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搜尋敵蹤

如果是以前的張凡，大概會在此時此刻從一開始就針對包圍自己的對手展開還擊，不過當張凡的精神力和智慧變得更為強大的時候，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就能在頭腦中大致計算乃至估測出來：對方帶的東西雖然不少，可人卻算不上太多，如果只要在點燃那些東西之後就展開逃亡或者如果在自己一展開還擊的時候就展開逃亡的話，那自己恐怕是沒有什麼把握比較安全的給對手大多數人以重創的。大致比較靠譜的辦法，那就是不著急還擊，而是先想辦法逃離，讓對手先無所顧忌的展開攻擊。如果這些人之後能有很大比例聚集在自己之前所隱藏的山東半徑三里之內的區域或許就更好了，即便不是如此，自己從外層展開突襲及追擊應該也能取得最大化的效果。

就這樣，在對方展開毒瘴攻擊的時候，張凡並沒有還擊，而是回到山上通過獨特的方式讓那箭蠱乃至自己製造出來的木製螺旋槳葉片不斷的旋轉帶動著如同風箏一般的飛行物在沒有太做徵兆的情況下就鑽入了雲層附近的高度。一開始的時候甚至明顯的低於雲層。可或許是因為陰沉著的天氣，也或許是張凡在製作偽裝色的時候還算比較用心，用的是稍稍有些骯髒的白布，因此在背景的襯托乃至距離的掩護之下暫時沒有被大多數人發現。當然這還有另外一個原因，當點燃毒瘴物的時候，外圍包圍和攻擊的人也只能選擇暫時迴避。

因為之前曾經進行過不少次試飛，因此如今的張凡駕馭者飛行物的時候也輕車熟路起來，並不似最初那樣感覺到如何的吃力和彆扭。

在雲層中乃至雲層附近的飛行持續了大概一刻鐘左右的時間，並且似乎遠離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之後，張凡才開始漸漸的降低高度，最終暫時的停留在另一處山坡之後。

這一次跳出對方的圍困雖然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只不過張凡在思索片刻之後還是覺得有些問題。如果要在日常搜索的情況下尋找對方的某些老巢所在，並臨時應變，這一套飛行裝置著實有些不方便，必須另外想辦法才行。。。

思索著新的解決方案，想到遠蠻部潛水的一些用具似乎有些眉目的時候，張凡也感知到了暫時躲避到很遠距離上的那些西山派諸人似乎也開始在此時此刻那毒瘴掃蕩過後漸漸的集中起來，不少人都開始派遣一些特殊的犬鷹或智蜂向之前自己所在的山洞展開查探。

此時的張凡再也沒有多少猶豫，嘗試著駕馭者飛行器在箭蠱群的帶動之下暫時的飛了起來。這一次因為距離算不上太遠，在張凡剛剛起飛之後沒有多久的時候就被發現了。不過對於此時輕車熟路的張凡來說已經夠不上什麼威脅i和影響了。那些空中的飛行物大多數接近不到張凡一里以內的距離上就紛紛落下，通過控制著飛行方向，張凡沿著包圍圈大致的人群分佈方向展開了掃蕩，首先是儘可能的讓最多的人在比較短的時間內喪失運動能力，隨後再重點展開清洗，就這樣在不過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內首先就消滅了地面上的五百多個目標。只不過此時此刻其他方向上的人群明顯已經跑的比較散了。張凡在高空的追擊中首先對那些逃亡速度比較寬的人展開了追擊掃蕩，隨後再從更大的範圍內展開接連不斷的巡邏清剿，終於算是把這一論前來圍攻自己的大部分力量在並不算太長的時間內清理一空。

當然，對方消極避戰的程度某種程度上還是超過了張凡的預期，隨後的追蹤過程中張凡花費了總共半個月左右的時間追剿乃至審訊那些被俘的人才了解到一些關於西山排總壇大致位置的相關信息。張凡並不敢保證這些人或的都是實話，不過就算是陷阱，張凡也打算認了。

