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乖,叫居安!

22、乖,叫居安!

男人倒是沒有等得不耐煩的模樣。只襯衫袖扣解開,袖子微卷,莫名的隨性迷人。

夜千寵看了一遍他的這些細節,回神才發覺伍叔正緊緊盯著她看,眸色很深、很沉,朝她走過來。

「頭髮幹了么?」他很自然的抬手繞過她的身體搓了搓發尖。

濕的。

他幾乎是隨手把她托起來就放到了床邊,免得她光腳到處走,然後去拿吹風機。

夜千寵勾著腳趾,轉眼看到柜子上的彩糖盒,立刻伸手拿了過來,因為怕被伍叔看到。

但是放進抽屜之前無意打開檢查了一眼。

結果,動作徹底僵在那兒。

只有3顆了?

下一秒,她猛地抬頭看著這個屋子裡除了她唯一的活物。

寒愈已經拿了吹風機過來,見著她手持糖盒盯著自己,才略微歉意的開口:「明天給你買滿。」

夜千寵瞳孔驚愕微縮,「你……吃了?」

男人把吹風機插電,神態沉斂又溫和,「若不是你低血糖,這些東西少吃為好,太甜。」

她不說話了,怔怔的把糖盒放回去,任由他幫她頭髮,又不自覺的把目光定在了他臉上,「有、有什麼感覺么?」

「嗯?」男人眉峰微動。

她抿了抿唇,「我是說……頭暈或者乏力么?」

他讓她坐到了床邊,自己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神情確實帶了疲憊,「喝了酒都這樣,不礙事,吹完頭髮就去睡。」

「嗡嗡嗡!」吹風機的聲音在卧室里有點吵。

夜千寵坐在床邊,和他面對面坐著,幾乎留意著他每一刻的表情,可是除了對她比平時溫柔,好像沒有什麼差別。

但是對她溫柔已經是差別了,這次她回來了,伍叔沒少給她擺臉色,很在意跟她的親進度。

「……伍叔?」等他把吹風機放在床邊,她才試探的跟他說話。

男人傾身過去,彎腰拔掉電插頭,也應著她,「怎麼了?」

她微抿唇搖了搖頭,看著他把吹風機的線纏上隨手往床邊櫃面放。

作勢起身,「水涼了,我去給你換一杯。」

夜千寵看著他轉過去,忽然改口:「居安?」

「嗯?」男人喉結微動,很自然的應了,而不是訓她改口叫伍叔。

那嗓音醇澈動人,撩動著夜裡百無聊賴的空氣。

準備走的腳步又折了回來,大概是因為她的表情不對,索性放下了杯子,「你怎麼了?」

她大概確定了,訥訥的搖了搖頭,卻不知道這時候該幹什麼,習慣的曲著手指扣著掌心。

下一刻,她的手被握過去,寬厚的掌心包裹著她,眉心微擰,「怎麼總改不掉這些毛病?」

夜千寵仰著臉,就那麼怔怔的盯著他的臉,心跳在不自覺的瘋漲,下意識就咬了唇。

男人雙眸垂得很低,看著她粉唇緊咬像生氣又像委屈,心口微微沉了一下,啟唇:「不是在凶你!」

她想,是應該問伍叔一些問題的,可是那會兒什麼都想不出來。

只是盯著他。

「千千?」寒愈一雙眸子亦是鎖著她,像有很多話無從說起。

夜千寵被他盯得不自在,無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他的視線瞬間牢牢的黏住。

女孩的唇飽滿櫻粉,毫無點綴又純粹驚艷,那雙乾乾淨淨的秋水剪眸清澈而緊張,仰著望著他。

莫名的,胸口湧起一陣難以言明的衝動,像過剩的酒精在身體里燃燒!

男人猶豫不過半秒,將她從床畔拉了起來,握著她手腕反扣至腰后,另一手捧住她的臉。

俯首,落吻。

他吻得有些重,就像克制已久的難以自控,又像毫無理由、破天荒的放縱,只知道他想,所以便循著心去做了。

「轟!」

夜千寵腦子裡變得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他的唇畔,和平時看起來一樣的薄削有力,泛著淡淡的冰涼,一下一下的探入弄得她頭皮發麻,指尖也酥得無力。

缺氧、緊張,整個人輕飄飄。

喘不過氣的難受使得她一手撐在他胸口,纖瘦白皙的皓腕推不開他半分,情迷的她模糊喚他「居安」

然後發覺這樣的稱呼似乎越讓他沒了理智,終於柳眉輕蹙,改口。

「……伍叔!」

軟軟的聲音帶著委屈,男人果真醒了幾分,薄唇若即若離,微微掀開眸子。

可眸底有著不悅這樣的纏綿被打斷,非但沒有作罷,反而修長的指節插入她柔軟的髮根,托著她後腦勺。

越發深入的吻。

唇畔低沉:「叫居安!」

醇厚沙啞,帶著強勢,有著命令。

女孩怔怔的,然後唇瓣被他輕咬,被迫出聲:「……居安!」

看得出來,他很喜歡聽!

闔上的深眸滿是濃情,吻著她的唇角似還有著滿足的弧度。

從未見過伍叔這樣深情,看得她心臟幾乎要跳出來的強烈!

女孩的唇很軟,怔愣笨拙的生澀勾起了男人越強烈的衝動,他吻得狂熱,還是不夠,卻又怕弄傷了她。

夜千寵已然被迫極致仰著臉,承受這個她想都不敢想的吻。

鼻尖有伍叔身上好聞的蘭草香,也有淳淳的酒香,隨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縈繞著,滿是蠱惑。

她迷糊沉淪之際,男人有力的身軀已然俯壓下來,她身體不自覺的後仰,手撐了桌面。

可是剛剛他放在櫃面上的杯子被她碰落,落到了地上。

一杯水灑過她整個左腿,透心的涼。

「唔!」她驚了一下,回神之際條件反射的咬合貝齒。

「嘶!」下一秒,傳來男人倒吸氣的聲音。

寒愈舌尖微微頂了被咬傷的唇角,握著她腰肢的手未松,也見了她被淋濕,頓時忘了自己的疼,眉峰輕攏,「涼不涼?」

夜千寵這會兒才發現她不知何時被伍叔抵在了床頭櫃邊,這本就是令人面紅耳赤的姿態。

她低了頭,沒吭聲。

寒愈捧著她的臉抬起來,也不知是怎麼了,腦子裡只剩蠢蠢欲動,只想採擷那柔軟的唇瓣。

他確實也情不自禁的再次托著她的腦袋,俯身便去尋覓她的唇。

她怯怯的往後躲,他的唇自她唇角擦過,在臉頰蹭起一片曖昧。

寒愈稍微清醒,看著她側過去的臉,能感覺她緊張的綳著全身。

眸底滿是疼惜,指腹流連的撫了她的唇,「嚇到了?」

「抱歉。」男人嗓音黯啞,也不知道在道歉什麼,可他竟然覺得這樣疼愛她並沒有什麼不對。

到底是怎麼了?

寫得我那叫一個心潮澎湃,老臉一紅~

今日問答:平時一本正經的伍叔,情濃時不要老臉的喜歡千千叫他什麼?(送分題啊!仙女們答完可以多寫點內心評論,不要直接兩三個字完事,這樣容易有人渾水摸魚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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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強勢溺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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