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齊 家(2)

第三十七章 齊 家(2)

黃瓊在杖斃那個沒有管住自己下身,精蟲上腦,仗著有太子做後台,便以為在河間郡王府橫行無忌的管事時候表現的冷血,讓自己府中那些太子的人為之一震,知道眼前的這個總是見人和煦的王爺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軟弱。一時間規矩了許多,原來的飛揚跋扈也收斂了許多。

黃瓊在內心中不認為太子會為一個小小的奴才跟自己過不去。儘管這些人都是他指派來的,但是畢竟現在都是河間郡王府中的人。屬於自己的家事,黃瓊作為他們的主子還是有權處置的,太子沒有任何理由來干涉。

但是黃瓊卻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手,雖然震懾住府中的那些人,但是卻大大的得罪了太子。黃瓊還是將太子的心胸想象的過於寬闊了。將太子的為人想的太過理智化了。事後證明,太子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的表現絕對稱的上小肚雞腸。居然會為了一個男寵就不顧大局,不擇手段的的報復自己。

儘管太子在東宮心腹的勸說之下,沒有公開殺上門來,但是在以後卻給黃瓊找了不少麻煩。誰讓黃瓊將他那些最疼愛的男寵的弟弟給杖斃了,弄的人家一哭二鬧三上吊,尋死尋活的。

撒潑婦人使用的這些手段,半男不女以男色侍人的那位男寵同樣使的出來。就算太子暫時不想因為這點小事來找黃瓊麻煩,但是枕邊風的威力還是不容小窺。

只是讓參與的雙方都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樣一個在草管人命已經習已為常的天家並不算什麼大事的事情,最後卻鬧的幾乎無法收場地步。自身要求不嚴,沒有少杖斃過忤逆自己的下人、太監、宮女的太子在枕邊風的緊吹之下施展的一系列報復雖然沒有將黃瓊如何,但是卻是幾乎要了陳瑤這個在黃瓊心目中地位僅次於母親的女人的命。

黃瓊什麼都可以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身邊的親人受到什麼傷害,特別是因為自己受到什麼傷害。在這一點上他絕對可以稱的上是瑕疵必報的人。

黃瓊剛開始對太子的報復手段,雖然不勝其擾,但在思量一翻之後,終究還是忍耐了下來,並沒有進行任何反擊。現在一點本錢沒有的他,還沒有資格與太子對抗。

直到陳瑤為了掩護黃瓊身受重傷,並因此流掉了她和黃瓊第一個孩子,以後將終生在也無法生育結局,卻成了以後事情發展的一個催化劑,也最終引發黃瓊心中滔天的怒意。讓黃瓊最終下定決心與其他幾王聯手搞掉太子。

當然這些以後就在不遠的將來發生的事情,還是黃瓊現在無法想象的。如果黃瓊能看到他杖斃了那個管事之後,太子身邊發生的事情,恐怕他就不會感覺到輕鬆。

就在黃瓊對府中太子派系的人馬施展一個下馬威之後,黃瓊琢磨怎樣找借口將自己府中那些傢伙徹底的趕走的時候,太子的一所別院中也上演了一幕如果讓黃瓊看到非得當場嘔吐出來不可的鬧劇。

「太子殿下,奴婢的弟弟是您親自指派過去的。這個河間郡王,就算不看佛面也得看僧面不是?可就這樣被他找了一個小小的理由給杖斃了。那個勾引奴婢弟弟的賤人反到打賞了十兩銀子說什麼安慰獎。」

「別說奴婢的弟弟只是被人勾引,本身並沒有什麼大錯。奴婢的弟弟即便在有錯,也是殿下指派過去的,他有什麼理由招呼都不打就私下處置了。河間郡王如此做那裡把您放在眼睛里。」

「奴婢從有幸陪伴太子殿下的那天起已經決定終生不娶,陪伴太子。奴婢家可就剩奴婢弟弟這一個傳接香火的人,這下子被河間郡王給活活打死了,讓奴婢回家怎麼去向父母交代?太子殿下您一定要給奴婢做主。要是奴婢弟弟的這個仇無法得報,奴婢活著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太子的別院的寢殿中,一個打扮的妖嬈異常,讓人猛的一看很難分的清是男是女,張嘴閉嘴奴婢,把自己當成女人。要仔細看才能看的清楚是男人。要是被黃瓊看到絕對會以為是泰國那個特殊產物也穿越的人正跪在地上抱著太子的大腿在哭訴著。說完還狀做傷心欲絕的扭了幾下。弄的屋子內幾個太子的心腹太監,眼前的一幕儘管經常見到,但也心中不禁一陣陣的做嘔。

太子聽著抱著自己大腿的這個半男不女的人的哭訴,尤其是聽到他最後那句不想活了的話,這心疼的心裏面象刀割的一樣。這個男寵是太子身邊的幾個男寵中最得意、最喜歡,也是最離不開的一個。

