跟別人比,自找不痛快呢。不知道,人比人會氣死人的。

陪她的時間明顯比原來多了,哎,老婆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啊,這齊人之福也不見得就一定有福。

「現在不行,會傷著……,要不,芸兒給……。」不錯,有進步,知道那小傢伙做擋箭牌了,實在拗不過自己,就準備用口。來個白日小吹簫,只是此簫非彼簫。

「好了,就不逗你了,自己多注意點。等你把這小子先生下來,再罰你不遲」

「說不定是個女娃呢,夫君就能肯定是男娃嗎?」

「女孩更好,以後就有人給買酒喝了,多好啊。咱家的女兒也比別人家的男兒強,你就安心吧。」

「郎君怎麼今日如此的清閑啊,前幾日見你忙的不行,彤兒卻不能幫襯著,心中實是不安,夫君可是忙完了。」見凌風趟在後花園裡面曬太陽,路過的劉若彤挨著他坐下,溫柔體貼的問。

「還是彤兒心痛老公啊,沒事嘍,忙完了,鋪子的事情基本交代清楚了,有楊明他們在,我也就放心,咱家起得晚,根基淺了些,經手的人太少了些,台前香梅應付著,有夫人在後幫助,為夫倒是省心哪,不過這前前後後的可要辛苦彤兒操勞勒。」

「都是夫君在操勞份,彤兒可不敢搶郎君的功勞」此時的劉若彤面帶桃花,柳眉如煙,含情凝睇般的看著凌風,盈盈一笑的說道。

「彤兒的功勞可比這個大多嘍,每晚是要侍奉為夫的」。說來最近幾日與這兩個小妮子有些瘋狂過度,每次都要折騰個半宿才算完事,興起之時,還能來個梅開二度。新婚燕爾,床第之事不免多了些,經過兩個余月的雨露滋潤,兩個妮子渾身透露著一股水靈靈的氣息,肌膚愈加細潤如脂、粉光若膩,似詩云: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舉止間多了幾份溫柔與嫵媚。望著眼前的美人兒,大煞風景的問了一句。

「彤兒,岳父大人走了有幾天吧,你沒事多回幾次,陪陪岳母大人,大過年的就她老人家一個人在家實在冷清,家中也沒多少的事兒」

「讓郎君費心了,昨個才回去過,母親還在誇夫君呢,說夫君……」劉若彤便口若懸河說著自己母親是如何如何誇自己夫君的。對此凌風也是一笑而過,千古不便的名言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只聽劉若彤說道:「也真是的,夫君怎麼知道那些個有關花神的知識,彤兒回來可是翻了許多書籍,就連夫君的書房也看過了,沒有見到有關的記載啊,郎君怎麼知道呢,哎,問了也白問,每次都是如此。夫君父親帶走那些花神,真的是特製的嗎,與平日里家中所用得有什麼區別嗎?」

「你能找到才怪,為夫是聽來秘方,書中能有記載嗎,就是有,也要等彤兒來記載是不。說來岳父大人帶走那些與家中用得沒有什麼區別,都用的是上等材料製成,比準備上市賣的要好,不然為夫怎麼稱之為貢品呢,當然要用最好的。」請大內皇宮裡的娘娘妃子們做產品代言,可是求之不得啊。原來準備走李璟那小子的關係走後門進去,這下好了,劉源讓凌風幫他準備禮品,就是它了花神,從最高端的客戶做起,以後想不瘋狂都難。為了增加油頭,便天花亂墜般給劉源介紹作為貢品的花神製作有多難,用料之考究,工序之繁雜,溫度、濕度要求的精確,特製品種之豐富,採用春夏秋冬四季,配之以梅蘭荷菊四花加以分度用之。

讓堂堂的從三品上階的刺史大人做產品代理,也只有我凌風能做到了,而且行銷的光明正大,細細想來,不得不佩服自己。

劉若彤見凌風痴痴發獃,不知何故,又是擔心起來,急切的問道:「夫君這是怎麼了,那裡可有不舒服。」因為自進入凌家門時,凌風老媽就交代過這兩位,凌風以前可是犯過病,平時要留意一下,所以若彤比較擔心,是不是舊病複發了。

