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兒女情長
武則天給了凌風五天時間查辦此案,清理財產。如今已過了三天,現錢現銀好算,珠寶玉器也好估價,土地幾乎走到就賣,因為王家、張家的田地都是上好的良田,加之凌風為了早日脫手,均價九兩,相對目前的市價便宜不少,採購者蜂擁而至,也就是一袋煙的功夫,兩家三百六十餘頃的田地已售而空。
鋪子需要費些時日,自與余家及洛陽的五大糧商會面后,加上自己天下商行,七家吃掉王、張兩家近七成的鋪子。對於百年老字號的望月樓,幾輪競爭下來,價格以漲到二十五萬兩銀子。但凌風還是捂住不放,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的,不僅其他六家不明就裡,就連天下商行的幾個掌柜也不知所以然。
只是告訴他們,有人出的價更高,至於那人的價格是多少,凌風就是不說。在這幾天里,真金白銀從凌風手上流過,那個是多啊,被他左扣右撈,翻來覆去的算計,竟然還有六百五十餘萬兩。若是加上尚需清理的鋪子,張家的私宅,還有較遠的地方的家產,超過七百萬不成問題。
凌風扣下的錢財不下百萬之巨,往往自家夫人看上的珠寶首飾,就大筆一揮,收下。到最後,連自己也感覺太多了,便與嫣兒兩人鎖在房間,進行歸類,那些能報上去的,那些不需要報上去的,重新整理,再入賬冊。
其實最讓凌風激動的還是這座私宅,可是大大的有名啊。傳說中的紅拂夜奔、破鏡重圓、捉姦送妾三大歷史傳說可就發生在這座宅子啊,此乃前隋名臣楊素的官邸。後來王世充在洛陽建立鄭朝,將此宅賜給了族人,也就是王文峰的祖父,恰恰也就是此人葬送了王世充的鄭朝——關鍵時刻,投靠了大唐,裡應外合。
他投靠的大唐的所得到的報酬就是擁有這座官邸,要李家將官邸賞賜給王家,變為王家的私宅。這些都是凌風從王家的老管家那裡知道,王家冒著滅族的危險,難道就是為了這座宅子。雖說面積較大,亭台樓閣、雕欄玉砌、一花一草、假山流水考究細膩,建設精到,但也不至於如此。
不過凌風搬進王家大院的次日便知道其中的奧秘。在他與燕十三對王家大院翻箱倒櫃般的盤查中,發現了一個隱藏性很深地密室。二人拿著火把,打開密道,進入密室,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王家真正的財富,原來在這裡。放眼望去金光洒洒,銀光閃耀,黃白相間,排放的整整齊齊。金磚、金條、金葉子、金元寶等等,各種名貴的玉器,珍寶,珊瑚,各種礦石,一應具有。那白銀擺的更好了,成箱、成箱的。隨著箱子的逐個打開,凌風的表情更加凝重,若是把這批財物給了朝廷,有些太可惜啦,不給吧,王家又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密室呢,若是萬一被別人知道,可是大大地不妙啊。
無毒不丈夫,我本非君子,要用這批財寶建私人武裝,保護自家妻兒老小。自己為什麼熱衷於經商,還不是為了錢財,有錢就能拉幫結派,有錢就能重賞勇夫,有錢就能收買人心,有錢就能做些防患於未然的事情。殺人滅口,王家的成年人是不能留啦,凌風腦海閃過一道寒光。更加堅定拿下望月樓的決心,就用王家的錢買王家的鋪子,轉了彎,再到自己的手裡。
出了密室,凌風一路上想著誰能夠為自己出面盤下望月樓,自己在背後,能用的人幾乎沒有啊,明日中午可就到期了,自己要進宮交旨復命的。凌風將自己的人在腦海里盤查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搖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無人吶。忽然一個身影倒影在凌風的腦海,她,行嗎?願意嗎?無論如何都要試上一試。
