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應對之策

第二十五章 應對之策

賈權聽到黃瓊的誇獎,老臉不禁一紅,連忙擺擺手道:「王爺不要誇獎在下了,以王爺的天資,這個幕後主使人玩的這點花樣還蒙蔽不了王爺,恐怕是王爺心中早就猜測出來了。」

「今天王爺召權來,無非只是考驗一下權當天說的那些話是否言過其實而已。不過王爺,權雖然自認能力不在當年卧龍、鳳雛之下。但是到了王爺面前,卻有些孔夫子面前賣文章的嫌疑了。王爺年紀雖輕,但是這看問題的眼光卻深的很。那天若不是當面所見,權真的不敢王爺只有十六歲。權真想見見究竟是什麼人能教出王爺這樣的人材。」

這一點,賈權到不是故意在恭維黃瓊。開始的時候他的確是有些鼻孔朝天,自視甚高。但是經過那天以後,他對黃瓊的手段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而且隨著接觸越多,就越發感覺這位王爺年紀雖輕,但是這手腕絕對不含糊。想起昨天兩個人之間的談話,賈權現在還感覺後背發冷。「

黃瓊擺擺手道:「先生就不要謙虛了。對於這種事情,我還是缺乏經驗。你分析的要比我透徹的多。利用太監之口向父皇告御狀,使用連環計,還真虧他們想的出來。只是我始終沒有想出來這個幕後的主使人會是誰?」

「本王的這些兄弟中,年歲夠的如今皆已經出京城就藩,還留在京城中的除了當時也在現場的永王之外,年齡稍微大的一些就只有趙王、沈王。其他的幾個人不過13、4歲,都還太小,策劃不出來這種事情。」

「可沈王的年齡比我還小,他會有這麼重的心機?我有些不敢相信,難道是趙王?我的這個兄弟雖然現在同住在洛陽,王府也相距不遠,可我到現在也沒有見到過,只聽說身體不是很好?」

「王爺,這個主使人依照權之見並不在京城內,而在京城外。甚至很有可能這柱香和這個計劃的最初的目標都不見得會是您?只是由於形勢的變化,讓這個幕後第一主使者發現將您做為中間人更適合而已。才將目標轉移到您的身上。甚至都有可能是機緣巧合。」聽到黃瓊的疑問,賈權搖搖頭道。

「不在京城內?這不可能吧。我從接到聖旨到就府不過才三天的時間,而這件事情就發生在我就府的當天。除了太子和京中諸王之外,其他皇子都就藩在外,就算他們的消息在靈通,接到這個消息布置也來不及了。」

「而且這個計劃也不是短時間能夠布置出來的。畢竟他們就算在第一時間知道我出宮就府,但是卻無法在第一時間知道太子會給我選什麼樣的人。更不一定知道他們的人會不會被選中。他們沒有這個時間來布置所有的一切。」聽到賈權的話,黃瓊有些不敢相信。

「王爺,幾位王爺就藩的地方的確都在洛陽之外。但是王爺權不知道你想過這些王爺就藩的地方沒有?從這幾位王爺就藩的地點來看,要是別的王爺沒有這個可能,有兩個王爺絕對有。」看到黃瓊搖頭,賈權道。

「一是就藩汝州的陳王。本來這位陳王的藩地是在陳州。只是這位手眼通天的王爺不知道走了什麼門路,在就藩前夕居然說通今上不顧太子的反對將藩地改到了距離京城不足二百多里的汝州。」

「還有一位就是就藩鄭州的韓王。鄭州距離洛陽同樣不足二百多里地。這兩個親王是大齊自遷都洛陽以來幾任皇帝中,唯二就藩在京城所在的河南路的王爺。今上中宮所出的已經就藩的三位王爺中,除了因為羨慕蜀中繁華而自願到西川的蜀王之外,到是有兩位的藩地都在京城附近。」

