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被中夜吹簫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山上還是涼風徐徐,急著趕路的凌風匆匆下山,他一走,蕭松也攜著家眷跟了下來。
單雄看著蕭松,面帶懇切表情地問,「凌兄有急事要辦,蕭兄為何不能小住兩日再走也不遲啊。」
「單兄好意,小弟感激萬分,只是小弟與家妹分別多年,甚為思念,恨不能此時就到了洛陽,與其相見。」蕭松對單雄一抱拳,殷殷說道。
「哎」,單雄長嘆一口氣,「也好,就不留蕭兄,代小弟向令妹問好。」
「單兄不必如此,你我來日方長,十日後,咱們洛陽再見,到時小弟做東,天上人間,不醉不歸,今日實屬時間緊急,不能如此,還望單兄及三位賢弟不要見怪」,凌風在一旁安慰道。
「好,十日後,洛陽見,兄台一路保重」,單雄對凌風與蕭松微微施禮。
「單兄回吧,小弟先行了」,凌風轉身對蕭松言道,「蕭兄路過鄭州時,知會天上人間鄭州分號,讓他們傳書洛陽,給嫣兒捎個信,就說小弟五日後便會洛陽,免得他們擔心。也好讓她心裡有個準備,提前樂上一樂,她啊,一準樂壞了不可,小弟就此別過,還望嫂子不要見怪才好。」凌風對身邊的蕭家娘子言道,便於十三飛身上馬,直奔山下而去。
「姑爺說的是哪裡話,妾身高興還來不及呢」,蕭家小娘子臉色靦腆,輕言一笑的說道。
「蓮兒,何伯,咱們也上路吧,單兄回吧」。
廣武山下,一輛馬車飛馳而行,車裡的蕭松嘆了幾口氣,此時他已棄馬坐車,摟著他的夫人。
「夫君為何嘆息呢,知道了公爹與小姑子的下落應該高興才對啊,這些年,夫君整日奔波尋找,受盡艱難,總算不負上天的眷顧。」蕭松的夫君依偎在他懷中,自己的懷中還抱著熟睡的孩子,一臉眷意地對自己的丈夫說道,終於找到了親人,以後就不應到處奔波了。
「蓮兒有所不知,不知爹爹為何將妹妹嫁凌風為妾,委屈了妹妹啊,你可知凌風去汴州作何?」蕭松望著自己的夫人問,順手將她耳邊撒落的几絲秀髮修理整齊。
「瞧著話裡頭,姑爺像是個官門的人吧,難道不是公事嗎?」蕭家小娘子,揚了揚修長的睫毛,挑著單皮鳳眼望著自己的夫君,清澈見底的明珠,眨了幾下。
「那裡是什麼公事啊,聽說,他此去汴州是為了應約納妾而已,哎,可憐了妹妹」,蕭松又是一口長嘆。
「夫君不必如此,等到了洛陽問問小姑子不就知道了嗎,再說了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也不稀奇。妾身反倒覺得,咱家姑爺對小姑子一定不差,他說話的眼神的騙不了人,要不等進了鄭州城,夫君像那掌柜的側擊問問。」
「嗯,也好,問就問,還是蓮兒聰明,若是他敢虧待了嫣兒,我准饒不了他」。
一路上,凌風與十三換馬不換人,連換了兩次馬,不從歇息,即使是這樣,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才趕到柳家堡。
到了柳家堡,柳家亦是大門緊閉,凌風下馬叩門,不多時,管家開了門,一見是凌風前來,急忙支呼下人到後院稟告老夫人,這邊連忙把二人的馬匹接過,引領凌風向後院而去。
「賢弟可好?」在院中,凌風遇到了柳成林,對他施禮問候。
「不對吧,此來,偉東兄是不是也該改口啦?」柳成林與凌風寒暄過後,笑呵呵的言道,「玉兒可沒有我大啊」。
凌風遲疑片刻,一拍柳成林嘿嘿的說道,「想的美,玉兒是玉兒,我是我,咱兩可是八拜之交,交結在先,我跟玉兒的事在後,你是改不了的。」想占我便宜,想的美。
「少見你這號的」,柳成林一氣,給你凌風兩拳頭,「走吧,要不然玉兒還以為我這個做哥哥的扣了她的夫君呢。」
凌風一把抓住柳成林,挺神秘的問,「成林問你個事?」
「何事?」柳成林被凌風搞得一驚一乍,不知凌風要問什麼,不免緊張起來。
「你跟我說實話,玉兒到底多大了。」
「玉兒啊」,柳成林氣的不輕,還以為凌風要問什麼事呢,嚇得他一跳,原來是問他妹妹的大小啊,「這個啊,玉兒前日才過的十四,哦,你問這個幹嘛。」
