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精靈之殤【上】

木精靈之殤【上】

他只用了不到五千年的時候,就振興了魔界,再用了很短的時間,蠶食了鬼界,妖界,用幻化之法,控制了人界。當時精靈界初現,神人輩出,亦善亦邪,又稱為修羅界,還不完全在焚天他們三人的控制之內,所以,六界已經被泓華控制了四界,仙界雖然沒有投靠魔界泓華,卻也對神界的強勢很是不滿,所以保持中立,現在仙界的富強,也是在那是積累下來的。

此時的羽天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神山,高豎結界。她迴轉進屋中,那個昨日救下的男子還安枕在那裡,就算是睡著了,也還是一動不動。那盞常年不滅的燈點在他的床邊,有著集魂的奇效,她見燈光已經趨於微弱,就拿開,放在一旁的烏木桌子上。

「我這許久不上天去了,回來還帶了這麼多好物什。」羽天自嘲。把??金瓶??中的水倒進準備好的瓷碗中,再從懷裡拿出太白金星給的凝魂丹,她自己先吃了一顆,在把一顆放入水中,化成湯藥,撤了男子身邊的結界。端著碗兒坐在床邊,一口口喂入男子口中,男子的臉色幾乎可以隨著入口湯藥一起變好。而她自己,卻因為毒懲的反噬而疼痛難忍,在加上剛才使了那麼複雜而華麗的雲別變,法力在毒懲的控制下一點點無法在支撐她人身。她也不能變幻出原身,她的原身龐大,等這個男子醒了,怕是要嚇死過去,所以她喂完男子葯后,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隻虎斑花紋的,鄔桐貓。毒懲自帶的毒素,已經讓羽天逼入自己的左手,現在變換成貓兒,肉墊處還不斷的流出毒血。她也沒有力氣去包紮,躍??上床??鋪,不顧什麼男女之防,她現在是一隻貓,也沒什麼可防的,檢查了一遍剛才步在外面的結界完整無缺后,一夜未眠的羽天,合上了眼睛,反正太陽已經落下,此時,可不就是晚上,要休息的時候。

此流火,當然就是當年那個白髮綠眸的木精靈流火,只是他卻不再是精靈族的王子,仙界於神界交界處有處仙山,仙山上住著盤古大神的大兒子,戰神刑天,當時,他正拜在刑天門下為徒,有一天,他聽說自己的母后得病了,就回稟了刑天上神,回家探望有疾的母后,卻不想剛剛進了精靈宮,就被誣告成殺害父母的兇手,幸得自己的小舅舅幾乎捨去性命的保護,才留的一命,流亡魔界,這麼些年的各中苦楚,怕是只有他自己清楚。昨天他本想著悄悄溜入精靈神宮,去祭拜父母,卻看見,自己的叔父坐在父親的位置上,小舅舅正在斟酒與他共飲。他當時怒極,現身與他們理論,爭吵中,他錯手用當年焚天大神,欽賜的鎏虹劍刺傷了小舅舅,叔父狗急跳牆,把他打成重傷。他堪堪的逃了出來,就碰到小舅舅給自己的暗衛,他們也跟著他,從魔界來到此處。但是此刻,他們卻不是來保護自己的,而是,來為自己的真正的主人報仇的。鎏虹劍是上古魔神泓華的佩劍,在泓華手中的時候,飽飲七界眾人的鮮血,不但煞氣十足,而且還是難得的神兵,一劍出手,不削生斷命,絕不罷休。只因為他們木精靈一族,素來是凈化的各中能手,焚天祖神就在自己成年那一年,把這把神兵送給自己,配在身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滾滾發燙。?

