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以前都白吻了

31 以前都白吻了

察覺到自己的失控,殷止軒趕緊轉移視線,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乾脆來個眼不見為凈,可手上給她擦水珠的力度卻不失半點溫柔。

月彤見他那刻意閉眼的模樣,頓時有些明白過來。

她就說嘛,這個男人吃肉的勁這麼大,不可能抱著自己嬌滴滴的身體不動於衷!

她也清楚他故意壓抑自己是為了什麼,既然他擔心自己的身體,那不如讓她來好好玩玩。

嘿嘿。偶爾的整一整這男人,讓嘗嘗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

在殷止軒給她套上乾淨的裡衣,然後抱著她回寢房的時候,玩心大起的月彤伸出白嫩嫩的手臂輕輕的將他的脖子纏住,洗浴后的清香撲進殷止軒的鼻息,月彤將頭枕在他頸側,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呵出氣。

果然這高大的男人身形有些僵硬,步伐也有些失衡。

月彤嘴角彎彎勾起,惡作劇的還使勁扭了扭身體朝他懷中拱了拱。

只覺得有人的呼吸聲加重了一些。

」小東西,你是準備玩火嗎?」極致沙啞的嗓音,沉沉的帶著警告的意味傳來。

他怎會不知道這小東西的用意!平時他要親近她,她都不耐煩,幾乎都是他仗著力量的優勢才能將她控制住,帶回床上折騰。

而這下,她倒好,開始了主動挑逗,不是明擺著知道自己不敢動她,所以才這般大膽的嗎?

再者,這小東西越是柔順,越有問題。他那次屁股被咬不就是因為被她一時的討好乖順而中計的嗎?

還想故伎從演?

以為他就沒法子了嗎?

月彤一聽他話里威脅的意味,非但沒有住手,反而覺得逗弄他很是有趣。苦逼的她被折騰了兩天,雖然都是她自作自受造成的,但眼下有個好玩的遊戲給她玩,她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棄。

量這個食肉的男人也不敢把她怎麼樣!

眼裡的狡黠一閃而過,隨後她抬頭,撲扇著朦朧的大眼,故作無辜的望著某人,說不出話來的嘴巴,假裝的一合一閉,似是有什麼話要說,但實際上是不斷的朝某人耳邊哈氣。

殷止軒哪裡能受的了她這般赤條條的引誘,思念的人兒在懷,不動心的話那還真的是柳下惠了。

雖然明知她是故意搞怪,但他已經警告過,既然她要玩,那他就隨她……

緊了緊手臂,大跨步走回房間,朝床靠近,蹬掉腳上的靴鞋,殷止軒直接躺在寬敞舒適的雕花床上,將懷裡搞怪的人兒放在自己身上趴著。

兩人這般姿勢,月彤頓感不妙,趕緊的就想從他身上縮下去。

」怎麼,現在後悔了?剛才是誰在調皮搗蛋來著?」想跑,門都沒有。

一隻手環上她細若柳枝的腰身,一隻手掌按住她某部位,將她牢牢的固定在他身上。

月彤聽見他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感覺到他的動作,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抵在他胸口的手不知該放哪,拿開,兩人接觸的更近,可手接觸到他的溫度,卻囧的她連眼都不敢睜開了。

這臭男人,知道她背上有傷,故意的嗎?

這姿勢,讓她想起了以前跟閨蜜一起看a的鏡頭。

女上男下!天啦!

還要不要人活啦!她認錯,她道歉行不?

都怪她鬼迷心竅,什麼不好玩,玩勾引?

這男人對她纏的這麼緊,還需要勾引嗎?

想罵罵不出來,想打又沒力氣,想瞪他幾眼,可腦袋裡卻浮現出他給自己洗澡時的那種溫柔溺死人的目光。

月彤啊月彤,你還真的自作孽啊!

殷止軒眼裡帶著笑意,看她那彆扭後悔的表情,之前看到她暈迷時的沉重感稍稍緩減了一些。

看來說不出話來也是有一定好處的,至少在口角上他現在佔了上風!讓她嘗嘗有口不能罵髒話是什麼樣子也好,免得她那怪性子一輩子都騎在他頭上。

似是無意的,月彤用鼻子挨著他的脖子,使勁的嗅了嗅,然後抬起頭,看向那個有些奸笑的俊臉,故意皺著眉頭,厥著嘴,搖了搖頭,很明顯的告訴某男人:

你沒洗澡,你身上很臭!

果然,某男人一看她的表情,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先是不由的綳著一張臉,對她嫌棄的表情有些不悅,但隨後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抬手摸了摸她還有些濕漉漉的髮絲,意味深長的說道:

」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這磨人的小東西!看你還敢不敢隨便的跑?」

說完還故意在她挺翹的pp上掐了掐,力道不大,但也夠讓月彤兩眼冒火光。

殷止軒將她放在床上趴了,也不擔心她這個樣子會有什麼反抗,快速的朝門外走去。

月彤心裡那個悔啊。目光朝著他離去的方向,瞪了又瞪。

敢情她還是沒能逃脫他的魔掌,等會還要被他收拾?

什麼叫她隨便的跑?是別人劫跑了她好不好!