「別擔心,沒事,就是有點事想得入神了。對了,彤兒,問你個事啊」

「何事?」

「你看,朝堂那些官員那個不是妻妾成群的,就連從九品的刀筆小吏也不例外,可是岳父大人可是堂堂的三品大員啊,家中只有岳母一位妻室呢,莫非?」看著若彤問道。

「不像夫君想象那種,母親絕非妒忌之人,怎麼說呢」劉若彤嘆了一口氣後繼續說著:「娘家的事,彤兒不想過多與家裡摻和,既然夫君問起,妾身就和郎君說道說道,夫君以為每個人都像夫君這般啊。家父生於寒門,自幼貧寒,父親十歲那年家祖父母相繼過逝,家父自此淪落外鄉,過著食不果腹、衣不遮體的日子,好在家父男兒志氣不弱,日子雖過的清貧,已有機會便苦讀聖賢書,倒也有些才華。十二歲那年因飢餓昏與路邊,幸得母親路過,起了憐憫之心,救起家父。

……。」

劉若彤正津津有味的說著自己的家事,表情隨著她的敘述而變化著。時而對自己父親當年的遭遇感到傷心;時而對自己那個未成年就夭折的弟弟表示痛心;時而對劉源對她的溺愛而倍感歡心。

劉源因為老婆當年的救濟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哎,看來這位岳母大人不簡單啊。那時就能斷定劉源一定會前途似錦,拼了全家人的反對,也要下嫁,高,長線投資的又一大典範。那天問問她,是不是也花了大價錢,與巴菲特會餐一頓,學了人家的投資理念。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劉源對商人看法與其他的那些士林不一樣了。貧寒出身的他,知道百姓的疾苦,更知道變通,只要不違背自己的良知,不違法,對治下的百姓有好處就能夠接受。這在自己跟他說鋪子一年能納多少稅收,減輕百姓負擔的時候,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

更難的是,為了感激老婆對自己厚愛與關切,寧可不要子嗣繼承家道,也不納妾。就這一點來說,絕對稱得上是大丈夫,真男人,當然是指有責任的男人。要說嫁人就應當嫁給這樣的人,哪怕日子過得清貧一些也會幸福無比的。可是咱那個年代不行啊,沒有房子地產,誰跟你啊。做個小三,也比跟你強啊,結果就成了小三盛世的局面。

也難怪,他能在凌風與自己女兒訂親后,還能讓他在見到劉若彤,而不像其他的官僚、世家以有損門風為由,不讓見,非得到了大婚才行。

納悶的是,聽劉若彤說來,劉源是顯慶初年的進士,至今已有二十多年,這期間也正是武則天逐步走上權力中樞的時候。劉源對此受益彼多,因為是寒士出身,參雜的氏族門閥關係較少,甚至沒有,這可是武則天所看重的啊,所以僅用了二十年就從八品小吏升至朝廷一方封疆大吏,執掌上州的刺史,其意義務虛多語。若非劉源一意的明哲保身,執意外調,十有**要成為「北門學士」的,估計在周武革命過渡期間,說不定還會出任內閣宰輔之職。

但從劉源的表現來看,又是什麼原因使得他成為像裴行簡、劉仁軌之流一樣,成了鐵杆的反武勢力呢。雖然做的比較隱晦,但是從武則天讓忠誠的粉絲俞強出任徐州司馬還是看出對其有所防範的。

對劉源的事情正想著津津有味呢,只聽劉若彤氣呼呼的說了一句:「要不是母親替你說情,父親才不會答應讓妾身嫁於夫君呢,可,可是,夫君竟然在背後說……。」並用她那雙清眸流盼地丹鳳眼狠狠瞪著,芊芊玉指微微纂緊,下狠力氣朝凌風揮起,卻又有氣無力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看她的樣子,凌風發覺有些好笑,順手一抄,把她按在了身邊,朝她圓嘟嘟肉呼呼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小丫頭,想謀殺親夫啊,為夫不過是好奇才問起你」又指了指她的額度,「也不知這裡瞎想什麼呢,好啦,為夫給你賠不是行了吧,親親的老婆大人,沒你想象那樣,啊。彤兒,你剛才,說什麼,岳母大人求情,才?」