「而另兩為非中宮所生的,已經就藩的兩位皇子中。紀王的藩地遠在河北路大名府,滕王的藩地更是遠在山東路濟南府。您說今上的這個安排是不是有些別有意味?」

「這兩處距離洛陽快馬不過一天的時間。無論京城出現什麼變故,這兩位親王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返回。我不知道今上這樣安排究竟是有什麼想法,但是我知道。如果這二位王爺從接到消息到下達指令完全來的及。」

「王爺,要知道這幾位王爺在宮中都有自己的眼線。您出宮的事情上午發的明旨,他們都不用過夜就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這兩位不在京城的王爺嫌疑反到是更大。別忘了我曾經說過,即便是與太子同母所生的其他三王未必就沒有奪嫡的心思。」

「權剛剛也曾經說過,這個計劃也許是早就準備好了,落到您的頭上弄不好只是機緣巧合而已。每位親王在京城中都有主事之人,有些事情甚至不用這些親王本人下命,底下的人就會去辦。將目標由其他人身上改到您的身上,比如說現在身體虛弱的趙王是不是更恰當的人選。」

「權之所以將目標放在陳、韓二王身上,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是出在您頭上。如果是我,我會選趙王下手。身體之虛為諸成活皇子之冠的趙王與您相比更適合做這個陰謀的首選目標。就趙王的那個小身板,要是來一個一夜春風的話,弄不好都活不到天亮,這樣一來事情豈不是鬧的更大?」

「而將目標放在您身上,雖然未必沒有怕把趙王折騰死,一旦皇帝震怒會追查到底。他們有可能是偷雞不成反到舍把米的心思。另外一方面的原因極有可能與太子是同樣的心思。當今中宮當初被廢,圈禁的時候,除了蜀王還在襁褓中之外,其他的三個皇子可都已經到了懂事的年齡了。往昔那段可以稱的上不堪回首的記憶,太子沒有忘記,他們也必定不會忘記。」

聽完賈權的這翻話,黃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中也略微有了些計較。只不過黃瓊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對著賈權道:「依先生所見,本王該如何處置此事?」

「王爺,依權之見,咱們不必費心思去查這個幕後主使人。王爺恕權不敬的問一句,您要想查清楚這件事情,您有這個人手嗎?或是您有這個人脈嗎?您在冷宮中居住了十六年,剛剛出宮,您的勢力還沒有建立,還是一片白紙。說句難聽的,您現在勢力恐怕連宋王那些年齡沒有您大的親王還不如。您總不能親自去查這件事情吧。」

「就算您親自去查這件事情,王爺您除了能在自己的府中查一下之外,府外您知道該從那裡查起嗎?要知道咱們這裡的人還好查一點,但是如果這個下手的人是永王帶來的話,以永王那裡複雜的人事,您怎麼查?」

「況且就算您查出來這個幕後主使者又能怎麼樣?這件事情說大了,可以說關乎大齊今後的國運,說小了不過是天家的家事而已。今上能允許這種有損天家臉面的事情傳出來嗎?恐怕,不應該說是必然的,今上一定會將此事壓下來。王爺,權,並不是挑撥你們父子之間的感情,但是皇子和皇子之間還是有差距的。也許權的話很難讓人接受,但是權不得不說一句,您在今上的眼中能比的上韓王和陳王嗎?」

說到這裡,賈看著黃瓊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最後這幾句話的有些重了。這些別說他一個堂堂的河間郡王,就是一般普通百姓恐怕也有些受不了。不過良藥苦口利於病,自己這話說的有些重,但是如果想激發這個王爺奪嫡的鬥志,需要的就是這種話。

況且他也沒有說錯話,雖然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但是卻是實話。如果這個王爺這點事實都接受不了,那麼自己恐怕也就沒有必要在這裡長呆了。有能力是一回事情,肚量有沒有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即便是這位王爺在有才幹,但是沒有容人之肚量,那也絕對不可能成什麼大事的。

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他這個在品級上小宰相的半級的郡王怎麼說肚子內也能撐下半條船吧。要是連聽一句實話這個肚量都沒有,又何談成大事。