凌風來到丹鳳軒的後院,在門前遇到丫鬟小青,順手打賞了她一件小玩意,便問,「你家小姐可在」。
「奴婢多謝公子,我家小姐在院中踏板曬日頭呢,公子進去便可,方才小姐還在念叨公子呢,奴家要為小姐買些用物。」得了打賞的小青,喜笑顏開地對凌風言道。
此時是午後不久,春日的陽光正濃,風和日麗,暖風徐徐,正是室外曬太陽的好時節。凌風跨進宅門,徑直地走向庭院,轉過庭閣,準備往前走,一抬頭卻見歐陽夢倩坐在鞦韆板上,為了不打攪她的興緻,凌風停下腳步,站在那裡聚精會神的關注著。
不多時,卻見歐陽夢倩起身,拽起了六幅湘水羅裙,露出了深綠色鑲金邊繡花褲,把腰中系的絲絛,緊了一緊,將羅裙衣角又塞進腰帶之中,雙手攜住粗細均勻的繩索,又坐到杉木踏板之,兩腳一蹭,輕輕著力,把踏板向前送出,那繩索就悠悠的向上盪。歐陽夢倩順勢一蹭一送,接連不已,緩緩的緊急起來,那鞦韆也就漸漸的升高,速度愈加升快。初時不過離地一二尺遠近,慢慢的高至三四尺,五六尺,後來竟高至一丈開外,那踏板拋起和架頂成了個平行線,好像身體在半空里盪著。那塞起的衣角漸散,衣裳裙帶,隨風飄揚,映著一片斜陽,光輝燦爛,宛似洛水神妃,凌波仙子,奔月嫦娥,在空中御風飛行,煞是好看。
片刻之間,那鞦韆盪的更加急速,其疾如同蛟龍出水,好似猛虎下山,其高直上雲霄。正玩的起勁的歐陽夢倩,順著高起鞦韆,抬眼四望,突然發現竟有人在注視著自己,那個身影有些熟悉,有些思念。不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加之盪起鞦韆越來越快,忽高忽低,起起落落,帶著些眩暈,心中又想起那人來,那人身影漸現,心中一個驚喜忽閃,迷迷糊糊之間,竟然鬆開了雙手,一個倒翻筋斗,竟從上面直撞下來。「哎呀」,一聲驚叫傳出。
此時歐陽夢倩,被鞦韆盪得離地有丈余高,這一撞下來時。凌風早已瞧見,暗叫「不好!」急忙拚命似地,跑向前來。眼見就要出事,凌風一個飛鏟,身子一斜,擋向前來,歐陽夢倩的身體滑落下來,從凌風身上劃過。但是,凌風身斜較陡,被她突然這麼一撞,徑直的倒了下去。幸運的是,在身體劃過凌風的瞬間,凌風以手朝上一抱,巧巧的把歐陽夢倩的身體抱個正著,之後便緊緊抱住。
只因撞下來的勢兒過猛,凌風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覺得屁股一陣酸疼痛苦。幸虧此處是泥土地,不從鋪設石板,否則,這下子可是夠嗆嘍。歐陽夢倩被凌風緊緊摟著,沒有沾地,倒在了凌風懷中。費了好大的勁,凌風才坐起來,騰出一隻手來,插入內衫,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還好,未從破皮,沒有骨折。這才坐正身子,向懷中的歐陽夢倩看去,只見她星眼微合,檀口緊閉,鬢亂釵墮,烏雲披散,如水垂落,已驚得昏暈過去。凌風見她這般模樣,又是憐惜又是可氣!緊緊的抱定夢倩的嬌軀,將自己的臉兒,貼著她的粉頰,輕輕地呼喚。
停了一袋煙的功夫,歐陽夢倩方才漸漸醒來。初醒之時,還是嬌喘不已,芳心跳動,躺在凌風懷裡,被他緊緊抱住,臉貼臉的廝偎著,難免帶著一絲的嬌羞,羞澀地躺在那裡。凌風作勢偎依著道:「剛才好險呀!從這高處撞翻下來,可把我嚇得不輕,不顧性命朝這邊奔來,萬幸,沒有出了岔子,否則還不把我給心疼的要命。受了這樣大的驚嚇,又是剛醒了過來,反正現在日頭照的正暖,先歇一會,再起。」說著,又緊靠著粉腮,親昵一下,低低的問道:「沒有傷著那裡吧?若是有什麼不適,須要早早說出,萬不可耽誤,免得留下什麼嘮根」。