他們血戰一個周天,原本這幾個暗衛是不成問題的,不過流火重傷在身,一邊與他們打鬥,一邊脫身。好不容易解決了他們,卻遠遠地看到了自己叔父的追兵。正巧,他正趕到了羽天大神修行之地,一般人,實在是不敢闖入。他自己往這裡逃,也是死裡逃生的唯一辦法了。剛到這裡,就遇到了大雨,大雨滂沱了好幾個時辰,他就暈了過去,過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直到,現在……

流火猛地睜開眼睛,意料之中,應該是鋪天蓋地的劇痛,舅舅給了他一劍,在胸口處,可是他伸手去摸,是自己光滑的皮膚,上面蓋了棉被。在逃跑的過程中,他不止一次的滾落摔倒,骨折的地方應該很多,不過他伸了個腰,卻發現自己從頭到腳,通體舒泰。難道,他憑了運氣,得救嘛?

是了,肯定是得救了。流火毫不吃力的扭動脖子,可以觀察四周的環境。

這是間不大的卧房,用梧桐木搭建,地面是山石打磨成磚后,一塊塊鋪設的,做的很認真,幾乎沒有什麼縫隙。內里的裝飾卻很簡單。從床邊可以看到雕花門,正對著門的另一面牆處,是一張書桌,書桌處散落了些紙張,有的寫了幾個字,更多的,還是空空無也。

床前不遠處是一張圓桌子,無一例外是梧桐木,只有一把椅子,應該是一個人住著,看椅子上墊著的靚紫色的坐墊,應該是個女子。這一點從床頂處緋紅色的幔帳也可以看得出來。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這如果是間女子的卧室,為什麼沒有梳妝台?難道,救他的,是跟他的叔叔舅舅那對狗。。有,特別癖好的,男子??

「哎,還真是猥瑣。也對,對你們人來說,男男相戀,是天理不容的。」一隻,一隻貓?

流火瞪大了他那雙翡翠綠瞳孔的眼睛,瞪著趴在他床邊的,一坨,一坨毛。沒錯,是一坨自帶灰色虎紋的黑貓。一雙紅色的眼睛。微微的閉著,偶爾睜開,慵懶的看他一眼。還不停的用爪子抓撓著不知名的地方,這是個,什麼鬼?

流火正吃驚著。他記得自己闖入的是羽天大神清修的九重仙山,難道,這裡,是羽天大神的居所?

羽天感覺到天已經亮了,太陽神君還真是個膽小的,她不是讓他能多久不升起,就多久不升起,不過是一天一夜的功夫嘛,真是丟他們鳳族的臉。她知道那個人類已經醒了,抬眼查看時,不是故意的,而是她有種類似於特異功能似的,可以多多少少的,聽懂,離她很近的生命體的心中所想。有些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但聽了也實在是難受,所以不知道多少年起,她那個不容許有人踩到她影子的忌諱,就在七界傳來,再加上,敢靠近她的人,多年來,還真的找不出來,所以啊。她不是故意探聽別人心聲的。

「貓?」流火問。

「不是貓還是狗啊,醒了就快點走,我已經治好你的傷了,安靜的走吧」羽天還是覺得困,她這具貓身子受不了她本身的靈力,需要不停的休息來修復自己被這強大的靈力而傷的經脈。

「喂,你這個還沒有修鍊成人的小貓妖,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嘛?」流火聽了她的話,微微用力,就坐了起來,而且通體舒泰,沒有疼的地方。

「你最好馬上把我放下來,有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嗎?」羽天被坐起來的流火,提著后領,遞到他的眼前。

「你是羽天大神的神瑞嘛?」神瑞是神獸,式神的意思,是了,羽天想到,自己現在是只小貓,又出現在自己,也就是羽天大神修鍊山上,自然是跟羽天有關係的動物,很容易被聯想成是神瑞。

「你知道羽天大神?」羽天暗叫不好,這個人是人類啊,自己只是個動物,居然會開口說話。不過看他的反應,應該是見怪不怪,像是經常見到,難道,他不是人類?