在了解到相關信息之後，張凡沒有打算耽擱太久的時間，而是立刻就開始動身並準備行動，之前構想的自己所需要的皮革製品乃至一些獨特的衣裝材料，張凡只能利用此時自己在精神力乃至動手能力上的便捷一邊趕路，一邊準備自製。憑藉此時張凡的本事，在一些尋常大戶那裡弄來一些錢根本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在下意識的權衡之下，張凡還是覺得如果那樣做多少有些不妥，還是在趕路的時候多少花費了一些心思尋找到了一處很明顯行為做派並不是很好，劫道往往無原則要命的土匪團伙，順手將其剿滅，並抄掠了一些資財。在張凡看來：為民除害收取一些贓款為回報，或者只要最終還是在很大比例上反饋於民，並不算什麼。

只不過這樣一路下來，張凡去往西山派的路途還是耽擱了十餘天的時間，以此時張凡完全不同於常人的行軍能力，大概花費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才根據自己之前知道的一些地方，來到了一處荒僻的山谷之中。但很顯然：自己審訊的那個人或者是沒有說實話，或者是西山派其中只一的據點或許在距此很遠的地方。在以最快速度的趕路搜尋之中，張凡終究還是在瀕臨一處似乎很尋常山脈的時候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在這山體內部的一處地方，張凡似乎隱隱的發現了地下的一條密道。於是張凡就在地表順著那處似乎很深的密道不斷前行，終究是在夜間展開搜尋的時候發現了一處雖然看起來並不算怎麼高大，而且外面也沒有什麼徵兆，但其實整個方圓一里左右的山體內部已經完全成為一處堡壘一般的地方。

很顯然：只從那如同山體一般堡壘內部發現的目標數量乃至感覺到一些東西的威脅程度判斷，張凡就能夠知道這樣的地方絕對不是什麼小門小派，甚至尋常意義上的大派，至少會是西山派幾個重要據點其中之一。

不過就在張凡稍稍深入不久準備更詳細查探的時候，在張凡的感知之中似乎不少地方都漸漸的生起了微不可察的淡淡紅霧，也就是自己擁有獨特的精神感知能力才在這夜晚的時候也發現悄然接近而來的威脅。

很顯然：這是一個相當精明的陷阱：在這處陷阱的四周布置了一些很難察覺，危害也不是很大的潛在毒瘴。不過再稀薄的毒瘴也不同於尋常毒霧，只要感染上那微弱的毒物，最多不過是多花費個一兩天的時間就有可能對自己產生威脅了。

此時的張凡並沒有託大，用早就準備好的皮革氣囊隨著自己跳起不少高度兜入了不少空氣並密封起來。整個皮革氣囊直徑大概一尺有餘，長約五米左右，能夠容納四十斗容積的空氣。張凡當然知道這個規格的空氣對於自己打算進行的行動來說也算不上有多寬裕。因此此時的張凡依舊以最快的速度行動起來，利用自己此時獨特的法術能力針對那些山體密道內的對手展開了清洗，在大概不過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內，總共三千多名江湖高手乃至至少一千處比較明顯的非人有害生物或生物群遭遇到張凡的清洗。

此時的張凡當然也知道自己存留的空氣此時所剩已經不多，就在此時開始以並不算快但也並不算太慢的速度展開了突圍，終於做到了在那些空氣耗盡之前突出了這陷阱附近暗中布置的淡泊毒瘴。

應該說在這處西山派秘密據點還是很有門道的，如果不是自己想到了獨特的辦法，就連自己這樣罕見的術士還會拿這一處秘密的據點沒有辦法，這不過這一次張凡終究還是靠自己的能力與智慧在並沒有遭遇太大困難的情況下就讓西山派這處規模看似不小的據點遭遇到了重創。

張凡在此時當然也並不愚昧，懂得如同戰場交鋒一樣，江湖上的交鋒很多時候「以快打慢」更為重要，有的時候在自己的底牌本來就不算太多的情況下謀求「準備好了」那遇到的往往是對方更有效的「準備好了」

