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讓中國擁有一個巴赫吧!
一個國家揚眉吐氣,其最核心的東西是我們的科技,北大雖以文科聞名,但北大的理科也是相當的了得,只不過在宣傳方面不象文科那麼張揚。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條件,科技的發展會實實在在的反映著國家的綜合國力,因為科技要的就是資金。同時投入與產出的長時間性,讓我們又不能一下子就看到結果,再加上資金的量非常之大,科技成果又離老百姓比較遠,就如我們現在時期的SARS,有多少人會關心我們這個非常時期的科技攻關,又有多少人知道除了白衣人士,奮鬥在危險前線的還有我們的科技工作者,甚至他們的工作更危險。在這個非常形式化的社會裡,沒有新聞熱點,怎麼可以為你做免費宣傳。國與國的競爭,和學校與學校的競爭是相同的,除了人文以外,就是錢的多少。1922年愛因斯坦與北大擦肩而過,剛剛獲得諾貝爾獎的他,是在中國的上海知道這個消息的,本來他要來北大做演講的,而日本這時候發出了邀請,而且費用非常高,於是他選擇了去日本,而我們這一錯過,就與之從此無緣,儘管我們後來也答應了他的費用請求,但當時各種錯綜複雜的原因,及一些莫名奇妙的耽擱,愛因斯坦總是收不到我們的答覆,於是他就走了,我們科學差距就此拉大。錢不是最主要的,但卻是最基本的。科學是要做出來的,可這一切需要錢。第一位華裔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楊振寧,有這麼一段話值得我們記下來:「我的讀書經驗大部分在中國,研究經驗大部分在美國,吸取了兩種不同教育方式中好的地方。我覺得我是非常幸運的,在絕大多數和我同年歲的人都有著種種困難遭遇的時候,我卻有很好的老師,很好的合作者,很好的學生。而且在物理學界以外有很多的朋友。其實中國的教育是容易出人才的,關鍵是創新,一個創新比獲得一個諾貝爾獎要重要。」這才是一個擁有非常完全人格的人的見地。創新的源泉來自於哪裡呢?是靈性。靈性不是指頭腦,而是指靈魂,完全的靈魂才能塑造完全的人格,完全的人格才會擁有一個健全的頭腦。巴赫是西方古典音樂之父,他專為教堂寫音樂,演奏音樂,他的音樂絕對是一種靈性的展示,但在那個時候,人們卻不能理解他作品的含義,稱他的音樂作品中宗教題材的音樂太世俗化,可見其作品內的人道主義性質與世俗的格格不入。創造總要付出代價,巴赫的成名不是在生命中,而是在他死以後,人們突然間才找到了上帝的音樂,突然間才發現巴赫與音樂都是孤獨的,難怪在他臨死前一年他會失明,原來神性賦與了他的靈性。同時我們也看到創造的道路上,不論是音樂還是科學都是一樣的艱難,但支撐必須堅持下去的理由就是崇高的理想。巴赫是個非常複雜的人,因為他生活在非常複雜的時期,同時他運用音樂的技巧又是多種多樣的,有哲學、數學、邏輯,還有天文學,全才的他,成了一代音樂「富豪」,成了後來音樂家的典範。為什麼讓中國降生一個巴赫,因為我們需要靈性和創新,讓這個巴赫從事中國的科學工作,引領著中國的科學界,然後為中國的科學注入一支強心劑,不是為了得一個諾貝爾獎,而是帶動一大批創新的人才。祈求上帝的賜福。以上只是我的一個烏托邦理想而已,這個想法是極其不現實的,一個人拯救不了一個國家的科學,我們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一個人身上,而是應該看到科學的進步是一個綜合的過程,是人與人合作,是人與人的競爭,是人與人的創新,還有一個完善的管理機制,一個國民的素質,一大批健全的人格,還有一股社會精神:創新與創造。楊振寧在北大演講已經快十年了,愛因斯坦與北大失約也將近100年,我們科學的進步在哪裡呢?大批的人才都去了美國,北大成了學生留美的預科班,這種現象在50年代的德國、法國、英國多了去了,他們稱這個為「腦力流失」,大家也是吵來吵去的,可後來大家就不吵了,到了70年代、80年代,國家的經濟好了,迴流現象就多起來了,所以這種爭吵真是沒意義的,難道你不相信,有一天,這些人當中會為我們帶回一個巴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