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淫 靡
俗話說最精彩的總是留在最後。無論是在後世還是在現在,最精彩的娛樂總是在正宴結束之後。在有些迫不及待的送走了宋王等三個外人之後,淫笑連連的永王領著被他以種種理由留下來的蜀王和黃瓊來到他的永王府後花園的一個密室中。
在這三人進入這個密室之後,跟在三人身後永王府的幾個太監迅速的關好密室的大門。永王回頭看看關的嚴密的密室大門,又轉過頭掃了微笑不語的蜀王和表情略微有些煩躁的黃瓊一眼,面色詭異的拍了拍手。
隨著永王的掌聲落下,一曲悠揚的樂聲響起。黃瓊聽到這曲子不由的一愣,這首曲很象自己在後世的時候在西安也就是現在的長安聽過的那首著名的,代表盛唐音樂巨著《霓裳羽衣曲》。雖然與後世聽過的略有差別,但是大致還是差不多的。只是比後世悅耳的多了。
黃瓊知道這個差別是由兩個原因造成的,一是後世所存的曲目是五代十國的時候,由南唐那位作添詞做曲遠勝於當皇帝的李後主依靠自己的音樂才華增補的。原曲早在前唐安史之亂之後便失傳了。後來增補的與原來的有所差別這是可以肯定的。就象仿製的東西在怎麼逼真,與正品還是有區別的。
至於另外一個原因恐怕就是由樂器造成的。後世因為科技的發展和歷史的變遷,古代樂器的工藝大多數早已經失傳。後世演奏所使用的樂器大部分都是用現代工藝製造而成,聽起來雖然還象回事,但是在懂行的人聽起來,與古代原裝的樂器在音律上的差別恐怕還是很明顯的。現在的科技工藝有的時候是仿造不出那些古代的東西的。
聽著這首動聽的,可謂中國古代音樂之精華的樂曲,黃瓊不禁想到了前唐著名詩人白樂天的那首膾炙人口的名著《長恨歌》。想到這裡黃瓊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正在洋洋自得中的永王,心裡不由得納悶,這個傢伙是從那裡弄到的這首本來在前唐便已失傳,本朝太祖皇帝在攻佔長安之後重金懸賞而不可得的名曲的。那邊也同樣聽出感覺的蜀王也帶著同樣的眼光看著這個在皇室中有名的不學無術的傢伙。
看著帶著疑惑眼光看自己的黃瓊還有蜀王。永王得意的道:「怎麼樣?還可以吧。當年太祖皇帝沒有做到的事情,我做到了。這個曲子是去年我隨老爺子去長安祭祖的時候,無意中得到的。」
「你們也知道我有好玩的毛病。我在留都無事的時候,便去了一家堵坊玩了幾手。那天說起來也巧,我的手氣順的不得了,簡直是一嗎通吃。一個小子輸紅了眼睛,便把家裡的寶貝偷了出來做賭本,希望能夠翻盤。」
「他家的祖先曾是前唐宮廷樂師。當年安史之亂的時候弄到了不少寶貝。當時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只以為是一個古曲譜,不過一想人家既然是傳家寶,怎麼說也能是個寶貝,我就順手拿了回來。那裡想到我家的樂師一看,差點沒有興奮的昏過去。我這才知道這首曲子原來就是前唐有名的那個姓楊的肥妞跳的什麼《霓裳羽衣曲》。」
「不過別著急,這只是開場。嘿嘿,真正精彩的馬上就要到了。你們就等著舒坦吧」說到這裡,永王揮手示意黃瓊和蜀王二人別著急。
後續的內容果然象永王臉上的表情一樣,淫蕩的很。隨著悠揚動人的樂曲,一隊渾身上下只穿輕紗,輕紗裡面未著寸縷的美女從密室之內一道幕布之後魚貫而出,隨著樂曲而不時的扭動著性感的身體。
舞動中,還不時將隱秘部位暴露在三人眼前。在這些美女出現的同時,黃瓊三人每個人身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同樣混身上下只披著輕紗,根本無法遮擋住春光的兩個美女。
看著身邊坐著的兩個身上穿著和沒有穿一樣,甚至比不穿衣服更加有誘惑力的美女,黃瓊耐著性子勉強沒有皺起眉頭掀桌子走人。這那是親王府,簡直和後世的夜總會沒有什麼兩樣。舞蹈雖然上檔次,這些舞女跳的可以說相當的不錯,可這穿著卻實在有些?
