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朝堂激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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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燭熏天紫陌長,禁城春色曉蒼蒼。
千條弱柳垂青瑣,百囀流鶯繞建章。
劍佩聲隨玉墀步,衣冠身惹御爐香。
共沐恩波鳳池上,朝朝染翰侍君王。
賈至《早朝大明宮呈兩省僚友》的詩,道出了唐朝官員早朝的情景。早朝時夜露未乾,繁星半落,鶯啼百囀而曙光初現,如同仙境般的紫色宮闕和殿庭肅穆莊嚴,籠罩在蒼蒼的曉色和花木之中。早鍾報鳴,香煙裊裊,儀仗擁立,迎接著前來朝參的官員。
那是的官員可比後世同僚們辛苦的多,早朝官鼓鐘聲在五更二點響起,此時官員們就已經聚集在宮殿外。此時的五更二點相當於後世的凌晨五點,可想而知,那些離宮殿較遠的官員們幾點就要起床嘍,據說家住皇宮較遠的官員們都是和衣而睡,半夜起床。
雖說已是兩進上陽宮,但是正式參加朝會還是第一次,凌風在兩房嬌妻的三番五次的催促下,極不情願的爬起了床。「這種日子這真不是人過的」,凌風垂頭嘆氣道。
五更時分,凌風便來到了早朝集會的大明宮內的崇文殿。他穿著一身正四品下階的侍郎官服,認識自己的人又不多,以至於周圍的官員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而且自己也不認識人家,無聊之極,只能數著夜空中閃閃發亮的點點繁星。
直到快進殿時,才算見到一位熟悉的面孔——大理寺卿狄仁傑。凌風遠遠見到狄仁傑急忙上前施禮。「狄公何時回的東都,學生一直想去拜會先生,前些日子狄公不在,後來便是瑣事纏身,未能前往,還望狄公見諒。」
「哦,凌風」,狄仁傑上下打量著凌風幾眼,樂呵呵的笑言,「你升的可夠快的,僅僅一月有餘,你又升了四級啊。想我大唐的同僚中,可就數你的年經最輕啊。月初回到東都,就聽到了你的不少事情,後生可畏啊。」
「懷英兄,這位是?」正待凌風與狄仁傑談的中歡,旁邊一人看了凌風幾眼,插嘴問。
「伯裕兄近來可好?」狄仁傑側身一望,笑盈盈地對余伯良說道,「伯裕兄不認識他?」
「狄公有所不知,今日是學生第一次入朝覲見,故與這位大人尚不從相識」,凌風向狄仁傑介紹到,藉機望了幾眼余伯良。此人年有五旬,身寬體胖,儀錶堂堂,幾縷光澤且柔細富有彈性的八字鬍,從官服來看,比自己高出一品。便向余伯良施禮自薦道,「下官凌風,幸二聖天恩,忝為戶部侍郎一職,以後少不得,還請大人多多指教。」
「你就是凌風」,余伯良聞言震驚的問道,不由又上下把凌風看了遍,自己的女兒時常說起此人,一直無緣一見。今觀此子相貌不俗,生性溫和,待人接物彬彬有禮,侍候尊長,更是柔聲下氣,又屢有奇思妙想,難怪瑤兒會有所傾心,魂不守舍啊。
「原來伯裕兄認識凌風」,狄仁傑笑笑問道。凌風也很好奇的看著余伯良。
「呵呵,懷英兄有所不知,他可是近來東都的風雲人物啊,只是無緣一見,小弟難免驚訝,年紀輕輕亦是位居權臣,可喜可賀啊。」余伯良指了指凌風說道,
「狄公,這位大人是?」凌風望了一眼狄仁傑問。
「只是太常少卿余伯良余大人」
「下官見過余大人」,多識一人多條路,凌風很是乖巧地向余伯良施禮。
「時候不早了,咱們進去吧」,余伯良謙虛一番,對凌風與狄仁傑說。
「原來你在這啊,可真不叫人好找啊」,凌風剛要跟隨狄仁傑與余伯良進入大明宮,從旁邊傳來一聲清脆之音。不知是說誰的,狄仁傑與余伯良也停住了腳步。
凌風一回頭,見上官婉兒輕步窈窕地走了過來,急忙問,「上官大人有事嗎?」
「娘娘有旨,讓你等一會聽宣再進殿」,上官婉兒走近了,莞爾一笑的言道。
「多謝上官大人提點」。狄仁傑與余伯良一見是照凌風的,也就近了崇文殿,走時,余伯良不忘回頭再次看了凌風幾眼。
「光謝就行了嗎?是不是也要來的實惠的」。小妮子如水見底的明睞,微微一動,就像天上的繁星,忽閃忽閃,小臉一揚,盈盈言道。
「不知,婉兒想要什麼?只要是你喜歡的,本公子盡最大的努力給你辦到,那怕是天上的星星,也給你摘嘍,水中月亮也給你撈起」。沒有了外人,凌風也就放開了膽子,與這小妮子調笑起來。
「你自己猜就是了?不跟你說了,我要進殿了,娘娘要上朝了。」上官婉兒挺神秘的看了凌風一眼,一步三搖地進了崇文殿。
「臣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武則天與李治並排上座,文武百官下跪齊聲高呼。令凌風鬱悶的是,為何只喊吾皇萬歲,不喊皇後娘娘千歲呢,難道現在這些大臣已經開始習慣了武則天臨朝稱制嗎?
