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毒 計(2)

第二十四章 毒 計(2)

「如果這件事情不是永王做的,這個人的背後主使人的心思可就相當的毒辣,好一手一桃殺三士之計。我和永王因為這件事情無論有沒有人陷害,肯定都要受處罰。」

「父皇即便是看出來或是調查出來這件事情真的是太子乾的,就算為了維持太子的臉面,更是維持皇家的臉面也會壓下這件事情,對太子不會深追究的。甚至還會為了掩蓋對我和永王給予一定的處罰。」

「但是太子之前在父皇面前表面出的兄親弟愛的假樣將全部被拆穿。太子立刻失寵到不見得。以父皇的為人,不會因為這件並不是什麼大事的事情,對太子過多責罰的。更不會產生廢立的想法的。」

「父皇甚至會為了維持太子的威望將此事壓下去。但是太子在父皇心中的形象至少會大打折扣。這也是一種軟刀子殺人的手段,此人是想利用各種手段一點點的削弱太子在父皇心中的地位,逼迫父皇易儲。而且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父皇想將此事壓制下去,但是這個幕後主使者卻同樣可以將這件事情散出去。」

「一旦這件事情傳揚出去,這對太子目前本身就不甚高的威信將是致命的打擊。想想太子身為一國儲君,卻因為莫須有的懷疑對自己兄弟做出如此下做的事情來,有誰會相信這樣的一個人將來會是一個明君、一個仁君。尤其是那些愛以訛傳訛的老百姓會怎麼想?」

「此人的整個手段表面上是沖我來的,實際上卻是沖著太子來的。借我的手來搞臭太子,即便是計劃不能成功,沒有能牽扯到太子,至少還能搞臭甚至搞倒我。成了他得利,失敗了倒霉的是我,和他也沒有關係。一舉兩得,真是好計謀好心機。」

說到這裡,黃瓊略微思索了一下這個幕後主使者如此做的真實意圖之後,肯定的道:「民心,這個人的著眼點是在民心上,想要在民心上給太子一個重創。只是這個人會是誰那?如果不是太子或是永王,難道是我那個未成見面的八哥,也就是那位趙王?」想到這裡黃瓊不由的有些自言自語道。

聽完黃瓊的分析,躺在床上一直在靜的聽著,雖然被黃瓊折騰的渾身無力,但是腦子卻一直沒有停止思考的陳瑤心裡不由的讚歎:「果然是小姐親自教出來的,雖然在冷宮中困守的十餘年,先不說別的,但是單單就這份面對問題時的冷靜、分析問題時的睿智卻是同年齡的人無法相比的。雖然在分析問題的時候,還有些不全面但是這已經是相當難得了。」

思及此,陳瑤仔細考慮了一下問道:「瓊兒,你看這個人是太子布置在咱們府中,卻是他人安插的細作的人乾的,還是永王帶來的人中的某人乾的。不過無論是什麼人弄的,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無論是太子還是永王手下都有這個人的人,而且很有可能還是他的心腹。」

黃瓊聽到陳瑤的話點點頭道:「如果是永王手下的人倒還罷了,畢竟他那裡五湖四海什麼樣的人都有,只要隱藏的好,在他那裡還是比較容易潛伏下來的。而且安插進人也相對容易的多。但是如果這個人是太子安插進來到咱們府的人乾的,那麼這個動手的人不簡單。」

「咱們這位太子,大齊朝的儲君,我的這位大哥雖然遠不及父皇,但是這心計也算是極深。一般人要是搞些什麼小動作很難瞞的住他的眼睛。更別提往他那裡安插人。這個人能不動聲色的在太子手下做了這麼長時間而沒有被發現,足見這個人隱藏之深。」

「太子選到我身邊來的人應該都是他的鐵干心腹,至少也是對他唯命是從。畢竟對自己親生兄弟進行監視這話說出去實在好聽不到那裡去。也就是說這個人很可能是太子的心腹之一,雖然在太子身邊地位不見的高,但是能被派咱們這裡,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這個人至少能參與到太子的一些隱秘事情中去。」