聽到賈權這話,黃瓊臉色不禁變的有些難看。良久才苦笑道:「本王壓根就沒有想過去查清楚這件事情,本王這點自知自明還是有的。至於皇子之間的區別,還用不到你來提醒本王,本王知道。」

「所以,權認為咱們可以讓太子代替咱們去查這個幕後人。您的府中都是太子的人,既然這幫傢伙能夠用太監的嘴巴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今上,那麼咱們又為何不能通過太監的嘴巴,把這件事情透露給太子。讓太子將替咱們去追查這個幕後真正的主使人。」

聽到他這麼一說,黃瓊眉頭一鄒道:「你是說?」「不錯,王爺,既然他們能使出借刀殺人這一手,我們為什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說到這裡賈權陰險的笑了笑。

「權想,這位李公公既然在皇上身邊呆過,對這種香必然熟悉。就算不熟悉,我想至少他也該聽說過。咱們就用他的嘴告訴太子,有人別有用心,使用借刀殺人之計針對他。當然我們只需要他說出這東西是什麼東西而已。」

「另外您還可以去撞天鍾。這種東西絕對不可能是今上賞給您的,權想沒有那個老子會賞給自己兒子這東西。您可以上一道摺子,以擅用逾越之物為名以退為進自請處罰,並請今上嚴厲查處這種東西是怎麼到您府邸上的。」

「這麼一弄,即便今上為了維護天家的臉面不追查,將此事壓制下來。恐怕太子也會私下追查到底。以太子的心胸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幕後主使人的。如果這個計策只針對你或是永王的,太子會樂見其成,甚至都能幫上一手。但是要是將矛頭針對他,恐怕咱們的這位太子爺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還有以今上之能,恐怕見到這個東西,心中自然會明白怎麼一回事情。這樣一來,甚至有可能會猜測出是那位王爺動的手腳。就算今上只做出姿態安撫您一下,以堵住您的嘴,也會必定給您一些好處。」

「這樣一來可以為您爭取到相當大的迴旋餘地。至少您可以部分擺脫現在這樣完全受制於人的處境。同時也是變相的向太子示好,以暫時讓太子將視線轉移到其他方向,讓他至少暫時無暇顧及您,給您爭取時間。這也就是權所說的也許會給您帶來的好處。」

「畢竟對太子來說,受先天條件所限,你的威脅至少在目前的諸位皇子中算是最小的。太子針對您,恐怕主要是報復當年所受的被圈之恥而已。對您的威脅,他還不放在眼中。他目前的主要敵人恐怕就是自己一母所生的陳、韓二王,也許還有那位遠在西川的蜀王。在他眼中,也許您現在還不夠資格成為他的對手。不過等太子掃清他那些對手之後,恐怕就會論到您。」

黃瓊聽完賈權說出對應之策,略微琢磨了一下,到是與自己想出來的對策相差無幾,只不過花樣更多一些。黃瓊沉思一會道:「既然如此,我就按照先生所說的去辦。」

「兩條腿走路這不錯,只是有一點不怎麼太好說而已?」說完之後,黃瓊又略微有些猶豫。要是真的按照這個傢伙說的去做,恐怕自己和陳瑤的關係很難掩蓋住。但是若是就這樣放棄了自己又實在有些不甘心。

對於黃瓊猶豫什麼,腦袋轉的相當快的賈權自然心裡明白的很。只是在這個問題上他也出不了什麼主意。畢竟他也不知道黃瓊是當時也怎麼解決的,他一個堂堂的王爺總不能去勾欄院尋花問柳吧。那種東西他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卻聽說過,性子烈的很,人只要聞上,就很難逃的掉。

這位王爺之所有猶豫,恐怕當初那個幫他解決藥性的人身份會有些特別。讓他不好說出口。想到這裡賈權心中到有些好奇起來。他進入王府以來,所看的出那幾個長的如花似玉的宮女都還是完壁之身,並沒有破身。這點眼光他自信還是有的。

