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花苟大出血
第018章
早飯過後,楊傑陪著楊母說了會話,楊母將自己的打算講了講,畫畫的師傅,教書的先生,只一聽是學生是楊傑,個個將頭搖成了撥浪鼓。楊母可是心急地道:「兒啊,如今你大好個人卻不讀書,可怎麼得了喲!」
「啊娘,放心罷,兒子如今不是挺好的嗎,要費那些個神去鑽研那些還不如多弄幾畝田。」楊傑還鬆了口氣,幸虧沒人敢來教他,要不然,可要受苦了。
記得高中的語文,楊傑可是年年掛的。幸好大學里沒得了。
楊母卻不這麼想,她倒是慈愛的看了楊傑一會,才溫和地笑道:「莫作那些發怨氣的小兒行事。啊娘已經想好了,等過了年,自叫你去漢陽宗學去,若是老爺不應,我再考慮其他。就算外頭比不上楊家的宗學,總比你荒廢自己呆在家的好。」
楊傑瞪了眼,自己還有大堆計劃呢!斂財,改田,要混個肚兒飽。這去了學館,除了讀書還能做什麼!
「啊娘,讓我好生侍奉你罷,兒子要盡孝,還是去請先生在家教來的好。」楊傑緊貼了上去挽起楊母的手臂。得知那些人不願意來家,楊傑說得極為輕巧。
「你呀,這般大了,還這麼個淘氣,叫下人們都笑話了你才好。」楊母初始一本正經,但此刻聽了楊傑的話心裡卻柔成了水。這臉上自然也就笑開了花,颳了楊傑的鼻子,難得頑笑道:「就你曉得孝順,你什麼時候討了誥命給我,那才是天大的孝順。」
楊傑嗯嗯幾聲道:「啊娘,您瞧著面相肯定是誥命了,還要討什麼。」邊說邊起身,看了兩旁的素心,素語,皆是低著頭,雙肩抖動,極力隱忍的模樣。楊傑今天的確是大沒形象,為了不去讀書耍的小手段,實在是孩子氣。
「你呀,還會看相了。」楊母不以為意地微笑著。
「老爺我這便出去罷,好叫你們笑個夠,下回再有,可不許再笑!」楊傑指著那兩個丫頭道,再給楊母行禮才規規矩矩地退出了門。
才走到院子口,就聽到裡間陣陣笑聲傳過來,他也是鬆了張臉,自己笑話了自己一回。讀書,想想就恐怖。
眼見日頭上三竿,楊傑直接朝西廂側院里去,先去解決了花苟的問題罷,也好快點培養人才和親信。
如今正是人才匱乏,一個都不能少,能要的都要來。咬了牙,臉皮厚點,人無恥點,現在窮,能不要錢,堅決不花錢。
昨天可是兩眼一抹黑,如今算是全盤了解了,楊傑深刻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之前的浮躁,導致昨天的被動。人要吃一踐長一智。
楊傑走到側院客房,在外敲門。裡頭應的是花苟,似是沒有睡醒,聲音聽起來很含糊。
花景一晚上跑了八躺廁所,現在綠著臉坐在床上不動,等下次肚子里鬧騰起來還得再去。見花苟只是翻了個身,勉強著起身,朝他拍了一下道:「你這殺才,還不快生起了,叫老爺在外頭等。」
花苟被這一拍驚醒,但又怨憤地看了一眼花景道:「知道了,可不是能輕手些,被你拍傷了怎麼辦。」
花景撇過頭去吐出口氣道:「你還羅嗦些什麼,穿戴好就去開門。」捂著肚子,覺得裡面又絞起來。
花苟看著花景臉色都變了,也沒再反嘴,只問他:「你這是怎麼了,一晚上進進出出的,好幾十躺。」
「別管我這裡,先去開了門,老爺在外頭久等了,怪罪下來可不得了。」花景捂著肚子,跪坐到床上喘了幾口氣。
楊傑進去的時候見的便是花景整個人都是委頓的,見楊傑來想起來行禮,卻腳下發軟摔在了床上。
楊傑去扶了他,發現自己見到本人後,卻不是那麼的生花景的氣。
花景有氣無力地謝了楊傑,堅持下地后,簡單的幾個動作,他頭上就開始冒虛汗,楊傑見他病得不算輕,連忙問:「花老,你這是怎麼的了?」
「小老兒昨夜喝茶喝得多了些,肚子便不爭氣,跑了幾躺茅房,不礙的。」花景勉強地笑了一下。
花苟看不過去,對楊傑道:「那叫什麼跑了幾躺,來回都好幾十回了,剛才還起不來身。」
楊傑點點頭扶了花老到一邊坐下,對外喊道:「來,去請大夫來。」外頭的福寶已經跟上來了,如今他要負責廚房與楊傑,忙得兩頭轉,暫時放下大半的廚房事給了素曉。
喘氣跑到了他才應一聲,再進了來,開始以為是楊傑生了病,急得跳腳。進門才知道不是,頓時就露出喜色。擦了擦汗水,朝楊傑道諾。
楊傑招他到邊上,將花景交過去道:「先讓花老去我房裡休息下,去請了大夫過來。起先別進食,多喝些水,拿點鹽撒在裡面。」
福寶應下,半托起花景,一步一步地移了出去。
福寶很特意地看了花景,半是羨慕半是嫉妒的扶著他走。楊傑這番動作只是很想暫時讓花景去休息,也免得他插在花苟與他之間,多出一些變數。
花苟等花景走了,才想起自己的錢還未到手,馬上堆起笑臉,朝楊傑作揖道:「楊老爺,人可挑好了,那個勞苦費,呵呵,你看是不是……早些清點了。」
「花苟啊,你的人我全要了。」楊傑淡淡地說道。
