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逐風出世

第28章:逐風出世

夏傾城眸光閃了閃。

娘親不明白可不代表她不明白。

果然。

「實不相瞞我院子里的陣法就是炎王為了保護我設立的,專門為了防止某人心懷不軌。」意有所指的掃了夏傾城一眼。

這個夏傾城想必沒少在一旁煽風點火吧?

范氏厥眉:「炎王來過?我怎麼不知道。」

「難道炎王去那裡還要跟你彙報嗎?」夏阡墨笑眯眯的看著她。

范氏怒瞪:「你別以為你有炎王撐腰就可以橫著走,說不定他娶你就是為了報你當時在他身上潑髒水的仇,到時候可有你好受的!」

「我好不好受,那是我的事了,你女兒夏晚晴好不好受才是你應該多考慮的。」夏阡墨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我吃飽了,傾城我們走。」范氏煩躁的摔下筷子

煥然一新的院子成了國公府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起名墨園。

以她的名字來宣示主權。

兩主僕倒是過了小半個月的平靜日子。

沒辦法,只有她們能出去,沒有別人能進來,范氏想找茬都找不到人。

倒也不是夏阡墨故意躲著她,只是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其實當初這座廢園還是挺大的,甚至佔了小半個國公府的佔地面積。

前些日子發現的時候,夏阡墨親自重新設計的,從外邊看起來跟其他豪華府邸並沒什麼不同。

內部格局卻是讓人眼前一亮。

窗戶是透明的磨砂玻璃,桌子也是玻璃的,椅子是各種卡通大小型沙發,床是九宮格魔方的設計,處處機關暗藏,院子里還放著幾個吊椅一個鞦韆。

一眼望去全都是現代設施。

小竹整整半個月都沒緩過神來,這裡摸摸那裡看看,不住的驚嘆。

這簡直是標新立異獨具一格啊!

夏阡墨整日整夜不見人影,她專門騰出一間大屋子天天泡在裡邊,每日三餐都是小竹給她送到門口。

夏阡墨也不讓她進去,對自己這幾天忙碌的事也閉口不提。

「小姐,聽說明天小少爺就要回來了。」小竹乖巧的站在她身後幫她捶背捏肩。

「嗯?」

夏阡墨最近忙的要死,剛養出了點肉的身體又消瘦了許多。

她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一時間愣是想不起來小竹口裡的人是誰。

「小姐不記得了嗎?」小竹略帶詫異。

怎麼可能呢。

「小少爺?夏逐風……」夏阡墨閉目養神,口中呢喃。

「對啊,他可是這個家裡對小姐最好的人呢。」說起夏逐風,小竹整個人都是眉飛色舞的,

夏逐風……

暮的腦海出現一個永遠都是溫文爾雅給人一股如沐楚風的感覺的男人。

夏府男丁稀薄,夏安鴻雖然嘴上不說,可是接二連三的女兒絲毫不見男孩的影子,他也變得沒有之前那麼寵著范氏了。

而那年秋天,范氏突然懷孕,當她驚喜的跑去跟夏安鴻報喜的時候,還記得男人當時平靜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嗯,我知道了,好好養胎,我還有公務要忙你先走吧。」

儘管夏安鴻的冷淡態度讓她有些傷心,不過做母親的她卻還是抑不住的幸福感爆棚。

夏逐風出生於第二年的春天,心不在焉的夏安鴻站在產房前不耐煩的皺眉。

他並不想再要孩子了。

甚至曾經三番五次的想要勸她打掉。

可是當時的范氏怎麼可能會同意。

她還憧憬著,如果這次是個男孩兒,那麼也許她就能一躍成為國公夫人。

再也不用活在洛氏那個死人的陰影下了。

嬰兒的啼哭聲傳來,夏安鴻皺眉抬腳就準備離開。

反正還是個女兒,有什麼好看的。

產婆驚喜的抱著孩子走出來:「老爺,是個男孩兒!」

是個男孩兒!

男孩兒!

居然是個男孩兒!

難道是他聽錯了嗎?

一定是他聽錯了。

他自我催眠著。

腳步卻像是灌了鉛一般無法移動。

他僵硬的轉過身不知該作何表情:「你再說一遍。」

產婆老臉笑得像一朵綻放的菊花一遍遍地強調:「是男孩兒!老爺,這次是個男孩兒!男孩兒!」

夏安鴻步伐沉重地走過去雙手近乎顫抖的掀開裹著嬰兒的襁褓湊上去。

男人眼前一亮,果真是個帶把的男嬰!