「啊」,凌風驚呆了,雖說有心理準備,原以為,怎麼著也要過了十五啊。自從去歲八月份以來,這次離家十多天了,還是第一次禁慾了如此長的時間,路上來的時候,還想著今晚能入個洞房,解解饞癮。這下可好,就是讓我入洞房,自己也要考慮,也忒小了吧,這樣的小身板哪敢折騰啊,可是要跟自己過一輩子的人,提早糟蹋了,萬一留下過什麼後遺症,還不虧死,不行,不行,看來只有回去再解決嘍。
柳成林待見凌風的異樣表情,緊張的問,「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凌風急忙的否認道。
「那你一驚一乍的問個啥嗎?」
凌風嘿嘿一笑,「我錯了還不行嗎?」
凌風在柳家客廳剛做不久,就被柳家老夫人叫去了,於後宅門前,遇到了柳寒玉,小妮子如今是打扮一新,烏雲巧挽,斜插花釵滿鬃;娥眉兩道,宛同兩片柳葉;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堪稱朱唇,十指尖尖如嫩筍,楊柳細腰。
柳寒玉瞧見凌風,一道紅暈微顯,面色含羞,羞澀的折腰下拜,好似迎風楊柳,婀娜輕盈,紅唇微動,皓齒輕起,「妾身見過夫君」。沒有想到,如今花堂未拜,她到先改了稱呼,好在這一句嬌音,如鶯簧百囀,盪的凌風心底一陣發酥。
凌風對她是淡淡一笑,盯著她看了片刻,臊得柳寒玉面勝朝霞,只覺得一股熱浪迎面襲來,慌忙的低著頭,再不敢直視凌風。裡屋的一聲咳嗽,才打破眼前的尷尬。
「小侄見過柳伯母」,進了房間,凌風及時的向柳夫人施禮。
柳老夫人端詳地看著凌風一會兒,和顏悅色的對凌風說,「賢侄既然來了,以後凌柳兩家便是親上加親,雖說你聘玉兒為妾,但終歸是你的內室,賢侄是不是也該改口啦」。
「小婿見過岳母大人」,凌風乖巧地又向柳夫人行了個大禮。剛才一進門沒有在意,此時才發現,屋子裡,不光是柳寒玉與她母親在,就連她的三個嫂子也在其中,人多勢大,凌風不由自主的多了一分緊張,便向她的三個嫂子問了安,行了禮,在對柳成林的夫人問禮時,凌風拿捏了好長時間,才極不情願的向她行禮。
「呵呵」,柳老夫人一樂,笑盈盈地說,「也就是個形式,賢侄快快輕起,前日接到姑爺的傳話,老身就與小兒成林合計了一下,你雙親不在跟前,今個老身做主,就把玉兒交給你了,你們就在柳家拜堂成親好了,玉兒的閨房就算作洞房,以打發下人收拾停當,以後還要小侄多照顧她才是。」
凌風一聽愣了,難怪剛才遇見柳寒玉的時候,那小妮子把稱呼給改了,原來是這樣啊,也太快了吧。雖說是納妾,可是納妾的禮儀還是要的啊。
見一切成了定局,也就沒有辦法周轉,成就成,只是可惜嘍,今晚的洞房光能看不能吃啊。便向柳老夫人的言道,「小婿謹遵岳母大人之命。」
柳老夫人隨即吩咐下人,張燈結綵,準備花堂之物。此時,凌風想起一件事,不知,妥不妥當,畢竟古人有守孝三年之說,若是冒失行事,會不會得罪了柳家,便小心翼翼對老夫人說道,「岳母大人在上,如今小婿有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賢婿何事?」老夫人看著凌風問,其他人也是側目望著凌風。
「是這樣,如今小婿身上兼著皇差,人手上,朝廷給我便宜之權,自行招募,思來想去,苦於沒有合適的人手。」凌風看著柳成林對柳夫人說道,「小婿想請成林出來幫幫我,不可可否。畢竟岳父大人的孝期未過,故一直未敢言明,全憑岳母大人決斷。哦,職位上,小婿領的是戶部侍郎的差,朝廷給我的許可權是,正七品以下自配,為了不給人以口舌,小婿的意思,若是成林可以的話,先讓做個正七品下階的曹參,以後再慢慢升著,只要有了功績就不怕朝廷不提升,不知岳母大人的意思。」
「哦,這樣啊」,柳夫人停留了片刻,帶著感激的對凌風說,「讓賢婿費心了,按說是要守孝的,以前聽老爺說,朝廷也從有制,情從聖命,只要有了朝廷的旨意,也是可以網開一面的,老身先代柳家謝過賢婿。」