手無束雞之力,純粹是一個單純書生的賈權那裡想到眼前這個面貌清秀,文質彬彬的王爺會是一個武功高手,硬是了得,用內功將藥性強行壓制了數天,直到昨夜才發泄出去。

不過心中雖然異常好奇,但是言多語必失,好奇心太盛會害死自己,尤其是天家之事,點到而止是最好。這一點賈權心中還是明白的。所以賈權他即沒有深問,也沒有幫黃瓊去想解決問題的辦法。這一點他即不想幫忙也幫不上忙。賈權這一點自己還是保持沉默為好。

黃瓊見到賈權停下了話,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不好給自己出主意。雖然他對賈權知道識進退感到非常滿意,但是自己卻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他總不能和他那皇帝老子說實話吧?那樣他是嫌自己死的早。

正在黃瓊猶豫的時候,書房的門外,傳來李公公的聲音:「王爺,永王派人下來帖子說今天是蜀王三年一度回京定省的日子,今晚他在府中做東,請在京的各位王爺小聚。一是兄弟們見見面,聯絡一下感情。二是給蜀王接風洗塵。請您務必賞臉參加。」

聽到李公公的聲音,黃瓊示意賈權可以出去了,這件事稍後再說。賈權見黃瓊另外有事,便很自覺的供供手,打開門將在門外等候黃瓊答覆的李海放了進來之後,自己告辭而去。他知道自己這個主子現在還沒有完全信任自己,有些事情自己還攙和不上。

更何況這位王爺年紀雖輕,但是這心計卻極為了得。有些事情自己也不要太過顯擺自己,不要什麼事情都攙和進去。在人家沒有徵詢自己意見之前,自己還是不要總攙和進去,適可而止還是必須的。

李海進來之後見到端坐在書案后椅子上拿著賈權送過來的,外邊封面上寫著帳本兩個大字,正在裝模做樣看的黃瓊之後。連忙做勢就要磕頭,卻被黃瓊制止了。

黃瓊合上那本用來演戲的帳本,實際上那本帳本裡面比他剛剛洗過的臉還乾淨,剛開府的河間郡王府,那有什麼帳可記。只不過為了掩人耳目,只能如此。

黃瓊制止了李海要下跪請安動作之後道:「你既然到我府上任內務總管,那麼咱們現在關起門來都是一家人,以後不必這麼多禮。這裡不是在宮中,不要老這麼跪來跪去的。以後非特殊場合,你就不要總這麼跪著了,太監也是人嗎?」

聽到黃瓊的話,李海心頭一暖和。黃瓊的話雖然不多,只有寥寥的兩三句,但是這話里話外卻透著對人的尊重。自到河間郡王府以來,與這位年輕郡王幾天的接觸下來,李海可以感覺出來自己的這位主子對府中每個人的這種尊重不是表面上的,更不是玩虛的。而是從內心的。也就是說實實在在自己眼前的把自己在宮中的時候,連那些主子養的狗都不如的太監和宮女當成一個人來看。

如果自己是某一個高品級,得寵的總管太監之類,眼前這位年輕的王爺拉著、哄著正常。自己只不過是在皇帝身邊一個鬱郁不得志的低級太監,到王府來卻受到自己主子的尊重,這不僅讓李海有些唏噓不已。

內心的小小感動過後,站起身來的李海將手中的一張帖子恭敬的放到黃瓊的書案上道:「王爺,這是永王派人送來的帖子,奴婢原來並不想打攪王爺與賈先生的談話,只是送帖子來的是永王本人。他將帖子扔到門房,沒有讓小的們傳達,只是吩咐奴婢把這個帖子親手交給您就急匆匆的走了。而且特地交代這個帖子是他親手所寫的。」

黃瓊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已經將永王的意思傳到的李海站到一邊之後,便拿起書案上的請貼看了起來。打開帖子,還沒有先看到帖子上的內容,單單這手俊朗有力的字就首先讓黃瓊喝了聲彩。

