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婚姻大事
8月10日,我和我的兒子張學良以及孫寶琦和同盟的龐大代表團在營口和芮恩施登上美國的一艘軍艦「庫勒號」前往美國。我的兒子今年才19歲,正值年少氣盛。可是,我以前很保守,那麼早就讓他結婚了,那一年他才16歲。這種包辦婚姻結果可想而知,他結婚後一點也不幸福。去年我新生后,我看不下還是中學生年齡的兒子就這樣下去,就同意他和他的妻子於鳳離婚了。哎,包辦婚姻不好啊,我現在就是如此。我和我現在的妻子盧夫人就沒什麼感情,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的心理年齡是多少。讓孩子們自己選擇吧。
庫勒號在北中國海上徜徉著,這以中國命名的海卻不屬於中國了,想到這我就一股不忿。我想起來一個偉人的話,「建設一支強大的海軍」。這一陣來,事情一件接一件。我忙了要死,自己也從一個偏處東北的軍閥成了一個變成了一個國人心中的大英雄,一個民主政權的首腦,一個國內風雲政黨的黨魁。現在的中國表面上是南北對峙,北方的北京政府和南方的廣州政府,但實際上還應該加上一個瀋陽政府。雖然瀋陽表面上奉北京為中央政府,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不論是在五四風潮中還是在對俄政策中,瀋陽政府都自己搞自己的,北京答應固然最好,不答應他仍然照樣辦。比如,它就拋開北京政府公然承認莫斯科,現在北京已經對東北失去控制了。你要亂說話,它就扣你一個侵犯民主自由的大帽子。
「我們不但要有一支強大的海軍,還要有強大的空軍,我們還要進入外太空。」我不禁喃喃自語。
「父親,你在說什麼呢?」
「學良啊,父親在想中國的未來。對了,學良,你想中國的將來成為什麼樣子?」
張學良想了想,平靜的說道:「就像國民軍歌,我要讓中國成為名副其實的中央之國。」
「有志氣,不枉父親平時的一翻教導。我雖然知道你想出國看看,但是你知道我為什麼堅持讓你去耶魯嗎?」
「父親曾經說過,中國從來就不缺少勇士,中國缺少的是帶領民族向前進的政治家。」
「知道就好,還記得父親怎麼評價你的嗎?我說你年少氣盛,過於突出,但有心地善良,不善詭計,做事直來直去,你要記住父親說的話。道德、感情只及於自己和家人,自己做事只要無愧於心。對於他人你要知道,人是就要騙人的,政治更是職業的騙人把戲,外交更是從來沒有感情和誠信,軍事更是騙人之極致,無所不用其極,簡直可以無所顧忌。記住,要做一個合格政治家,一定要學會騙人,有時候甚至要學會欺騙自己。」我這樣苦口婆心的教訓著我的兒子。想起我的兒子的結局,我就氣憤萬分。如此人物,竟然在監獄中度過伴生,如此犧牲自我,卻落得如此結局。想到那個蔣騙子我就我更使氣不打一處來,它現在大概正在上海遊盪呢吧,這都怪我兒子在政治上太單純了。就算為國,也不用如此白白犧牲自我,讓20萬東北軍煙消雲散。越想我越氣,我把每個人都罵了一遍,最後,我又責怪起我後來的兒媳婦趙一狄,「你為什麼只是個弱女子,還得我家學良白白被人家騙,你要是有老蔣的老婆一半聰明,在旁提提點點,也不致使我兒子落得如此下場。」宋美齡?好像她現在還沒結婚呢?好,蔣騙子,你還我兒子孤苦一生,我就搶你的老婆,這樣才解氣。
「對了,學良,這次我們路過上海,我去給你定門親事。」
「什麼?父親,你不是不管我的個人事務了嗎?」張學良慌張地說道。
看來他十分珍惜來之不易的自由。我還得找幾個理由才行。「不是個人事務,這是國家事務。」我神秘的說道。
張學良張大了嘴巴,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是成了國家大事了。「父親,難不成是政治婚姻?」
「正是,有關我東北和全國的大事,你必須答應。」我看兒子沮喪的樣子,心中不忍。畢竟他才有19歲,為了國家大事,叫他拿自己一生出來,畢竟為難他了。「你放心,你是我兒子,就算國家大事,父親也不會拿你的一生開玩笑。父親定會為你取來一個本世紀中國最具傳奇色彩的女子,如果你不滿意的話,10年後你想離婚我也不反對。至於現在我就先給你定個親,等你從美國回來再結婚也不遲。」張學良看我自己如此說臉色才好了許多。
我現在越想越美,「老蔣啊,老蔣啊,你也有今天。哈哈哈!」「這正是天作之合啊,我兒子和宋美齡好像都活了100多歲,如此相守一生,就算神仙也不過如此啊。哈哈哈!兒子,老爸終於為你出了口氣。」想想宋美齡真是奇女子,如果說中國本世紀還有女性政治家的話,那她是唯一的人選,有她在,有人想騙我兒子也很難吧。用那個時代的話說,宋美齡就是中國的希拉里,只不過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慕翰,你知道上海宋家嗎?」
「當然,那可是名門啊!」
「他家還有女孩子沒家人的嗎?」明知故問!