「眾卿平身吧」,高宗李治端坐一旁如同木雕泥塑,任由武則天臨政,反正他也習慣了。群臣有條不紊地的爬起來,文左武右分列兩邊。
「有事稟奏,無事退朝」,待兩邊的大臣們站好之後,殿前執事太監,扯著公鴨嗓子高喊一聲。
廷議完群臣奏請諸事,武則天見好就沒有人出來稟奏,便開言說道「既然眾卿以無他事,本宮這裡有幾件事尚需愛卿們討論一番」,。
「崔知悌」,武則天望著戶部尚書崔知悌問道,「本宮前日知會戶部籌備市貿司一事準備的如何」。
「啟奏天後娘娘,臣以準備妥當,所需官員也已調配,只是?」崔知悌出列雙手向前一拱,對武則天與李治弓腰施禮后,恭謹的站在那裡回復。
「只是什麼?」,武則天問。
「朝堂六部,一部四司已成定製,如今只是戶部增加一司,與制不符啊,臣請天後娘娘三思。」
「此事,愛卿只需協同便是,市貿司成市舶司的前例,暫設三年,有成效就繼續留下,若是成效不顯,則到時自會裁撤,此事由愛卿督之。」
「臣遵旨」,崔知悌退回列班。
「盧升向何在?」武則天緊接著便點出工部尚書。
「臣在」,盧升向及時出列,站到中間。
「前日所議,重修二京道路一事,工部準備妥當否?」。
「啟稟天後娘娘,所需官員,臣配備完畢,只是錢糧、勞力沒有著落,還有就是二都之路,修過幾次,均不得章法,空耗錢資,微臣恐……」。
「愛卿所濾不無道理,這次修路要一改前幾次的修路做法,具體事宜等下再議。所耗錢糧物資之事,本宮自會安排,愛卿只需調配有關官員協助,此事就這麼定吧。」
「臣領旨」
「本宮這裡有份奏章,你們也一起議議吧,婉兒,將此奏章讀給眾卿聽聽。」
「臣領旨」,上官婉兒從武則天手中接過奏本,用她那清脆幽香的裊裊餘音誦讀道,「臣聞張而不馳,文武不能也;弛而不張,文武弗為也;一張一弛,文武之道也。國之重器,文武缺一不可,……。故臣奏請二聖沿文制,開科武舉,選撥武將,進一步提高武將的整體素質。」
「什麼開科武舉」。下面的官員像是炸開了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大唐的官員不同與宋以後的朝代,唐人尚武,因此大唐中前期的官員中能文能武者甚多,上馬領軍,下馬安民的官員那是皆皆必是。可惜這種尚武的風俗被宋人完全顛覆,重文輕武,貽害無窮,以至明清時,武將中文盲者一抓一大把,整體素質是一塌糊塗。
但是,自從開科取士以來,文官還是有些瞧不起武將。在那些文人眼中,聖人學說才是治國之道,一直壓制武將的權力,認為隋朝滅亡就是因為楊廣窮兵黷武的結果,西漢漢武晚期的朝廷困境也是因為漢武帝過分興兵的結果,反對開科取將之聲更是強大。
「你們都議議,此事如何處置。」武則天打斷了眾臣的議論,要求大臣們公開發表意見。
一旁的高宗李治向武則天靠攏,低聲問道,「愛妃啊,此事乃何人所奏。」
武則天聞言,微微側身,低沉的說,「就是臣妾前日所說的凌風,開科取將也不失為一濟良藥,多多選撥將帥之才,也好為朝廷出力,這幾年吐蕃對我大唐邊境的騷擾愈加頻繁,不能不有所準備啊。」其實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借選撥年輕將帥之際,將朝中的那些反對自己的頑固派一一清洗乾淨,配置自己的勢力。這也是她極力贊成凌風開科武舉的真實原因所在。畢竟選取上來的將領與朝中官員聯繫不多,也好洗腦。
「哦,是他呀,朕尚未見此人,改日愛妃不妨招進宮來,朕也見上一見。」
