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胡氏母女
南下的大樓船,順著運河一路飄行,日夜兼程。站在船頭的凌風望著雙層大船迎風飄蕩,急行的大船激起了運河之水泛起了不小的白色浪花。
時值初夏,運河兩岸稻花飄香,麥秸抽穗,槐花爛漫,蜜蜂嗡嗡輕采著花間,河邊不時的能見到孩童的戲水捉魚的場景,淮河兩岸、江南水鄉的風情漸行漸近。
凌風望著樓船激起的朵朵浪花入神,卻想起了上官婉兒那白皙滑潤的肌膚,豐滿的酥胸亭亭聳起,散發著瑩潤光澤的**兒,嫣紅蓓蕾挺立在空氣之中,如櫻桃般,充滿著誘人的光澤。
那是在離開洛陽前兩日的中午,在一個不被自家夫人們知道的僻靜的崗巷內的小宅院中,凌風終於將這個大名鼎鼎的女尚書給霸佔了,從此就沒有了大唐的女尚書,只有凌家的小媳婦嘍,實在不成,讓她在家中過過女尚書的癮。直到此時,他還迷戀在婉兒那絲滑的肌膚,令人痴醉的**聲中。
在那個無人打擾的小院內,凌風亟不可待將她抱起來,親了不停,啃個不歇,在她的胸前雪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看著被他剝的一乾二淨的上官婉兒,凌風著迷啊,突然覺得有些捨不得去佔有她,去侵犯她。因為此時的上官婉兒實在是太美了,一個絕世的美人胚子,一頭烏黑的秀髮,一雙嬌羞的媚眼,櫻唇像熟透的櫻桃,讓人想咬上一口,兩個小小的灑窩,蕩漾著迷人的芳香。雪白凝脂般的玉體豐滿動人,散發著無盡的妖冶魅力;一對玉碗兒尖挺豐潤,白嫩光潔而富有彈性,看上去如兩朵盛開的並蒂蓮花,隨著她微微嬌喘的胸脯輕輕起伏。鮮紅的**兒,看上去嬌艷動人,讓人迷戀如醉。
凸凹均勻的曲線,圓潤豐翹的臀部,修長羊脂般的**,向兩條蠕動的靈蛇,……,還有那依稀可見濃濃鬱郁,伴隨著處子幽香的桃花源地。令凌風神魂顛倒,如醉如痴,莫知所以然。
她是艷的,艷如春天爭開的第一朵桃花;她又是冷的,冷如冬天裡垂在皇宮檐角的冰凌,晶瑩透剔,冷若冰霜;她是生動的,每一絲頭髮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令男人發狂,衝動,恢復著原始的獸性,……。
她有著不同與其他幾位妻妾所具備的氣質,她的妖冶艷麗不次於歐陽夢倩與嫣兒,她的秀美輕盈不輸於劉若彤與李潔,……,她的天資聰敏更是她們所不具備的。
凌風望乎其然地親昵她的每一片肌膚,每一個所能觸及的角落,那裡讓他執著,讓他留戀,讓他陶醉,……
而她也在回應著他的親昵,散發著陣陣清香的檀口,頻頻發出誘人的沉吟,像戰場上號角,進攻中響鼓,呼喚著他的侵略,……
「三哥,想什麼這麼入迷,不會又在想嫂子了吧,等到了揚州,五弟帶你逛遍揚州有名的歡樂館,保准三哥見了她們就把幾位嫂夫人拋在腦後」。凌風慢慢地品著上官婉兒的**,思念著那瘋狂般的動作。彭華的出現打斷了他的好夢。
「五弟到那裡了」,凌風從上官婉兒迷人地肌膚中回過神來,看也不看彭華,低聲問道。
「快到山陽縣境地了」,彭華也站在船頭抬眼前往,悠閑的說。
「哦,對了,五弟,等到了山陽縣,三哥要去處理一些私人的事情,你先行,為兄在山陽要待上兩三日,隨後便到」。