「自然知道,我出生的時候,她還沒看過我呢」流火說道這裡,還很是驕傲與懷念。

「你是,精靈族人?」羽天終於發現了他翡翠綠色的眼睛。

「是啊……」流火溫柔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那雙眸子里,滿含光芒。

「你的頭髮,是什麼顏色的?」羽天的一顆心已經被一隻大手死死的拽著。

「白色。」說著他把羽天放在她剛才趴著的軟墊上。把頭髮綁頭髮的冠拿下來。一頭黑髮,隨著他羽冠的脫落,落下后,是如同白雪一樣的顏色?

「天哪。」羽那是六十八萬年前,焚天從不周仙山禪悟而歸。已經許久未見他的羽天,帶了三兩壺好酒和一些下酒菜,去他的神宮找他對飲。

七界多年發展,自然是已經鼎盛安定,但是多年積壓,沒有來及處理的弊端,也慢慢的顯現。

焚天一直對七界實行放養的辦法,任他們自己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界限也不是特別明顯。還有他們三個人都是神界之人,所以神界就成了至高無上的存在,這本是好事,可以威懾其他各界,便於管理,但是神界的人,卻仗著此,對其他六界之人,肆意凌辱,更有甚者,居然因為不喜歡魔族首領額冠上的羽毛太過鮮艷,而一刀兩斷了那個魔界首領,當然,使用的也是不光明正大的偷襲。因為這件事情,魔界大亂了接近五百年,才選出新的魔界主人,是一個叫泓華的年輕人,只是他人年輕,手段可一點都不怎麼像他的年紀。

他只用了不到五千年的時候,就振興了魔界,再用了很短的時間,蠶食了鬼界,妖界,用幻化之法,控制了人界。當時精靈界初現,神人輩出,亦善亦邪,又稱為修羅界,還不完全在焚天他們三人的控制之內,所以,六界已經被泓華控制了四界,仙界雖然沒有投靠魔界泓華,卻也對神界的強勢很是不滿,所以保持中立,現在仙界的富強,也是在那是積累下來的。

焚天那時候,重傷未愈,所以對神界放鬆了警惕,揚天遊戲人間正是得意的時候,而羽天,羽天那時候,好吧,神界跋扈,應該有羽天一部分的責任,她那個時候,有了莫大的權力,又被焚天寵愛,揚天縱容,所以,對誰都是一副不服氣,看不上的樣子。三神同時放鬆了管束,手下諸人,自然是想幹什麼幹什麼,有人闖了禍,苦主告到羽天這裡,羽天也不怎麼買賬,有個苦主被某位神搶了閨女,拼了半條性命才狼狽的到了羽天這裡,羽天卻因為嫌棄那人衣冠不潔,而一腳踹下界去。從此,也在無人敢來。所以神們越來越放肆,完全沒有一點憐憫慈愛之心。

泓華的出現,可謂是意料之中,只是讓人猜測之外的是泓華卻更加的暴虐。

如果說,沒有泓華以前的七界,是一個眾多諸侯國組成的國家,那麼神界作為掌權者,只能說是傲慢,腐敗了些,那麼泓華出現后,七界都被戰火所累,任何反抗泓華的人,都將會是滅頂之災。一時間,七界從一個腐敗無主的地獄掉到了另一個殺人如麻戰火漫天的地獄,而這個地獄,更加讓人無法忍受。

只是神界始終毫無反應,任由其發展。三神好像死去了一般,了無生息。

泓華見狀更加跋扈血腥,他居然大膽到讓鬼畜們抬了兩箱薄聘,上得天來,強娶羽天。卻被焚天只一招擋在了神化門之外。

這日,已經很晚了,羽天實在不明白焚天為什麼任由其發展,所以特意來探探口風。

推門而入,發現焚天還是很虛弱,他無力的靠在自己的神座上,臉色幾乎要如同他的發色那般白,他看到羽天,也不說話,還只是微閉著眼睛,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焚天,他們如此欺人,何不與他們一戰」羽天還是依然驕橫。

