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誰輸誰贏
月彤抽掉他腰間的絲帶,快速將殷止軒的衣服朝兩邊扒開,露出迷人又結實的胸膛,儘管那具誘人的身體她看了無數次,但還是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這男人完美的真不像個人!怎麼的就和自己滾到了一張床上了呢?
因為某女的花痴樣,讓殷止軒存在心中的怒火盡消,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的女人死咪咪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發獃。
「如果娘子要看,不妨解開為夫的手,讓為夫自己動手如何?」眼下他真的好像放聲大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女人竟會有這般摸樣,幸好,她這幅樣子只是對他!
「想的美,放了你,那還不便宜了你!」月彤回過神,知道自己除了糗,兩指伸出,掐住他身上的一顆細小的紅提,擰了擰,嘴角還得意的『嘿嘿』一笑。
殷止軒蹙著眉,感受著身體傳來異樣的觸感。他不是怕痛之人,只是她這般動作,明顯是赤裸裸的誘惑。
該死的,他竟然覺得這樣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美妙,渾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涌動。
月彤看他蹙起眉,以為是他怕了自己。得意的笑過以後,爬下床,從燭台上取下蠟燭,重新回到男人身旁坐好。
殷止軒不解的看著她的動作。這小東西要做什麼?防火燒他嗎?
「別怕,會很舒服的,保准你以後還想……」月彤一邊故作安慰,一邊將蠟燭靠近男人的胸膛,對著一刻紅提,將蠟燭傾斜……
「唔——」殷止軒只覺得渾身難耐,隨著滾燙的液體滴落在自己身上,劍眉緊擰,自喉嚨里發出一聲異樣的低吟。
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難道昨晚沒讓她滿足,今晚故意折磨他嗎?
隨著臘液的滴落,他額頭上也積起細密的汗珠,身上的溫度似乎也隨著臘液的溫度上升,呼吸加粗,黑澤的眸子布上深濃的**色彩,黯沉銷魂。
該死的,他沒想過她會這樣對他!不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當這是肉體的折磨,可實際上是對他心理的折磨。
思及此,殷止軒左右兩手微微用力,本來就不結實的繩索輕易的不動聲色的被他用內力沖斷。
「娘子這般對待,可是在怪為夫昨晚沒有賣力?」修長的大手在月彤得意的神色中猛的抓住她的握蠟燭的手。
「啊!你……你怎麼解開了?」月彤被他突然伸來的手嚇了一跳,蠟燭差點滑落,還好有人早有預見,順手從她手裡接過蠟燭。輕呼一口氣,將燭火吹滅。
他可不想這小東西一不小心失手,造成悲劇。燒了人家房子是小,要是燒到她,他可是會心疼的。
「娘子還想玩什麼?為夫親自動手如何?」低沉黯啞的嗓音帶著邪魅的笑,讓月彤忍不住的哆嗦了起來。
腦袋裡第一個反應就是——逃!
只可惜,手腕被人捉住,她要真逃的掉的話,那豈不是顯得男人很沒用。
「想跑?沒那麼容易……」殷止軒一手將她固定住,直直的坐起身,將腳腕的繩索解開。幽暗的房間內,一雙迷人的眼眸爍爍閃亮,雙手靈活的解剝著手裡女人的衣服。
「嗚嗚嗚……親愛的,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靠,人家都恢復自由了。她還怎麼玩下去。認錯才是王道啊!
「現在知道錯,晚了。」他的慾火已經被她徹底的撩撥開來,哪會這麼便宜的放過她。
月彤無助的看著自己被撥的不著片縷,假哭都快變成真哭了。
「你說過不對我那樣的……你說話不算話……我不跟你好了……」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了。總不能讓自己夜夜都被榨乾?
聞言,殷止軒抬起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雖沒有看見淚花,但那委屈的摸樣還是讓他心軟了下來,升起的慾望瞬間消了一半。
停下手裡的動作,他將唇覆蓋住她撅起的小嘴上,輕柔的吻了起來。
「這次就饒了你,下次不準再說那些混話,知道不?」輕柔的咬著她的下唇,殷止軒還是不忘警告她。
「嗯……知道了。」月彤鬆了口氣,順著他的話,乖巧的答應著。
只是她的順從並沒有讓男人放開她,緊接著深情纏綿的吻又蓋了過來,火熱而又急躁的霸佔著她的呼吸,唇齒相抵,纏綿旖旎,即便月彤不想被他狠狠的吃掉,也抗拒不了她的熱情,隨著他的動作,雙手繞過他的脖頸,將自己依附在他身上,享受著只有情人之間才有的親昵。
好半響,兩人才喘氣的分離開來。
「不早了,睡。」殷止軒沙啞著嗓音將她抱住躺了下去。
「啊?」月彤沒反應過來,靠著男人的胸膛,有些不敢相信他就這樣放過她了。
「是不是沒有睡意?那要不我們繼續?」作惡的大手趁勢握住她身上的豐盈,曖昧的揉了揉,引得月彤差點叫出聲來。
「不要……昨晚我已經累過了。」再怎麼樣,她也得好好休息。
「那還不快閉眼。」她不知道她那雙迷離的眼睛是多麽誘人嗎?明知道他快忍不下去了,她還不知死活的挑逗他。
月彤聽他有些惡劣的語氣,也不敢再過多計較,趕緊抱著他緊實的腰肢,枕著他的手臂閉了眼。
殷止軒看她那緊張的摸樣又好氣又好笑,輕柔的拍著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樣,寵溺的看著她故作平靜的睡顏。
「軒……」放鬆下來的人兒輕聲的喚道。
「嗯?」難道她還不想睡?