因此，張凡甚至沒有去管那些密道中一些似乎危險信號並不算太大的零星嘍嘍，而是沿著似乎明顯比較大，不像是逃跑密道更像是主幹地下交通密道的方向展開搜尋，偶爾出現的威脅信號反而成了自己查探線索的航標。

就這樣，在張凡本身行動能力已經不算平庸的情況下到臨近太陽將要漸漸升起的時候，終於在自己感知能力範圍之外只靠肉眼就看到了一處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山峰，那山峰雖然不算如同雪山一般高大，卻也有兩里左右相對地面的高度，很大程度上直接接近雲層了。而通向如此高的山峰的，只有一些看似並不十分結實的幾派上下兩道繩索。對於擁有一定武功的人來說，這些或許承受不住體重太重人數太多的人的繩索根本無法通向山頂，可是對於有一定功底的人來說，那就顯得並不算很艱難了。只不過這樣一來，通向山峰的路很大程度上就被對手所控制了。

張凡思索片刻之後還是覺得如果在白天攤牌，自己的很多手段效用都會極大的打折，浪費一個白天潛伏的時間等到夜晚再行動應該是更為有利的。

就這樣，張凡還是耐心的等待了一個白天，直到天色再次漸漸暗下來的時候才開始重新展開行動。在距離那西山派險峰不過五里左右距離的時候，張凡就憑藉自己對威脅的獨特感知能力感覺到了一些機關陷阱。這些機關陷阱並沒有什麼稀奇，最多不過是一些彈弓遠離的簡陋暗弩或者是刀坑罷了，只不過數量之多讓人覺得哪怕布置這些簡單的陷阱也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工程了。當然這些威脅在張凡面前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在的多數請款下被避了過去。

當張凡悄悄的接近到這險要的山峰大概一里左右距離的時候，也發現了一些獨特的門道：除了那些繩索之外，這陡峭如同山崖一般的桌形山上還是有一些環繞著山臂形成的小路的，那小路的寬度大概也就半尺左右的距離，同樣是必須有相當身手的人才能夠沿著這些小路展開行進。不過此時張凡能看出來，此時此刻這條盤山小路卻是充滿陷阱。而且很顯然還有很多暗哨在密集的監視著這條通向山頂的小路。張凡大致的估算了一下，就算是以自己的感知能力乃至獨特的本領，仍然沒有按照對方的套路從這小路偷偷上山還不遇到危險的可能。因為之前的經驗讓張凡明白：自己對危險一定距離內的感知，特別是對一些物理性質的機關，並不是能夠百分之百的做到準確的警戒和感知的。

在這種情況下，張凡只能選擇如同在近蠻部入雲寨時那樣悄然的攀登到一定的高度之上直接穿越一定的範圍的石壁展開攻擊。相比那個時候，此時的張凡在攀登方面還算是多少有了一些準備。利用獨特的箭蠱、箭頭、蠶絲，張凡這一次攀登山崖明顯比過去容易的多了。

只不過讓張凡還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如此隱秘的行動似乎最終還是暴露了。在張凡攀登到剛剛一里左右距離的時候，張凡就能夠感覺到不少地方似乎都已經升起了微不可察的紅霧。只不過此時的張凡也感覺到了在那山頂範圍之內不少比較密集目標的存在。

大概也就是片刻的猶豫，張凡還是選擇冒險主動花費一定的時間展開攻擊，最大限度的消滅乃至震懾對手。如果對方很多人如同自己想象的一樣慌亂的話，說不定會為自己再一輪襲擊和打擊創造機會。

就這樣，此時此刻的張凡在勉強能夠穿透一定距離的障礙攻擊到目標範圍的時候，直接就利用此時自己獨有的法術能力展開了透視攻擊，在隨後不過兩分鐘左右的時間內，山崖堡壘的內部就開始慌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