四月十五,凌風一行二十餘人從東都洛陽出發,一路沒停,直抵徐州。在徐州待了四天,馬不停地的奔跑與各家各戶。自己的家中,劉源那裡,紀王父子,以及凌尚武父子那裡等等。臨來的前一日,才有空拜會林頌、丁成澤等人。將洛陽的事情都給他們交代了一番,眾人私下裡幫助自己參詳許多,給不少切實可行的建議,與需要自己規避的地方。這幫老夫子在不知不覺中成了自己智囊團。
由於洛陽的家中有三位孕婦在家,實在是不放心,便把凌尚文夫婦央求去了洛陽。可惜,凌尚文在徐州與那幫老夫子混熟了,不想離開徐州,最後,只是凌風的老娘與老岳母帶著一行人等前去。李潔的老媽,級別太高,輕易不得彈動,加之朝廷制度有些忌憚,難以同行。不過到是派遣了以李璟夫人為首的慰問團,關鍵是禮品只多不少。
聽聞準備去洛陽的隨行人中,竟然有那位林妹妹。臨出發南下的時候,才從岳母大人那裡知道,借口是,跟劉老夫人去探望腹部漸隆的干姐姐劉若彤。哎,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家家的,到處亂跑算是怎麼回事嗎?真把咱家當成自家啦,瞎起橫啊。一見林頌的時候,便想起曹元朗事來,就氣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當面把他的寶貝閨女給辦了。
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將楊明、王翰、趙崢、丁世棟,拉了進來。自己那有時間處理這些屁事,無非是自己牽頭,找人來辦罷了。楊明被安插揚州管著海商的事情,王翰是要被發配到劍南道益州,負責對吐蕃商貿經營之事,趙崢則留在徐州打理幾家在河南道生意,根基不能掉啊,丁世棟,以錄事參軍的身份,追隨柳成林修路去啦。林頌的兩兒子都是官職在身之人,根本不用咱打招呼。
「不行,你要帶小弟一起去,我才不走呢?」彭華站在一邊言道。
「哦,韓師傅、楊兄也過來啦」,凌風正要說服彭華,卻見韓大同、楊明也從後面走了過來。
「公子,快到山陽縣啦,有何打算,是停下來呢,還是讓彭公子他們先行,咱們再去追趕」。韓大同看了一眼彭華向凌風問。自從離開雲夢山之後,韓大同多以青衫襦服為主,身著打扮真是如同一個教書先生。
「正跟五弟商量著呢,對了,韓師傅,胡家莊,離山陽縣還有多遠。」
「騎馬一個半時辰的路程,不過在那裡,可能要耽擱一晚」。由於彭華、楊明在場,韓大同有所顧慮的說。
「哦,那好辦」,凌風思緒片刻,對三人說道,「等到了山陽縣,楊兄、五弟帶領大隊在山陽等我兩日,韓師傅隨我一同前去,快去快回,這樣如何?」
「三哥,你,你就帶我去嗎?我保准不給你添亂行了吧」。彭華一拍胸脯的發誓道。
「五弟一表人才,相貌出眾,風流倜儻,三哥怕你被山間的女人看上了,留你倒插門,不讓你回來,可就慘嘍,到是三哥怎麼向伯父交代啊。也就是兩日功夫,三哥回來的時候再告訴,行不?」凌風拍拍彭華的肩膀,笑笑言道。
彭華聞言一笑,「小弟才不怕呢,三哥就不怕小弟回京時告訴嫂夫人去。」
「你以為你嫂子會聽你胡言亂語。好啦,你在山陽縣轉轉,說不定就能碰到艷遇呢?」凌風略微一笑著,對楊明言道,「這裡就有勞楊兄啦,幫小弟照顧一下」。
「偉東若是如此,就見外了」,楊明笑言。
四月二十六日,樓船抵達山陽縣,凌風與韓大同棄船上馬,出了山陽縣城,沿東南方向,直奔胡家莊。彭華、楊明一行二十餘人留在了山陽縣城。
山陽縣便是後世盱眙縣,從經來過幾次,對這裡的環境,特別是景點有些熟悉。此時盱眙,源於大運河川境而過的緣故,還算熱鬧,人口比周圍的縣多出不少,街道也頗為繁華,但比後世還差的遠呢。
