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偷腥未遂
調露元年四月三日,吐蕃使者一行,不辭辛苦,跋涉萬里,來到東都,向大唐求婚。隨行使團上千人,來求婚的聘禮大大小小的上百車,看來吐蕃為了想得到河西九曲,也是下了血本的。
四月四日,武則天與李治在上陽宮政務殿親自接見了吐蕃求婚使,言明此事。吐蕃求婚使不信,語氣強硬的回絕,除非見到實情才肯罷休。武則天當場就令禮部侍郎耿興彪陪同吐蕃使者,一同參觀考察了太平公主的太平觀。
得了信的太平,一身道袍,盤坐在那裡,懷抱拂塵,敲著木魚,口中不停的念叨,「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吐蕃使者見此,搖頭嘆氣,也無可奈何。於次日向大唐朝廷告辭,回國復命。至此,武則天與李治的心病暫時落了下來,但見吐蕃使者強硬傲慢的態度,又令二人沮喪,發誓來日要與吐蕃一決雌雄,出了心中這口鳥氣。
此時,武則天更是希望凌風能夠加快步伐,也好整軍備戰。鑒於開科武舉需要時間來準備,聖旨下達至大唐的各個角落也需要時間,更要為天下有志者以時間的準備,下令於明年三月間與春闈一起進行,經過幾日的醞釀于思考,武則天疼下決心,對於凌風所奏的其他幾件事情,不假思索的賦予大力的支持。
要想馬兒跑的快,好草好料少不得的。這點上武則天心中明白,準備借著這次替太平公主出頭獻策的借口,了卻太平的心愿,也給了凌風一個天大恩賜,可以更好將其抓在自己手中。
為了給其一個驚喜,就在吐蕃使者離開的下午,武則天打發上官婉兒辛苦一趟,前往凌風府上,傳一道口諭。
最近三天凌風的過的很愜意,頂個四品侍郎的帽子,不用天天去上朝。三日來,不是陪陪家中的老婆們,就是與那班八拜之交們吃吃喝喝,順便再招幾個人進入咱的私人小部門,公私不分的兼用,反正有朝廷認可的官位,下發的官餉。
上官婉兒臨門的時候,凌風正帶著三位夫人打麻將呢。好久不玩,有點生疏,老是將夫人下撥的專用補貼款輸的乾乾淨淨,偏有耍賴,從那三位眼前偷一些回來。那位要是不樂意了,咱就上前偷幾個嘴兒,哄哄就成啦。
正玩得熱鬧,劉若彤的貼身丫鬟,也就是現在府上內宅里丫鬟總舵主——含韻,進門來報,宮中的那位女官又來了,就在前廳。
「含韻你來接我的位子,繼續啊,本公子看看去,莫非宮中又有旨意啦」。凌風對身後的丫鬟含韻說,便站了起來。臨走之時,看著一些膽顫的含韻,凌風笑言道,「好好打,贏了全是你的私房錢」。
「可別好好打,若是輸了,今晚就讓你隨夫君填房去」,沒有口德劉若彤在一旁不懷好意的言道。古代的丫鬟命好啊,經常能夠看到免費的生活片,還都是現場直播。帳中人的嬌呼聲,粗重的喘氣聲,聽的是一清二楚;女主人的苗條身姿,嬌柔之態,交合之狀,男主人胯下銀槍的長短,那挺動的姿勢,爬雪山過草地的辛苦都能一目了然,看的是明明白白。終於明白了,武則天與張六郎風床上滾打時,上官婉兒為何能在一旁觀摩。
怎麼說,咱也是現代人,還做不到古人那般的瀟洒自如,每每與幾位夫人鴛鴦戲水時,都要把丫鬟打發出去,至少要給我站到門外去。讓你們免費聽聽聲音就不得嘍,咱的旗杆是留試的,不是留給你們看的。
劉若彤的一句話,臊的含韻小臉兒漲紅,一緊張,沒有看清自己的牌就打了出去。哎,凌風嘆氣道,不是自找的嗎?還嫌她們沒有說夠啊。凌風搖搖頭出了房間,就聽見後面一陣大笑,黃色段子是不斷爆出。「看,這丫頭是有意的,上來就放炮,真想今晚就去姑爺那兒扛槍啊」。哎,這已婚的女性就是不同啊。
來到前廳,就見今日上官婉兒的排場與昔日不同,只有一丁小轎,四個轎夫,一個手底下的丫鬟跟隨。沒有往日來時的大場面,也不是官服纏身。此時的她,上身是淺紅色的圓領短小襦衫,下身著令石榴花都嫉妒的八福淡紅色長裙。遠處去,這身標準的唐裝——上衣短小而裙長曳地,使的她本就飄若飛絮,搖若楊柳的婀娜小蠻腰,顯得愈加苗條與修長。
上官婉兒側身垂立在那裡,對著旁邊的幾盆宋梅春蘭觀賞起來,芊芊玉指在蘭花上拂動幾下。凌風站在她的身後不遠處,靜靜觀看。
