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三喜臨門
凌風與李潔一身官服宮裝,辰時正點準時的達到了上陽宮政務殿外,候旨聽宣。
直到此時,李潔還在使著小性子,昨日在家中與上官婉兒臨時偷腥。待其走後,凌風被家中群花絞殺。五朵金花聯手作案,徹底將其禁慾半夜。後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霸王硬上弓的從李潔這裡找到了突破口。也只能從她這裡下手,劉若彤有孕在身,不敢動,低三下四,好言好語的規勸可以,但不敢用強啊。那三位可以用強,但是不把眼前的這位擺平了,那幾位就是擺平了也沒有用,反倒會壞了事,破壞後院的和諧。
軟磨硬泡,併當著劉若彤的面,把李潔給懲治了一頓,以儆效尤,敲山震虎,旁敲側擊。在被二人惡語諷刺了一陣過後,帶著身上留下的幾處被擰、掐的暗傷,才算平息偷腥引來的內部矛盾。
等了一會,李大郡主有些站不住了,極不情願地扯著凌風的衣襟問,「夫君可知是何事,竟讓妾身也來」。
這話不該問我啊,咱又不是二聖肚中的蛔蟲,他何時想放屁都能知道。再說嘍,我要是事事都知道,早就被拉出去砍了八次十回了。低聲對李潔言道,「再等等不就知道嗎」?
「昨日光顧著快活啦,也不問問清楚,真是的,就不會提前說一聲,都自家的人了」。李潔瞪了凌風一眼,抱怨道。
「咦,說啥子嘛」,凌風急忙豎起中指,小聲言道,「別瞎說,沒有的事啊,小心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潔兒若是有氣回家再生可好,千萬不能把內部矛盾擴大化,更不能上綱上線啊」。
就在李潔欲發火之際,殿中傳出宣二人進殿的響亮高呼聲。
凌風若無其事的整理一下衣衫,用手碰了一下李潔,「彆氣啦,開心點,來見二聖你若生氣算怎麼回事啊?小心點,說不定有驚喜呢」。
「臣(妾)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凌風與李潔進了大殿,俯身下拜,憋足了勁高呼。
「平身吧」,耳畔想起了武則天的平和之音。
「微臣(妾)叩謝隆恩」,凌風立馬爬了起來,又不失時機的扶了一下李潔,在大殿之上,文武百官之面,秀了一把夫妻恩愛。不錯,值了,一個小動作,博得武則天一個讚賞的眼神。
「宣召吧」,武則天對身邊的上官婉兒言道。
「是,天後娘娘」,婉兒一展手中的聖旨,朗朗上口的讀到:「東陵郡主,李潔,紀王嫡長女,性情溫和,秀外慧中,賢淑大方,溫柔體貼,乖巧伶俐,……」。雖說讓李潔聽宣,但自己也沒有法子,陪著她跪在那裡聽旨發落。
凌風越聽越迷糊,沒有發現這丫頭有聖旨上說的這麼多的優點啊,武則天要幹嘛?把李潔誇的向朵花,即便是賞賜也不至於如此啊。凌風低頭撇了一眼李潔,見她也是一臉的茫然。
又用餘光掃了一下,那位正在辛苦讀的起勁的小情人,被聖旨遮住了嬌柔的面孔,沒有看見她的表情。
直到最後,才明白過來,就聽婉兒說道,「二聖甚喜之,特加封東陵郡主為東陵公主,賞食戶五百,黃金千兩,綢、綾、羅、錦、帛、絹各兩百匹,碧玉六對,……,欽此」。
「啊」,凌風愣住了,驚訝的看著李潔,那丫頭,也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震驚在那裡。一聽婉兒念完嘍,凌風急忙一扯李潔的衣襟,讓她謝恩啊。
李潔激動地趴在那裡,結結實實的磕了三響頭,用顫抖的聲音高呼,「謝主隆恩,臣妾領旨」。
武則天沒有理會李潔的叩謝,有望了一眼婉兒,緊接著上官婉兒又拿去另一道聖旨,清了清自己清脆的嗓音念道:「明威將軍,凌風,乃開國功勛之後,勤於政事,……,特進封為清河縣子,賜食戶兩百,黃金五百兩,……」。
這下,可是徹底懵了,賞賜不可無不高,老婆大人做了公主,自己封了縣子的爵位。爽,到了大唐一年有餘,也知道官位與爵位的不同。官位是臨時的,最多管自己這一代,自己一死,後世子孫啥都沒有。爵位可不同,能夠留傳後代的。順帶家中幾位夫人也都被封了官——誥命夫人的稱謂。
不過不能跟李潔這個正一品的公主相比啊,因為咱這個家主的官位才是從四品,所以最高品級的誥命夫人也才是四品,另外幾個就更小嘍——正七品,才曉得,這是滕啊。
凌風學著後世電視中的情景,當場激動地沒有差點背過去,發誓誓死效忠大唐,效忠二聖云云。也想學學人家感激涕零,鼻子一把,淚一把的痛苦場面,可惜當時實在是擠不出眼淚。分列兩邊的文武百官震驚之餘,紛紛向凌風道賀。