「就不告訴你,誰叫你惹得人家生氣」

「不錯,彤兒生氣的模樣最好看,顯的更加嬌媚了,風情萬種,楚楚動人啊」

「又說好聽的騙人,就不上當」爬在懷中撅起個櫻桃小嘴咕唧著,模樣兒可人極了。

「郎君真的要外出嗎?」迷迷糊糊之中來了一句。

「去啊,趁著年輕,可要多動動,到時候走不動,就老實在家陪彤兒嘍。怎麼啦,捨不得為夫出去是吧?」

「嗯,也不是的,就是放心不下夫君在外頭,不方便嗎,夫君不是還有病根嗎?」心裡暗嘆是不放心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罷了,就自家夫君的模樣,去了外面,還不知要有多少個狐媚子跟在後面鶯鶯燕燕,糾纏不清;哎,劉若彤不自然嘆了一口氣道:在眼皮底下就將嫣兒妹子給整回來了,到了外頭還有準頭啊。

「別擔心,早好了,不然為夫能那麼威猛嗎?彤兒你是知道的啊?為夫昨晚厲害不。要不,怎麼說彤兒的聲音好聽呢,時而含嬌細語,時而嬌鶯初囀,低沉而委婉,如天籟般的琴聲,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后,便逗她起來,劉若彤聞言頓時玉面緋紅,嬌態妮妮,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秀靨艷比花嬌,玉顏艷春紅之風情。

「郎君好壞,又來取笑人家,不理你了。」

「彤兒剛才在那邊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凌風指向花叢後面的方向說道,在房間時,通過自製的望遠鏡看的一清二楚地,小妮子在做想五禽戲的體操。

劉若彤明顯吃驚地看著凌風自言自語:「那麼遠呢,怎麼能看到呢,又來蒙人,這次就是不上當。」

見狀,凌風在她耳邊私語了幾句。才老實交代,原來從小就開始練過五禽戲的,一直不斷,見凌風今日在卧房,不好意思當著情郎的面練,就背著人在花叢後面做,不巧還是被發現了。

「這是好事啊,經常練練,對你也有好處的,以後就在房間或東跨院里做好了,幹嘛背地裡偷偷摸摸地,跟個做賊似得,還以為彤兒做什麼呢」

「隔了這麼遠,夫君怎麼看到了,莫非……。」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認為凌風偷窺。

「別急,在這等一會,為夫去去就回,準備給彤兒一個驚喜」。說完,凌風就屁顛屁顛的跑回房間拿了一個望遠鏡過來,手把手的教若彤如何使用,開始嚇了小妮子一條。很正常的事情,當年第一次玩的時候咱也是嚇了一條,之前還是經過電視電影熏陶過的呢,何況大唐根本就沒有聽說個這玩意呢。

「那麼貴啊」,聽凌風說,每個要八萬兩銀子時,自己好說歹說地,費了半天的勁才從胡商那裡花費了十五萬兩銀子買來兩個,小丫頭驚訝起來,轉眼之間就對凌風搖頭含笑地說道:「郎君明顯是騙人家的,家裡的花銷大帳在妾身手上,別說花了十五萬,就是五百兩都從妾身這裡走的,除非是夫君背著家裡把鋪子賣了才可能有錢,不過契約好像還在人家手裡哦。你說呢,夫君。夫君身上的花銷最多也就是千兒八百兩的,你根本捨不得花掉那麼多的,給妾身幾個買個發簪都要跟人店家談過半天,還攔腳殺價的,更別說這麼貴的東西了。雖說是個稀罕的玩意,但是也就是新鮮點兒,其他的沒有什麼還特別的用處,妾身都認為不值知這麼多的錢,何況是夫君呢,說不定還是夫君自己做的呢。」

沒有騙住,失望啊。朝她的嬌滴滴,滑溜溜的杏面桃腮般的小臉上親了幾口,很是沒面子地言道:「老婆太聰明可不好啊,就當為夫花了八萬兩買的,以後有人問起你一定要這麼說啊,你要實實在在在外人面前將為夫說成了敗家子那是最好不過的了。」關鍵是望遠鏡的軍事作用太大,要是給政府知道了可就大大的不好了,說不定還會承擔什麼莫須有的責任,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夫君大人,那有自家的郎君教自己的娘子說自己是敗家子的,郎君真能想的出來,彤兒才不會怎麼說呢,要說也是說夫君好處,彤兒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

「真的」

「那是,假不了的」

此時,只見陪嫁過來的丫鬟,含韻大大咧咧的跑了過來,不知有什麼事情發生,看來挺急的,顯得慌裡慌張的。

「這個小妮子,也不看時候的亂闖」凌風自言自主嘀咕一聲,對若彤道:「彤兒,含韻不小了吧,是不是該給找個了,怎麼說也是跟你從小到大,跟了過來,也算咱家的人了,刻不能耽誤她,是不。」