「那日在殿上,我不是說過了,不戰。」焚天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

「那他們攻來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把我嫁出去,來換得神界安寧?」羽天氣急,上前想於焚天撕扯,酒肉掉了一地。

「別,我疼的緊,沒力氣與你鬧。」焚天像是真的很累。

「疼?十幾萬年了,剜心都該長長出新的來了。你怎麼還是如此虛弱。」焚天這傷,就是在心上,心頭血幾乎流干,好容易保了命,卻怎麼也不恢復,只是這樣有氣無力的吊著,要死不活的好不難受。

「我怎麼知道,你且安靜待著,等我想到計策,再說。」焚天見羽天抓耳撓腮,自己也看的難受,就想著自己一個人待著。

「你的意思,還是要戰?」聽到焚天這麼說,羽天雙眼發光。

「戰是一定要戰,但絕對不能是現在。」焚天言到恨處,咬了咬牙。

「那你有什麼計劃?什麼時候是合適的機會呢?」羽天蹲在焚天的神座下,仰著頭認真的看著他。

焚天微微一笑,把手放在羽天的頭頂上,一頭黑髮在他的撫摸下,慢慢的變得順滑如絲。「傻妮子。我重病,揚天玩世不恭,你,又跋扈的很……」

「你才跋扈呢,我頂多算是任性,都是你啦,我任性的時候,你高興時就說出是我本真性格不礙事,現在不高興了,就說我是跋扈了,哼,不理你了。」羽天搶了風焚天的話頭。焚天寵溺,手依然不停的替她順毛。

「別啊,我還得給你商量我的計劃呢,還有,你記得,只要你在,我永遠都是很開心的。你知道,我們可以天長地久的活著,我這個永遠,可不是人類不到百年的。所以,別給我置氣,好不好?」其實他們這種歲月靜好,也是一種美好,只是,那時候不覺得,只空留現在懷念。

「看在大敵當前,你又病的快死了,就不與你計較了,快說,快說,你有什麼計劃。」羽天拉著他的衣領,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焚天微笑,滿腔的計謀,卻怎麼算,都算不過這個小妮子啊。

「傻女子,那你答應我,不準在打斷了」「知道啦,知道啦」羽天不耐。

「你看,這是七界。」焚天從袖中丟出一物,那物是一顆東珠,拋擲半空中,卻自動展開,形成一幅地圖,層層疊在一起,可不就是七界。

天輕嘆一聲,這真的是命運嗎?羽天痛苦的閉起了眼睛。

焚天那時候,重傷未愈,所以對神界放鬆了警惕,揚天遊戲人間正是得意的時候,而羽天,羽天那時候,好吧,神界跋扈,應該有羽天一部分的責任,她那個時候,有了莫大的權力,又被焚天寵愛,揚天縱容,所以,對誰都是一副不服氣,看不上的樣子。三神同時放鬆了管束,手下諸人,自然是想幹什麼幹什麼,有人闖了禍,苦主告到羽天這裡,羽天也不怎麼買賬,有個苦主被某位神搶了閨女,拼了半條性命才狼狽的到了羽天這裡,羽天卻因為嫌棄那人衣冠不潔,而一腳踹下界去。從此,也在無人敢來。所以神們越來越放肆,完全沒有一點憐憫慈愛之心。

泓華的出現,可謂是意料之中,只是讓人猜測之外的是泓華卻更加的暴虐。

如果說,沒有泓華以前的七界,是一個眾多諸侯國組成的國家,那麼神界作為掌權者,只能說是傲慢,腐敗了些,那麼泓華出現后,七界都被戰火所累,任何反抗泓華的人,都將會是滅頂之災。一時間,七界從一個腐敗無主的地獄掉到了另一個殺人如麻戰火漫天的地獄,而這個地獄,更加讓人無法忍受。