得了賞賜,全家高興,那個樂啊。大有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味道。最新晉級的李大公主心情一高興,隨手打賞下人的賞例,都是論兩論貫的,再也不是往日論文來數。一出手就是十兩八兩的給,貼身的幾個丫鬟更是不得了,看的凌風都有些肉痛。
哎,算了,由著她好了,最多就是幾日的瘋狂,反正有朝廷的賞賜,也不心痛。難得揚眉吐氣一回,用她的話說,天下間郡主成百上千,由郡主晉封為公主的,她是獨一份,能不心動嗎?下了朝,回家沒多久,便駕車去了太平公主的太平觀。這事少不了太平公主的功勞啊。要不然咱自己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自信長的不如張家二郎。
不過劉若彤卻起了心病了,原本這位平妻姐妹的品階就夠高的了,現在更是貴為公主,還能像往日那般嗎?雖說凌家大院是駙馬府,可也是公主府啊。
按制,朝廷要給公主府配備從七品下的家令一人,從八品下的丞一人,從九品下的錄事一人,史八人,主簿二人,竭者二人,舍人二人,家吏二人。這些人可都不是她能夠用的動,自己這個正室的位子能不能坐得穩都有些危險。話里話外,透露出不少擔憂。
直至次日,李潔按制進宮,加上走訪在東都的親王公主不在家的時候,劉若彤才扭扭捏捏地瞧准了時候,將凌風哀求進了房中,道出心中小秘密。
凌風一聽,覺得好笑,這丫頭小心眼,不過她說的也是實情,擔憂是有情可原的。可是她為何不想想,那個平妻也朝廷封的啊,若是無緣無故地動動,御史們可就有事情做嘍。凌風譏笑了劉若彤幾聲,摟著她,貼著耳邊私語片刻。
小妮子聞言一笑,憂愁的臉蛋露出微微笑意,轉頭望著凌風言道,神態有些不自然的說,「其實,人家,人家也沒……」,後面的聲音極低,幾乎就不見說著什麼。
「可是?」劉若彤想起了一件事來,
「可是什麼」?
「夫君不知嗎?」
「不知道啊」,真不知何事。
「又裝不知道,一到關鍵時刻都這樣」,劉若彤嘟著嘴言道,「按制,朝廷派來的令、承、錄事等人是要幫助公主掌管家中的錢物進出,田園食封之事,還要定期向宗正府備案的」。
「啊,竟還有這種事」,凌風驚奇的問道,自己真不知道啊。凌風向劉若彤解釋到。娘的,還這麼麻煩啊,難不成是武則天有意的,找借口望自己家中安插幾個眼線,監視自己有沒有什麼不軌行為。好嗎,想管你們就管吧。收支兩條線,明暗兩本賬,怎麼說,咱也是經過會計財務洗禮的人,我還不信,大唐比部的審計師們,能看的懂21世紀的賬目。
「哦,這樣啊」,凌風和顏悅色對劉若彤說,「好辦啊,你潔妹妹的朝奉、食戶的進出財物都讓他們管去,反正不讓咱家出錢,你有個總數就行,明細支出就交給潔兒好啦。咱家的大賬,還在你手上,老規矩,你幾個掂量去。為夫就是個三不管的大佛,除了房事找彤兒外,其他的一概不問。哎,現在不成,想親親彤兒吧,也要等這小子出來之後」。凌風伸手撫了撫劉若彤微微隆起的腹部,嘴巴一撅,在她的香腮上親了一口。
「不是還有她們幾個嗎,也沒見那日虧了夫君。哼,前日,還不是在家中,又與那……,哎,人家說了也是白說」。劉若彤順勢靠在凌風懷中,主要矛盾解決了,又開始抓住次要矛盾嘍。我偏就不順著她的話題說下去,三岔兩不岔的就把話題引到別處出了。
小劉同志有一條是凌風最喜歡的,知道何時能說什麼,何時不能說,而且知道用怎麼方式,何種語氣來表達她的心思。同時也明白男人好的是什麼——面子。雖然私下裡,當著凌風的面不停地抱怨一些事情,但絕不會在那幾個面前顯露半份。
就沖著這一點,凌風對人家無論如何體貼心疼都不為過。這媳婦娶得太值了。仔細再想想吧,覺得她身後一定有高人指點。否則,就凌風對唐人的普遍了解,以她小小年紀,還做不到這種高難度的境界。
第二日旁晚,不辭辛苦奔波與東都各大王爺公主府上的李潔,回來后,光是說有些厭食,不想吃東西。起初,凌風也沒有太在意,畢竟這兩日的宴席有些過火,幾乎是頓頓皆是,餐餐都是大魚大肉,好人都能吃出病來。
畢竟,公主的身子金貴,老婆身子咱心疼,凌風還是不放心,跟前跟後問了幾次。李潔也以為是連日來的奔波辛苦引起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在丫鬟的伺候就睡下。
大的有身孕,二的身體不適,的,今晚就不再這二位房間歇嘍。橫在余夢瑤的房間,再過幾日就要南下了,有些不舍,控制不住,在激情燃燒的時刻,兩人忘乎所有,盡情的投入發揮。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的狀態頗佳,連續兩次,跟她打了半夜的風流帳。
