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愉貴妃女丈夫
話說令貴妃,懿妃,忻妃等造謠小丑,在京城內外日夜傳播謠言又騷擾破壞,企圖用暗示和解釋,明目張胆把愉貴妃香玉的腦袋秘密徹底搞壞,逼愉貴妃香玉在延禧宮杯弓蛇影,風聲鶴唳。
但是,雖然愉貴妃香玉的神經果不其然更加敏感了,但是令貴妃魏馨燕這個醜類暗中迫害愉貴妃香玉的拙劣鬼蜮陰謀,卻在眾目睽睽下完全徹底暴露,後宮跳樑小丑令貴妃魏馨燕那些一直隱匿在後宮陰暗旮旯,全都不可見光的猥瑣醜惡,一夜之間,全部被冰雪聰明的愉貴妃香玉洞如觀火,完全識破。
在後宮最心機深沉,暗中為了害人機關算盡的令貴妃魏馨燕,終於把她那一直用勢力和權力在皇宮掩人耳目的這些不可告人的兇相,徹底在各地百姓的憤怒中,厚顏無恥地暴露了!
令貴妃魏馨燕這幾年暗中對愉貴妃香玉秘密犯下的滔天罪行,不但讓知道的人全都觸目驚心,更恐怖得令人髮指。
婉妃陳清秋,慶妃陸紫蘇,穎妃巴林如寧,在知曉了令貴妃暗中挑唆皇后虐待陷害愉貴妃香玉的真相后,全部都因為令貴妃魏馨燕憑著在朝廷與各地秘密錯綜複雜的關係,被恐嚇得不寒而慄!
「令貴妃仗著自己在大清各地與那些八旗權貴勾結,這幾年秘密建立的根深蒂固,盤根錯節的關係,在大清國各地隨心所欲,有恃無恐地編造歪曲醜化愉貴妃的所謂變態謠言,喪心病狂,如瘋似狂地故意煽動侮辱愉貴妃的人格,惡意挑起那些都不明真相的人對愉貴妃的鄙夷和仇恨,對愉貴妃進行了慘無人道又下流卑劣的名譽詆毀,一名後宮的貴妃,竟然暗中對愉貴妃犯下這麼猥瑣惡劣的滔天罪行,現在卻仍然頤指氣使,忘乎所以!」穎妃巴林如寧是一名直腸子,她來到養心殿,向弘毓欠身請安,然後對弘毓心直口快地稟告了令貴妃對愉貴妃香玉犯下的罪行。
「穎妃,你有真憑實據嗎?」弘毓因為令貴妃魏馨燕那眉眼長得有些像愉貴妃香玉,所以不相信令貴妃魏馨燕是迫害愉貴妃香玉的罪魁禍首,他凝視著穎妃,對穎妃猶豫不決地問道。
「皇上,令貴妃陷害延禧宮宮女月悠,還企圖用嚴刑拷問的法子逼月悠陷害愉貴妃,但是愉貴妃把月悠嫁給了兵部尚書海蘭察,令貴妃在後宮暗中與懿妃串通一氣,興風作浪,臣妾幾次暗中發現,令貴妃在後宮故意製造巧合,恐嚇欺騙宮人,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穎妃向弘毓慷慨激昂地稟告道。
弘毓雖然懷疑令貴妃,但是因為沒有真憑實據,也心中半信半疑,就讓穎妃巴林如寧跪安。
再說翊坤宮,因為令貴妃魏馨燕暗中挑唆,欺騙皇后說愉貴妃香玉指使穎妃秘密告她的狀,挑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對愉貴妃更恨之入宮,因為十二阿哥永基是弘毓嫡子卻不能被冊封親王,皇后檀香暗中以為是愉貴妃對弘毓暗暗吹了枕頭風,最終把愉貴妃香玉等人都看成了肉中刺,眼中釘,所以現在皇后檀香更加與愉貴妃香玉不共戴天,在翊坤宮各宮妃嬪向她請安時,她也幫助令貴妃魏馨燕,挑唆新被皇上寵愛的豫妃寶海珠,教唆豫妃對愉貴妃暗中猜疑,切齒痛恨,最後與愉貴妃爭寵。
「豫妃,今日不是翊坤宮大殿里沒有你的位置,因為愉貴妃每日在後宮協助本宮管理六宮,愉貴妃說,妃嬪請安,為了暗中防備新的寵妃後來居上,所以只可在大殿有十一個位置,今日奴婢們就沒有拿來第十二個綉墩。」辰時,黎明時分,各宮妃嬪都雍容華貴,花枝招展,墨雲疊鬢,穿著那燦若雲霞的大氅,婀娜多姿向皇后檀香欠身請安,妃嬪們都向皇後行了三跪三肅的禮,一個一個用芊芊柔荑的金護指娉婷扶了兩把頭后,全都排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是盛氣凌人,驕橫跋扈的豫妃寶海珠的位置上,卻沒有綉墩,寶海珠不由得氣得面色如芙蓉含露,站在位置上,又尷尬又十分的窘,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故意和顏悅色地對方寸大亂的豫妃輕啟丹唇道。