「如果這樣,這個暗樁恐怕在太子身邊不是一年兩年了。只是我們不知道這個人是從一開始就跟著太子,后被別人收買。還是開始就是安插進去的?如果是從開始就安插到太子身邊,那麼這個幕後主使人的心思才真的是無比深沉。其野心也不是短時間的。」

「瓊兒,我想這個人一開始就安插在太子身邊是不太可能的。太子是你父皇諸子之中之長,皇子中年齡超過他的沒有。太子被冊封為儲君的時候,諸皇子的年齡都不大,幾乎沒有這個可能。先皇的諸子中除了你父皇和雍王之外,又幾乎被老王爺殺了個乾淨。而雍王卻始終無子,所以安插的這個人應該不是太子身邊的老人。當然也未嘗沒有可能是后被人收買過去的,或是失意不得志而自己投靠的。」

「不過這個人更有可能是隨著太子這幾年勢力逐漸擴大,而後到太子身邊的。從開始就跟太子的人,到現在基本都是太子的絕對心腹。太子是不可能將這麼一個絕對心腹派到你府上的。他沒有那麼多可靠,完全可以信賴的人手。」

「我想這個人在太子身邊應該只是一個底層的執行者。應該算不上什麼太重要的心腹。不過這也很難得,能在本身就生性多疑的太子身邊安插上人,這個幕後主使的人恐怕也是處心積慮多年了。」陳瑤並沒有完全贊同黃瓊的分析,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陳瑤頗為精闢的分析,讓黃瓊不由點點頭道:「瑤姐,你分析的對。這個人如果真是潛藏在太子身邊,又被派到我的府上,恐怕正向你所說,其地位在太子身邊也許就是一個比較可靠聽話的執行者。只是這個幕後的主使者有會是誰?難道真是趙王?不太象。我聽說趙王身體極差,恐怕沒有這個精力去策劃這麼一件陰謀。」

說到這裡,黃瓊搖了搖頭,自己剛剛出宮就府,對京城裡面的上層形勢還是不怎麼太清楚,要想在短時間之內分析透徹,還是缺少可信任的消息。

「瓊兒,你前番招攬的那位賈先生不是自稱才蓋諸葛嗎?你可以將此事與他探討一下。一、固然是多一個人商量,看的比較全面些,總比我們在這裡閉門造車的為好。二、也可以試探他的才能,是不是象他自己吹噓的那樣。三、也是品品他的心,看看他的心誠不誠。」

「這?瑤姐此事泄露出去好嗎?會不會給我們帶來一些麻煩?尤其是對你?」說到這裡,黃瓊掃了掃此刻依違在床上,身上半搭的薄被下還不著寸縷的身體,和露在被外大半個胸脯和一雙雪臂膀,相當吸引人的陳瑤一眼。

看到情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過,陳瑤本已平靜下來的臉色變又一次變的緋紅。嗔怒道:「小壞蛋,咱們這兒討論正事那,你的眼睛還是老實一些為好。」話雖然說的語氣中略微有些怒意,但是臉上表現出的風情萬種,卻渾然不是那麼一回事情。

看著陳瑤極為誘人的表情,黃瓊的心思不由的一盪。要不是知道陳瑤現在實在無法承受他的雨露,黃瓊會將眼前這個女人按在床上好好的疼愛一翻。想及此黃瓊連忙鎮定心神,直到被陳瑤再一次挑起的慾火壓制下去,才搖頭苦笑道:「瑤姐,你還是先回答我的話吧。」

看到黃瓊下身逐漸又抬起頭,將下身的衣褲頂出一個大包,陳瑤不禁暗自咂舌。自己的這個情郎還真是,真是勇猛,居然還能有力氣。不過自己要是再來一次,恐怕要幾天都下不來床了。而且陳瑤擔心的不僅僅是自己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黃瓊的索取,更擔心黃瓊的身體。

