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父王!」孟遙平快速地打斷了孟王的話,耳根子發紅地說:「兒子知道。」

「嗯嗯,當初正好有這個機會讓你避開了進宮給太子當陪讀,畢竟本王功名顯赫,你娘又是……伴君如伴虎,

能遠些便遠些。」孟王感慨地說。

「兒子心中都有數,父王不用擔心。」

「這病要慢慢好,不要太心急。」孟王末了加了一句,「特別是圓房的事情。」

孟遙平的臉都要燒起來了,新婚之夜起,他的心就一直在浮動,可卻得忍著,只因他的「病」不能好太快,免得有人起疑心。

孟王說了幾句,見孟遙平有分寸,便離開了。孟遙平待在書房裡做了幾個深呼吸,將心中的浮躁壓下,他才緩緩地步出書房,往齊心閣走去。

林嬤嬤看到他,低聲道:「世子,天色不早了,該歇息了。」

孟遙平應了一聲,去耳房洗漱了一番便回了屋子。阮碧青還未睡,看他走進來,便將手中的綉品放在了一旁。

孟遙平自然地雙手張開,要她服侍,見她眉眼微抽,眼裡的笑意更深了,「世子妃?」

阮碧青默默地深吸一口氣,抬手替他脫了衣衫,他看起來很高,身上也沒有贅肉,卻不如一般病人那樣瘦骨嶙峋,她的手能摸到他的男性肌理。

「世子妃若是想摸,可以伸進來摸。」孟遙平說著,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放。

阮碧青忙不迭地將手從他的手掌里收了回來,臉頰燙得如燒開的水,熱滾滾的一片,「孟遙平,你快些去睡。」

他笑望了她一眼,「世子妃不睡嗎?」

「我、我遲些睡。」想到在床榻上發生過的事情,阮碧青整個人羞恥得不敢正眼看他。

見她羞澀的模樣,孟遙平彎了唇角,先上了床榻,謙虛地說:「我喜歡睡外邊。」

阮碧青看了他一眼,悶悶地說:「你讓我睡裡面?」既然要讓她睡裡面,為什麼不讓她先睡下?現在他睡下

了,她不是要從他身上爬過去嗎?

「是。」孟遙平笑著說。

阮碧青卻笑不出來了,他一定是故意的。她在心裡哼了幾聲,隨他,反正她不怕他,他一個病人,她難道還打不過他不成?心中這麼想,實際上她心裡很沒有底,昨晚也是奇怪,他竟能壓得住她,甚至摸摸她,她便渾身發熱。

「世子妃,太晚睡可不好。」孟遙平輕柔地說道。

阮碧青握緊了拳頭,臉上帶著視死如歸的神情從他身上跨了過去,手腳不受控制地哆嗦著,而他始終淡定如一,對著她笑而不語。

她戰戰兢兢地鬆了一口氣,他側過身面對她,她驚覺地往後一退,身體都貼在了床柱上,看得他啼笑皆非,「怕什麼?」

「沒、沒什麼。」她拚命地搖頭,可紅得如血的耳朵透露出了她的羞意。

他的手突然抓住她的腳,沿著她的小腿往上走,在她驚訝的目光中隔著褻褲摸到她的花蕊,她兩手捂住嘴,以防自己尖叫出聲,「孟遙平,你……」

「莫非你怕的是這個?」孟遙平問她,一雙黑眸盛著滿滿的笑意。

阮碧青緊緊地夾著雙腿,伸手去拔腿間屬於他的手,「孟遙平,你今天不可以再跟昨天一樣了。」

「為什麼?你是我的世子妃,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你?」

「你身子不好,這種事情還是少想,免得拖累了身子。」阮碧青緊張兮兮地說,拉了半天終於將他的手給拉了出來,說完這話已經滿臉通紅了。

孟遙平冷了臉,「偏要,如何?」雖然知道得慢慢來,可從她嘴裡聽到自己「不行」的話,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哪個男人希望被自己的新婚娘子這麼認為呢。

「你……」阮碧青真是被他氣得人仰馬翻了,哪有這麼任性的人,「反正你也不能……何必這樣?」

她的話令他的黑眸閃爍著一抹陰暗,「你說什麼?大聲點。」

阮碧青抬起頭,帶著豁出去的神情,「你身子不好,那種事情就該少想,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做不成,你不想不行嗎?」