黃瓊很想看一看這後世舉世聞名舞蹈,但是一見到這些舞女身上穿和沒穿沒有什麼兩樣的衣服,就感覺實在有些侮辱這首曲子,雖然這些女人跳的相當不錯。比後世跳慣了現代舞,后改行的那些人那些強多了。
就在黃瓊忙著躲避身邊的兩位美女騷擾的時候,赫然發現那位自接觸以來一直文質彬彬,道貌岸然的蜀王的兩隻手已經伸到了身邊美女的懷中,正忙的不亦樂乎。
至於那位永王則更誇張,此時身上的衣服簡直已經比場上的美女還要少,至於他身邊的兩個美女更是早就被他扒的一絲不掛了。正一邊摟著一美女將腦袋埋在女人高聳的胸部,一邊把一美女的腦袋往自己胯下按。
看著這副緋靡的景象,黃瓊心中無可奈何的苦笑。要是再停留下去,恐怕自己也會與那兩個傢伙變成一樣。這些不僅有這些極具誘惑力的美女,更重要的是黃瓊聞到了一股自己有些熟悉的,貌似在那裡聞過的,但絕對不是身邊的女人身上香粉所散發出來的,香味有些奇異的香氣。
黃瓊雖然不知道這些香氣究竟是什麼東西散發出來的。但是他知道在這種場合散發出的這種有些奇怪的香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恐怕這間屋子中放了催情的東西。
黃瓊現在只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的黃瓊,還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長時間。可要是自己現在走人,可也就大大的得罪了蜀、永二王。本身就沒有什麼朋友的自己若是就這麼走了,恐怕就連這兩個名義上的朋友都有可能失去。那麼自己就真的是四面楚歌了。
咬咬牙,黃瓊暗自運功,強行壓制住心中被身邊美女和催情藥引起的慾火,與身邊象蛇一樣纏繞上來的兩個女人虛於偽蛇。表面上嘻嘻哈哈,實際上卻不著痕迹的推開兩個女人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
黃瓊只顧小心的在不被身邊二王看出來的情況之下,躲避兩個女人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女人騷擾男人居然也可以是這樣恐怖的。卻沒有留意到那邊正貌似享受,表面上手正在他身邊兩個美女身邊亂摸,正學永王將身邊的一個美女的頭往自己胯下按。實際上自從進入這間密室之後,一直在用餘光打量著他的蜀王嘴角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看著一付窘樣的黃瓊,蜀王的目光又轉向了牆角那正升起裊裊青煙霧的香爐中的檀香,那笑容說不出的詭異。
此時的黃瓊沒有注意到其他二人在做什麼,並不代表人家不注意他。就在黃瓊窘迫異常,不知道怎麼應對身邊的女人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場上正在跳舞美女群中,抱著一個女人狂啃的永王看到黃瓊的樣子之後,大笑道:「九弟,看你那樣,你小子不會還是一個雛吧。?」
「你小子真是書獃子,咱們兄弟中成年的可能就你一個還沒有經歷過女人此等人間最美妙的事物。來,別就那麼坐著,過來一起玩玩。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這幫飽食終日,無所事事的閑人剩下的也就是吃喝玩樂了。」
「等你和這些美女享受過魚水之歡之後就會明白這些美女的妙處了。」說到這裡,示意黃瓊身邊的兩個女人將黃瓊的衣服扒光。並象那個領舞的美女一使眼色,讓她到黃瓊那裡去。
這個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絕對是美女中極品的女人明顯是八面玲瓏的那種人,接到永王的眼神示意之後,轉過身來,幾步走到黃瓊身邊,一屁股坐到黃瓊的大腿上,手搭上黃瓊的肩頭,吐氣如蘭的道:「怎麼?河間王爺看不上我們這些庸脂俗粉,還是嫌棄我們姐妹都是殘花敗柳?難不成您真的還是童子雞?不想將初夜浪費到我們身上?想留給自己心愛的姑娘?」說完手在黃瓊胯下已經撐起的旗杆上摸了一把。使得本身就漲的相當難受黃瓊,更加漲的厲害。