「你這人真是的,來了也不說一聲」,看了半晌之後上官婉兒,回身輕步前移之際,才發現凌風不知何時就站在了她的身後,不由嬌怒起來。晶瑩剔透明媚的珠子瞪視著,美若瓊瑤地鼻子微微一動,隨即發出了一聲,「哼」。
「不是瞧見婉兒傾心賞花嗎?不忍打擾而已」。凌風笑盈盈地陪著不失,笑臉相迎,「婉兒此來不是為公吧?」。
「難道,我就只能在有公事的時候才能來嗎?若是不歡迎,就……」。上官婉兒話沒說完就被凌風打斷了,「你看,誤會了吧,我的意思的是,若是沒有公事,咱們就可以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幾日不從見到你,心裡不是惦記嗎?那裡有不歡迎的道理。你要是就此不走,我這心裡不知有多高興呢?……」。
「這還差不多?算人家冤枉了你,成了吧。」小妮子媚眼兒一動,軟了下來,嬌滴滴的白了一眼凌風言道。
凌風嘆氣的把這朵帶刺的玫瑰引進書房,談論起來,話題圍繞著太平公主的和親之事,吐蕃人的強橫態度,二聖不心甘等等。一炷香的功夫過後,這位量稱天下士的女尚書又風雅起來,在凌風書房對著房中的字畫指指點點,竊竊默語。
也難怪她如此,書房中都是一些後世的詩詞,皆是凌風在不經意之間流露而出,被自家幾位夫人臨筆而揮,潑墨而就,大作變成了。這些字畫被凌風收藏起來幾次,又被夫人們掛了起來。凌家的書房可不是凌風一個人的書房,除了交代一些不準動的信物外,幾位夫人是進出自如。
上官婉兒到凌風家中不是第一次,但進入書房還是第一次。凌風坐在中間望著上官婉兒在一幅幅字畫面前蓮步輕移,柳腰拂動。只見她在柳屯田的那首《蝶戀花》前停下了腳步,慢慢沉吟,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讀到前幾句,上官婉兒並不覺得這首詞有什麼精到之處,詩詞中緊緊是說春愁,借春傷而暗喻相思之語,卻又遲遲不肯說破。直到最後一句,才使她嘆為觀止,真象大白。詞的相思感情達到**,戛然而止,激情回蕩,感染力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
上官婉兒在那裡陷入了沉思,那對明睞的眸子,煞那間有點朦朧,想到心間的事兒,不由自主的鼻子一酸,幾滴淚花從眼角落下,打在了她那俏俊的嬌艷的桃花面,順著臉頰向下滾動。見她遲遲不動,凌風有些擔心的站了起來,輕輕喊道,「婉兒,婉兒,你沒事吧?」
凌風的呼喚將上官婉兒從思緒中拉了回來,轉身扭頭回望著凌風,不巧腳下的長裙被自己踩著了,身子轉的有些快,腳步沒有跟上。忽然腳下一緊,身子朝前傾斜,她急忙擺動身姿,想讓自己站穩。擔心在凌風面前出醜,心中一緊張,越忙越亂,整個人傾倒而下。
凌風急忙疾行幾步,一把接住了即將倒地的上官婉兒,順勢將她抱在懷中。坐在書房的軟榻之上,將她橫卧在自己的懷裡,貼著她嫵媚動人的鵝蛋臉,清除殘留在臉頰的淚痕。
自己在京師見過李賢之後,就對他不抱希望了,若是他不改變,註定會被廢掉。不是因為他不夠優秀,不夠出色。其實他有的是能力,有的才華,……。可惜,他生不逢時,遇到了一個比他還強勢的老媽,而他自己卻又固執愛鑽牛角尖,迂迴被他視為軟弱,退讓一時被他認為是自己的失敗。這個致命的缺陷將註定他的徹底失敗。與其這樣,不如走我自己的途徑,只要結果一樣就行。
從那一刻起,凌風就打定了主意,在李賢出事之前,把上官婉兒給要了。生米夾成熟飯,就不用擔心什麼了。一回生,二回就熟啦。至少現在躺在凌風懷中的上官婉兒不想上次那般掙扎。
在凌風親昵她的一剎那,上官婉兒還是顫抖片刻,只是隨著凌風肆虐般輕吻,輕咬,令她的身體漸漸地不能自己控制,酥軟的癱在了他的懷裡,任憑他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動作在自己盈盈檀口之中,在自己如雪的肌膚上,挺拔的胸前雪尖兒頂衝動、滑動、拂動、……。
隨著凌風的挑弄,她的鼻音漸濃,輕輕地呻吟聲時現時斷,若有若無,身體有了反應。覺得一陣心跳加快,丹田中有一股熱氣,向下直注,傾瀉而出。不一會那錦緞做成的內衣小褲,便淋淋漓漓,淌了一陣又冷又濕的東西出來,令她羞澀起來,不安起來。
