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 無陌大師的由來
小爺我原是想著在這大慶都城之內再待上三五日,便迴轉這魏源縣城,畢竟那處才是小爺我同著周笑川的家。
可誰知這大慶皇宮大內卻是出了事情。——我那嫂嫂受了欺負。
我那嫂嫂貴為大慶的一國王后,如今誕下這大慶的嫡長子,若是沒有什麼懸念的話,這王后之位怕是要做到她不願之時。
可是終究有人不識貨,拎不清。
不過,小爺我等到事發之後想了想,那件事情,十成十奔著小爺我來的。
如今這倒是好計謀,一箭雙鵰,還是這大慶國內除了王上之外,最重的兩隻雕。
賢王殿下同著皇後娘娘。
只是這謀划之人太過沒有腦子,而我那嫂嫂向來是識大體的主,我那兄長為了維護大慶安寧,陸陸續續也抬了不少的妃嬪之位,可是對著我那嫂嫂一直都是相敬如賓。
這裡頭不可能沒有一點的兒女之情,更何況如家我那嫂嫂添了這然兒這小祖宗,以後,兄長怕是對著嫂嫂又多了幾分的親情之意。
可那拙劣的謀划者,竟是想到了栽贓陷害一事。
她陷害大慶王后與人有染。
只能夠說司馬靜那女人蠢得很。小爺我那嫂嫂如今與兄長亦算是琴瑟和鳴,雖不至於獨得盛寵,可也算的上一家獨大。
而那蠢女人,僅僅是在宮裡頭住了兩三日,便是摸著一個閹人的把柄,將送往浣洗房的王后衣物偷了一件過來,恰巧還是一件內在的中衣,她便心中竊喜,將這栽贓嫁禍與一宮中侍衛的值班房內。
侍衛巡邏已閉,在這休息之所里看到那件中衣,自然是女子式樣。他們倒是知曉此事非同小可,便報到總管太監處,我那兄長亦是聽聞。
我那兄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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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耳朵,便讓總管去王後宮中傳旨:此事交給我那嫂嫂全權負責。
如此明眼人便可看出端詳來,我那嫂嫂倒也是個心思聰穎之輩,小爺我想著怕是這司馬靜當日打著去宮中小住之時,我那嫂嫂怕是已經準備除掉這女人。
小爺我自然是可以想象得到,她是如何落入我那嫂嫂的陷阱之中。
可小爺我不會浪費感情白白在這樣人身上。是,她司馬靜不一定該死,至於她有我覬覦我那兄長,亦或是覬覦周笑川,只能說咎由自取。
她想要霸著不屬於她的東西,如今她也是可以為了自己的決定負責的時候了。
王后將那嫌疑者當著眾宮人的面,活生生的打死了,皮開肉綻。
這一招是殺雞儆猴,讓這些在皇宮之中,拎不清自己斤兩的人,搜給他們提個醒。
餘下那些個虧心的,怕事情敗露之後,他們下場比之那宮人來的更加的慘不忍睹,於是紛紛自盡身亡。
為了免與連累家人,他們將那些個作案的緣由交代的一清二楚。
這司馬靜便是再沒有一絲一毫的生存可能。
王后未曾讓她死,司馬靜未曾想到這事情敗露這般快,如今讓她在這監牢裡面,惴惴不安,惶惶不可終日。
王后著人去了司馬靜的老家,將他們父母兄弟的四肢紛紛卸了一個:帶回了大牢之中,讓她看了一眼。
第二日,這大牢之中,便是傳來消息司馬靜瘋了。
而那些個瘋言瘋語里交代了她的計謀,而不幸小爺我便是掛在她嘴邊的一個。
所以我竟是又走不掉了。
我那兄長如今整日里念叨的無非就是我不能離開他太遠之地,他會心下不安的。
連著我嫂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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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都比平日里去的勤快些。
小爺我如今倒是被他們撒了狗糧了。
索性眼不見為凈。
小爺我去找了五兒去。
他無陌大識得名頭如今在這大慶同著大夏國內,那可都是響噹噹的名號,這無根寺雖說是小廟一座,如今這香火卻是不可謂不鼎盛。
這山上山下俱是信徒與他們捐的香火錢,就是那高香都比之前來的煙霧繚繞。
那些個求籤解簽,求佛參禪之人不在少數,小爺我倒是覺得能夠讓五兒也忙活上一陣子,是件不錯的事情。
奈何小爺我的希望落空了。
這無根寺確實有住持,可是卻是五兒的師兄,見著他來了,便將人帶進了無陌的院子里。
而他自然是看到在床榻之上,睡得一塌糊塗的無陌大師。
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如此,小爺我自然不能夠讓無陌快活了,將這床榻之上的無陌折騰了一番,卻是發現沒有絲毫要醒了跡象。
這倒是讓小爺我心頭咯噔一下子。
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來,好在他還有呼吸。
奈何這呼吸微弱得很。
「賢王殿下,莫要擔心,我這師弟每一年都要有著三五日的昏昏沉沉的時候。小爺我作勢要將五兒帶走,未曾想到住持卻是推門進來了。
「是嗎?」
總是要有幾日的昏昏沉沉,不知在五兒夢境之中是何模樣?
五兒的身世,小爺我是一點都不了解。
雖然說小爺我知道他是孤兒院里的孤兒,可是有關他的身世,亦或是父母,他是從來都沒有提及過。
就好像是他們沒有父母,一個人獨行至此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