「愉貴妃?辰時各宮妃嬪都來翊坤宮向皇后請安了,她為何不來?皇後娘娘,難道這愉貴妃又病了?這愉貴妃真像一個紫禁城病懨懨的掃把星,喪門星,大病秧子!這種病女人,皇上為何專寵她?」豫妃聽了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似乎十分歉意的解釋后,果不其然,杏眼圓睜,怒火萬丈,暴跳如雷。
延禧宮,令貴妃魏馨燕同時派了一群老婆子,來延禧宮外醜態百出地到處造謠,這些只會嚼舌根子的老貨,竟然惡意借著慶妃婉妃恭嬪,順妃,容妃等人的名義,對愉貴妃香玉進行歇斯底里如瘋似狂,喪心病狂的破口大罵與恬不知恥,混交視聽的口誅筆伐。
「哈哈哈,本宮這一妙計驅虎吞狼,暗中派人利用妖術製造假象,挑唆愉貴妃香玉與她的閨蜜朋友親人們自相殘殺,滿腹狐疑,若本宮可以順利得逞,就可以在皇宮兵不血刃地把愉貴妃香玉與她的死黨閨蜜,全部都釜底抽薪!」翊坤宮,令貴妃魏馨燕故意裝好人,想方設法地安慰那個驕橫的豫妃寶海珠,還故意向豫妃寶海珠獻計。
後宮,又一場造謠醜類在延禧宮聯袂獻醜,日夜自導自演的鬧劇在人們的眼前,讓人們啼笑皆非又全都哭笑不得的荒誕不經開始了他們顛倒黑白,混交視聽的表演!
豫妃寶海珠,不但在延禧宮外明目張胆對愉貴妃香玉出言不遜,侮辱愉貴妃徐娘半老,色衰愛弛,還故意編造流言蜚語,竟然學婉妃恭嬪容妃等人的聲音,繪聲繪色,惟妙惟肖地對愉貴妃香玉無所不用其極地羞辱嘲笑。
「不要臉!你還躲在延禧宮裡裝,哈哈哈,現在人盡皆知你那些恬不知恥的事,現在還躲在書房寫,你這個不要臉的,都這麼丟人了,竟然還在那不死心,妖女,看看,聽聽,全都是說你的,大家都罵你是哈日豬拉!」
「賤人,躲在延禧宮,不要以為在那裡裝得可憐兮兮,人們就可能全同情你,哈哈哈,老娘告訴你真相,外面沒有人幫你,沒有人可以想到,還妄想罵老娘?沒有人同情你,你在京城又沒有背景,又沒有勢力,又不認識那些陌生人,哈哈哈,老娘說的話,大家全部都深信不疑,哈哈哈,全是你自己活該!看看,聽聽,人家哪有你這麼淫蕩無賴?」
「不要臉的妖女,現在竟然還在那不承認錯誤!你這個掃把星,竟然人盡皆知,欺世盜名,小偷,神經病!老娘在外全都一口咬定,你寫的文章全都是偷盜的,看看這後宮,哪一宮沒有看到你這些!京城各地哪一個人不曉得你,就說你全部是抄的,厚顏無恥,你來呀,全都搞死你,老娘每天罵你,大家都把你這個妖女罵死!」後宮第一罵人潑婦蒙古豫妃寶海珠,在延禧宮從拂曉時分,到落日蒼茫,竟然精力旺盛又孜孜不倦地罵了幾個時辰,把愉貴妃香玉紫鵑荷花等人劈頭蓋腦罵得狗血噴頭,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豫妃寶海珠還自己暗中花錢,對延禧宮宣布自己找來了昔日愉貴妃香玉在家的一個睚眥死對頭趙姨娘,到處傳播愉貴妃香玉在甄家所謂的變態故事與隱私。
「哈哈哈,不要臉的,甄家的全都來罵你了,你已經四面楚歌,走投無路,昔日你因為目無下塵與孤高自許,從小得罪的趙姨娘與方姨娘,都來冷嘲熱諷你了,看看,這是工部尚書甄德大人,罵你是妖女,禍國殃民,林家已經與你斷了親戚關係了,哈哈哈,你這個不要臉的,最後眾叛親離,只能彈琴,聽那些悲哀的歌!哈哈哈,不要臉的,你現在在延禧宮書房,還冷嗎?」後宮第一罵人潑皮豫妃寶海珠,又在後宮大庭廣眾下,明目張胆聳人聽聞地在延禧宮破了紫禁城這一百年的記錄!
