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英雄救美

生活迅速恢復到以前的狀態，漸漸感到有些單調無味。慢慢的也為自己的將來盤算起來。期間我找凌震談了幾次，讓他在他家的佃戶中選了十多個青年人，由我的屬下帶著練。當然他是不知道我要做什麼，答應的事情多是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於此同時也與凌尚文夫婦商量我即將決定的一項大事—離家外出遊歷。

終於在一天晚上正式的向他們提出：「父親、娘親，孩兒想出去遊學」，凌尚文沉思了一會就點點了頭並說道：決定了嗎，出去也好，多見見外面的事情，長長見識有好處的，常言：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可是，他才十六啊，也沒人跟前照顧，從小也沒出過家門，妾身還是擔心她路上的安全的、生活的，也捨不得啊，從小也沒離開過，要不在等兩年，等他完婚後在出去，你看呢老爺」見丈夫同意了，也不好說什麼，但有不甘心，便向丈夫徵詢意見，凌夫人無不擔憂的說道。

「後年春就要春闈了，這樣吧，讓他外出最多待過一年，就必須回家，家裡給他儘快的張羅，等他回來就完婚，而後再進京趕考好了，你看這樣還行，夫人」凌尚文向夫人說得。

「可是，妾身還是擔心啊」凌風的老娘滿臉的愁雲，還落了幾滴淚。能感覺到來，彼有兒行千里母擔憂的味道。

「母親，不妨事的，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我準備帶一個走，先到徐州，若想娘親了，就回來，娘親看可好」

「你打算何時走，往哪裡去」凌尚文問道

「孩兒先到徐州，待些日子看看，而後想沿徐州北上，到宋州、卞州、東都、長安，然後往南入梁州、益州、襄州、豫州、荊州、金陵之地，最後過揚州后便回來，孩兒大概算了一下，九個月到一年的時間就回來了，父親，你看可行？」

「何時動身，想好了」

「沒想好，這是先向父親大人、娘親商量著，若同意，孩兒想儘快動身」

「那就讓芸兒那丫頭跟你出去，早晚伺候著你，為娘還是擔心」

「不用了，孩兒想帶一直跟隨孩兒玩耍的張老漢的三兒子，那小子挺靈活的，手腳也較麻利些，力氣較大，跟隨孩兒早晚拿拿東西，再說了帶個男的，走路也不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好吧，就這麼定了，家裡先替你準備一些，夫人回頭交代，特別是要向張家的三兒子交代清楚了」

「是，老爺」凌張氏回復到，但還是捨不得兒子外出。

此刻卻從朝堂上傳來舉國震驚的消息，月初行軍大總管李敬玄領兵15萬與吐蕃對陣中時大敗，唐軍損失慘重，傷亡過半，一路後撤了近300里才收住了陣腳，固守待援。全家無不為凌宇的安全擔憂，特別是凌宇的夫人整日淚流滿面，大有悔教夫婿覓封侯的悲情。好在七天後，收到了凌宇從前線發來的家信，告知僅受了一點小傷，無大礙。也大概了解一些這次的戰事，唐軍是先勝后敗，主要是主將輕敵冒進與左右兩翼拉開了距離，給吐蕃軍有機可趁的機會，臨陣時左右翼與中軍的配合出現了脫節，致使大敗。負責全軍斷後的懷化中郎將曹懷舜所部兩萬餘人，幾乎全軍覆沒，回來時剩下不到兩千人，曹懷舜自己也是差點殉國，戰死沙場，幸賴親兵營拚死相抗才得以回來，凌宇因救曹懷舜有功，被曹大人視為親信，可以自由進出他的軍帳，且被表了軍功。

現在的朝堂上，帝黨和后黨兩派為爭論不休，相互指責。因李敬玄是后黨的人，受壓已久的帝黨分子終於找到了借口，來了個大爆發，紛紛要求嚴厲處置李敬玄等人，力度日盛一日，且死柬不斷，也顯示了帝黨的力量依然不可小視之。爭論的結果也不出意外，主角武MM亦顯示其高明的政治手腕，大是大非面前不含糊，裁撤了李敬玄前線總指揮的權利，押回京受審。前方由高麗籍大將黑赤長之負總責，曹懷舜提為懷遠將軍，凌宇因功被標為正八品上階的宣節校尉，統領一府之兵，連躍5級，多少有些意外，闔家欣喜。