加之淮河流經境內,北部瀕臨洪澤湖,有低山、丘崗、平原、河湖圩區等多種地貌。素有「兩畝耕地一畝山,一畝水面一畝灘」之稱。荒灘處處可見,因此綠化建設做的不錯(天然的)。
「谷主,屬下有些事情要想你交代」,緊隨凌風身後的韓大同,此時對凌風的稱呼也變了,臉色嚴肅向凌風說。
「韓師傅為何如此呢?」凌風勒緊馬韁,停下了,回頭望著他問道。
「現在沒有外人,屬下還是遵照山中的規矩」,韓大同恭謹的言道,「谷主可知咱們現在要見是何人?」
「不是老掌門的內子,本谷主的師母嗎?」凌風覺得韓大同問的有些多此一舉,不免心生疑惑的看著他。
「是,老掌門的夫人,谷主可知她是何人?」
「不知?韓護法可否相告」。
「好吧,也該是讓谷主知道的時候了」,韓大同愣了一刻才說道,「谷主的內子原本是鄧州世家閨秀,年幼時,體弱多病,其家兄多在江湖行走,認識越女劍的掌教諸葛夢雲。有一年,諸葛夢雲去鄧州拜訪鄧家長兄,胡夫人那時正病體纏身,鄧家老爺子也是焦急不安。而諸葛夢雲卻發現胡夫人是個難得練武材料,便於救治為名,將胡夫人帶到江南道的餘杭天目山教習越女劍法。
十年之後,胡夫人不僅體內病疾根除,還練就了一身好劍法,深的諸葛夢雲的真傳。後來,谷主離開雲夢山,漫遊天下,結識了鄧家長兄,在天目山上認識了胡夫人。那時,老谷主正是年少風華之時,也從得到上任谷主的真傳,武亦不俗。老谷主的儀錶谷主是知道的,在天目山與胡夫人一見傾心,雖然谷主年長夫人十歲有餘。在諸葛夢雲及鄧家長兄的撮合下,結為夫婦。
由於鄧家長兄與諸葛夢雲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諸葛夢雲還為鄧家長兄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兒女,鄧家長兄對諸葛夢雲也是心愛有加,關愛之至。但可惜的是,鄧家老爺子,以門不當戶不對為說辭,就是不肯接納諸葛夢雲,甚至連做妾室都不許。鄧家長兄見有負與諸葛夢雲,一氣之下,出了家。現在在無憂寺,做方丈大師。」
「哦,這樣啊,倒是沒聽老谷主提起過啊」。凌風停頓了一下,慢慢言道,再看韓大同的表情有些生異,覺得此事不會這麼簡單,疑慮問,「韓護法有事瞞著本谷主吧」。
「沒有」,韓大同緊張的否定道。
「哎,你不說就算了,反正等到了地方,什麼都清楚嘍」。凌風嘆了口氣,一提馬韁,雙腿微微用力一夾,胯下的棗紅馬便奔了起來。
一個時辰之後,到了胡濤描述的地方,景緻不錯。遠遠觀望,此地山清水秀,樹林茂密,環境幽雅。這一方山水中,有內山、水、鳥、林、泉、石、洞協調自然,不遠處有一個平坦山頂,山坡陡峻,泉水清純,形成山中有水,水中有島的獨特仙境。
凌風與韓大同下馬,觀察著當時胡濤告訴自己的地形,若想進入胡家莊,要破費周折的。當年胡濤獨子死於非命之時,為了不讓內子受到傷害,運用鬼谷的絕技之一——奇門八卦,在此設下機關,輕易不為人所發現。外面的人想進入胡家莊,若沒有莊戶的同意,根本就進不去。
凌風來回在這片叢林邊走動,找著胡濤告訴他的標識。轉了兩三圈,還是沒有找到突破口,難道錯啦,心中暗道。急的他額頭生出了點點汗跡,聚少成多,順著眼角低了下來。凌風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轉臉問韓大同,「是不是找錯地方啦?」