要是這樣無節制放縱下去,黃瓊的身體非垮掉不可。色是刮骨刀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無論再精壯的男人特也承受不住如此連續的放縱。即便是武功高深之人也不行。

想及此,陳瑤連忙用棉被將自己蓋的相當嚴實,不在露出一點肌膚。並迅速把話題往它處引,以分散黃瓊對自己身體的注意力道:「無妨,你大可以不必將事情全部和他說清楚。只截取前邊一斷說,不要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他說。至於他怎麼想的,我們暫時還管不了。」

「如果他是別人派過來的,那麼也沒有什麼大事。那柱香剩餘的部分已經被我收起來,只要這些香在,即便此事傳出去對你也沒有什麼大礙。你父皇賞了你些什麼,他自己自然清楚。而你久居冷宮,更是根本就不知道這些香的作用。更不會主動去找人要。所以這柱香足可以證明你是被陷害的。」

「如果他是真心的投靠你,自然更不怕。他既然自比諸葛,自然也就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一旦他是別有用心,將此事傳出去,反到是把你放到了受害者的位置上。」

「而且還可以看透這個傢伙的真心,可謂一舉兩得。所以你不要有什麼擔心。至於你是怎麼解毒的,讓這個傢伙去自由想象好了,反正他心裡怎麼想的,只要不說出來,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能管住他的嘴,可管不住他的心。」

聽完陳瑤的話,黃瓊猶豫了良久,才下定決心道:「即便如此,瑤姐,我這就去將這個傢伙喚來商議一下。看看此事的幕後主使人究竟會是那一位大神,居然在我就府的第一天就給我來了一個下馬威。」

說完俯下身在陳瑤的小嘴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並溫柔的幫陳瑤將被角掖好道:「瑤姐,你先好好休息,瓊兒晚上在來看你。」

陳瑤見到情郎如此細心,雖然心中暗喜,但是口中卻不敢在留他在自己這裡長呆。連忙道:「瓊兒放心的去吧,別太過兒女情長,我這裡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

聽到陳瑤如此說,黃瓊點點頭道:「那瓊兒去了。」說完站起身來,不敢再有絲毫留戀的向外走去,他知道現在自己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等出了陳瑤的屋子,見到站在陳瑤門外,因為昨天晚上早早的被他放了假,還不知道這位王爺來了壓根就沒有走,見他從自己主人的房間出來,嚇了一跳的兩個丫鬟時候。黃瓊略微琢磨了一下,覺得應該封住這兩個丫鬟的嘴。

便道:「你們要小心伺候。另外有些事情看到了也要當作沒有看見,在說話之前想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如果有那個人出去亂嚼舌頭,本王若是聽到什麼?小心你們的皮。本王雖然治家仁厚,但是卻最容不得多嘴多舌的人。打死個把個多嘴的丫鬟,還沒有人敢治本王的罪。」

黃瓊這翻殺氣騰騰的話的語氣與昨天晚上的溫文而雅簡直是天壤之別,嚴厲的語氣嚇的兩個剛入府幾天,還沒有見識過事面,對黃瓊這個主子還保留著頭天晚上印象的丫鬟忙不迭的點頭,生怕頭點慢了,這位說翻臉就翻臉的主子真將自己拉出去打死。

見到兩個丫鬟一副怕怕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經達到目的的黃瓊略微點了點頭又道;「一會等你們主子起床了,自己每個人都去帳房上找賈先生領一貫錢,就說是本王賞給你們的。」說完便離開了。兩個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的丫鬟被他這大棒加胡蘿蔔的手段弄的暈暈糊糊的,那裡還能想到其他的什麼,只是連連點頭。

黃瓊恐嚇兩個丫鬟的話清晰的傳進屋子內,還躺在床上陳瑤聽到黃瓊這翻話,心中即甜蜜又煩惱。喜的是自己的這個小情郎,年紀雖小卻心思細膩,事情考慮的很嚴密。

憂的是,自己與黃瓊的年齡相差十餘歲,黃瓊又是自己一手帶大的,自己有如黃瓊養母。而現在兩個人之間卻有了夫妻之實,這實在有些讓一般人無法接受,恐怕會給黃瓊的聲譽帶來影響。要是讓自己小姐也就是黃瓊的母親知道了又會如何?