「少爺，回去吧，今天跑的太遠了，估計有三十多里，再說天快黑了，回去晚了。我們又要挨老爺夫人罵了」一名家僕說道，

「沒事，回去，少爺我給你求情，今天可是最後一次打獵了，下次不知又要何時了，玩會再回」我轉身便向他回應道。

「可是，少爺，聽說這附近常有山賊出沒，連以前的官道都改了，還是回吧，小的，求你了」張小三罷了個哀求的姿勢。

「好吧，收拾一下，準備回去。」今天有些興奮，跑的比較遠了，深秋時節的天，黑的快。

「救命啊」

「救命啊」就在我們將要離開的時候，連著傳來兩聲救命的喊聲，聽起來還是個女的聲音，接著便傳來馬蹄聲和哀求聲。

「小三，還聽到有人喊救命了」

「少爺，我們快回去吧，就別管了」小三哀求著。其他人紛紛的附和著。

「看看再說，我平時這麼告訴你們的嗎，要助人為善，知道嗎」

「少爺，要是碰到山賊的話，我們也不掉了，快回吧。」另一人繼續哀求著。

「不行，去看看」在又連續聽到叫喚聲后，我拿定了注意。

順聲音便找了過去，只見前面有四五個人男的，在後面追趕著一對母女，地上還躺著幾個人，背對著我們，傍邊有輛馬車，不過已有些毀了。

「小妞還挺漂亮的，哈哈，你們把她給老子帶上山，做老子的押寨夫人，老的給宰了，快點，有人就不好了，做完會寨，老子還要入洞房呢，麻利點，回去老子有賞，快些。」追上前的頭目看了那對母女一眼便淫笑起來，吩咐自己的手下。

「一人一個，用箭射，快點，不然就來不及，先救人再說」我小聲的對身邊的下人說道。

「放了我們，不然我們家老爺是不會放過你的」老夫人說到，女兒在一旁哭啼著。

「給我快砍了她，搶光財物走人」土匪頭目大聲叫道

就在一名山賊下刀之時，一隻利箭飛馳而來，直插那名山賊的後腦勺，直接令其載地而亡。緊接著便是幾箭飛去，解決了其他人。

「快，把箭拔出來帶走，救完馬上走人」我便吩咐眾人。

「少爺，我殺人了，不會坐牢吧，我怕啊」一僕人顫顫的說道

「不會的，你殺的都是壞人，是為民除害，快去救人，眼看天就黑了」我看都不看他一眼邊說邊向那對母女走去。

「夫人、小姐莫怕，我等是附近的村民，出來打獵的，碰巧救了你們，快走吧，天快黑了，不然就不好走了，山裡不安全，那個誰，去看看馬車還能用了，給修修，快點啊。」母女倆看見我們一伙人跑過了，嚇得抱在了一起，誠惶誠恐的打量著我們，心想不會是才出狼窩，又進虎口了吧。我用餘光看了他們一下，便連忙解釋著，此時看到了那小姐的嬌容，雖說沒有閉花羞月之貌，落雁沉魚之姿，但也生的是丹唇外朗，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不是一般的漂亮，特別是梨花帶雨的面容應著深秋的晚景著平添了幾分嫵媚與柔情，讓人不禁憐香惜玉起來。

「老身，多謝，幾位壯士的救命之恩，彤兒快謝過幾位壯士」老夫人顫顫向我們回話，謹慎不減。

「少爺，她們的馬車能用，只是馬受傷了，要不把那山賊的馬拉來用」修車的僕人叫道

「好的，快些」

「少爺，我們也要回去了，不早了，天都黑了」一僕人叫道。

「夫人、小姐你們的馬車可以用了，你們就趕快上車回家吧，我們也要回去了」我對那對母女說著。

「不瞞這位公子，我們從老家趕往徐州與我家老爺相會，為趕路從小道而行，不想這半路上遇到了山賊，管家與馬夫均死，可憐我母女二人都不會趕車啊，路途尚遠，不知公子能否把我們帶至一客棧，公子的大恩我們將會重報。」老夫人唉聲嘆氣的說道，女兒在一旁繼續的小聲哭涕。

「夫人嚴重了，我等舉手之勞，不足為懷，夫人小姐尚若放心，可隨我們會莊上住一宿，明日再趕路可行」望著老夫人懷中楚楚動人的美嬌娘，心想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救了，說不定連美娘子也給娶了。想到此，便對老夫人說道。

「那就煩勞公子了，老身與小女在此多謝公子了」邊說邊欠身行了個萬福之禮。

「夫人小姐無須多禮，小三快扶夫人和小姐上車，我們也要儘快趕路了」我抓緊吩咐著，眼見天就黑下來，再說還有近三十路要干呢。

「少爺，你也知道晚啊，回去又要被老爺打板子了」僕人嘆氣的說道。

凌風家裡。

「老爺，風兒怎麼還沒回來，已往可是沒有的，會不會出什麼事啊，派人去找吧」凌夫人在家裡焦急對凌尚文說道

「夫人，不要太擔心，在等等，風兒他們也有幾個人在，應該不會出事，再說了少少的人，也不是風兒他們的對手。」凌尚文回應夫人，但是自己的表情還是顯出了擔心。

「叔父、嬸娘，聽說三弟出去還沒回來，我來看看」這時凌震到了凌風的家。

「也好，震兒你帶上幾個人看看，記住有什麼事一定要提前回來通報」凌尚文對凌震說到。

「好的，叔父，我這就去」還沒說完就走了出去，提著他的花槍帶人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