孟遙平的臉上浮現一抹黑沉的神色,空著的手握成了拳,陰森森地盯著她半天,忽然笑了,「我不行?」

「下午的時候徐夫人找過我。」阮碧青說。

孟遙平挑眉,「她找你何事?」

說到這個,阮碧青不得不低下頭,但為了讓他信服,她還是一字一句地重複給他聽,「世子身子弱,太醫都說世子的身子不能行房,若是一定要行房的話也得小心,莫要傷到了根本……」

說到最後,阮碧青臉紅到了極致,甩開他的手,乖覺地坐在床腳,「所以世子還是多擔待些。」

孟遙平勾起一抹冷嘲的笑容,「她倒是擔心得多。」

「徐夫人說得很有道理。」阮碧青義正辭嚴。

「哦?那我什麼時候能光明正大地碰世子妃?」孟遙平眯著眼問,眼裡打轉著不懷好意的主意。她警惕地說:「自然要等世子的身子好些再說。」

「今朝有酒今朝醉,若是我明日就死了,那我不是虧了?」孟遙平皺眉說道。

「世子想太多了。」阮碧青差點要破口大罵,看著他紫黑色的唇,好心地說:「早上才暈了一回,晚上又在書房待了這麼久,世子還是多多保重身子,這種事情還是少想的好。」他揚揚盾,「世子妃沒有聽過嗎?」

「什麼?」她不解地看他。

「積者,疏通也。」

阮碧青想了半天,仍是沒想明白,一雙乾淨的水眸望著他,「世子,什麼意思?」

孟遙平笑著朝她伸出一手,聲音充滿了蠱惑,「來。」

心頭好似有一隻螞蟻在蠕動,令她蠢蠢欲動,不懂就越發地想懂,她猶豫了一番,還是將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

「為夫只教一回,世子妃可要記清楚了。」

阮碧青懵懂地任由他牽著她的手放進他的褲襠里,她的小臉瞬間發青,想抽回手卻已經晚了,當她的手碰到他的巨物時,她整個腦袋都懵住了,耳邊傳來他的低語,「雖然身子不適合行房,但為夫畢竟是男人。」是男人便有需求,以前府中不會有人給他安排女子,他們也怕他精盡而亡,而他更不會去接受來路不明的女子,他的心思不在女色之上。阮碧青剛好,是他堂堂正正的世子妃,他有什麼不能對她做呢,「握住。」她軟著手,沒有握住,一雙大眼寫滿了恐懼,他睇了她一眼,「沒有聽到嗎?」

背脊泛起一股涼意,隱約能察覺到他的不悅,阮碧青吞了吞口水,如傀儡一般聽話地握住他的巨大。

「上下移動……嗯……」孟遙平低低地哼了一聲。

他的身子偏冷,她碰過,可現在那裡卻很炙熱,如火一般地燃燒,她害怕地想收回手,卻又被他的黑眸盯著,不敢鬆手,甚至聽話地上下滑動。

孟遙平伸手將褲子鬆開,阮碧青這才清清楚楚地看清了男人的子孫根,只一眼,她便慌張地別開了頭,那猙獰的巨物如影隨形地映入她的腦海,又粗又長,活蹦亂跳……

「嗯……」孟遙平發出低低的呻吟,整個人放鬆地靠在香枕上。沒想過要她做到這個分上,更多的是想逗逗

她,哪裡曉得會把他自己給逼上了愉悅的巔峰。

阮碧青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見他一向慘白的臉色竟浮現了一抹粉色,意外的秀色可餐,令人想親一口。她急急地轉開了視線,落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呼吸一點一點地沉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她羞得閉上了眼睛,突然他的大掌包住她的手,巨大用力地摩擦著她的掌心,沒一會,她的掌心便感覺到一股濕濡。

下一刻,隨著他的一聲低哼,白色的濁液噴射到了她的手心上,白色的液體很多,她的小手包不住,從而斷斷續續地從她的指縫間流了下來。

阮碧青傻乎乎地看著這神奇的一幕,她掌心裡的巨物漸漸地軟了下來。他的大掌伸了過來,摁在她的後頸上,將她拉到了他的眼前。

她眨著水潤的眼,眼看著他紫黑的薄唇碰到自己的唇時停了下來。他輕輕地吐字,「積少成多,多易堵塞,疏通乃必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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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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