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時間像奔跑中的兔子一樣飛快的流逝著,不知不覺已過去了三年.我站在老屯的一個小坡上,望著日新月異的老屯.經過我和大家三年來的經營,老屯已有了巨大的變化,原來已擺脫落後和荒涼的老屯,自從來了我這八歲大的新主人後,變化可以說是巨大,按常先生所說,這裡一年一個樣,三年大變樣.這裡的生活已不比錦州什麼地方差,將連京城也比這裡好不了哪裡.但這裡比京城少了罪惡和虛偽,多了寧靜和富足.
十一歲的我經過長期的訓練和營養補充,已有成年人的個頭.我每天練字用的比已換成了五十斤重的.一天可以吃下近十斤的肉食和糧食.但我長得並不給人有孔五有力的感覺,卻給人有種文質彬彬的味道.連我和常先生都感到奇怪,繼承了軍人特點的我怎麼學給人有書生感覺.知道我的秉性和脾氣的常先生在百思不得其解后,給了我一個他自己認為滿意的結論.[你天生是一個表面不一的男人.有扮豬吃老虎的潛質.如果是我的話不會和你做朋友,也更不會和你為敵.做你朋友和敵人都是自己找死.你太會用你善良的外表騙人了.]他是最了解我的人,比我的爹吳襄更知道我的底細.
當初常先生以為我是一個一定才能和天賦的人,加以時日我可以有一番大作為.可他和我越來越近,時間越住越久后,他發現我比他看到的我更有內涵.他已經被我控制,心甘情願地為我效力.他多少次在暗中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送上門的給我支配?明明知道我開的都是空頭支票,什麼都是假的不能馬上實現的時,還是心甘情願地為我做事,為我付出他的心血.難道就為了我不痛不癢地叫他幾聲[老師]嗎?心中總有種感覺,我他媽的不是人,是妖怪,是怪物.我也聽見過他這麼暗地裡罵過我.可我一想堂堂開國元勛的後人,一代將軍和皇帝的老師會為我出粗口,罵髒話也是一種榮幸.
在這山皮上有三個新墳,墳里是兩個老屯中的老居民和一個我買回來的老奴隸.這個已不是奴隸的老人家是我第一次買回的其中之一,就是因為打死了地主家的狗被抓坐牢的老王.老王本來不會這麼快死,是因為他知道他唯一的女兒已死的消息后,自己失去了生活的原動力自殺的.臨死時覺得對不起的人是我,最激動的是那張勞動合同.我把他和勞動合同一起埋在這老屯最高的地方.讓他能看見老屯裡的一草一木.
這三中我又陸陸續續地買回了近八十個年輕奴隸和三十多個孩子.經過常先生為我的謀划,一改我當初的決定.除了第一批買的奴隸外,後面買回的奴隸分批解決他們的奴隸問題,並不是我當初所訂的一刀切原則.首先是挑選出精英加入我組建的狼營.凡是能有進狼營資格的奴隸可以享受吃住和其他狼營戰士一樣的待遇,三年內表現良好的發還他們的奴隸契約,五年後給予我營的軍籍,正式成為我狼營中的一員.作為狼營的正式戰士可以享受以下的福利,第一軍官級的待遇和吃住,第二我將為他們3找女人成家.第三每次完成任務後有一定比例的獎勵.第四受傷后,喪失戰鬥力的可以分到一塊屬於他們自己的土地自己生活.不能直接加入狼營的可以參加護送隊,也可以參加一年一次的狼營考核,通過的可以成為候補隊員.只要殲擊不過三十歲,煤煙不良行為和神態缺陷都可以繼續考核.作為護送隊員期限是十年,做滿十年後也發還奴隸契約.還他自由的同時,只要他們願意可以優先被聘用為我的護送隊員.
凡是三歲以下的孩子們,都又婦女照顧到年滿三周歲.三歲后的孩子們一起到我專門建立的吳家學校免費學習.吳家學校對六歲以上的孩子實行的准軍事化教學.三歲到六歲間的孩子也要學著自己照顧自己,自己洗自己的衣服,整理自己的隨身用具.十四歲后,孩子們就要按成績加入浪營或者是護送隊,成為實習隊員.女孩子大了后要按字身情況分配到幼兒部或者是留下當老師等等部門工作.