柳成林到是沒有多少激動,此前凌風跟他說過此事,沒有告訴他品階之事,但他的夫人那是喜色滿園啊,神情激動,坐在那裡激動小屁股動來動去,又害怕兩位嫂子說她,憋屈的不知有多難受。卻是他的兩位嫂子不由自主的在心裡長嘆一聲,眉頭苦皺了一下。
一切安頓停當,老夫人把劉成林與凌風打發出去,房間只留下女眷,不知是不是,在對柳寒玉進行婚前性教育,若是的話,就有些可惜嘍,浪費了她們的一番好意。
擔心酒後誤事的凌風早早的就去了洞房,引得一眾丫鬟們竊竊私語,暗自發笑。推開柳寒玉閨房的門,只見綉簾飄動,錦帳高張。一張方桌之上,擺著幾碟小菜一壺小酒;端供著煌煌炬燭,賽過火樹銀花;香焚蘭麝,暗消宋玉之魂;衾抱鴛鴦,深鎖襄王之夢。
再見那端坐床頭的柳寒玉,身著一襲紅妝,一塊紅色方巾蓋在頭上,遮住她的臉蛋。哎,這那裡是納妾啊,瞧著分明就是倒插門嗎,弄得跟娶親似地,好在咱凌大將軍不講究怎麼多,隨你們折騰吧。
凌風輕車熟路的挑起了柳寒玉的紅蓋頭,這個小妮子又妝扮了一番,神情拘泥,嬌羞中充滿了含情,微微抬起含情目,偷窺了凌風一眼,或是感到凌風再看自己,忽的蘊生雙頰,騰地一下,連纖嫩白皙的粉脖也火辣辣的,羞赧的低著頭。
凌風望著靦腆嬌妮的柳寒玉,一絲邪惡的念頭涌了上來。「玉兒,坐了一晚上,累了吧,來過來吃點吧。」凌風牽著她一隻素凈如雪的芊芊玉手,拉著她到了小桌跟前。
凌風陪著這位妞妞捏捏的小美人兒,又吃一頓。期間,充滿期待的凌風,頻頻望向柳寒玉的櫻桃小口,顫口輕起,幽香陣陣,瞧得凌風有些把持不住。柳寒玉見凌風不知何故,總是望著自己的小口,開始還以為自己的吃相不雅,便小心翼翼,抿著嘴巴。但是,凌風還是時不時的看著自己,嚇得柳寒玉也不敢再吃了,低著頭,傻傻的坐在那裡,用晶瑩的眸子餘光窺視著。
見到柳寒玉異樣的凌風,禁不住的轉過臉去,輕笑了幾聲。幾盅小酒下肚,連日來,急行趕路的後遺症出現了,坐在那裡,只覺得腰酸背疼,兩腿發麻,睏乏無力。便對柳寒玉輕言溫柔道,「玉兒,這兩日光急著趕路,我這身上臭汗熏天,找個地方,先洗洗澡解乏,好嗎?」
「啊」,柳寒玉心慌了,暗暗地想,是不是等他洗完了,就要,就要……。拜堂前,母親與小嫂子教導自己的那些事兒又在她耳邊響起。心驚肉跳的她慌亂地交代丫鬟把準備好的熱水送到了房間。
她欲起身,幫凌風脫出衣衫,被凌風攔住了,溫存的對她說,「也沒見你吃到什麼,再吃點吧,我自己來就好了。」
「嗯」,小妮子杏面嬌紅,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句。剛坐下來,又覺得不妥,既然以後成了他的妾室,服侍凌風是應該的,否則以後傳到夫人耳朵里,可就大大的不好了。想至此,柳寒玉放下手中的小碟,看向凌風。誰知,此時凌風正脫得光凈,準備跳進浴桶,胯下的那桿槍搖搖晃晃,被她看個正著。臊的小妮子,急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心肝兒砰砰直跳。好久之後,才敢順著手指間的縫隙撇望著。而凌風卻美美的躺在水桶里,大呼過癮,熱水澡就是解乏。這個時候的柳寒玉再也心思吃飯了,獃獃坐在那裡,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芙蓉帳里,柳寒玉緩緩地褪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一件綉著鴛鴦戲水的大紅小肚兜,下身只剩下半截的小褲,靜靜地躺在凌風的身旁,眼色朦朧的看著他。白日高高盤起的雲髻,此時如瀑布般傾泄而下,幾縷亂髮遮住她的半邊俏臉,好一支嬌花不勝羞。
正是花靨羞紅,酥胸起伏,玉體橫陳,秀眸緊閉。鴿子蛋般的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綉著鴛鴦戲水的抹胸下面,那不斷起伏的兩粒堅挺,兩條修長的美腿交織在一起,中間的縫隙小的連手指都難以塞下。
原想洗澡解乏的凌風反被乏解,躺在那裡昏昏欲睡,提不起性趣。柳寒玉躺在那裡,等了好久,見凌風不向自己母親及嫂子說的男人那般,心裡不免起了非分之想。難道是他根本看不上自己,還是?小妮子,傻傻地躺在那裡,明眸里更多了模糊。