只是神界始終毫無反應,任由其發展。三神好像死去了一般,了無生息。

泓華見狀更加跋扈血腥,他居然大膽到讓鬼畜們抬了兩箱薄聘,上得天來,強娶羽天。卻被焚天只一招,燒去魂型。

這日,已經很晚了,羽天實在不明白焚天為什麼任由其發展,所以特意來探探口風。

推門而入,發現焚天還是很虛弱,他無力的靠在自己的神座上,臉色幾乎要如同他的發色那般白,他看到羽天,也不說話,還只是微閉著眼睛,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焚天,他們如此欺人,何不與他們一戰」羽天還是依然驕橫。

「那日在殿上,我不是說過了,不戰。」焚天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

「那他們攻來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把我嫁出去,來換得神界安寧?」羽天氣急,上前想於焚天撕扯,酒肉掉了一地。

「別,我疼的緊,沒力氣與你鬧。」焚天像是真的很累。

「疼?十幾萬年了,剜心都該長長出新的來了。你怎麼還是如此虛弱。」焚天這傷,就是在心上,心頭血幾乎流干,好容易保了命,卻怎麼也不恢復,只是這樣有氣無力的吊著,要死不活的好不難受。

「我怎麼知道,你且安靜待著,等我想到計策,再說。」焚天見羽天抓耳撓腮,自己也看的難受,就想著自己一個人待著。

「你的意思,還是要戰?」聽到焚天這麼說,羽天雙眼發光。

「戰是一定要戰,但絕對不能是現在。」焚天言恨,咬了咬牙。

「那你有什麼計劃?何時是合適的機會呢?」羽天蹲在焚天的神座下,仰著頭認真的看著他。

焚天微微一笑,把手放在羽天的頭頂上,一頭黑髮在他的撫摸下,慢慢的變得順滑如絲。「傻妮子。我重病,揚天玩世不恭,你,又跋扈的很……」

「你才跋扈呢,我頂多算是任性,都是你啦,我任性的時候,你高興時就說出是我本真性格不礙事,現在不高興了,就說我是跋扈了,哼,不理你了。」羽天搶了風焚天的話頭。焚天寵溺,手依然不停的替她順毛。

「別啊,我還得給你商量我的計劃呢,還有,你記得,只要你在,我永遠都是很開心的。你知道,我們可以天長地久的活著,我這個永遠,可不是人類不到百年的。所以,別給我置氣,好不好?」其實他們這種歲月靜好,也是一種美好,只是,那時候不覺得,只空留現在懷念。

「看在大敵當前,你又病的快死了,就不與你計較了,快說,快說,你有什麼計劃。」羽天拉著他的衣領,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焚天微笑,滿腔的計謀,卻怎麼算,都算不過這個小妮子啊。

「傻女子,那你答應我,不準在打斷了」「知道啦,知道啦」羽天不耐。

「你看,這是七界。」焚天從袖中丟出一物,那物是一顆東珠,拋擲半空中,卻自動展開,形成一幅地圖,層層疊在一起,可不就是七界。

「咱們神界,在最上面,人界居中。無奈孱弱,咱們就暫時不提他。仙界在神界之下,他現在是中立的,不偏向於誰,也不攻擊於誰,明智的很。仙界以北,是現在意味不明的,敵我不明的修羅界,這裡盤亘最深的,是精靈一族,所以也叫精靈界。精靈漂浮無根,最是出塵無垢,只是現在,修羅界一片濃霧,不見他們在搞什麼鬼,你看泓華,表面上是漫無章法,自持強大,誰都不放在眼裡,;連神界都敢滋擾,但是,卻遲遲不對離他們最近的修羅界動手。這絕對不是偶然,我猜測,是泓華,不敢。」焚天好像說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所以他勾唇一笑,笑的那叫一個諷刺。然後繼續說「那就說明,修羅界,一定有什麼,是泓華忌憚無法去動的東西,所以我想著,我們大可以高枕無憂一段時間,等我查清楚,他究竟為什麼,不敢碰修羅界,再動手也不遲。」