而且昨夜的春風一度,萬一自己有了他的骨肉又怎麼辦?是生下來還是墮掉。黃瓊雖然年紀輕輕,可自己年紀已經三十有餘,如果墮掉,恐怕以後在也無法生育了。

但是如果要生下來,一旦傳揚出去,自己到是無所謂,但是黃瓊怎麼辦?陳瑤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良久也沒有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自己卻終於耐不住身體上的疲勞,沉沉睡去。

已經趕到前邊正派人傳喚那個自稱賽諸葛的賈權,心中正琢磨怎麼說的黃瓊,那裡會想到陳瑤此刻心情。在這位賈先生,也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商量的謀士到來之後,黃瓊猶豫良久還是將事情的前半斷如實的說出來。至於後半斷,也就是和陳瑤的那一場纏綿自然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聽完黃瓊的話,應召而來,現在暫時擔任河間王府帳房,手中還拿著一個帳本裝摸做樣應景的賈權略微沉思了一下道:「王爺,您認為誰的嫌疑最大。」黃瓊只講了事情的原委,並沒有將自己和陳瑤的分析講出來,他要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有多少能水。

黃瓊沒有回答他,只是有些意味深長的反問道:「對於這件事情,先生是如何想的?」聽到黃瓊這麼一問,賈權知道這是這位主子心中肯定已經有了一個眉目,這麼說是想考驗自己的本事。

想及此處,賈權笑笑道:「權,認為此事絕對不會是太子做的。以太子穩坐十餘年儲君之位的歷練,他的目光絕對不會如此短淺,想出這樣一個極易反傷自身的計策。」

「一石二鳥?那有那麼容易的事情。此事如果真的是太子做的,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這位太子爺將自己的老子和兄弟都當成白痴了。不過這個可能性是絕對不會有的。一個能在風口浪尖上打滾了十餘年,地位如今依舊穩固的人的心機那有這麼簡單。」

「這個計劃從表面上看似沖著王爺來的,想要用春藥讓王爺做出聚眾宣淫的事情,至少讓王爺在皇上和諸位大臣面前名譽掃地。若是引起皇帝震怒,重重處罰您那就更好,最好是把您圈禁起來。」

「但是實際上這個計劃只要冷靜的仔細分析一下,很明顯就會發現這個計劃完全針對太子的。現在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您的府邸上除了皇帝派來的太監和宮女之外,其他的侍衛、僕役大部分都是太子派過來的。對您下手,沒有人比太子更有方便了。太子如果真的想整你,您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所以做事的人故意將香留下讓人發現,以便將所有的線索引向太子身上。不過這種香如果真的象您所說,只有宮中才有,就連各王府都很少有。幕後主使人這麼做,那就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了。而且更加證明這件事情不可能是太子做的。」

「現在在京尚未就藩的各位王爺除了您和永王、趙王之外,都年齡尚幼,皇帝根本就不可能賞賜這種助情之物,而永王當時又在現場,自然不會做出傷及自身的事情。而且就您所說,整個酒宴所有的東西都是永王一手操辦的,您認為以永王的為人能有那麼愚蠢,給自己找了一個最不恰當的時機來陷害您嗎?任何一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麼做。」

「至於趙王,自您就府以來,趙王壓根就沒有來過,而且以趙王現在的身體情況來看,他很難有精力策劃這麼樣的動作。所以趙王則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而其他有可能有這種香的王爺又遠在京外,那麼太子就有可能是唯一有可能擁有這種香或是比較方便弄到這種香的人,也是唯一有機會比較方便下手的人。幕後主使者就是利用這個情況,想讓咱們將視線集中到太子身上,讓您去鬧,去與太子斗,以便漁翁得利。」