「我不是嫌棄你們,只是,這個,哦,不是,是那個。」黃瓊面對著這個絕對吸引男人眼球,性感異常,絕對能勾引起男人的征服欲的女人,有些口不擇言,口吃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什麼。他前後兩世加一起還真沒有應付這種女人的經驗。
他到不是有處女情節,反正和這些女人在一起也只不過是玩玩而已。又不可能真的娶回家當老婆。只是他實在有些不習慣在別人的目光前表演。更不喜歡與別人一起做這種運動。
「那您還等什麼?奴婢幫您寬衣解帶可好?」說完一手抓起黃瓊的一隻手放在自己高聳的胸部,並死死的按著,一邊示意黃瓊身邊兩個美女一起動手,就要解黃瓊的衣服。小嘴更是直接的堵上黃瓊的嘴巴,不讓他說話。
黃瓊身邊的兩個美女接到這個女人的示意之後,明顯鬆了一口氣,趁黃瓊的手被按住,七手八腳的將黃瓊的衣服扒了一個精光。其中的一個美女在黃瓊被扒光之後,伸下了頭將黃瓊的下身含到了嘴裡。
黃瓊見到此景,強行抽出被按住的手,將想將含住自己下身的那個美女推開。坐在他腿上的那個女人見狀在他耳邊道:「王爺您就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王爺之前已經發下話,如果伺候不好您二位,就把我們賣到青樓去,而且是五文錢一次的最賤的那種。您總不希望看我們以後過著千人騎、萬人垮的生活吧。」說完此話,眼睛中竟然湧出了點點的淚光。
「您要是嫌棄奴婢前邊已經被別的男人享用過,奴婢這後邊還是完壁的。奴婢今天就用後邊伺候您。她們也可以。只要您能幫我們渡過今天,奴婢三人身上各處可供您享樂的地方,今天隨您享用。」
聽到她這話,看到她眼睛中的淚光,黃瓊想到了這些女人有可能面對的命運,推拒的手最終無力的軟了下來。黃瓊知道在這個沒有人權,買賣人口處在半合法地位,女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地位的年代,這個女人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一時心軟的黃瓊放棄了堅持,任由幾個女人對自己的動作。黃瓊放棄了堅持對身邊的女人可憐是一回事情。關鍵是他的視線在匆忙中突然掃了的擺放密室內一個不起眼角落中,還在散發著那股奇異香氣的香爐時候,心思不由得一動。
看到這柱他在就府第一天就領教過其霸道之處的香之後,他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想放縱也不行了。如果自己在強行運功壓制很有可能會暴露自己會武的**。
在場二王都是人精子一樣的人物。尤其是這個蜀王,雖然交往不多,今天屬於初次見面,但是黃瓊總感覺這個傢伙不象表面上那麼隨和,心思恐怕會很多,絕對是一隻笑面虎。
如果今天擺在這裡的香是永王所有的,那麼給自己被後下圈套的那個人恐怕至少也會與永王有關係,也許那個動手腳的人是這個蜀王或是其他某位親王安插在永王府中的。依今天所見到的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蜀王在永王身邊安插個把人並不是什麼難事情。
只不過這個念頭在黃瓊腦海中一閃便放棄了。要是真的是這位蜀王暗中安插的人乾的,自己今天在這裡發現了這柱香,可以很容易的順藤摸瓜就查出來究竟是什麼人乾的。這位蜀王絕對不會那麼蠢,會輕易的暴露自己安插在永王身邊的人。想及此,黃瓊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找時間問問永王他這些香是從那裡來的。
黃瓊知道那個針對自己的計劃絕對不會是永王所制定,他不可能做出如此沒有頭腦,會輕易的將自己暴露出來的事情。那天的事件只不過是別人借著永王的手而已。也就是說永王給人家當了一回刀。
只不過黃瓊不敢肯定這件事情永王自己知道不知道。也許他知道,故意看自己的熱鬧,但是這個面不大。他不可能在明知道有問題的情況之下,把自己也搭進去。如果那柱香真的與現在點燃的這柱香是同一批,估計八層很有可能他也是蒙在鼓裡。
實際上黃瓊對這個也許是針對自己,也許是拿自己做刀扳倒太子的陰謀並不怎麼太在乎。他在出宮的那一天就已經有了主動或是不主動的卷到對帝位的爭奪戰中去的心理準備。也早就做好了被人遷怒的準備。