「恩,聽你的,我蒸了魚還有梨花釀,要不要我去撿回來。」焚天是一隻狐狸,但是卻不怎麼愛吃雞,偏愛吃魚,羽天閑來無事,就專研了幾道,其中那道蒸魚是他的最愛。羽天會有,無奈的看著被丟在地上,裝著美酒的瓶子還有仔細用結界包好的蒸魚就丟在不遠處。

「那有這麼麻煩。」說吧,焚天揮袖,一干吃喝,全都長了腿似的,排著隊,一個個爬上離焚天最近的一張桌子上,他拿了酒樽,羽天拿了玉瓶給他倒了滿滿一杯,他也不喝,繼續說道「還有件事情,我覺得十分古怪。我們三人不過問事情也不過是短短几載,那些神人也都是常年慈休之人,為什麼會如此的暴戾,屢次出手,引起眾怒,我想著,他們可能是因為中了什麼蠱惑,放大了他們心中的一些不完美不甘心的事情。」那梨花釀承在玉杯中,原本就透著緋色的酒汁,又添上了盈色,好不美麗。「這怎麼可能,你我揚天,不都好好的,就是有人要下蠱惑,肯定是要用在我們三人才能奏效。那些小嘍啰能成什麼事情。我看他們就是他們欠打,打一頓准老實,看什麼呢,這花做的酒,你就是看了幾百萬年,也再也開不出花」羽天說了一通,卻發現焚天正對著杯中物發獃,氣就不打一處來、「等等在飲,我還不渴。」焚天拍了拍她的肩膀。「首先,你覺得我們三個人,誰是能讓人隨便控制的角色呢?」焚天反問羽天,羽天搖頭「是啊,與其浪費力氣去蠱惑我們這三個不受任何事物說侵褻的老怪物,還不如對那些,心中還有缺陷的神們下手,那,那些下蠱惑的人,為什麼這麼做呢?一心要神界覆滅的話,而且又能把手伸的這麼長,大可以下毒,一一捏碎元神殺了他們就好了,為什麼還有敗壞他們的名聲呢?」

「說你傻,你果然要在喘幾下。首先,那人怎麼可能在不驚動我們的情況下,屠神呢?再來,我看那人,也不是想殺了我們,至少他不想親自動手,他至少想毀了神界,推翻神界,更甚至,想要,重建一個神界。」焚天把酒杯遞到嘴邊,想飲,卻遲遲不動,而是更出神的看著杯中液體。

「其實,你要知道,眼鏡蛇咬破了自己的舌頭,也是會被自己毒死的,你牙口這麼毒,小心咬破了舌頭,要了你的老命。」

「正經些,還要不要聽我說了。」焚天問。

「你說,你說。」羽天拿他沒有辦法。

「我想,既然他們還沒有把手伸到我們這裡,我們也就以靜制動,這也就是我為什麼坐得住的原因了。你也老實的給我待著,等著,自會有沉不住氣的,到時露出的馬腳,自然是我們拿捏怎麼拿捏就這麼拿捏。泓華不足為據,正好,替我們除一除七界那些不正之風,等他們也惹了眾怒,我們再出手,豈不是又讓那些人覺得,我們又,救了他們一次。為君者,要知道何時出手,是對自己更有力的,那些老傢伙們,活了這麼多年了,也早夠本了。行了,你這蒸魚打底挑好刺沒有,我垂涎已久了。酒都飲不下去了」原來焚天遲遲不肯喝杯子醇釀,是等著羽天手上蒸的雪白的魚肉,羽天翻白眼,拿起銀勺,裝了滿滿一大勺挑好魚刺的魚肉,遞到焚天嘴邊,焚天張嘴接了,再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人生何其幸運,得此佳肴美酒。」

羽天聽了焚天這番話,心中打下了底子,自然就等著他說的出手那一天,揚天出門遊歷,到最後都沒有回來,他的神宮自然是高門大鎖,焚天讓羽天也這般,自然,他自己也是如此,三大神宮緊鎖,裡面的侍人都不準出入。一時間七界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甚至有三神已經被泓華殺害的傳言,神界一些作惡過多的神者,有好多居然幡然醒悟,回憶自己做的種種,拔劍自殺者也不在少數。?