忽然,只聽見凌風咕唧一句,「玉兒睡吧,明日還要趕路呢?」一拉被子將二人蓋得嚴嚴實實,四平八穩的在那裡就睡了。
心事重重的柳寒玉那裡睡得著啊,睜大了水晶晶的小眼睛,又看了看凌風,又想想嫂子最後的交代,姑爺會像饞急了貓見到小魚似地,逮著你不放。可是,現在,他根本就沒有正眼看自己一眼啊,難道他……。柳寒玉鼻子一酸,禁不住的抽涕起來。
睡了一會兒的凌風,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哭啼之聲,一下子驚醒了,見柳寒玉背著自己在低聲抽噎,凌風伸手摸著她後背問,「怎麼啦,玉兒,好好的,哭什麼啊,出事啦。」
凌風的手一粘柳寒玉的後背,她像觸了電似地,渾身一陣哆嗦,不由自主地又緊張起來。
凌風一把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才看清柳寒玉也不知哭了多會,小眼睛紅通通的,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瑩淚珠,從粉腮滑落,嘴角微微顫動,躺在凌風懷中時,瘦削的雙肩還在輕靈的抽動,看的凌風好不心疼,湊到她的桃腮邊,輕輕的吮吸一口,憐惜地問道,「玉兒,到底出了何事啊?」
柳寒玉被他輕輕一親,臉紅脖子粗,緊張的望著凌風,低聲細語溫柔地問,「可是夫君嫌棄寒玉容姿醜陋,或是嫌棄人家沒有伺候夫君洗浴,還是?不然為何夫君不……要了……人家」。說道後面柳寒玉聲音低的連自己都有些聽不清。
凌風聞言一樂,一支手撫摸著柳寒玉的後背,在那裡來回的拂動,「誰說玉兒不美的,你看啊,玉兒的小屁股豐翹圓潤,肌膚似水一般的光滑,賽似柳絮,勝過飛雪。古人云,冰肌玉骨清無汗,為夫覺得就是說玉兒的,……」。凌風在那裡,把懷中的小娘子誇得比花兒還嬌。
「那,那,為何夫君不要人家呢?」柳寒玉爬在他的懷中,聽著凌風的讚歎,心裡像是喝了蜜似的,不知有多甜啊,也不哭了,最後還是禁不住的,嬌羞小臉喃喃的問。
你當我不想啊,要不是看你太年輕了,早就把你給破了,還能忍到現在,凌風心裡鬱悶啊。太小了,才過十四啊,自己還沒長成呢?萬一一箭中標,那可咋辦,現在可沒有避孕措施啊,怎麼也要過了十五啊。家裡的幾個好歹也都到了十六的,不行再等等,也不急著這一會。
於是乎,凌大將軍在閨房向這位小媳婦說起身體成長史,但是懷中的小妮子不安分在那裡動來動去,時不時的碰到底下的小搗蛋。沒有法子,只好進行誘騙,「玉兒」。
「嗯」,柳寒玉哼唧一聲。
「其實,咱兩還是可以有肌膚之親的,你看啊,人有兩張嘴,……。」凌風一邊解釋,一邊拉著柳寒玉的小手,朝自己的底下摸去。一碰到一跳一跳的小搗蛋,柳寒玉嚇得是心驚肉跳。
進行了半盞茶時間的性教育,柳寒玉才羞答答的在被窩裡,輕啟顫口,輕盈的吸吮著調皮的小小旗杆。時而似蜻蜓點水,時而如魯達拔樹。凌風眯著眼睛享受,這種滋味,與那幾個就是不同。
被窩裡的柳寒玉一邊辛勤的勞作,一邊卻在回味著。芙蓉嬌貌世間稀,兩眼盈盈曲曲眉。背立燈前羞不語,待郎解扣把燈吹。郎憐奴身薄,叫奴把日記,明載再行歡,奴嫁郎為妾,侍奉本天意。洞房花燭夜,郎教小花招。依此侍郎身,也為肌膚親。被中夜吹簫,夫婿樂逍遙。
次日清晨,柳寒玉一身少婦打扮出現在眾人面前,但是她的小嫂子看她的步姿,還是輕盈漫步,與昨日絲毫不差,不知是出於何種緣故,竟向柳老夫人揭發此事。
聞之母親提起此事,又想起那個充斥自己小嘴的小傢伙,不老實的一動一動,忽上忽下,難以啟齒,柳寒玉那個羞啊,……。
是在對不起大家啊,最近太忙了,畢竟還是要吃飯的,這只是業餘愛好,本想申請以文載道計劃,試了兩次沒有通過審核,就權當娛樂。不過大家放心,質量上會越來越追求,寧缺毋濫。
還是厚顏求票,推薦票,點擊率都行。小凌子多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