清晨起來的時,見嫣兒頭一次的到這個時辰還沒有起來,凌風便過去瞧瞧,在門口遇到了跟在嫣兒身邊的紅娘子成家丫頭寒雪。紅娘子告之凌風嫣兒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厭食的很。
凌風聞言一驚,怎麼家中連續兩個都有厭食的情緒,匆忙進了房間,扶起嫣兒坐下,把她摟在懷裡,緊張地問,「嫣兒,怎麼啦,哪兒不舒服啊,快告訴為夫,讓大夫看了沒有,……」。
「沒,可能是最近有些乏了,沒事,夫君別擔心,妾身就是胸口悶,老想吐」,嫣兒微閉著眼睛,靠著凌風說。
「什麼時候就開始啦」?凌風關切地問。
「哦,也沒幾日,前天才將開始的」
「怎麼不早說啊,你?整天都把你們給慣壞了,……」,凌風一聽,帶著點怒氣的說,「身體不舒服,為何不早說啊,這是開玩笑的嗎?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為夫……」。若不是嫣兒的身體不舒服,凌風此時非好好懲治一番,家法伺候。
對門外吼道,「那個,那個誰過來,告訴管家去把同濟堂的陳大夫請來」。將又嫣兒躺在床上,給她蓋好,出了房間,直奔劉、李二人的房間而去。昨日,有些大意了,李潔不是也在喊胸悶,厭食,想吐嗎?難道家中招了不幹凈的東西。
一進門,就見李潔也躺在床上,劉若彤指揮丫鬟在一旁幫忙。「彤兒,怎麼啦,這是?」
「妹妹或許是病了,今早起來老是想吐啊吐得,剛睡下」
「哎,怎麼會是這樣啊,兩日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說來事就一起來呢?」凌風焦急的說,望著劉若彤問,「找大夫了嗎?」
「以著人去請啦,夫君不是最推崇同濟堂的陳大夫嗎」,劉若彤看了一眼李潔,又見自家夫君擔心的樣子,便安慰道,「也許是身子乏了,近幾日來回的奔波」。
「可,嫣兒亦是覺得如此癥狀啊」
「怎麼,夫君,嫣兒妹妹也?」聽凌風這麼一說,劉若彤心中一緊張,在心中多加思索了一會,又想起自己兩多月前的樣子。不由臉色一喜,越想越對。
正要對凌風說起,門外,含韻來報,陳大夫請來了。凌風急忙將陳大夫請進內宅。
同濟堂的陳大夫,年過五旬,是東都有名的老中醫,也是杏林世家出身。是潁川大族陳家的後裔,名嘉和,字裕之。此人與曹元朗是故交,多日來與凌風混個臉熟。
只見陳嘉和隔著絲巾替李潔把脈,端詳再三,思緒一番。凌風在後面緊張地都出了汗,心裡著急啊。劉若彤見狀,急忙掏出方巾,替他擦拭額頭的細汗,又爬在凌風耳邊私語一句,「說不定妹妹是有喜了」。
「真的?」凌風驚喜地看著劉若彤問。
「是的,凌公子,公主的確是喜脈,兩月有餘,不過不能在向前日那般奔波了,不然?」陳嘉和後面的話沒說,凌風也明白,連連點頭。現在哪裡還捨得她到處奔波啊。
又請陳嘉和移步至嫣兒房中,果不其然,又一個中標啦。可把凌風樂壞啦,那個激動啊。前前後後才幾日的功夫,喜事不斷啊。如此以來家中就有四位有孕在身的夫人嘍。
封了一個兩百兩的喜錢給陳嘉和,待陳嘉和走後,興奮地凌風抱住兩夫人親了不停。又連忙差人去宮中報喜啊,才封的公主,瞧著武則天的意思,有將李潔放在身邊,佔為己生的意思,能不向這位假岳母彙報嗎?又急忙差人回徐州府向凌尚文夫婦與紀王夫妻彙報啊。南下的日程不得不再次延遲,現在那有心思走啊。
接下來的幾日,凌風是徹底活在了爛泥之中,流水線般場子是一個接一個的排著。每每一想到家中的喜事,就守不住嘴巴,酒杯中的酒像灌了直腸似地下去。
自己喝的爽,不過現在家中最辛苦的不是那三位孕婦大人,而是大唐商界的女強人余夢瑤。自從嫣兒有了身孕以後,凌家在外面的所有生意都落在她的手上,凌風實在擔心她的身子骨吃不消,打發柳寒玉在她身邊見習,分擔一點。
由於那三位不能招,柳寒玉又小,所以每晚的雙修只有餘夢瑤陪著。現在這丫頭白天忙,晚上也得不到安生。凌風每次回到房中都是酒氣熏天,爛醉如泥,不小心還吐了兩次,害的余夢瑤前後伺候著,每次都是到了半夜也難以入睡。
在家中鬧了幾日之後,眾位夫人的戀戀不捨中,啟程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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