「陛下莫要心急,此子就在殿外,等下宣召便是。」
「啟奏二聖,臣有本奏」,此時,監察御史李善感出列,站在大殿中間言道:「修二京之路,便利朝野,開科取將,安寧邊疆,均為利國利民。然數年以來,菽粟不稔,餓殍相望,四夷交侵,兵車歲駕;修二京路,將是勞役不休;廣徵武將勢必使武夫貪功而枉伐,致使天下莫不失望。臣忝為國家耳目,竊以其為憂!」
「啟奏二聖,臣也有本啟奏」,不待武則天與李治答話,中書左丞方誌秀急忙出列,「國之根本,莫不為農,勸農耕為之正道,如今卻又出來個市貿司,教習百姓棄耕從商,豈不本末倒置,臣請二聖三思」
「古賢治國者,莫不以教化為主,仁者為先,兵者,兇器也,萬望二聖三思啊」。
「臣亦反對」
「勤墾荒,勸農桑,國之重器所在,不能丟啊,臣極力反對對商人輕稅賦之舉」。
……
大殿之上,一片反對之聲,群起伐之。更有甚至喊出了,上此奏章之人,其人必異,其心當誅。
狄仁傑靜靜地站在那裡,思前想後,今日庭議的三份奏章所言之事,不是沒有道理,上折之人會是誰呢。
武則天望著下面激昂的反對之聲,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還是說不通啊,但願你能對付了這幫老夫子。話剛出口,又覺得好笑,暗自嘲笑,自己都難以說服,何況他呢。也沒有去管朝堂下的眾臣,只是對一旁的上官婉兒言道,「宣他上殿吧。」
「宣凌風覲見」
「宣凌風覲見」
「宣凌風覲見」,執事官依次高聲喊道。
聞聽宣召的凌風,又整了整自己的官服,內心激動而又恐慌。進入大殿,凌風伏地便拜,「微臣凌風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天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像是看猴似地個個伸長了脖子向前中間看出,還不時的左右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狄仁傑看著凌風微微點頭一笑,此子膽識果然不凡,初次見駕竟能如此鎮定,不失方寸,難得啊。難不成,這幾份奏章是他所奏。一個學子,半個商人,他想起了凌風在汴州時的所言。
「凌風,平身吧」,武則天微微一笑的看著凌風,和聲悅色似說道。那些大臣們,更是驚呆了,瞧著天後的樣子,像是對此子頗有賞識,不然也不會如此和善。
「微臣叩謝天恩」,凌風又是一拜,然後再爬起來,站立在那裡。
突然李治不知是不是心血來潮,溫聲問道,「凌風」。
「微臣在」,凌風學著樣子雙手一拱,弓腰向前微傾。
「你的田洗的如何了」
「微臣謝陛下挂念,工程已過大半,現以墾良田兩百餘頃,預計下月初便可完工,大約能得良田四百頃左右。」
「好,好,朕甚感欣慰,開墾荒,勤農桑,國之所需啊。聽皇后說,這幾份奏章是你所奏,眾卿議論紛紛,多有不同意見,汝可與眾臣商議。」李治端詳著凌風好久,不待武則天問話,搶先一步說道。
「臣謹遵聖命」,凌風轉身看看兩邊的文武百官,微微側身施禮,恭謹的言道,「風所奏之事,不知諸位大人意下如何?若有不周,風定當補之」。
當聽說凌風是此事的始作俑者,監察御史李善感就要上來找他理論,又聽說他在墾荒,也是知道農耕的重要性的,稍稍克制了自己的情緒,沒有衝動,依然是語氣不善地向凌風問道,「汝即知墾荒之重要,為何還要行言商之事,此豈不本末倒置。」