「好像有,四女美齡好像還沒嫁人!不過今年好像23了。」
「還好,不大不大。如果要說親,你看要請什麼人?」
「總督難不成要給學良說親?」孫寶琦奇怪的看著我。
「有什麼不妥的嗎?」
「雖然學良小了點,不過我看這麼親事還是很合適的。宋家和江浙一帶的紳商和美國的關係都非比一般,如果能結親對東北對外事務自然會好很多。只是這婚事最好找個德高望重的去才好,不然宋家定會對學良小瞧。我看張騫比較合適。」
我們早和美方打過招呼,我還要到上海去見張騫一面。他此時正在上海籌資,好像很忙,不過結果好像不錯。
10月13日,我們在上海靠岸。張騫親自來迎接我們。看他滿面春風就知道是一定辦得不錯。
「哈哈,雨亭,你那主意好啊。你知道我們募集了多少資金?」
「難道1.5億在全都賣了?我們有了1.5億?」
「哈哈,你只猜對一半,證券是全賣了。不過不止1.5億元。」
「難不成你不是原價賣的?」不會吧這麼快就有溢價發行了?
「是啊,雨亭兄真是神人啊,一猜就中啊。本來是原價發行的,可是我不久就發現有人買到后立即轉手賣出。我就發現這東西可比原價賣得更高。哈哈,這次我們發了,2億啊,哈哈!」
「哈哈!」我也高興得都快瘋了。怪不得這老都現在快步如風。於是我們一行人就找了現成的機會大吃一頓,然後把費用划入發行費中去了,真是不吃白不吃啊。
飯後,我找了機會找到張騫,「張老,我想請你替犬子說個媒。」「哦,不知對方上哪家?」「宋家四女。」
張騫咪著眼,「這丫頭野了點,只是不想個女孩子。歲數雖說大了點,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從政治上看,對東北好處是大大的。好,我作回紅娘。聽說那丫頭非常漂亮,和漢卿的英俊瀟洒倒也相配。」
此後兩天,我一邊等待消息,一邊和上海各界結交。上海是中國的金融中心,東北要發展,離開上海是不行的。不過,在當時,政治人物像我這樣把商界捧上天的好像還沒有,我完全一副商人的架勢,顯然很能被同類人所接受。這兩天在上海走動為我東北日後的發展在金融經濟界作了不少工作。現在,民國黨在全國可以說風頭正勁,再加上手握東北大權和10幾萬大軍,再加上國民軍剛剛8天解決蒙古,又新近剛幾乎完全從日本人手裡收回東北權利並把它轉手給私人,還有商人夢寐以求的完全民主的政治制度,自然使商人們不敢輕視。精明的商人當然明白現在的局勢是三分天下,而以東北內部最為團結,又具有地利之勢,進可攻、對退可守,現在全軍推出關外,必然所圖非小。現在佔據滿蒙已有當年大清國得天下的勢態。而我就是東北的首腦,他們自然更重視萬分。
10月14日,熊希齡並庄蘊寬來電,蘇俄以歸還外貝加爾北緯50(感謝wps)度線以南的萬餘平方公里領土為條件希望國民軍出兵夾擊高爾察可部,看來蘇俄給予解決東部戰線問題。我立即發電錶示同意,請防務總署並參謀總署辦好這件事。同時我把考慮再三的意見通過電報發給了熊希齡。電報中要求他務必請到李鼎新和丁錦,讓李鼎新主持在葫蘆島籌建海軍大學,讓丁錦籌建航空總署並且在長春籌建空軍大學。15日,熊希齡來電錶示已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