不知何時,凌風以將她放在軟榻之上,而自己上身淺紅的短衫已被他剝去,埋頭在被他拂動紅暈而堅挺的雙峰之間,來回的侵蝕著。一隻手卻不老實的鑽進了那長長的石榴裙下。上官婉兒只覺得有兩個指頭隔著那**的小衣,挑動著自己花間秘處。他的手,每一次挑逗,她自己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令自己如醉如痴,欲罷不能。
那種滋味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動了情的上官婉兒,反手抱住了凌風頸脖,享受著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快感。
正當凌風提槍上馬,躍馬揚鞭,欲試婉兒深淺,將這位女尚書徹底征服之際。一個倩麗的身影出現在書房門前,不知為何,柳寒玉竟然來了。她探著頭向裡面張望,卻見那女尚書雲髻撒落,頭釵橫飛,裙衫凌亂,酥胸微露,粉臀沾光,還雙手緊緊摟著自己夫君,而自己夫君的那個丑東西高高聳起,躍躍欲試。
見此情景,柳寒玉驚訝的叫了一聲,看著自家夫君與宮中的那個女官上演春宮圖,進退不安地愣在了那裡。稍作片刻,回過神來,急忙的轉身就跑。
凌風聞聲扭頭看到柳寒玉奔走的身影,哎,心中嘆氣道,主場也不得安生。這個小丫頭攪和了自己的好事,今晚非罰她吹不出來不可。
身下提心弔膽等待挨宰的上官婉兒也發現異樣,如絲的媚眼微微睜開,也見到了離去的身姿。羞不可待的她,急忙藏進凌風懷中,慌亂的扯過自己的衣衫,遮住自己羊脂一般的如水肌膚。
「都是你乾的好事,人家恨死你啦,讓人家怎麼見人嗎?」胡亂遮住自己的上官婉兒,撅著小嘴,在凌風懷中,嬌嗔地言道,沒好氣的捶了幾下。又幽幽地說,「見到你,人家算是倒了八輩子,被你又親又抱,差點兒還……」。
凌風得意的一笑,望著懷中的小美人兒,親了一下,樂哈哈地說,「你早晚是我的人,不信你摸摸看,這裡還有你的位子呢,……」。凌風握著上官婉兒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又甜言蜜語的灌輸一陣子。
上官婉兒被凌風直白式的表露羞得不輕,臊的發燙的俏臉,貼著凌風的胸膛,抱住他,滿懷幸福的言道,「人家信了,別,別說啦,好羞啊,這樣的話你都能說出口。哎,只怕,沒有這麼容易,婉兒畢竟是……」。說道最後,上官婉兒抬起雙瞳剪水的珠子望著凌風。
「再難,我也爭取,只要你心中有我,等為朝廷立了大功,我什麼都不要,就像二聖請命,把你嫁給我就成,再說娘娘不是已經答應過嗎?」凌風一拍她的香肩,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自信的說。
「哦,對了,看你被人家欺負的,差點把大事忘了」,上官婉兒才想起今日來的目的,便抱怨凌風道。
「婉兒有事?」
「嗯,娘娘讓你明日辰時正點與郡主殿下一同進殿見駕面君」。
「婉兒可知何事?」凌風有些緊張的問,若是讓自己去,倒也習慣了,這次為何連東陵也帶上了。
「人家不知,不過天後看上去心情不錯,說不定是賞賜你解決了公主和親的事情」。
「那就把你賞賜給我比什麼都好」
「只怕沒有……」
「不用擔心,等我替朝廷解決了吐蕃,拔掉了二聖的心頭刺,有了那份天大軍功在,就不怕娘娘不答應」,凌風自信地說。
「嗯,婉兒等著」,上官婉兒把頭靠在凌風胸前,片刻之後,抬起頭說,「婉兒該走了,被你害的,人家下次還怎麼來嗎?」
「哦」,這樣啊,凌風心中一琢磨,便在她的耳邊私語幾句。
「啊,這樣成嗎?」上官婉兒擔心的問。
「有什麼不成的,只有你我知道,下次若不是大動靜,就去那裡好了,平日里,你若有了休假,也可以去哪裡清靜一下。此事我最近就辦好,等我南下之前告訴你。在那裡本公子可要好好親親婉兒的芳姿」。
「嗯」,上官婉兒盤緒了好久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