「谷主,是這個地方,錯不了,屬下三年前還來過」,韓大同仔仔細細的看一遍,臉色突變,焦慮的言道,「不好,這裡被人動過,看樣子是有人來過,難道她們……」。韓大同心中一急,迅速的抽出隨身帶的青雲劍,縱身一躍,跳進林中,凌風也緊隨其後進了林中。
還沒走幾步,林中響聲便起,愈加濃重,林中的鳥被紛紛驚擾飛起。韓大同根本就不理會這響起的急促聲,一頭直奔林中深處。
「何方人士,竟敢私闖胡家莊」,一句好似嬌鶯初囀的清脆之音,從林中深處傳來。緊接著竄出兩道黑影,箭一般地直接撲向韓大同與凌風。
韓大同走在前面,一見黑影,快速地拔劍執地,接力向上騰起,躲過了前面的那個黑影。而凌風可就慘了,根本來不及反應,另一個黑影就撲了過來,好在有利劍在手,抵擋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兩個黑影竟是兩條狗。
撲向韓大同的那隻大黑狗一見撲了空,便自己身前這條黑狗聯手絞殺凌風起來。該死的韓大同卻不幫著自己,站在一邊看笑話,不知出於何種目的,難道他就不怕老子動用山中的門規嗎?正在凌風全力應付之際,卻聽見那個清脆的聲音又起,「啊,是韓叔叔啊,大黑、二黑回來」。
那兩條大黑狗,騰地一聲退了回去。一個清麗的身影飄了過來,笑盈盈的落到韓大同的跟前,喜笑顏開地說,「韓叔叔,你又來看欣兒啦,欣兒好久就沒見到你拉。」
韓大同離自己已有十步之遙,凌風喘了幾口氣,從剛才的人狗大戰中,回過神來。定眼瞧去,發現韓大同身邊多了一位年不過十五六的少女。那女子容色絕美,欣長苗條,垂首燕尾形的發簪,優美的嬌軀玉體,上身著淺綠色的羅衣短衫,下著六福湘水碧羅裙。此時已是旁晚,夕陽斜照林中,有些朦朧之感,在殘陽的散射下熠熠生輝,瀰漫著仙氣,淡然自若,清逸脫俗,猶如不食煙火,天界下凡的美麗仙女。
「你是誰」?那少女回過頭來,打量著凌風幾眼問,又想自言自語的說,「韓叔叔何時收弟子啦」。
「他,他是……」,韓大同說了一半便停下了,又看著那少女問,「欣兒,你母親呢?」
「母親在南山,欣兒代你們去」,說完便又蹦又跳在前面帶路。韓大同蹭到凌風跟前低聲言道,「谷主,欣兒是老谷主的女兒,鬼谷的規矩她們是知道的,上一任谷主不死,后一任不接任,可是……,再說……」。
「你們好像有許多事情瞞著我」,凌風不太樂意的說,「哎,既然讓我接任這個位子,為何要提防?算啦,等江南的事畢之後,咱們還是先回一趟雲夢山吧。我把這個谷主的位子交了吧,本就不太想做。何苦呢,……」。凌風發完脾氣,一轉臉便邁步前行,根本不給韓大同解釋的機會。
「谷主,屬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不是誠心的」,韓大同在後面叫苦。
「你們在後面說什麼呢?」那少女忽一轉身,晶亮的眸子閃動著,望著凌風與韓大同問道。
「說你呢?」凌風決定戲弄韓大同一下,出出心中的惡氣。自己才捨不得丟掉鬼谷的寶座,那麼多的好處,幹嘛不用啊。
「說人家什麼?」那少女停下腳步,急切的問。
「他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才對,可他說你不如三年前漂亮啦」,凌風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啊」,小姑娘一聽不樂意了,撅著嘴巴,向韓大同撒嬌,「韓叔叔壞,那有這麼說人家的,欣兒真的變醜了嗎?」