後宮為了爭寵而害人罵人侮辱人連續破口大罵一個月!公然在後宮出口成髒的豫妃寶海珠,迅速在宮內外成了皇親國戚,八旗親貴的一個新笑柄!
令貴妃魏馨燕躲在宮牆的陰暗旮旯,得意忘形又自鳴得意地奸笑。
但是愉貴妃香玉卻對令貴妃與豫妃的潑婦流氓齷蹉下流卑鄙行為,不置可否又充耳不聞,後宮,愉貴妃對謠言與破口大罵無動於衷又若無其事的泰然舉動,讓慶妃陸紫蘇,婉妃陳清秋,容妃和卓雪香,都暗中為愉貴妃香玉忿忿不平。
後宮,因為令貴妃與豫妃暗中指使的對愉貴妃歇斯底里,慘絕人寰的侮辱辱罵,全都是暗中掩人耳目連續進行的,所以皇上在養心殿聽不到,皇太后在永壽宮也不曉得,人們看到愉貴妃香玉愁雲慘淡,落落寡歡,都只以為愉貴妃瘋了。
延禧宮,愉貴妃香玉的悲慘人生,又因為得罪了豫妃寶海珠,又一次被拉開了悲劇大幕!
窗欞外,春夏秋冬,杏花零落燕泥香,紫禁城,白雲蒼狗,光陰荏苒,外面秋風蕭瑟時,又是一個讓愉貴妃香玉肝腸寸斷的秋天。
這個世界,四周全都是嘲笑,辱罵,冷酷的風言風語與無恥下流的旁敲側擊,似乎四周都是鄙夷,都是醜化歪曲,都是侮辱的暗示。
景陽宮,好像每晚都是紙醉金迷與檀香裊裊,笙簫悠揚,每晚都是弘毓與豫妃寶海珠的歡聲笑語。
而延禧宮,抑鬱寡歡,寢食不安的愉貴妃香玉,卻在雲煙搖曳下,黯然神傷地黛眉緊蹙。
書房,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似蹙非蹙,一直在書案,堅持寫著弘毓與自己的愛情日記,雖然那些厚顏無恥,禽獸不如又人面獸心,狼心狗肺的小人正在有恃無恐地嘲笑她,辱罵她,嘲諷她,暗中議論她,玩弄她,顛倒黑白造謠折磨虐待她,惡意挑唆,喪心病狂,滅絕人性地故意棒打鴛鴦,但是她仍然心中特別的高興,永琪娶了福晉西林覺羅重華,兒子德才兼備,弘毓仍然對她情有獨鍾,柔情蜜意。
「蘭兒!」延禧宮,弘毓跑到了延禧宮的書房,那含情目凝視著愉貴妃香玉那緊蹙的黛眉,情不自禁地眼若春花,面若滿月。
「皇上,你不是有那個科爾沁公主寶海珠嗎?聽說她又賢淑又溫婉,貌若天仙,冰肌雪膚,還浪漫開朗,而臣妾卻只會在延禧宮病懨懨的,每日多愁善感。」愉貴妃香玉,弱眼橫波,對弘毓故意抿著嘴,明眸盼兮地小聲挖苦道。
「哈哈哈,蘭兒,那寶海珠,是科爾沁公主,朕在景陽宮故意紙醉金迷地寵幸她,就是為了暗中籠絡蒙古科爾沁。」弘毓情深似海地執著愉貴妃香玉那十分清瘦的柔荑,緊緊地摟進自己溫暖的懷裡。
「皇上是給文武百官演戲呀?臣妾沒有猜錯,皇上果不其然瞧不起臣妾,因為豫妃是科爾沁公主,臣妾卻是一平民丫頭。」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顰,故意白了弘毓一眼。
「蘭兒,這個世間,誰能比你尊貴,像寶海珠這種只憑出身和貌美攀龍附鳳的庸脂俗粉,豈能與你比,朕與你是知音,是血脈相連的真夫妻,若那些小人敢歧視你,就是歧視輕蔑朕!」弘毓一臉的鄭重與真摯,含情脈脈地直直看了香玉半晌,青筋暴起道。
「皇上,你也不小了,這秋天,在外若不披著披風,你很可能會受涼,皇上中年了,每天在前朝殫精竭慮,日理萬機,若突然中風,臣妾與永琪以後全都怎麼辦?」愉貴妃香玉用她那真摯又細膩的小眼神,凝視著面若中秋之月的弘毓,突然把自己的藕荷色團花披風脫了,給弘毓披上。
「蘭兒!你是朕唯一的妻子!」弘毓淚眼迷離,把愉貴妃香玉摟進自己的懷裡。
崇德二十三年,弘毓冊封榮郡王永琪為榮親王,文武百官都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說皇上以後要傳位五阿哥永琪!