原本就對凌風心存好感,這些日子已來,對他更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今日幸得凌風相救,才能保全性命,心中更生感激。雖說事情由他而起,可是歐陽夢倩眼中,早就認為是自己的過失嘍,那裡還會錯怪眼前的這個對她甜言蜜語憐香惜玉的小情郎啊。又見凌風對於自己,萬種溫存,千般憐惜,眼瞧著這個美貌少年,將身體摟抱、相偎相依,又是那樣的恩深義重,輕憐蜜愛。人非草木,豈能無情?那一片芳心,準備拴在這棵樹上,可是一想到的自己的身份,心中一涼,內心嘆息,相逢甚晚啊。若是自己再是年輕幾許,清白的身子,或許也能走他那侍妾的路,可如今,哎。
坐在凌風懷中的歐陽夢倩想的越多,感傷越強,由此想起了她的母親。阮二娘後來又告訴了許多有關自己母親與歐陽通的事,她知道的愈多,就愈加顧及自己的身份。得遇片刻溫存已甘心,她媚眼微啟,端詳地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上三兩歲的少年郎,那是怎麼看,怎麼舒心,怎麼看,怎麼情動,不由自主地把頭靠近了凌風的胸膛,享受著這短暫的溫柔。
半晌之後,凌風扶著歐陽夢倩的香肩,貼著她的臉頰,親昵地問道,「好些沒?今個怎麼想起來盪鞦韆啦,下次可要注意嘍,一定要有個人在跟前才行。」
「嗯」,歐陽夢倩不想打破這一襲短暫的溫馨,躺在那裡只是發出了個長長的勾魂撩魄的鼻音,弄得凌風心生蕩漾。卻又見她言道,「公子,今日怎麼有空過來呢。」
凌風聞言,不知如何開口,停頓了片刻才道,「我今日來,其實有件事……」。凌風的話從出口,卻又見歐陽夢倩喃喃地說道,「其實就是公子今日不來,這兩日倩兒也要知會……」。
凌風笑著對歐陽夢倩說,「好,女性優先,你先說好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歐陽夢倩心中沒底,把頭藏進凌風懷中,聲音微顫的說,「倩兒過兩日就離開丹鳳軒了,昨日,二娘幫倩兒脫了樂籍,……」。
「這不是好事嗎?」凌風平靜的說。
「只是?」
「只是什麼?」凌風有些擔心的問,是不是這個小妮子看上了什麼人,準備嫁給那人,從此金盆洗手,不幹了,若是如此,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不就沒了下文呢。看來,慢了半拍啊。
「其實也沒有什麼,公子還記得,當初倩兒從說過……」。
「莫非,倩兒也看上了那個俏郎君,準備與他私奔啊」。是以至此,凌風也就放開了心懷,說不定這是最後一次,與她廝打,不禁調戲起來。
「哎」,歐陽夢倩長嘆一口氣,寡寡地言道,「這可惜,倩兒是殘花敗柳之軀,有心無力啊」,說完之後,抬起如絲的媚眼望著凌風。
瞧見她的眼神,凌風頓起一個激靈,難道她是?雙手捧起她的臉頰,看著她問,「倩兒,是不是……」。
歐陽夢倩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發獃的把頭靠在凌風的胸膛之上,聽著他的心跳。
突然,凌風爬起來,一把抱住歐陽夢倩,望肩上一仍,抗著就走。
歐陽夢倩明知故問的爬在凌風耳邊,低低的問,「你這是作何?」
「入洞房啊」
床榻之上的凌風,熟練地剝著歐陽夢倩的衣衫,徐徐輕佻,層層撥弄。瞬間,歐陽夢倩便被凌風扯了乾淨。伏在上面的凌風,挑逗著她的顫口,吐納著她的唇舌,隨即沿著她那雪晶晶而又修長的玉頸吻了下來,濕滑的舌頭輕舔著似飛絮般的柔嫩的酥胸,漸漸地爬上了那對僅止可握的小山丘,牙齒輕咬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玉峰,舌尖挑逗著嫣紅的**,輕柔的將它含進口中。稍加撫弄,又悄悄地把它放了出來,怕它化了,偏偏卻又有些與猶未盡似的,再次嬌弄。
此時的歐陽夢倩,那嫵媚的面龐上,充滿了如火的春情,如日落餘光,玉頰也變得緋紅,晶瑩的明眸中射出迷離的神采。隨著的挑逗,櫻唇頻起,發出誘人的嬌吟之聲,如鶯簧百囀,嚦嚦可聽,撩人心魄。……
凌風微微地分開了她的修長的美腿,探入那花蕊之地,自己的屁股一動,腰間一用力。歐陽夢倩隨即發出了一聲**的呻吟,水蛇般的楊柳腰此起彼伏,左右輕搖的回迎著凌風。