凌風聞言,掃了他一眼,此人年過六旬,頭髮鬍鬚發白,但給人一種正氣凜然之感,不由地使自己恭謹起來。對他老大人款款施禮,問道,「不知大人如何尊稱?」
「本官李善感,忝為監察御史」。
「哦,原來是李大人,風常聽人言,御史李大人一身正氣,兩袖清風,行事間光明磊落,督察時胸懷坦蕩,仰不愧天,忠君忠事,忠孝忠義,有古之賢士之尊稱。風備感敬仰,自嘆不如也。」凌風上來就對李善感大拍馬屁,以求博其好感。
李善感也被凌風說的飄飄然,忽一想,上當了,小子狡猾,剛要上來理論,就聽凌風繼續言道,「李大人是監察御史,少不得要奔波於各道各州之間吧。」
「本官職責所在」
「是以風才欽佩之至啊,但風有一事,想問李大人,不知可否?」
「但說無妨」
凌風趕緊又上前施禮,「多謝李大人,敢問李大人,外出公幹,分察百寮,巡按郡縣,糾視刑獄之餘可從觀察各地的產出不同。」
「這」,李善感一愣,那裡是他的職責所在,自己只是督察百官,巡查郡縣,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問。聽凌風這麼一問,自己真還不知怎麼回答,不免有些臉紅,支支吾吾的說個不清。
「這就對了,大人的職責在於督察,也就是說大人是懸在百官頭上的利劍,使之不敢忘公而徇私,貪贓王法,為非作歹,不盡王事,對吧,李大人」。不待李善感介面,凌風繼續言道,「我朝地大物博,產出不同,……。再者,我產田畝所出者不多,不過兩石左右,若所有的稅賦均從百姓身上所得,難免不會加重百姓負擔。言商可在一定程度增加朝廷稅賦,而又能夠修養於民,何樂而不為也。」
「但你修路人從何來,錢糧從何來?」
「這點大人儘管放心,勞役就從流民與犯人之間來征,特別是犯事的官員,讓他們進行勞動改造,明白勞動最光榮的道理。錢糧已經籌集差不多了,所需的百萬石米糧,向以陸續在江南道,淮南道進行採購。」
……
好不容易的擺平了李善感,旁邊卻又有一人接腔說道,「巧言令色,顛倒黑白,是非不明,還在此恬不知恥的大言不慚。」
「就是,豎子汗毛還未乾呢,也敢在此議論什麼國之大事。」身旁的一個人接過話茬,繼續攻擊。
凌風聞言,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汝沒有聽說過忠君不分大小,愛國不分先後嗎?」
「花言巧語,果如聖人所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漸漸地凌風發現這些大臣的言論已經超出了這三份奏章之事,大有攻擊人身的意思,心裡不爽啊,自己可是第一次進入朝堂,並沒有得罪過這些老夫子啊。
既然爾等胡攪蠻纏,咱也就不客氣嘍。攻擊咱無所謂,可是你不要連帶那位也捎上啊,沒見到那位的臉色有點掛不住了嗎?凌風走到那位官員面前,逮著他的話不放,「這位也是讀聖人之書的,如此說來是把自己當做君子嘍」。
見他沾沾自喜,一幅得意的樣子,凌風問道,「那試問這位大人何謂君子?」不等那人開口,凌風激揚的言道,「君子者,權重者不媚之,勢盛者不附之,傾城者不奉之,貌惡者不諱之,強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從善者友之,好惡者棄之,長則尊之,幼則庇之,為民者安其居,為官者司其職,窮不失義,達不離道此君子行事之准。汝有乎?
