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中秋佳節
一日剛從外面回來,就被凌尚文的老婆給叫住了。別說,來了唐朝四個多月,還是很少跟凌風的老娘走的多近,每次都是幾句話的時間,前篇一律的言語,今天不知是為何。
「母親安好,不知叫孩兒何事,等過堂兄要過來教我槍法呢。」我是半帶撒嬌的語氣問道,反正在作娘的眼裡孩子永遠都是長不大的,要讓她聽的順心,反正會撒嬌的孩子在做娘的眼裡都是好孩子。。
「風兒啊,可是大事,前日你已過了周歲,都十六了,按說早該大婚了,前些日子,你身體不好,為娘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再說娘也看了幾戶人家的女娃,就是沒有幾個能入為娘眼的,心裡急啊,就跟你父親商量了一下,還是先給你找個通房丫鬟好了,大婚的事為娘會教人抓緊辦的,急也急不來。」凌張氏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你看一直伺候你的丫鬟怎樣,雖說那孩子長的不是太出色,但也算標誌,又是在你跟前伺候了幾年,懂事不少,為娘覺得吧,也還行,要不就這麼定了。
「別,別」我想都沒想給否決了。不是不願意,心想只是那也太小了,才十四歲啊。我可不向高麗棒子和日本鬼子那幫畜生一樣變態,喜歡玩雉雞,七八歲的都不放過。放在後世還是初中生啊,不是造孽嗎。
「十四了還小,在外面都結婚的人了,是不是你不喜歡啊,哎,那就算了,再換一個吧」凌張氏說完看了一下,香梅那丫頭。何時她在這裡的。用餘光掃了那丫頭一眼,紅紅的臉蛋,想哭的樣子,低著頭。
「不是,喜歡倒是蠻喜歡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就是太小了,才十四啊,是不是再等等,要不等她在長兩年」便央求到。
「哈哈,想不到我的風兒小小年紀也知道憐香惜玉了。這樣啊,為娘身邊的芸兒好了,她可是16了,跟了為娘好些年了,讓香梅到我身邊好了,再說只是了通房丫頭,沒有那麼多的講究。」老夫人的語氣輕鬆的說道。
看來是逃脫不掉了,應著頭皮答應了,其實心裡有點樂。不行,這丫頭使慣了,還是留下來好了,不然還不知她以後怎麼對付這丫頭呢,有點擔心,不忍。「母親,你看我能不能還由她伺候著,習慣了,猛一下有些不適應,等孩兒過段時間適應了,再讓她到你身邊,你看可好。」
「你這孩子,都是家裡的丫頭,還沒對誰差過,你這小心眼啊,為娘還不知道你想什麼。好吧,就隨你好了,香梅還不快過來謝謝少爺」
「多謝娘親了,沒別的事孩兒可走了,堂兄在等著呢。」作者離開架勢說道。
「今晚就讓芸兒過去」凌張氏說了一聲。
晚上用太極劍的部分招式改造了所謂的凌家槍法,看上去還不錯,打出來就不是他了,怎麼有點回馬槍的味道,羅成的後人要是看到了會不會找我拚命,偷藝這事;不對,向梅花槍;不是,有點四不像,自創一體,沒想到啊,不知後世拳法集中可有我的一席之地,祖師爺啊。不管它三七二十一的,亂舞了一起,陣勢挺嚇人的,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香梅,打水,我要洗澡,快點」按慣例進屋后就讓了起來。
你誰啊,你怎麼進來,香梅那人呢,見一丫頭走了過來問道,眼睛上下大量了一下,還挺漂亮啊,比香梅耐看些,也高一些,好,不錯,挺順眼的,就是一下子不能適應。
「少爺,香梅剛出去了,我是芸兒,夫人讓我以後伺候你的,」小丫頭低著頭,小聲回應起來。
想起來了,早上凌風他老娘說過,是不太快了點,效率不是一般的高。這丫頭,以前見過幾次,沒在意,便對芸兒說:「好的,你去打水,我要洗澡了,打完后你就出去吧,沒有吩咐不準進來」
「爽,要是再能有一杯茶就更美了,熱水泡著,舒服,美不可言……。你怎麼有進來了,不是告訴過你呢,快出去,等我穿完衣服再說。」老子還光屁股呢。