要是這個帖子真若那位永王親筆寫的,那位永王卻是用後世的話來說,滿有內涵的。先不說別的,單就論他這一手字,絕對可以稱的上功力深厚。看來史書上沒有記錯,無論這些皇家子弟在怎麼不削,但是這才幹還都是有的。

也難怪,黃瓊在出宮的時候,曾經聽永王說過,宗學的這些老師至少也是翰林出身,甚至有不少根本就是狀元或是大學士。這些基本上代表了整個大齊朝最高文化水平的人教出來的人自然不會差到那裡去。別的不說僅僅是教書法的就有當今幾大書法名家。

這些皇子五歲就開始臨摹這些書法大家的字帖,到就府之前至少都已經學了六、七年書法了,這書法自然差不到那裡去。這還是僅僅是在就府之前學習的,在就府之後到就藩之前還要在宗學學習五年,直到就藩才能算結業。

自大齊定鼎天下之後,那位奮鬥半生,雖然自己因為始終沒有能進士及第,而一怒改行販運私鹽,最後成了造反派。但是好賴也算一秀才出身的太祖皇帝,生怕自己的後世子孫不務正業,不珍惜祖宗百戰得來的江山,成為不學無術的一群敗家子。所以訂下規矩,皇子在就藩之前,也就是說十八歲之前,必須在宗學學習。

按照大齊制,皇子每天的學業卯時開始,到申時方才結束。沒有寒暑假,沒有周末,更沒有課間休息。即便生病請假,也必須有太醫院的證明或是皇帝親批。而作為繼承人的太子,所必修的學業比這還要多。

如此嚴格的課業,再加上精英般的教師隊伍,要是能教育出什麼都不會的人那才真怪了。只不過這種教育模式之下,固然教出了不少精英人物,但是變態的人教出的更多。

只是因為所謂皇子非儲君不得干政的祖制,這些沒有被皇帝選中混到儲君地位的皇子,學了這些東西,除了裝滿了一肚之乎者也之外,加強自身修養之外,卻是半點也使用不上。

只是這些修養學了以後,似乎對這些皇子今後的生活起的作用不怎麼太大。這些受了那麼多年的近似變態教育的皇子有些固然成了才,但是大多數卻是除了好事什麼事情都干。

想想也是,在這種近似變態的教育體制之下壓抑的久了,一旦感覺自己終於可以擺脫這種生活,再加上自己又不差錢,恐怕沒有那個人不想著變著法的放縱自己。

不過說來也奇怪,歷朝歷代的皇帝無論自己再怎麼混帳,但是對子女的學業卻都要求的異常嚴格。只是可惜自己都做不好,又怎麼能要求自己的兒子卻做好。

這個永王和基本上沒有受過正規教育的黃瓊不一樣,正經的在宗學中教出來的,雖然還沒有畢業,而且這個傢伙也不怎麼愛讀書,但是好賴也在這種教育體制之下混了十來年,肚子裡面還是有貨的。至少這一筆字,就連黃瓊也不得不叫一聲好。

不過等黃瓊看到字帖上的那些不論不類的內容之後,卻啞然失笑。簡直是白瞎這一筆好字了,這個傢伙放在後世不去當一個喜劇作家真是太屈才了。一個請貼居然能寫的如此搞笑。

看完這份半文半白的請貼,黃瓊看了一下恭敬的站在一邊的李海,強壓制一下就要脫口而出的笑聲吩咐道:「你派個人跑一趟永王府,就說我會準時赴約的。」

「是王爺,奴婢這就親自跑一趟,去稟告永王。」李海聽到黃瓊的答覆,笑了笑,幫黃瓊倒上一杯茶之後,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

看著這個太監退走,剛剛還笑容滿面的黃瓊臉色一下子便的冰冷,站起身來,走到父皇賞賜給他的那幅屏風前,手中把玩著那張請貼,沉思良久,嘴裡才冷冷的笑道:「蜀王、五哥?你來的到是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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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劍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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