婦女是最神秘的一部分,有許多的女孩子和年輕婦女都不見了.她們不是跑了,也不是被我賣了或殺了,而是送到了一個秘密地方完成神秘任務.還記得吳襄在我去京城時要我帶給一個神秘人的一張地契嗎?她是女的,當然不是吳襄的什麼外面的女人.她是一名京城有名的歌妓叫艷兒.她真正身份是我奶奶的親外甥女,也就是我的表姐.她的母親是我的爹吳襄同母不同父的親姐姐.當初吳襄的爹也就是我爺爺搶來了奶奶,奶奶的親生女兒也一起抓了來.後來一個沒有孩子的軍官要走了我的姑姑,姑姑就成為了他們家的女兒.後來姑姑嫁給了一個軍官,軍官帶著她離開了邊關.再護理好像聽說軍官不知道為什麼得罪了上級,被誣陷為一個犯官.他不但自己沒了命,先連累他的老婆和女兒一起吃苦.吳襄知道后,千方百計地尋找她們母女.找了好多年才知道姑姑已死,表姐艷兒成為了一個有名的歌女.吳襄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沒有直接去找過艷兒.我進京城的機會我終於看見了她.也是她告訴了我這一個驚天動地的大秘密.
艷兒對我這個弟弟十分喜獲,還說原來姑姑懷著個就是弟弟.可弟弟沒有出生就死了.我就是她的親弟弟.艷兒其實過得很苦,她沒有離開京城,沒有離開這萬惡的地方,也是因為吳襄的要求.吳襄要她留在京城,為吳家在京城立一個耳目,為吳家打聽京城的事.京城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及時告訴遠在邊關的他.
我並沒有逼任何一個女孩子或者婦女去京城.我只是把我們需要京城方面的消息的事實說了出來.由她們自己決定要不要去京城學藝做姦細.凡是自己願意去的,我將馬上懷她奴隸契約,並答應每五年就換她們回來.到時候她們是走是留,是嫁狼營的士兵,還是其它一切由她們自己決定.但她們將永遠是我吳三桂的好姐妹,永遠受我吳家的保護和照顧.第一批自願前去和就有三個已生下孩子的孕婦和春夏秋冬四丫頭.當她們離開后,我才知道騰格已喜歡上了冬梅,也就是當初偷我東西的那個.可當她們離開,騰格還是沒有勇氣把心裡話告訴她.我當時不知道自己做的對還是錯.
我心中的另一個迷,在我和常先生的雙管齊下下,也有了明顯效果.那個在勞動合同上畫了一個族徽的老人家被我找到了.但他拒絕在大家面前說出他的身份,他要求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並且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不等告訴其他人,其中包括常先生在內.我和常先生之間的談話,總是避開大家,沒有幾個人知道常先生的真實身份,可他卻知道常先生是我的老師和軍師的事實,可見他對我也很關心,平時注意著我的行動.
我把他帶到了我親自建造的密室,裡面只有我和他兩個人.密室是我根據我從東廠偷來的圖紙,小試手腳的傑作.除了我之外,連常先生也只知道一個大概,根本不知道禮貌的機關有多厲害.可我知道裡面有三重機關,可以把來人或困,或抓,或殺,是集防守和保護為一身的綜合密室.在裡面我絕對的安全,裡面放有我的所有圖紙和武器樣品.還有所有奴隸的契約和勞動合同,以及盟書和與艷兒聯絡的方法.是我最機密的地方.
裡面還有一個沙漏,它計算著時間,當來人能通過所有機關,到達密室的主要房間后,在一個地方逗留太久也會觸動沙漏.沙漏一走光后就自動鎖死大門,裡面的機關將全部失靈.裡面沒有水和空氣,可以將人活活餓死悶死在裡面.當然我是知道怎麼解決的.
大家對這個老人家都不熟悉,唯一知道的是他愛抽煙,平時總是煙不離手.大家就叫他老煙鬼.他雖然不愛理熱門,也不多話,但他會一手好的戰甲修復.一些平時看來不能用,或者是修復的好的戰甲,到他手裡就能恢復如新.是兵器戰甲修復組的第一能人.要不是我和常先生看出他的與眾不同,大家都不會對這寡言少語的老頭有興趣.
作為臨時任命武器大組組長的馬二,還有兵器戰甲修復組的組長,對他們沒有發現這麼個手下,沒有對手下管理好監督好,出現的問題表示深深的後悔.我也沒有指責他們的意思,我也這麼久才發現他,可見他隱藏的有多麼深多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