「少爺,時候不早了,奴婢伺候你歇著」芸兒說著便把床鋪給收拾了起來。
「好了,不用伺候了,你自己先睡吧,少爺我在等一會」說完在書桌前做了下來,算算到這裡也有140餘天了,日子該怎麼過呢,不由得就想了起來。
「你怎麼上我的床啦,不是讓你去睡嗎,」看這丫頭就來氣,不如香梅好使。「你哭什麼,又沒人打你,停,在哭我可要發過了。」
「都是奴婢不好,少爺要是不喜歡奴婢,是打是罵都行,奴婢要是現在出去了,以後就沒臉待在府上了,也沒臉活下去了」說著便爬起來跪在面前。
不會吧,有必要真空嗎,有點架不住,急忙叫道「快,快把你的衣服披氣來,不然會著涼的,少爺我也沒說不喜歡你啊」我語無倫次說道。僵持了一下,見她還是跪著,上前安慰到:好好,你就睡著,快躺下,天涼,別凍著。說完便碰了她一下,示意她躺下。觸電了,怎麼了,碰錯了地方,手感很好,臉紅了,多看了一眼,心動,有衝動。**之火頓時竄了起來,好久沒有這種感覺,有幾個月了,記得上次還是半年前啊,順勢便壓了上去。不幸,不知是激動,還是咋的,碰到床了,較痛,失去興趣,沒勁了不,翻身便睡了起來,不再管她。
老婆你怎麼也來了,我有幾個月沒見了,好想你啊,真的好想你啊,不由分說的親熱了起來,興奮啊,沒想在這還能見到你啊,不會是想我了,自己也穿越了吧。迷糊之中有點不安分,突然來了以前的感覺,帶勁,熟悉的節奏,不一樣的情調。哎,聲音不對,怎麼變了,才離開幾個月啊。
「怎麼換人了,造孽,還是未成年啊。」不由心中暗嘆。既已成舟,那就將就吧,心說也不錯,到大唐的處男身就這樣稀里糊塗的給破了,有點留念。望著身下芸兒,有些不好意思,稀里糊塗的就把人給上了,還能說什麼呢,繼續摟在懷裡睡覺吧,這可是大事。
「少爺,現在天亮了,別再動了,有人在哪」芸兒見我在挑逗她便哀求到。老子早醒了,我能不知道你在裝睡,手便不老實才能,昨晚沒有仔細看看,現在可得不補回來。「你以後,就是少爺我的女人了,過些日子我找娘親說,給你應有的名份」望著她便說道,總得有個承諾吧。「只有少爺讓奴婢身邊伺候著就心滿意足了,不敢有非份之想,少爺千萬不要惹夫人不高興。」芸兒連忙誠恐回應。
「沒事,不是現在,等成婚後吧。現在你想不伺候都不行,少爺我可是被你給帶壞了,昨晚還勾引本少爺,罪情極大,那就的罰你今晚繼續伺候著,看我晚上什麼收拾你,現在就放過你了,等一下還有事」邊說邊颳了一下芸兒的鼻子並且順勢揩油幾把,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那種德行。
這種生活挺美,滋潤,白天可以練練武、打打獵,晚上也能做點劇烈運動,有點不能自拔,快活。無奈啊,日子過的太快,轉眼便到了中秋節,來到大唐也有5個月了。特別不爽的是,飲食太單調了,吃來吃去就那麼兩樣菜,這可是中產階層的生活啊,原以為是家庭節省,後來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了,原料也挺多,就是花樣太少,早就吃膩了。心想今天給他們露一手,借著山上打來的野味,玩一把全聚德的烤鴨、紅燒兔子、紅燒鯽魚、糖醋排骨(只是大唐的食糖太貴,聽說是貴族階層的東西,且是紅糖)、老鴨煲,差不多了,對了鴿子可是大補的,能夠提高某些特殊運動的時間,還沒有副作用,比吃藥還多了,這麼也要來兩隻,一早就吩咐下人們準備了。以前不是沒做過,對這些手藝還挺自得的,可都是跟我以前合租房子的室友學的,那可是標準的科班出身。
按凌氏兄弟的做法,凡過節的日子都要在一起過。方法不錯,即可以增加家人之間的感情,也有過節的氣氛。凌尚武的兩兒子均以完婚,各有一個小子,一張桌子滿滿的。
古人真是麻煩,吃個飯也先拜一番,接下來再是祭天、祭地、祭祖,然後才能吃,長輩不動筷子,後生們就是再饞也不敢動嘴,你要是亂來,找死啊,這是。不行,以後我的小家庭要先廢除這一套,關鍵一個字,累。那是吃飯,簡直就是活受罪啊。真替古人悲哀啊。