雖然她之前也有想跑的意思,但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嘛?

如今她都這個樣子,活該受到報應了,他怎麼就還想著欺負她?

怎麼辦?那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洗澡去了,等她回來那不得把自己折騰死啊?好過一時,卻不能好過一晚,該怎麼才能讓他放過自己一馬?

之前的氣氛真的很尷尬,面對他的突然出現,她是又激動又緊張。

激動的是自己被救了,緊張的是她感覺自己對他稍微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感覺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唉,真想直接暈過去算了,搞不好還能逃過一劫。也許是突然被救的緣故,讓她雖然身體提不上勁,但思想卻格外的亢奮加激動,以至於她竟然沒有一點睡意。

不能暈,那就裝睡好了!

殷止軒端著托盤迴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的人兒爬在那裡一動不動,鵝蛋般的臉側在枕頭上,有些蒼白。

一身清爽的他換了件絲質的綉著祥雲的白袍,少了平日里深沉冷峻的氣味,多了一絲優雅溫儒的感覺。

將托盤放在床邊的矮桌上,他靠近床沿,聽著她平和的呼吸聲,手不自覺的撫上她柔嫩的臉頰,卻見她閉著的眼睫微微的顫抖,頓時覺得好笑。

這小東西以為裝睡就可以擺脫他了嗎?

」起來喝點粥,要不然更沒力氣。」

知道自己的計謀被他看穿,月彤有些氣結,但她肚子的確餓了,聽到有東西吃,胃裡一下厲害的鬧騰起來。

果斷幹練得睜開眼,抬起腦袋看著某人,高傲的厥了厥嘴。

意思是,姐我現在沒力氣,你看著辦!

殷止軒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轉身端起托盤裡的一隻碗,盛了一勺香噴噴的米粥放在自己嘴邊吹了吹,可能是擔心燙到她,他還故意沾著勺子邊沿,伸出舌頭觸了觸,才把勺子遞到她嘴邊。

看著他這極具自然又曖昧的舉動,說不出話的月彤氣憤的直翻白眼。

如果說眼睛能殺人的話,她真想在他身上瞪兩個窟窿,看看他y的到底安了什麼心。

雖說兩人親也親過,該做的事一個都沒落下,但這麼明顯的間接吃對方的口水,簡直是噁心死她了。

瞪了也白瞪,月彤知道現在自己就跟麵糰一樣,可以隨便被他揉捏,但還是氣悶的別過頭,來個無聲的抗議。

」如果不吃,我不介意用另外一種方式喂你!」

又是警告!m的,真當她現在使不出脾氣來嗎?

虎著臉,瞪著杏眼,轉頭看著他臉上帶笑的嘴和眼,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心裡悶哼了一聲,緊閉雙眼,使勁把最張開到拳頭那般大小,不情不願的送了過去。

她保證,要是這面前不是勺子,是他的人,她肯定狠狠的一口給他咬下去。

看著她那氣呼呼又不能發作的倔強樣兒,殷止軒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小東西似乎還是不喜歡他接近。

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來慢慢的改善兩人的關係。

一碗粥她吃了大半,殷止軒就沒再繼續喂她,畢竟空腹了幾日,一下也不宜吃太多。

」把葯喝了。」

說著,從托盤裡端起另一隻小碗。

啥?還要吃藥?

月彤這才聞到一股難聞的中藥味,立即垮下臉來,使勁皺著眉頭,身子也有些慢慢的朝床里挪動。

這麼臭的葯,要她喝下去,那剛才自己吃的東西不都得吐出來?

她不要,這混蛋男人,故意的嗎?

膽怯的眼神看向正散發著苦臭味的碗,眼裡聚著淚光,這一次她可憐的樣子可不是裝的。

」吃了葯,身上的傷才會好,難不成你想一輩子當啞巴?」

知道她在怕什麼,那種小白兔見到大灰狼的摸樣他還真沒見過。

他嘴上嚴厲的說話,但眼神卻是掩不住的擔憂。

月彤苦著臉,眼看淚水就要掉下來,她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到底是什麼葯啊,聞著都讓她想吐,要喝下去,不知道腸子會不會被吐出來。

殷止軒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頭抬高,在她哀怨可憐的注視下,端起手中的葯灌進自己嘴裡,在她驚慌的狀態中,俯身貼上了那兩片嬌唇。

她掙扎她躲避,緊咬著牙門就是不讓他得逞。

他攻擊他不放棄,舌尖頂著她的貝齒,見她死守,眼裡閃過一道精光。

一隻大掌朝她胳肢窩襲去,果然她陣地失守,他則趁勢侵入她口中,苦味自他口中迅速的蔓延到她口腔,全數渡了過去。

這極苦的味道讓月彤的眼淚噗噗的往外掉。但有一種甜滋滋的感覺從心口升起,讓她一邊掉淚,一邊又無聲的將那苦味吞咽下去。

唇沒有分開,儘管還殘留著苦味,但卻有另一番滋味在兩人心中同時蔓延開來。

第一次月彤覺得他的唇好軟,他的舌好滑,他的氣息好好聞。

難道之前的親吻都白做了,現在還是真的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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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爺的痞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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