吾聞君子者有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之胸懷;有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之胸襟;更是有不論是『居廟堂之高』還是『處江湖之遠』,都應該繫念天下君民,都應當『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高遠志向。汝有乎?又妄斷聖人之言,曲解聖人之意,假借聖人之名誹謗他人,還大言不慚,豈不可笑乎,可不可恥而。知道何謂女子乎,何謂小人乎。
自三皇五帝到如今,上古嫘祖,商之婦好,周之商青君,齊之鐘無艷,秦之宣太后,漢之竇太后,北朝花木蘭,……,乃至我朝更是層出不窮,先不論三代賢后,平陽公主,……,那個女子不如你,那個女子不必你強啊。你是說本官呢,還是暗沙射影,心懷悱惻?難得你讀的聖人之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啦。還好意思在此,以君子自居,汝還有羞恥啊。
汝會什麼?除了咬文嚼字,賣弄斷章取義的聖人之言,不求甚解,你有裴行儉大人的上馬治軍,下馬安民的本領嗎?你有薛仁貴大將軍三箭定天山的武功乎,你有婁師德大人忠君忠事薦才之能乎?你有狄仁傑大人斷案入神,糾正冤案、錯案、假案的能耐嗎?汝有王方翼將軍固守邊陲,令敵膽寒的戰功嗎?汝有劉仁軌大人勤於王事,不辭辛苦,不計得失,任勞任怨,勤勤懇懇一生的操守乎?……。哎,真是可笑至極,汝為君子乎?充其量不過是個偽君子而已。」凌風在那裡說了一堆的朝中大員,凡是能夠知道的名人幾乎說了一遍,就是要拉攏別人打擊你。看看上面的那位臉上都露出了淺淺的笑意,說明咱罵對嘍。
「你,你」,那人被凌風給罵的氣暈過去了,其他幾個人恨恨不平的瞪視著凌風。
「好一個古之君子者,行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武則天坐在那裡對凌風的謾罵熟視無睹,等他罵完了,給了一個大大的獎勵。
余伯良站在那裡,眼觀凌風,心中大嘆,「小子夠狠,罵人都不帶髒字,難怪天後會賞識與他。」
許久之後,朝堂之上還是靜悄悄的,凌風平視著站在那裡,靜觀其變,今日看來,得罪人的事情,要自己來做嘍。
「曹某不才,聽聞凌大人詩文俱佳,想請教一二?」一位年過五旬的中年男子出列望著凌風,冷冷地言道。
「不敢,下官自當向大人請教?」
「本官承受不起啊,你我以詩文做賭,敢否?」
「全憑大人吩咐」
「若老夫僥倖贏了,你自當撤下所奏之事,若是你贏了,老夫便支持與你,若何?」
哎,以詩文做賭,你不是自找的嗎?無論怎麼說,咱也能剽竊不少的詩文詞賦。還既然一首是竊,十首百首也是竊,為了能夠得到武則天的信任,便於這幫老夫子們鬥鬥詩文。「曹大人,既然是賭,咱們就賭大一點,好不好啊,這點賭注太小了,也沒有意思。」
「你想如何?」
「世人無不想立功與身前,留名後世,凌某也不例外,今日所奏三事,皆為某所願。到了這個份上,小可也不惜放手一搏。今日某願與大人做注,贏了你答應我兩個條件,輸了,我答應你三件事,聽好了曹大人。
小可若是贏了,你要出資三十萬兩助我修路,此為其一,其二,以後但凡凌某所奏之事,曹大人都要無條件的支持,當然,凌某所奏的事情均為利於大唐。小可若是輸了,自此以後回歸故里,不出徐州府半步;當著二聖與百官之面,向大人磕三個響頭,已是謝罪;並奉上二十萬兩家資與大人。當然,大人也可以找人幫忙,不過不能超過六個人啊,因為小可的家資有限,就是加上郡主殿下的嫁妝、娘娘的賞賜也只有一百二十萬兩,但幫你之人與汝同責。你我所比者,限於詩、詞、賦、對子、猜字、謎語六類,可否?」
眾人聞言大驚,憤慨之人群起,小子你也太目中無人了,你可知道,曹大人是誰?今日叫你輸個口服心服,從此把你趕出京師。
「就以你」
「曹大人,本官算上一個」,不多時又出來五人,瞪視著凌風。
狄仁傑望著凌風,可惜的嘆氣道,「就此損落,可惜了,為何要如此呢?」
武則天直視著凌風,惋惜地問,「凌風,你……」。
「微臣多謝娘娘關懷,是以至此,微臣儘力便是」,凌風轉向那位曹大人,「曹大人,空口無憑」
「立據為證」
「好,爽快」,凌風微微一笑,又對李治與武則天言道,「微臣懇請二聖做個見證,也懇請二聖能否換個地方?」
「也好,陛下,為時不早了,不如改在芳華苑,今日日麗風和,陛下也可休息一下。」武則天看著李治說。
「就以愛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