我燒的菜,在廚房做得時候,伙房的人先是目瞪口呆,怎麼都不理解,少爺怎麼還會做飯,奇迹啊,還不用別人教,做得菜是前所未聞。上到桌上不是一般的轟動,色香味俱全,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做了幾年了,除了烤鴨外,聚是拿手的活,手到擒來,只是不告訴他們。
只聽「啊」的一聲,不好意思,有人咬到自己舌頭了,沒辦法啊。瞧見鴿子就心動,撕了一半,推向身旁的凌震,小聲說道:「堂兄這可是好東西,絕對大補,對身體有好處的,擁百利而無一害啊」
「哦,怎麼講」
「晚上,你試試就知道了,賽似神仙,小弟可是為你準備的,可要多吃點啊。」
凌震愣了一下,朝我瞪了一眼,會意的笑了。
直到下人問我松花蛋(暫且怎麼叫著)怎麼吃時,才想起來還有好東西啊,下酒的好菜,10多天前照著後世的松花蛋的樣子悶了一批雞蛋,不知現在怎樣。連忙取出去了,沒辦法,也只有我會吃。興奮啊,居然有點後世松花蛋的樣子,也算是一大發明了。還打算以次來掙點小錢花呢,這不連名字都起好了高郵松花蛋。往年一到端午節,單位必發的東西。
小心的剝著蛋殼,要了點醋,不敢吃蒜,習慣啊,害怕晚上不讓上床。得這樣吃了。當他們見到松花蛋的時候,好奇啊,雞蛋怎麼會做成這樣的吃法,而且口感還行。近二十枚雞蛋一掃而空。
「弟妹啊,家裡何時添了新廚了,我以前可沒聽說啊,看這幾樣,以前從來都沒見過,還有這雞蛋能做成如此的樣子,今啊,算是開眼了,明個讓那廚子到我家裡,咱也學學。」凌尚武的夫人向凌尚文的夫人說道。
「要的,要的」兩兒媳婦不停的附和。
「沒有,這些可都是風兒做得,別說嫂嫂你了,我也很吃驚,這孩子性子還真變了不少,整天的不學好,不是瞎琢磨這個,家世擺過那過,這不,昨個還跟妹妹我談什麼養生之道,奇怪了,也不知他那來的那麼多門道,哎」凌尚文的夫人便回應道,說完還嘆了口氣。
家宴也是少不了酒的,此時的酒,酒精度太低,跟喝水是的,多為高粱酒,酒器也很普通。凌家用得酒器也是尋常,只是質量上好一些,精緻多幾分。看來文人雅客們的詩詞中出現的夜光杯、犀牛杯、青瓷杯、玉腳杯在尋常人家一般地方是看不到,要到專業酒肆或貴族家中。
唐朝的詩文化不是一般的普及,但凡認字的人物,都會吟詩做賦。遇到節日更是舉國沸騰,沉溺於詩的海洋,上至皇室貴族,中連官宦世家,下至文人墨客,就連尋常的百姓家中亦是如此。有點向後世的唱歌,老少皆宜。飯後的凌家眾人在園庭中斯文起來。凌震以其四句的《望月》開了頭,表達了其對兄弟的思念之情。
月下一壺酒,欲飲思舍弟;相望明月里,如掛三原關。
園中一片月,齊家連衣聲;秋風瀟涼起,傾心思邊關;何時滅胡服,良人凱旋歸。凌宇的夫人便和了一首思念的丈夫的詩。使得現場的氣氛極其低沉,無人應語,一時尷尬萬分,好在凌尚武帶頭才繼續進行下去。
「三弟,詩賦不錯,為兄可是好久沒有看你的詩賦了,上次的那首《破陣子》,現在容然記憶由心啊,今日家中聚會,又是節日,怎麼也得來一首吧」凌震說道。
「是的」
「是的」大家多有附和。
不是沒有,這種詩可以說是張口就出,剽竊的多少有點心虛啊。最後無法推脫了,便大言不慚用了蘇軾的水調歌頭,並言道藉此懷念遠在邊關的二兄。他們的吃驚是不用懷疑的,只能說是驚、奇、不可思議來形容他們所表現出來的神態。心想有什麼好奇怪的,那可是經受了近千年後人考驗的名詞。
第二天早上,見到凌震便調侃起來,「堂兄,今日氣色不錯,精神飽滿,小弟著實的佩服啊,看來,昨晚是攻守自如,是不是勇猛無敵啊」
「也不知,你哪來那麼多的花花腸子,三弟的大名估計快要名聞天下了」凌震反映一下便快速的轉變了話題,當然對我的鄙視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