「那小妮子,夫君不用擔心,人家自會處理好的,不過呢,想要嫁出去就有點難了,畢竟跟咱倆一起拜過堂的人,真算是咱家的人了。郎君怎麼說起她來了,又打什麼注意呢。」

「沒事,看見她就隨便問了問,那小妮子正朝這邊來了,慌慌張張的,不知何時,要不你問問。」劉若彤落落支起身子,看了一眼,果然瞧見了。含韻此時也到了跟前。低聲說道:「姑爺、夫人,來客人了,急著要見你,說有急事,二夫人在客堂應著。」

「誰啊?認識不」

「婢子,只認識郡王殿下,其他的就不認識了」含韻在一旁老實的回答道。

「又是他,不會又來打我的那些產業的吧,哎,這傢伙。」想著就來氣,劉若彤在一旁連忙給凌風整整衣服,又將自己渾身上下扯了扯整齊,才似笑非笑對我言道:「夫君先忙正事好了,妾身和韻兒說說話」。

不會吧,這丫的真說什麼吧,不好,以後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進了客堂,連忙行禮。有一個自己認識,年前來要凌風煤礦那位兵部侍郎。

「甘大人可以開始了嗎?」李璟見凌風來后,想兵部侍郎甘泉問道。

「好啊,郡王殿下」說完站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份不知道是什麼東東,直呼:「凌風接旨」

輕車熟路的,沒事,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除了差錯,鬧了笑話出來。

不錯,又陞官了,正五品下階的寧遠將軍,連升三級,爽,可惜是個虛職,俸祿增加了一倍。這下品級超過了駙馬都尉兩個級別,最高興可不是自己,另有其人啊,估計李潔正躲在屏風後面竊喜呢,前兩日還在嘀咕著,想讓她家夫君的品級超過駙馬都尉呢,這不就來了。跟人家駙馬比什麼勁啊,你老子才是王爺,公主的老子可是皇帝啊,人家那天高興了,說不定封駙馬一個兩三品的大員也是說不定的事情,權利能比嗎,沒事凈找事。

照聖旨上說的,不就是捐礦與薦人兩功嗎,怎麼升了三級啊。好,有人就是不一樣,看來是李璟他們在後面使的力,走的後門。

「恭喜夫君有升了」等人走後,李潔連蹦帶跳的笑嘻嘻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不過是個虛職,夫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那有啊」李潔吃驚的看著凌風,象是個犯了錯誤被發現的一樣。

「還別說,好歹也是個將軍了,你這位將軍夫人功勞可是大大的,晚上為夫賞你一頓肉夾饃好了」

「去你的,郎君一點也不正經,妾身不跟說了,去找彤兒姐姐,她一準高興。」還沒說完,李潔帶著一陣濃郁的芳香隨風而去。

「哎,這丫頭,花神幹嘛用的這麼重啊,就是不要錢,也得講究一下啊,看來晚上還要調教一番。」

哎,有這兩家人在,自己是難逃干係嘍。無論是劉源,還是紀王李慎,只要武則天大權在握,都不會放過的,哪怕就是追查三族,也都由自己的份,更不說追九族了,想跑都跑不掉。是時候了,再不未雨綢繆,到時可真要咔嚓了,光是自己還好,不行自己就出家做和尚去,也學辯機專門勾引皇家公主。可是現在是不成了,結了婚,芸兒有了身孕,那就證明自己生育上沒有問題,到那時可是拖家帶口的啊。一想到發配嶺南、劍南就毛骨悚然啊,唐朝的嶺南還是野人之地,荒涼之土,瘴氣橫生、野獸稱道的地方啊。自己可不想去搞開發特區,走在全國人民的前頭。

唯一的路子就是要對外表明自己是獨立與李、劉兩家的,特別是要那個人這麼認為的就更好了。出行,勢在必行啊。記得史書不是記載儀鳳年間吐蕃到大唐,要求太平公主下嫁吐蕃嗎,到目前還沒有聽說,看來是明年的事了,不然儀鳳年間就過完了啊,到時找機會先立一功再說,良好開端等於成功的一半嗎,比沒有機會好啊。

到此,第一卷就結束了,大約是17萬三千多字,可是票少的可憐啊,不能不讓人遺憾啊,或許這就是新人的痛苦吧。不管怎麼說,咱老客將會繼續些下去,再次多謝大家的關注,若是覺得還行,不妨多推薦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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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遼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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