所以相比這個陰謀的細節,黃瓊更有興趣知道的是幕後的最終主使人究竟是誰,這個連環套究竟是誰設計的。今天在這裡看到同樣的香,黃瓊現在覺得這水是越來越深,這個局也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過這個局再有意思是以後的事情,想查出幕後的主使者也是以後的事情。他現在需要做的是怎麼把眼前的事情應付過去。既然不想引起二王的懷疑,那麼黃瓊也只能放縱一把了。
想到這裡,黃瓊也就不顧及到什麼了。看了一眼各自已經把一個美女按到鋪著厚厚地毯的地上的二王,也閉上眼睛開始享受。兩手也開始在面前美女的身上大勢活動起來。
實際上黃瓊徹底的放開,一方面是顧及身邊的永王、蜀王二人。一方面也未嘗不是有些剋制不住。那天不知道還好一些,今天再一次領會到這種催情香的霸道之處,黃瓊知道如果自己在強行壓制恐怕會出大問題。弄不好會被這些催情香霸道的藥性反咬上一口。
看到黃瓊徹底的放開,那邊已經進入實際操做,開始提槍入巷,百忙之中居然還有閑心觀察黃瓊表情的永王,見到黃瓊這個樣子放肆的笑道:「這就對了。咱們又不差錢,整天除了讀書,又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干。咱們還能做什麼?不就是一個玩嗎,圖自己開心嗎?放心,老爺子除了得了失心瘋,否則不會給咱們這些人派差事做的。」
「老爺子是不可能給咱們安排事情乾的,給了有違祖制。更有可能會在朝中引起非議。太子不放心咱們,老爺子對咱們更不放心。咱們越能玩,玩的越是花樣多,老爺子雖然不會高興,但是也會放心。
「至於咱們的那位太子、長兄會更高興。我們玩的越瘋他就會越高興。所以九弟不要有什麼忌諱,咱們玩的越放縱,太子越高興。至於老爺子那裡最多也就是斥責幾句罷了。難不成他把咱們這些兒子都圈起來?」
「再說咱們兄弟聚一回少一回,等你們兩個都就藩之後,我們就是想象今天一樣聚在一起也不可能了。老爺子不會讓我們同時進京的。所以九弟,別想那麼多,放開了玩。過了今天的這個村,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躺在地毯上正欣賞在自己身上扭動的美女美好身材,嘴巴剛從一個美女豐滿的胸部離開的蜀王聽到永王這話,也接上了兩句。
兩人的話,黃瓊沒有介面。他知道自己今天無論怎麼樣都無法獨善其身了。既然無法逃避開,那麼就乾脆一起下地獄。
看到黃瓊沒有接自己話,以為自己說中了黃瓊心中所思的永王低笑一聲道:「還是咱們的亭亭魅力大,九弟,還是沒有抗的住亭亭的魅力。?九弟,你可悠著點,別把咱們的美女給弄壞了。九弟對這個女人要是有意思,一會哥哥就破點財,把她送給你如何?」
永王嘴裡面的亭亭正是那個負責領舞,現在正在黃瓊身下呻吟的美女。聽到永王這話,黃瓊低頭看了看聽到永王話之後,一臉期待著看著他的美女。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
等淫蕩之氣都散去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即將防亮。與已經盡興的永王、蜀王走出密室,心中對在府裡面等候自己的陳瑤充滿歉意的黃瓊看著東方逐漸升起的啟明星,才發現自己居然與他們一起荒唐了將近一夜。
看到望著天邊啟明星發愣,想著剛剛蜀王臨走之前那詭異一笑的黃瓊渾沒有注意剛剛送走回驛館休息的蜀王,已經返回自己身邊的永王。蜀王一會在早朝散朝之後還要進宮面聖,所以他必須回去休息一會。
送走蜀王的永王摟住黃瓊的肩膀道:「想什麼那,咱們也用不到上朝。我已經讓人備好熱水。走,走咱們兄弟去洗浴一下,一會幹乾淨凈的送你回府。」
放縱了一夜雖然有些疲倦,但是正好想有些事情想與永王談談的黃瓊略微一琢磨,便點頭答應了。
泡在裝滿熱水的浴桶中,黃瓊舒適的呻吟了一聲。坐在對面桶中的永王聽到他這聲呻吟,笑道:「怎麼樣?九弟,今天過癮了吧?你也別說哥哥放肆。咱們這些做親王、郡王的,要想給未來的新君留一個好印象,認為咱們對他沒有威脅,只能越放縱越好。」
「就象剛剛蜀王說的那樣,咱們玩的越放肆,他才會越高興。九弟,我知道你與我這個痞子不一樣,自幼飽讀詩書。滿腦子都是什麼禮儀廉恥,聖人之道。我沒有那個念頭,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這個天下,現在有老爺子,以後還有儲君,論不到我們去操心。」