雖然這個男寵只是一個奴才出身,但是長的卻是花容月貌。要是換上女裝絕對會是一個傾城佳人。不僅床上功夫好,其他方面也特可人,伺候的太子特舒心。弄的太子對他幾乎是如痴如醉,甚至已經達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欲罷不能的地步。即便如今中宮病重,自己需要隨時伺疾,但是總要偷空回來纏綿一翻。

如今自己這個最寵愛的人居然要為弟弟的橫死,而要尋死覓活的這還得了?這不是要自己的命嗎?這不是掏自己的心肝嗎?雖然這個人只是一個玩物,但是卻是自己最心愛的玩物。

太子雖然對黃瓊如此不給自己面子,也很生氣。對於黃瓊這個舉動的心思他很明白,畢竟他也不蠢。太子也知道自己這位九弟,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將自己安插在他府中的人逐步的清除掉。那個倒霉的傢伙只是第一個。

但是現在被中宮的病情弄無暇顧及上自己這個九弟此舉動是不是冒犯自己的天威的太子,暫時還不想因為這件小事情與黃瓊公開撕破臉皮。前幾天,這個九弟,做出的那件幾乎將太子半拉錢袋子都打破的事情,他都在自己心腹的勸說之下暫時忍耐下來,更何況這件在他眼中並不算上事情事情。

太子知道這些年下來,父皇對自己是越來越不滿意,之所以還忍而未發,是因為自己的母親還在,還看重與自己母親之間的患難夫妻感情。一旦自己一直支持自己的母親不在了,自己的地位很有可能會發生動搖。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太子很不想去為了一個小小的奴才去與一個郡王作對。

只是大多數人對美人計都無法抵禦,即便這個美人的性別是如此與眾不同。面對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哭訴,太子終究沒有抵擋的住眼淚攻勢。儘管這個眼淚攻勢在正常人眼中噁心之極,沒有幾個人能受的了。但是在太子的心中卻是我見猶憐。

儘管在心腹的勸說之下,太子沒有公開找上門去。因為黃瓊處理自己府上的奴才與他並無多大的關係。他根本沒有理由,更沒有資格因為這件事情去找人家的麻煩。

既然明乾沒有理由,眾心腹尤其是太子最重要的一個心腹更是堅決反對。但是在寵物眼淚的催促之下,心疼美人的太子還是決定避開眾心腹的視線,改為暗中下手。反正早在黃瓊這個九弟出宮的那天起,他就看著不順眼了。那段冷宮歲月,他並沒有忘記。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既然早晚都要發生衝突,還不如先下手為強。早點除掉這個眼中釘還是比較好,以免養虎為患。雖然這個九弟不一定有多厲害,但是他身後的那個母親卻是相當的難纏。

當年威風八面,手握兵權的淮陽郡王雖早已經駕鶴西行,且龐大的勢力早已經煙消雲散。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誰又能保證黃瓊娘家的勢力完全徹底的消散了?當年淮陽郡王手握兵權多年,心腹死黨遍布軍中,誰有能保證這些死黨都被清除乾淨了。

既然留下來怎麼說對自己都有威脅,還不如趁現在這個九弟的勢力還沒有象其他幾個兄弟那樣建立起來,趁早下手,以絕後患。只是讓太子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那些智囊沒有一個同意此時動手的。儘管前幾天,這位拐帶皇帝微服私訪的河間郡王給太子黨帶來不小的麻煩,但是這些智囊都認為此時應該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中宮的病上,給皇帝和天下臣民留下一個太子仁孝的印象。

這些智囊不僅不同意太子現在就要對付羽翼遠未豐滿的黃瓊,而且這些智囊明確警告太子,在這個時候皇帝不僅不希望朝局有任何改變,更不會希望見到自己兒子之間出現兄弟相殘的事情。

京兆府在前些幾天,幾個差役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捅到皇帝老子那裡,不僅莫名其妙的被暴打了一頓之後,還被一道聖旨直接給杖斃了。為了此事那位平日里飛揚跋扈的京兆尹心驚膽顫了好幾天。不知道這幾個差役是怎麼冒犯了天威,若的皇帝不快。更因為聖旨上的那些話,讓這位京兆尹以為自己在流民身上大撈的事情露了。

那位京兆尹雖然不知手下這幾個得力的差役居然被皇帝親自下口諭杖斃,並派來太監監刑。連一點反應時間都沒有留給他而沒有來得及問原因,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因為什麼事情冒犯了君威,而差點沒有被嚇破了膽子。