「啊,那感情好!」花苟眼睛鼻子都笑做一堆,將袖子里的袋子又拿了出來,楊傑嘿嘿一聲,撫開他伸到面前的手,突然變了臉色,厲聲道:「大膽花苟,小壇會的人我怎麼敢要,你的人我全數扣著,等會就親自將你與他們一道送去小壇會。」
花苟不過是個小無賴,剛混一兩年,用這樣的方法賺錢也有四五回了,今次似乎咬到了鋼板。
「你……你怎麼知道小壇會的?」小壇會在民間還是很隱蔽的,一個鄉下小地主,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花苟有些驚恐,但還是強硬地挺直了腰,給自己一點底氣。
楊傑不去理他,直道:「你也沒打聽我是誰?就這麼摸了上來。」
花苟有點納悶,他叔叔這個主家到底是個什麼人?想問上一問,老叔卻被支開走了。端的是好手段,做得不露痕迹。
花苟怕得有些發抖。
「別這麼害怕,我可不是什麼話都講不通的人。」楊傑看出花苟已經開始發矇,那他的目的已是達成了一半。
「你說我該怎麼辦?小壇會對你這樣的人會怎麼處置呢?」楊傑心情很好,將事情都抓在自己手中的滋味,可比昨天兩眼一抹黑好得多了。
「楊老爺,你想怎麼樣?小壇會固然會對我處罰,但您也別想好過了去。」花苟知道自己很被動,可不願意束手就擒。
楊傑不著急,該著急的是花苟,他慢悠悠地坐了下來道:「坐吧,你該知道,我與你有不同,我可是被蒙在鼓裡的,還有主動送人的情分,再送點錢基本上沒我什麼事了。再者,我是誰?漢陽楊家,不知道有沒有印象,小壇會也得給楊家一點面子罷。」
花苟卻是被嚇一跳,楊家,楊家慢慢咀嚼了幾遍才猛然抬頭道:「你是那個楊家的人?不可能!他們家怎麼混成你這個模樣了!」
「呵呵,你怎麼來也不打聽清楚些。」楊傑得意地笑了笑,但心底卻很委屈,那個楊家是不得了,輪到我身上,一來就被人趕出來。
花苟看楊傑不似作偽,這才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那張口如同一條才失了水的魚嘴,一合一閉,就是發不出聲來。
楊家!他居然惹了這麼個不該惹的!
這個時候還不趁火打劫,正是好時候,楊傑話鋒一轉道:「可你不同!」咬重了音節:「你是叛徒!下場如何,你應該比我清楚。如今除非與我一道隱瞞,要不然可沒好果子吃。」
花苟被楊傑嚇得唬,後面又是一條路,只是等他回過頭,才發現,楊傑居然是想要讓他一起隱瞞!
吸了口氣,停頓了一會也就放開大膽地問:「楊老爺到底打的我什麼主意?」
「明人不講暗話,這些人我要了,一個子也不給你。」楊傑從知道花苟是類似於現代黑社會開始,也就打了主意,也許賣手壓井,沒有明路可走,說不定可以走暗路。
「那怎麼可以,小人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這,這不是叫小人白白忙活了這麼些日子嗎?楊老爺,您別太狠心了!」花苟拳頭都捏了,站起身來怒視楊傑。他還賭債,填肚子的錢可都指望這個了。
楊傑根本不為多動,反正主動權在手,他也不怕。誓要將昨天的鬱悶清洗乾淨。
花苟沒持續多久,砰地跪下磕頭道:「楊老爺您發發善心,給小的一條活路走罷。」
「給你錢是可以,但你要用東西來換。」楊傑嘴角彎出一個小弧度,難得你主動要求,看來不緊能白賺一批下人還能贈送一個。
花苟也不是笨人,知道楊傑的想法后就沒那麼急切了,又磕了頭道:「楊老爺,有事您說,辦得成的小的絕不推脫,辦不成的也盡全力,真超出小的能力的,也只有回去領個罰,最壞的,18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好爽快。」楊傑笑了,正缺人手,先套一個是一個:「你簽個死契,做我家的奴僕,我就與你錢財。」
「什麼?楊老爺可是要耍我頑的,做您的奴僕后,那往後可還怎麼去會裡。」花苟是更加著急了。楊傑倒是很舒心,悠悠地說:「簽了以後,你照舊過你的生活,我不加干涉。只是以後有事你得聽我吩咐。」
「當真如此!?」花苟直接站了起來。這有如何,不聽你話你又怎麼的知道。
「比真金還真!」楊傑微笑以對。
「楊老爺不怕小的不買帳?」花苟勉強平復自己的心情,顫抖著問道。楊傑面沉若水,花苟的心一路沉到低,後悔葯卻買不到了,他只想掌自己一巴掌。苦笑道:「楊老爺,小人說笑而已,怎麼會做那些不義之事。」
「花老弟啊,別這麼說,你的為人我還不相信么。放心罷,我自然十分地信你.且你家小弟小妹又聰明伶俐啊,將來都是大有作為之人,今日我就做主,將他們接到莊裡撫養,由我親自教導。可好?」花苟面色灰白,楊傑知道是壓對了地方。眯著眼睛笑,賠了夫人有折兵,哼,看你們還敢打我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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