「欣兒,別聽他瞎說,欣兒比以前更美麗了」,韓大同在後面急忙的否認,又見小閨女不滿意,繼續誇讚道,「欣兒生得圓姿替月,杏臉羞花,蛾眉曼倩,星眼清靈,溫柔嫻淑,天資質麗,……,誰敢說欣兒不美啊,欣兒你看,你那花兒好嬌艷」。韓大同一指旁邊的幾朵白色絢麗的芍藥花。
欣兒聽了韓大同的吹捧,心底舒坦多了,橫眉冷對的追著元兇凌風,「喂,你站著,再望前走,我就讓大黑二黑咬你了」。
走出竹林,來到一片空地之中,凌風瞧著眼前的風景,怎麼看,怎麼熟悉,沒理會後面的追問聲,思索著,原始的記憶。對,想起來啦,八仙台,後世盱眙縣的八仙颱風景區,不由大叫起來,「這裡是八仙台啊」。
「什麼八仙台?」胡濤的女兒追過來,瞪著凌風,追來問罪的事情也忘了。
「那,那裡,看見沒有」,凌風指著遠處的一個山頭,叫道,「從經有八位神仙在這裡修練,所以,那個山頭就叫八仙台」。凌風在一旁興奮得說,一來是為了轉移小丫頭的注意力,不要找自己的麻煩,二來,覺得不可思議,這時的風光比後世的那個八仙颱風景區的景緻更好。
「八位神仙在這裡修鍊」,小姑娘自言自語了一句,轉頭向韓大同問,「韓叔叔,又這事嗎?欣兒為何沒有聽母親與叔叔說過此事呢?」
韓大同也是一頭霧水的望著凌風,那眼神儘是無奈,又對凌風遞了個眼色,那意思,你知道就告訴她吧。
「又是你瞎說的吧」,欣兒瞪視凌風言道。
「哎呀,沒人騙你,不信就拉倒」,凌風朝四周的景色看了看,才繼續說道,「那八仙呢,第一個就是鐵拐李,呂洞賓、漢鍾離,張果老,……,八個人啊,怎麼你沒有聽說過嗎?」
「韓叔叔有嗎?」
「鐵拐李,叔叔聽過,其他幾個沒有聽過」
「喂,你這個騙子,能告訴人家嗎?」
「想知道啊」
「嗯」,那丫頭一點頭,來個興緻,向凌風靠近。
「好」,凌風一拍大腿,義正詞嚴的說道,「那就你說說呂洞賓三戲白牡丹的段子」。
正待凌風欲夸夸其談,哄騙人家小姑娘之際,遠處一聲高呼傳來,「欣兒,是何人闖進山莊」。緊隨其後,一襲白衣飄至,真是聲到人到,自嘆不如啊。
「娘,是韓叔叔來啦」,欣兒大聲言道。
凌風順著欣兒的聲音望去,見到了一位大約三十五六歲的美貌少婦,妝扮清新淡雅,樸實無華,但那份氣質卻愈發高貴軒昂,一襲樸素的白色裙衫搭配的格外典雅。站在五步之遙的地方。正是如狼似虎的好年月,胡濤卻散手而去,哎,不是害了人家嘛,至少還要守寡三十載。
「哦,是二叔來了」,那少婦盈盈一笑地說道,端詳的看著凌風。一絲不祥的念頭從她心底升起。以前都是韓大同一個人來,怎麼這次多了一個少年郎呢,難道是他出事啦?
「弟子凌風見過師娘」,不待她問起凌風便上前執弟子之禮,雙手一抱,彎腰下拜。
「你是他收的徒弟?」那少婦心驚地問。
「是」,凌風停了一下,回答道。
胡濤的夫人聞言,臉色大變,心底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頓時,整個垮掉了,但又欺騙自己的望向韓大同。
韓大同只是面帶悲傷的點了點頭,胡夫人只覺得眼前一黑,雙耳一懵,傾倒下來。
「娘」,欣兒哭喊著,凌風與韓大同見狀,急忙上前。
原本想寫下江南的事情,後來自己仔細想想,就臨時決定改成《西風烈》。大夥有什麼意見直接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