「我睡了,晚安。」在他光潔的下巴上啄了啄,月彤柔柔的說著。雖然他很霸道,又喜歡對她用強,但她能感覺到他對她強烈的在乎。
那種在乎,那種被捧在手心裡的感覺,真的很溫暖,很溫暖……
「嗯……」同樣的,他只是發了一個鼻音,然後在她飽滿圓潤的額頭上親了親,將她身子更為摟緊一些。
這可恨又可氣的小東西,他雖然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但這種擁著她的感覺很是舒心美妙,這輩子,他都不會放手,誓要將她摟在懷裡一輩子。
硝煙的戰場以和諧閉幕,床幔中的恬靜和舒心縈繞在彼此的心中,睡意來臨,將彼此的安定的心拉的更加貼近……
清晨,院中的鳥兒已經在高聲鳴唱,月彤揉了揉惺忪的眼瞼,迷迷糊糊的張開雙眸,在看到一張帶笑的俊臉后,也跟著甜甜的笑了。
「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沒起?」平時這男人可都起的很早,不管她什麼時候醒來,身旁總是空的。
唉,誰叫她愛睡懶覺來著。
「不急……我想陪你……」幫主的交接儀式司徒松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難得他空閑,自然也想多陪陪她。說起來也慚愧,這麼久的時間以來,他幾乎很少和她一起起床。如今見她早起時慵懶的迷糊樣,霎時可愛。
他還真後悔之前錯過了那麼多美好的時刻。
「哎呀!糟了!」冷不丁的月彤突然想到一件事,大叫起來。
「怎麼了?」殷止軒被她嚇了一跳,趕緊出聲問道。
「昨晚小玉肯定被你嚇到了,怎麼辦?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鐵定一晚沒睡好!」
說完,月彤就想起身找衣服。奈何環在她腰上的手臂絲毫不鬆開。
殷止軒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有心情管別人。她還真以為他就會這樣放了她啊?
「放手啦!我的過去看看。」月彤推了推他,不滿的說道。
殷止軒翻身將她壓下,瞬間截住她叫嚷的唇瓣。
「唔……」幹什麼啊這是?還沒洗漱呢。月彤搖了搖頭,試圖避開他的親吻。
「昨晚還沒補償我……」
月彤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捶了他一下,隨即感覺到身下抵著再熟悉不過的硬物。之前還期待著以後能天天跟他一起醒來的願望瞬間破滅。
原來早起的男人比晚上更可怕!
正當她半推半就的糾結要不要從了他時,門外傳來一聲低喚。
「姐姐,你起了嗎?」小玉一臉倦容的站在門外。她算好了公子應該早起了,所以才會過來的。昨晚見公子的摸樣,她簡直是無法想象自己新認的姐姐又會被折騰成什麼樣子。
只見她手裡拿著一瓶不知名的葯。可見心裡已經擔心了一晚上了。
月彤這才徹底的拉回理智,朝門口大喊了一句:「等等,馬上就起來了啊。」隨後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人,也不管對方臉色如何的難看,趕緊找來衣服,幾下就穿戴好。然後嗔怪的看了某個欲求不滿的男人一眼。
「都是你嘛,沒個正經。」說完把被子全捂在了男人身上,在放下床幔。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春光外泄。
等她開門,就見小玉一身疲憊的站在門口,眼底儘是擔憂之色,月彤不免的自責和心疼起來。
「小玉,你一晚沒睡嗎?怎麼這個樣子?」
「公子……公子他有沒有對你……姐姐,這是擦外傷的葯……」小玉結結巴巴的說道。隨即看著月彤神采飛揚、精神抖擻的摸樣,不免感到奇怪。
「放心,我沒事,讓你擔心了一夜,真的不好意思。」月彤接過小玉手中的瓶子,感動和愧疚同時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