「李太白不是曾經說過嗎?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吃好,玩好。給皇家大把的開枝散葉,然後再想辦法給咱們生的那些龍子鳳孫積攢家底。別餓著自己的那些後人。」
「七哥,你說的小弟明白。只是,算了,今天咱們兄弟高興,就不去提那些掃興的事情。七哥,我自出宮以來,得蒙七哥多多照顧,小弟不勝感激。只是小弟有一事想請教七哥?」黃瓊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兩個伺候沐浴的兩個使女一眼,略微沉思了一下,還是決定如實說出來。
「咱們都是親生兄弟,雖然不是一個娘的,畢竟好賴還是一個爹的。就算打斷骨頭還連著筋那,有什麼你就直說。別和我拽文,我最討厭這一套了。請教個屁,你小子滿肚子才華,用得著象我請教什麼。」見到黃瓊掃了一眼使女,知道黃瓊的話有可能不適合當著下人的面說,永王明白的擺擺手示意站在兩人身後伺候他們沐浴的兩個使女出去。
「今天在密室內那柱香很特別,香氣也有些特殊,好象有催情的作用。不知道七哥是從那裡弄來的?」黃瓊想既然他如此說,自己在遮遮掩掩不好,乾脆直接挑明了說道。
「怎麼了,九弟也想要一些。怎麼,初嘗**,你小子該不會上癮了吧。」聽到黃瓊提起的居然是那柱香,永王有些意外的打量了黃瓊一眼,頗為有些意外的道。
「這香是宮中秘制,外人很難得到。別說那些普通的官員,就是我們這些親王也不一定能弄到。這幾柱香還是前年我從宮中供奉局中偷來的。媽的,當初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幹嗎的,只是知道父皇經常在臨幸姘妃的時候使用,我以為什麼好東西就弄了點。」
「後來才知道這東西的確是好東西,尤其對女人,可以挑起女人的**。呵呵,可惜的是當時匆忙,沒有能多拿。你也知道在宮中弄點東西要多加小心,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你七哥我的屁股非得被打爛不可。」
「今天要不是為了給你開苞我才不捨得用這些香。你小子還給我推三阻四。要是就我和蜀王兩個人,你以為我捨得呀。我才不捨得將這些東西浪費到他身上那,這小子本來就是色中餓鬼,還用的到這東西?」
「今天用的是最後一點了。媽的,也不知道那個下人手腳不幹凈,前幾天莫名其妙的丟了一柱,查了好幾天也沒有查出來,究竟是那個王八蛋乾的。把老子心疼的夠戧。」
「現在用沒有了,想要再弄到這東西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想從宮中弄點東西,尤其是這種不能光明正大的從老爺子那裡要的東西,太難了。」聽起來永王對這東西還挺金貴。
聽到永王的話,黃瓊心中有了數。便道:「那七哥記得不記得,在小弟就府的那天的事情?」
「怎麼不記得,你小子那天純粹是扮豬吃老虎,把我耍的夠戧。你小子那是不會喝酒,就差沒有成酒仙了。連咱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次,你小子連耍我兩回了。靠,說起來也怪,太子都沒有敢這麼對過我,你小子卻接二連三的戲弄我。我卻還偏偏忍了下來,媽的。」永王一想起來那天的事情,還氣憤不已。
「七哥,您別生氣,小弟那天的確不是有意的。小弟之前真的沒有喝過酒。你想想在冷宮中,小弟即出不來,別人又進不去,我上那去找酒喝去。」見到永王話裡面仍舊有埋怨,黃瓊連忙解釋。
「不過七哥,你在那天有沒有聞到與今天在密室同樣的香氣?我在事後現在咱們喝酒的地方,也發現了這種催情香。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人在布置的時候點燃的,但是小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的府中沒有這種東西。」還沒有等永王反駁黃瓊的解釋,黃瓊扔出一個讓他聽后瞠目結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