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別鬧事
眾人敬佩不已，讚歎連連，更有一些名門閨秀被圈粉，暗送秋波。
姜琳不敢置信，「這……是自學？」
陳宇飛早就習以為常，笑道：「是啊，耀哥就是一個天才，他的學習能力，我覺得……唔，無人能比。」
「無人能比有些誇張了。」陳悅深深地看了凌耀一眼，「但不可否認，他很有才華，值得你結交。」
姜琳臉色難看，突然想到了什麼，「那他的在校成績呢？應該很一般吧，這次十校聯考成績公布，前百的名字里貌似並沒有他。」
陳宇飛「撲哧」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姜琳不解。
陳宇飛搖了搖頭，「耀哥的在校成績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而且是那種把第二遠遠甩在後面的絕對第一。」
「那……」
「十校聯考只是因為他忘寫名字，數學整整一百三十多未被計入總分。」
姜琳目瞪口呆，徹底沉默。
「謝謝你。」宋幽穎給了凌耀一個擁抱，崇拜道：「你不僅完善了這部作品，還提升了我對音樂的理解。」
凌耀歉意道：「我在這方面沒有深究過，造詣不高，它還有提升空間，並未完美。」
宋幽穎：「……」
你讓我怎麼接話？
能不能別裝逼？
雖然你很帥，也有氣質，還有才華，對女孩子魅力值爆表……
emmm……
我在想些什麼鬼？
「你的老師是誰？」珊姐笑問，似乎忘了自己先前的態度。
「我自學的。」凌耀如實回答。
「別說笑，你太優秀，一定有個頂級名師。」珊姐笑道。
「並沒有。」凌耀搖頭，「你謬讚了。」
「你是在炫耀自己的才能么？」珊姐笑容冷淡下來。
「炫耀？」凌耀詫異，「這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珊姐笑容消失，皺眉道：「不說也罷，我也懶得再問。」
「珊姐，別生氣啦，我們切蛋糕吧。」宋幽穎搖晃著她的手，像個撒嬌的小女孩，，還不忘對凌耀俏皮地眨了下眼睛。
「好。」珊姐笑了笑，陪著她一起走開
「耀哥，真有你的，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陳宇飛走來，笑著摟住凌耀肩膀。
凌耀謙虛道：「我不會的還有很多。」
「別鬧，你說說，你什麼不會？」陳宇飛道。
凌耀絞盡腦汁，思索良久。
陳宇飛：「……」
凌耀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撩妹？」
陳宇飛面沉如水。
就你這樣，還撩妹？
不都是妹來撩你嘛！
「去白吃白喝？」凌耀看向聚集的人群，人群中央，宋幽穎對他招手，正要切蛋糕。
「什麼白吃白喝？」陳宇飛糾正，「這叫分享喜悅！」
「有道理。」凌耀點頭贊道。
姜琳正在努力經營人脈關係，去結識一些名流貴人，奈何人家只是表面客套，實際上根本就沒把她這個無名小卒放在眼裡，頂多有幾個好色的男人在她胸前多掃了兩眼。
倒是凌耀，所過之處，都有人笑著主動打招呼，讓她倍感受挫，很不甘心。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強哥？」
徐文強隨著一個青年入場，有人發現他們，紛紛揮手示意，爭相問好。
青年微笑點頭，氣度不凡，徐文強不言不語，像個跟班。
「抱歉，我來遲了。」他拿出包裝精緻的禮物，「宋小姐，生日快樂。」
珊姐替宋幽穎接下禮物，沒有多看一眼，僅憑手感就判斷出了禮物的價值，笑道：「趙公子並未遲到，宴會才剛開始。」
「是么？」趙牧陽笑道，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鋼琴，「只要沒錯過宋小姐的彈奏就好，哈哈……」
宋幽穎道：「趙公子，其實……」
「幽穎將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演奏她改編自《致愛麗絲》的曲子。」珊姐笑著打斷宋幽穎。
宋幽穎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其他人不約而同，沒有說破。
趙牧陽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現，期待一笑，揮手道：「阿強，你暫且出去，你的事，宴會結束再處理。」
「是，小老大。」徐文強也不廢話，轉身就走。
「等一下。」珊姐開口，叫住纏著繃帶，走路一瘸一拐的徐文強，「趙公子，有什麼事，現在處理也無妨。」
「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珊姐笑道，「幽穎，你說呢？」
宋幽穎擠出一絲笑容，「沒事的。」
趙牧陽點了點頭，「阿強，找到那個人了么？」
「找到了，小老大。」徐文強指著正在和陳宇飛白吃白喝的凌耀。
「你叫什麼名字？」趙牧陽走了過去。
凌耀放下刀叉，漱了漱口，又擦了擦嘴，才抬起頭，「你誰？」
趙牧陽在他身旁坐下，似笑非笑：「是我在問你問題。」
凌耀靠著椅背，架起二郎腿，笑了笑，「問別人名字前，先自報家門是基本禮儀，不是么？」
趙牧陽點頭，嘴角揚起一抹傲然的弧度，「是，但我覺得，你並沒有讓我自報家門的資格。」
有兩個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凌耀身後，面無表情，隨時可以動手，只要趙牧陽一聲令下。
「你很自信。」凌耀淡然開口，目不斜視，「是豪車給你的自信，還是武器，或者是藥品……」
說話之間，他拿出一件件東西，放在桌上，分別是瑪莎拉蒂的鑰匙、一柄精緻的銀色匕首，以及一瓶全英文註釋的葯。
趙牧陽摸著空空如也的口袋，瞳孔收縮，帶著驚色。
「亦或是站在我身後的兩個打手？」凌耀雙手交叉，拇指摩挲，微微一笑。
趙牧突然笑了起來，「好，果然有兩下子！小兄弟，有沒有興趣為我做事？」
凌耀搖頭。
「太可惜了。」趙牧陽沒有再勸的打算。
眾人的驚呼聲中，凌耀身後的兩個男人驟然出手。
「畢竟是出席人家的生日宴會，別鬧事。」
平靜的聲音陡然在身後響起，趙牧陽猛地一顫，眼前凌耀竟已消失不見，手下打手的拳頭迎面而來。
「住手！」他大吼。
兩個手下及時止住，拳頭距離趙牧陽的臉只差一寸。
趙牧陽驚魂未定，冷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