但是太子的這些智囊之所以被稱為智囊,這點腦袋還是有的。他們早就從宮中的內線得知了大致情況,並連猜帶蒙的大致猜測出皇帝對幾個小小差役發火的原因。

那幾個差役倒霉的那天,皇帝與河間郡王也很恰巧的微服離開了宮中。雖然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護駕的那幾個太監和侍衛都是皇帝的心腹,嘴相當的嚴實,很難套出話來。

但是從幾個差役被暴打的地點和聖旨下達的速度以及聖旨下達的內容來看,皇帝很可能去了那些流民聚集的地區。久居深宮的皇帝是不可能會知道那種地方的,更不會主動去那種地方。

即便知道也輕易不會去那種地方。皇帝有些死要面子的性格,這些人還是多少了解的。皇帝之所以會出現在那裡,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八層有可能就是那位河間郡王給騙去的。這位河間郡王如此做,原因這些智囊們雖然一時猜測不出來,但是這位河間郡王總不會是吃飽了撐的沒有事情干吧。肯定是別有所圖。加之京兆尹是太子的人,這些智囊很輕易的就把河間郡王的這一舉動與太子掛上了鉤。

太子即沒有自己的封地,無法象就藩的那些兄弟那樣在封地大肆斂財。又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活動,更沒有多少實權。想要在弄錢方面與那些心懷叵測的兄弟競爭,還是很費力的。之前花了好大的心血才把這個京兆府尹換上自己的人,就是為了攏財藉以拉攏官員。

當初能京兆府供上位,除了這些智囊處心積慮斡旋之外,還得宜於這個傢伙有一個身為皇帝嫡系的好老子關係。否則以太子手頭上那點可憐的實權,在競爭如此激烈的情況之下,還真的不見得能將他抬上位。皇帝不僅對朝臣防範的緊,就連自己兒子同樣也提防的緊。

要是京兆府尹因為此事被撤換,自己這些人的一翻心血不是全白費了嗎?據那些眼線講,皇帝那天回來之後發了很大的火,連心愛的青瓷鎮紙都摔了。至於那位不知道深淺,不知道安了什麼居心,把皇帝帶到那裡的那位河間郡王更是被砸的幾乎滿頭包,整個御書房象是被颱風掃過一樣變的一片狼籍。

可幾天過去了,卻沒有任何動靜。幾個人一合計,認為皇帝之所以沒有任何後續動作,還是因為現在皇后的病情日益沉重,皇帝力求政局穩定。不想因為任何事情攪動目前至少在表面維持的平靜。否則以皇帝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這位京兆尹那裡還能坐在那裡。要是這位京兆尹被撤換了,整個太子黨的半個錢袋子就被掐住了。

幾個智囊的態度很明確,這個河間郡王要動,要是讓他這麼折騰下去,弄不好這位自己一方苦心才弄到手的京兆府尹一職,很可能被他搞飛掉。但是絕對不能現在動。

相對於這位還沒有什麼勢力,尤其在朝中沒有什麼勢力的河間郡王,太子的那三個一奶同胞的兄弟才是心腹大患。柿子有時候挑軟的捏,不見得是最好的選擇。

之前錢袋子受威脅那麼大的事情,太子身邊的那些智囊都不同意太子在這個時候去對付黃瓊。更何況現在為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什麼狗屁弟弟的事情,在這個關頭去開罪一個郡王。對於太子好男風,與正常人兩樣的興趣,這些人曾經無數次苦口婆心的勸說過。

只是太子表面上雖然對他們言聽計從,但是實際上卻依舊我行我素。這些智囊心裡明白,自己這些話,這位雖然只遺傳了他皇帝老子性格中固執的一面,但是皇帝的其他的那些果敢剛毅的優點卻是半點沒有遺傳到的太子能聽進去多少,那就只有天知道了。這些人並沒有抱多大希望。只希望太子殿下不要做的太過分,別引起皇帝的注意就行了。

對於太子即將展開的對自己的報復,此時正在永王府中與永王商議一點事情的黃瓊一點也不知情。他的心思現在全部放在了如何儘快將自己的府邸清理乾淨。

黃瓊知道,自己既然已經得罪了太子一次,也就不怕得罪他第二次。反正已經得罪了,就乾脆點趁現在太子因為中宮病重的時機,一舉將自己的府邸清理乾淨。

否則過了這個村就未必有這個店了。一旦太子反應過來,在現在與太子還不能公開撕破臉皮的情況之下,自己再想清理恐怕就要多費一翻手腳。太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當斷不斷,必留後患的道理,黃瓊還是懂得的。