激情過後,歐陽夢倩躺在凌風身邊,臉頰的紅暈尚未消去,額頭之上,還有點點汗跡,渾身發出淡淡地體香,把頭枕在凌風胸膛之上,眯縫著雙眼,嬌羞的問,「公子,是不是有幾日未與夫人同房啦」。
凌風抬手朝她那粉嫩嫩的圓暈的翹屁股就是一巴掌,手指順著那道屁股溝,不老實的來回撫摸,笑言道,「剛搬的宅邸,換個新鮮的地方,豈能錯過了嘍。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歐陽夢倩爬了上來,把臉貼到凌風下巴根底,笑盈盈地膩聲說,「方才,那股子勁,可不像啊。人家還以為,你從這裡回去后,就被夫人給禁了呢?」
凌風論起來又是一下子,樂哈哈的說,「若是,連你這隻小野貓都收拾不了,老爺我還敢出來盪游嗎?」
「那可未必?」
「小娘子,咱這可只是前戲啊,今個爺不走了,等會咱們把正事辦完嘍,老爺我這頓家法不執行是不行嘍。」凌風捏著兩個指頭,沿著她的屁股溝,向下滑動。
「怎麼今天不怕夫人知道了」
「哦,來的時候,爺都交代好嘍,今晚不回,好讓你這隻小花貓盡興啊」。說完,凌風低頭在歐陽夢倩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卻見她那一隻素手不安分地向被中伸去,嬌滴滴的說,「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紀,竟然也知道這麼多的花式。」
凌風把嘴巴伸到歐陽夢倩的跟前,「倩兒,不對吧,老爺我小嗎?剛才是誰好哥哥,親哥哥,喊個沒完的」。
歐陽夢倩被說得玉頰通紅,在被中的那隻玉手,不停的套弄著,那根豎起的旗杆。
「老實點,小心走火」,凌風享受著那**的滋味,樂滋滋地說道,「來,咱們先把正事辦了,等一下,有的時間啊。倩兒,望月樓知道嗎?」
「你是說以前王家的那個?」
「嗯,先別說話,我想啊,……」凌風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啊」,歐陽夢倩聞言,大吃一驚,不住搖頭道,「那怎麼行呢?再說人家也沒有做過啊。萬一,出了岔子,可就……。」
「你在後面,我另外從徐州給你找個人過來做大掌柜。余家及其他幾家開價已經到了二十五萬兩,這樣,二十八萬,有你出面拿下來,這個錢我來出,契約上寫著你的名字。……」
「能行嗎?人家還是擔心」。歐陽夢倩此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眼含淚花的看著凌風。
「一定行的,你結識的人面廣,看多了各色人等,一定出不了岔子。再說了,你不是要搬離丹鳳軒嗎?先找個景色幽靜的宅子住下來,以後沒事的時候,若是心悶了,還能去望月樓轉轉。你只要管人就行,這個你在行的。」凌風摟著她,溫聲細語地說道,「不過,可能要委屈倩兒一段時間,望月樓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所以……」。
凌風話沒有說完,嘴巴就被歐陽夢倩給捂住了。凌風輕輕地掰開她的手,貼著她的臉說,「快則五年,最遲不超過八年,到時候,就把你們都帶走。找個屬於咱們的地方,平平安安地過日子。只要我人在洛陽,就隔三差五的過來看你。」
歐陽夢倩爬在凌風懷中,默默的留著淚,深情的看著凌風,「別說五年,就是十年,一輩子,妾身也等。其實,直到現在,倩兒才明白母親為何會那般做……。」
「哎,倩兒,你看咱們正事說完了,是不是又該進行另一場嘍……」。凌風一翻身,又把歐陽夢倩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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