翊坤宮,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被弘毓的聖旨嚇得不寒而慄,雖然她心中,也有對皇上冊封永琪為自己繼承人的高興,但是,她現在已經與愉貴妃香玉在皇宮反目了,她也為永基憂心如焚,若以後五阿哥永琪繼承了皇上那皇位,自己與永基會死無葬身之地嗎?
延禧宮,坐在院子里,幻想著與安宛靜,蘇雲一起在延禧宮重新姐妹結義寫詩的愉貴妃香玉,在傷心與悲痛中,落落寡歡,神情十分的惆悵。
「永琪以後能繼位做皇帝?愉貴妃這個妖怪憑什麼?皇上竟然還是專寵她!」啟祥宮,豫妃寶海珠怒火萬丈,大發雷霆,跑到令貴妃魏馨燕的寢宮,對魏馨燕暴跳如雷道。
「豫妃,現在後宮已真相大白了,皇上寵幸你,是對你虛以委蛇,皇上心中那唯一的心上人,還是愉貴妃香玉!」令貴妃魏馨燕對豫妃寶海珠灰頭土臉地說道。
「這個妖精,不就是在皇上面前裝可憐嗎?毒婦,小偷!憑什麼?像她珂里葉特氏這種小南蠻子,也敢與本宮這尊貴的科爾沁公主比!本宮看她那弱柳扶風,多愁善感的樣兒,可能只要一陣風就能吹倒了,而本宮在科爾沁,常常與本宮的父汗打獵,看本宮這膂力,去御花園,一定可以把這個妖精打死!」豫妃寶海珠果然被令貴妃魏馨燕的話刺激了,迅速帶著宮女布木布,向御花園跑去。
這時,愉貴妃香玉正與紫鵑,慶妃陸紫蘇,穎妃巴林如寧在絳雪軒外鍛煉跑步,御花園鶯聲燕語,歡呼雀躍,只見豫妃寶海珠,殺氣騰騰,頤指氣使,飛揚跋扈地拿著自己的馬鞭子,盛氣凌人地衝到愉貴妃香玉的面前,對香玉驕橫地笑道:「愉貴妃娘娘,本宮聽說你也是蒙古科爾沁的人,今日本宮在御花園有興趣,我們去宮外比騎馬和策馬怎麼樣?」
「豫妃,本宮昔日年輕時,與皇上一同在草原策馬,若比騎馬,你定然比不過本宮。」愉貴妃香玉罥煙眉一彎,凝視著一臉蠻橫無禮的豫妃寶海珠,嫣然一笑道。
「本宮比不過你?看你這弱柳扶風,站著像一棵樹的樣兒,你能騎馬?」豫妃寶海珠瞥著愉貴妃香玉,嗤之以鼻地笑道。
「豫妃,本宮還要與慶妃穎妃在御花園鍛煉,你現在若沒有事,請回宮吧。」愉貴妃香玉神情淡定地笑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就憑著這可憐兮兮又裝得楚楚可憐的樣兒,在後宮每日偷盜,也痴心妄想與本宮爭寵?」豫妃寶海珠不由得鳳目圓睜,柳眉倒豎,舉起了自己的馬鞭,就向愉貴妃的臉如狼似虎地打來。
只見愉貴妃香玉說時遲那時快,罥煙眉一豎,纖纖玉手眼疾手快,立刻接住了豫妃寶海珠的馬鞭,然後只隨心所欲地把豫妃寶海珠那右臂風馳電掣地一挾持,就把這個心狠手辣的豫妃寶海珠痛得像殺豬一般尖叫。
寶海珠身邊的宮女布木布見豫妃寶海珠的武功竟完全不是愉貴妃香玉的對手,迅速戰戰兢兢地跪在愉貴妃香玉腳下,向香玉叩首乞求道:「愉主兒,奴婢請您把我們主兒放了,若把我們豫主兒在御花園打壞了,皇上一定勃然大怒。」
愉貴妃香玉迅速放了豫妃寶海珠,顧盼神飛,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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