就在這時,焚天和羽天也沒閑著,果然如焚天所說,他們找到了修羅界里,泓華忌憚的東西,然後加以利用。焚天一舉封印了泓華。還借著泓華的手,除了很多有著不臣之心的神魔,七界多多少少都收到了懲戒,尤其是對立場不明的仙界,焚天下令廢黜了當時仙界的天帝盡聲,說起來,仙界的王位會落到裕盛父輩一族,焚天起了很大作用,很多人都說焚天是老糊塗了,但是焚天在隨後的七界大會上,說了一番話,讓所有人無比折服。他說「你們可以背叛我,去信服另一個人。我只會自檢,是我做的不好,是我沒有做到,可以你們心中可以信服的人,去另覓高枝是每個人的天性,冒著滅族的風險,不惜惹怒我,來獲得心中所想所念。心心念念的,雖然可能是錯的,自然要不惜任何代價來得到。拿命來搏,自然已經不計後果,如果我做到了你們心中所想的樣子,你們自然也會為了我,而豁出性命。只是廢天帝盡聲,膽小怕事,雖然保的自己一族平安,卻因為畏首畏尾,不但丟了自己的面子,更是讓我覺得此人不堪大用,殺之比留之,用處大。我久病,揚天大神練功成痴,羽天大神年幼又是女子。這樣的我們確實已經不適合在執掌七界。其實從一開始,我們也沒有想著控制七界,來讓各位對我們俯首稱臣。我想讓大家對我們,像父親,哥哥一樣的親切,可以倚重。從此以後,我們三個人,只統管神界的事情,神界也沒有幾顆遺珠。我們也就此,任由你們其餘六界,自在發展。我們都沒有想到,我們三人居然失心至此。六界之中,居然無一界跟我們站在一起。泓華一開始或許是反抗我們的義士,後來卻成了一把雙刃劍,害人害己,希望諸位,可以藉此教訓,在我們三人隱退後。。。」

焚天以退為進,再次執掌了七界大權,他也借著修羅界聖物,修復了一身的傷,還得了個【父神】的別稱。至此是距今最近的一次七界大戰了。算起來也真的是好久了。

羽天之所以會仰天長嘆,是因為想到了只有焚天和她兩個人知道的約定。就連揚天都不曾知道

泓華居然是不死不滅之身,他們兩人用盡辦法,還是一片他的碎魂留下。揚天那時正歷情結,自顧不暇。她與焚天就商量,用修羅界的精靈之力,把泓華的那一片碎魂,封印在一顆花種子中,然後種在最有凈化之力的精靈族。?

就這樣,又慢悠悠的過了幾萬來年。當年的一顆忘憂花,已經鬱鬱蔥蔥的形成了一片花海。

木精靈族得了神界的諸多扶持,有了個大英雄,那就是流火的父親,他居然一統了修羅界,正式改名為精靈界。

他與流火的娘,在忘憂花海中初遇,婚後又在那裡居住良久。

回去后不久,流火的娘就有孕在身。

有次焚天經過忘憂花海,查看泓華殘魂時,卻發現封印之地,封印完好,只是當年壓制泓華之物於泓華的碎魂均已經不見了。他掐指一算,發現那殘魂已然投胎,投胎之處,十有八/九就是流火的娘肚子,自然,也就是流火。

焚天想到木精靈的凈化之用,得他們孕育,生出來的流火,自然是跟普通的木精靈沒有差別。

不過焚天還是沒有放心,流火就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一旦他有朝一日法力修為強大,滋養了泓華的殘魂,泓華必然會借著流火的力,重回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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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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