「只是他們把咱們想的簡單了些,以為王爺您自幼生活在冷宮中,從未邁出冷宮一步,心思比較單純,身邊又沒有一個得力的人手。一旦您發現自己中了暗算,只能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忍氣吞生,等事情捅出去的時候再說。另外一個就只能到現在唯一能幫您出氣的人,也就是今上面前去告御狀。」

「就算您在發現之後忍氣吞聲,不張揚。但是他們還做了另外一手準備。王爺,您雖然一直在宮中居住,但是卻一直從來沒有邁出過冷宮大門一步,即便您對這種香不認識。但是王爺府中的這些太監可都是皇帝身邊調撥過來的,那能不認識這東西。他們留下這個證據的另外一點原因就是有些擔心您將此事忍耐下去,他們還可以利用太監的嘴將這事宣揚出去。尤其是弄到皇帝的耳朵裡面去。」

「自然僅憑這一件事情自然是告不倒太子,但是可以將太子弄臭,降低他在今上心中的地位。試想,太子對一個剛剛出宮就府,即沒有一個條件、地位都說的過去的娘家可以依靠,朝中又連一絲勢力也沒有,至少在短時間之內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的弟弟都能下如此毒手,那麼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弄不好那天等不及了,連弒君篡位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不過此人的計謀雖然毒辣,但是他們卻忘記了一點。既然王爺的府上都是太子的人,那麼若是他們下的手,他們在王爺發現之前銷毀證據不是易如反掌,那裡會讓我們發現這沒有燃完的香,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他們以為留下證據,會將我們的視線引到太子身上,但是這個證據卻恰恰證明了這件事情不是太子所為。」

「這些人之所以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他們想利用的人不僅是王爺您一個,您只是他們計劃其中的一環而已。他們真正的目標還有您府中那些有可能是皇帝派來監視您,防止您與淮陽郡王舊部聯繫的那些太監。而且也不僅僅是想將您的視線引到太子身上。」

「就算您看穿了他們的計劃,您會告訴這些太監有人會陷害你您嗎?不會,任何人都不會將這件事情到處宣揚。尤其是在您不想得罪太子的情況之下。所以即便您想將此事壓制下來,那些太監也會將此事傳出去,至少也會上達天聽。好一個雙保險,好一毒辣的心計。」

「不過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幕後主使的人不僅僅是一個人。這個動手的人故意留下線索,一方面是想將我們的目光引向太子。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這個幕後主使人很有可能不是這個動手的人最終的主子,而有可能也被當槍使了。這個動手的人極為有可能背後還有另外一個真正的主子。」

「這個下手的人故意留下這條線索,就是想挑起幕後主使者和太子的公開爭鬥。畢竟這件事情要想認真的查還是能查的出來的。一旦查清楚了,無論他是什麼人,太子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給自己下暗刀子的傢伙的。所以主使者未必是笑到最後的人。」

「如果形勢發展真的有如權所意料的最後一點,那麼這個最後的主使人,也就是這個動手人的真正主子才是最可怕人,手段才真正算的上毒辣。他將您、太子和那個名義的上主使人攪到一個旋渦中,而他自己則躲藏在一邊揀便宜,以圖最後漁利。不過,王爺有一點您大可放心,無論他們怎麼弄,對於您來說,都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弄不好反到是對您有利。」

聽到賈權的分析,黃瓊讚賞的點點頭,暗道這個傢伙果然沒有吹牛,能在如此之短的時間之內分析的與自己相差無幾,甚至比自己還要詳細的多。自己就沒有想到這個幕後主使者要利用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自己身邊的這些太監。更甚至這個下手的人甚至有多重間諜的可能性。

這個傢伙還真的有些本事,一翻分析頭頭是道。無論這個人是不是真心投靠自己,單就這份才華,絕對是世屬罕見。想到這裡黃瓊便有些贊服的道:「不錯,先生分析的極為有道理。令瓊真是大開眼界,瓊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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