他驚喜的抱過孩子,笨拙的抱姿讓他整個動作看起來極不協調。

他從未抱過孩子,前三個孩子他一個都沒抱過。

夏安鴻為他取名夏逐風,希望他像風一樣自由無拘無束去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

夏逐風的出生如同那個春天,慢慢長大的他一如既往的溫和暖心。

又如他的名字一般風一樣的隨心讓人如沐春風。

任何人面對他都很難提起戒備。

整個夏府對他是有求必應,因此范氏才得以在府內橫行。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夏逐風唯獨對夏阡墨格外的好。

自他第一次見過緊緊兩三歲的夏阡墨開始,那是他還是個嬰兒,哭鬧的時候只要夏阡墨對他笑笑,夏逐風立馬就不哭了還會沖著她笑得一臉燦爛。

會走路開始更是無時無刻的粘著夏阡墨。

范氏曾無數次的反對好話壞話說盡嘴皮子都磨破了都沒用了。

作為整個夏府里的寶,並沒有人忍心指責他,連說話語氣都不曾重過,也就隨他去了。

後來好像是被一位仙人帶走傳授功法了。

仙人么?

夏阡墨陷入了沉思。

小時候這個少年的確對她很好,後來自己傻了廢了,夏逐風曾多次偷偷來看她偷偷給她帶吃的喝的用的,感冒發燒他就偷偷請來大夫。

與其說夏阡墨是個姐姐,不如說夏逐風是個哥哥更貼切一些。

看著不知道想什麼的主子,小竹來到她面前這才看到人已經睡著了。

長長的睫毛月光下倒影著濃密的陰影,她眉心微擰,像是夢到了什麼煩心事。

小竹拿來厚厚的棉被蓋在她身上。

深紫色的雀巢吊椅足夠大,小竹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的身子躺下。

小竹蹲下身子,幫她撫開臉上的一縷髮絲,大大的黑眸中充滿了憐惜:「小姐……小竹一定會好好保護小姐一生一世只追隨小姐一人,不,生生世世。」

淡淡的輕聲呢喃,卻充滿了堅定的承諾。

夜已經深了,隨著腳步聲的離開,門被出去的人兒關上了。

夏阡墨張開雙眼:「閣下深夜造訪,就只是為了來看本小姐怎麼睡覺的嗎?」

她聲音充滿了調笑的意味,坐起身子好整以暇的看著某個方向。

南宮非炎身影一頓,從柜子後邊走出來,一身銀白色衣服的他在燭光下顯得一股深深的朦朧美,如夢如幻,薄唇輕啟:「你真的是廢柴嗎?」

他不禁開始懷疑那些傳言了,一個廢物能抑制他的韓毒?

一個廢物能用醫使毒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一個廢物會那麼膽大敢敲詐他?

一個廢物能發現擁有靈尊實力的他?

那天底下豈不個個都成了廢物!?

夏阡墨對著他笑的一臉白痴:「王爺覺得呢?」

南宮非炎頓了頓走到她面前:「我覺得你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

夏阡墨咧嘴笑的見牙不見眼,旋及一下子把他拉下來,強制性按到身邊吊椅的空位上坐下來。

笑眯眯的看著臉色有些不自然的人:「我不喜歡被人俯視的感覺。」

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南宮非炎有些尷尬,身邊傳來熟悉的味道讓他整個人莫名的有些拘謹下意識就要站起身。

夏阡墨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修長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嘖嘖,這麼個冰美男居然也會害羞。」

分外驚奇的看著臉頰有些可疑粉紅的男人,夏阡墨伸手戳了戳,又捏了捏,調戲意味十足。

手上滑膩膩的觸感讓她嘴角一撇:「一個男人皮膚這麼好真是不要臉。」

不要臉?

南宮非炎臉一黑,語氣冰冷的出言警告:「女人,你究竟知不知道得罪我會有什麼後果?我可不是什麼信男善女。」

「你當然不是信男善女這個你不說我也知道。」

語調中充滿了濃濃的嫌棄,夏阡墨拿開手臂。

「你敢嫌棄我。」南宮非炎一臉不爽,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些什麼:「你經常這麼跟男人獨處一室嗎?」

「跟王爺有關係嗎?」夏阡墨嘴角一抹笑意盡顯沒心沒肺。

她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譽嗎?

女子的閨房不是應該男士止步不能讓人隨便進來的嗎?

南宮非炎有些看不懂她。

「當然有關係,你可是我未來的王妃,你說有沒有關係。」南宮非炎盯著她那一雙琉璃般的眸子。

「那又如何,我們之間只是交易。」夏阡墨一副公事公辦毫不吃虧的嘴臉。

一個交易二字讓他心裡像是堵了一塊兒大石頭一般,格外不舒服。

卻又不知道這股不舒服的感覺從何而來。

面前的女子如果不說話,她的容貌足矣碾壓整座京城乃至整個南夏國。

當然,這得忽略她一馬平川的胸部。

然而這女人只要一開口,所有的美好錯覺瞬間潰散。

絕美的一張臉卻配了這麼個不積口德的毒舌。

真是糟蹋了。

「其實你不說話也算是傾城的美人。」半晌,他起唇。

「其實你不說話也是個安靜的沒男子。」一句話丟過去,她笑的非常迷人。

南宮非炎怒。

這死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讓自己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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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嗜寵:神醫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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