「我說九弟,你不在府中陪伴幾個美人,怎麼有如此閒情逸緻跑到我這裡來?」永王見到那天過後,就一直沒有露面的黃瓊居然難得的親自不請自來,感到很意外。

「呵呵,小弟今天閑來無事,便想到七哥這裡討杯水酒喝。怎麼樣?七哥不會不歡迎吧?」對於永王的調侃,黃瓊笑笑的道。

只是上他當上的多了的永王對於黃瓊的這翻話並不相信,聽完黃瓊的回答,永王翻了翻白眼道:「你小子別跟我玩虛的,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他媽的轉彎抹角的。你七哥我書讀的沒有你多,更沒有你肚子中那些彎彎的腸子。玩心眼可玩不過你。」

「小弟真的只是想上門討杯水酒喝喝,別無他想。小弟現在是無事一身輕,能有什麼事情麻煩七哥你?」嘴巴上雖然說無事,但是黃瓊狀似無意的用目光看了看屋子中的幾個太監和侍女。

見到黃瓊的目光指向屋子內的幾個僕役,永王馬上就明白了黃瓊的意思。知道自己這個詭計多端的九弟一定有什麼事情不便當著外人說。尤其是自己這裡也不是鐵桶一塊的情況之下。便揮手喚過那天陪著他去密室的太監小聲吩咐了幾句之後,讓屋子內站著伺候的人下去。

見到屋子內的太監和侍女魚貫而出之後,黃瓊才笑道:「實不相瞞,小弟這次確有事情求助七哥。只是有些不方便當著下人說。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七哥咱們還是多加小心為好。」

「我已經讓人在上次那間密室中布置好酒菜,一會咱們去那裡說。到了那個地方你放心,除非他有千里耳,否則絕對不會傳出去的。那裡的人都是我心腹中的心腹。」永王聽到黃瓊確實有事情求他,心中雖然相當的高興,但是在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聽到永王提起那間密室,黃瓊不禁想起來那個荒淫的夜晚。連忙道:「七哥,就在這裡說正好,不用去那裡了。小弟說完就走。」

「扯淡,你都當著那些混蛋說了是來討杯水酒喝的。要是這麼的就走了,那不是更讓這些傢伙懷疑嗎?再說,既然有事情能逼的你主動上門找哥來求助,那絕對不是什麼小事。」

「在這裡談那些話,還是有些不方便。到那裡絕對沒有人能聽的見你我兄弟談什麼的。再說了,你小子既然頭一次單獨到我這裡來,我怎麼的也得好好招待你啊?你稍微等一會,酒菜一會就得。我想你的事情不差這一會吧?」

說完這些話之後,永王一拉摟住黃瓊的肩膀,在看看周圍之後壓低聲音道:「你是怕上次的事情被父皇知道了責怪吧?你放心,咱們這些兒子好錢也罷,好色也罷,即便傳到父皇的耳朵里,都沒有什麼大事。只要不好權,咱們那位父皇就算知道了最多也就是訓斥幾句。」

「咱們的那位父皇實際上很矛盾,即希望咱們這些皇子們繼承他的雄才大略,又不希望咱們這些兒子野心過大。所以,九弟有時候縱情聲色,對自己也是一個保護。雖然會引起父皇的不快,但是卻能在最大限度上削弱他的疑心。」

聽著永王這翻冠冕堂皇的話,黃瓊心中頗為不以為然。有時候縱情聲色,的確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法。但是也不能給自己找如此理由,更不能沉迷其中。

儘管心中對永王的話,並不是很信服,但是黃瓊在面上卻無法反駁。自己有事情求永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他說的未嘗不是沒有道理。知道今天不順著這個傢伙恐怕自己很難走出他的永王府的黃瓊,只能無奈的苦笑點頭算是答應了。

見到黃瓊點頭答應了,永王面上突然露出淫蕩之極的笑容道:「也算你小子今天來的巧,哥哥我前一段時間剛剛從一個波斯商人手中買了幾個大食和波斯女子,今天剛剛調教好。正好今天咱們哥倆一起享受一下。」

「這些大食女子絕對是極品,肚皮舞跳的那叫一個好。還都是處女,可不是洛陽城中那些波斯妓院中那些殘花敗柳可以相比的。今天晚上你就別回去了,咱們哥倆好好玩玩,你嘗嘗這些大食和波斯女子與我們大齊的女子有什麼不同之處。」

「你不知道,這些大食和波斯女子都長的一雙藍色的眼睛,頭髮也和咱們中土女子不一樣,都是金黃的的。胸部比咱們中土的女子大的多,那私處也妙的緊。尤其床上功夫更是一絕,絕對保你舒坦。」說起這些風花雪月之事,這位永王興奮異常,遠比與他談正事的時候精神的多。

看著一臉興奮的永王,想到陳瑤正在外邊為自己奔波,實在不想在做出類似上次那樣荒淫的事情的黃瓊心中不禁暗暗猜疑,今天是不是來錯了。自己也許更應該下帖子邀請這個七哥去自己府上談,而不是到這裡來自投羅網。至少可以不用在做出對不起陳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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