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不過逗弄,他卻當真

第十章不過逗弄,他卻當真

「她們敢不服?」

「我就敢。」

管事婆子脊背上一直冒汗水,生怕江雲歌一發瘋就像那日殺了柳忠言一般將她也給殺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我去幹活.....」

江雲歌臉上帶著笑,放開了她,將手中的藤條也歸還到她的手中。

放管事婆子臨走前江雲歌在她耳邊恐嚇,「我要是下次再看到你打人,那我只有打你了。」

她點頭哈腰的應下,沒一會兒便跑遠了。

臨近中午,炙熱的光線照射著整個軍營。在操練場訓練的士兵個個汗流浹背,一直練打拳。江雲歌在一旁的棚子里喝著涼茶吃著水果,覺得甚是舒服。

站在身側的大牛殷勤的給她捶背,忽見遠方走來一位氣韻非凡的人,臉上興奮,「老大,神箭手李江南。」

江雲歌朝前方望去,見一人身姿挺拔的走來,面目乾淨,手握弓箭,一副世家公子哥的做派。相貌俊秀,舉手投足還帶著幾分貴氣。

江雲歌起身站在原地等著他走過來,臉色略有些嚴肅。

李江南從腰際扯出一封信遞給她,沒出聲。

江雲歌拿著信挑眉,「你這是在侮辱我?」

李江南不明,「侮辱?」

「我又不識字,你給我一封信幹什麼?」江雲歌將信扔回去。

李江南沒接,信件便落在地上。

大牛在一旁著急,「老大,這是挑戰書。」

他彎腰撿起來,握在手裡。

江雲歌盯著大牛看,見他仍然握著挑戰書,臉色嚴厲了些。大牛咽咽口水,沒明白自己哪裡做得不對,忐忑的站在她身旁。

她一腳踹在他膝蓋上,「把挑戰書還給他。本姑娘不接受挑戰。」

李江南臉上帶著怒意,「你.....你什麼意思?」

「就是不接的意思。」

「你敢看不起我?」李江南急了。

江雲歌隨意的坐在長凳上,寬大的裙角在微風中滌盪出些許弧度,姣好的臉上帶著笑,「李廣元可是你父親?」

「你怎麼知道?」

「他當年威風凜凜,還去我家吃過酒。那年我十四歲,和你爹比試了一番,很不幸他成了我的手下敗將,此後就再也沒來過我江家。不是我吹牛,你老子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

李江南急了,「信口胡唚,不過會幾招三腳貓功夫,竟敢吹天大的牛!我父親乃朝中重臣,是武臣中人人敬重的老將軍,你竟敢污了他的面子!」

江雲歌走近他,「那你回去問問你爹去,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你你......欺人太甚!」

李江南氣得摔了手裡的弓箭,轉身離開。

一個當年十四歲的小丫頭,父親怎麼可能打不過!

江雲歌臉上帶著笑,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涼茶。大牛在一旁好奇的問,這是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我哪有這麼厲害。李廣元大周第一猛將,我那時十四歲,怎麼可能打得過他。我是專門氣那李江南的。」

大牛略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是真的。

江雲歌看著地上上好的弓箭,索性彎腰撿起來,臉上高興,想不到吹牛還能得到這麼好的戰利品。

拿著弓箭離開,回了奴隸所。

推開門進去,見眾人正吃飯。叫銀杏的奴隸特意給江雲歌留了一個饅頭。

她也沒嫌棄的拿過來就吃,問今日那個管事婆子還有沒有打她們。

銀杏臉上帶著笑,「沒有。雲歌,你真是我們的保命符。」

「若是日後她還欺負了你,只管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揍她。」

銀杏滿臉開心的笑,喝了一口米粥之後捂著嘴要吐。許是有嗆到,連連咳嗽起來。

江雲歌遞水給她,銀杏喝完水之後方才好些。

一旁的秋明臉上擔心又害怕的看著銀杏,小聲問道:「銀杏,你是不是.....懷孕了?」

江雲歌臉上啞然,但隨即反應過來,她們一晚上伺候十個男子,怎麼可能不懷孕。可有一點是最慘的,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

銀杏一雙纖細又粗糙的手摸向自己平坦的腹部,眼含著淚水的點點頭。

屋內的女子突然安靜起來,紛紛低下頭沒出聲。

江雲歌剛來沒幾天,許多東西都不知道。還傻愣愣的問,「那你準備生下來么?」

她當年也未成親就有了身孕,但她就是不記得和誰睡過做了混帳事。本想打掉腹中的孩子,可那畢竟是她身上的一塊肉,怎麼捨得。所以便隱瞞了京城的人生了江銀票。

銀杏捂著嘴哭泣著,眼底的淚花滴落在臉上,若她有選擇的福氣就好了。

她們低賤的身份,沒有選擇一說,那兩個字也太過奢侈。

江雲歌坐在她身旁見她沒說話,開口道:「我有一個兒子,聰明可愛,三歲。」

銀杏抬眸看她,「你不是沒成親么?」

「是沒成親。可能我和一個男子有過情,諸多緣由沒能成婚。我生過一場病,孩子的父親是誰我也忘了。和他發生過什麼,我也忘了。關於他的一切我都不記得。」

銀杏目光有些同情的看向她,女子未婚生子那可是要浸豬籠的。她現在能好好的活著,一定也吃了很多苦。

「那你這些年有許人家么?」

「沒有。我父親幸好開明,說讓我一輩子不嫁,就待在府中,他養我和兒子一輩子。」

銀杏的目光又變得羨慕,若是人人家中都有這樣的好父親,那她們也不至於淪落至此。

瞧著江雲歌的好相貌又有一身好功夫,早晚都會離開這地獄去過人上人的日子。

她們這些卑賤的人估計到死了也還是只能待在這裡。

江雲歌啃完饅頭便出去了,今日拿到李江南手裡的好弓,手癢早就想試試。

操練場依舊烈日鼎盛,她一身鵝黃色裙裾著身,微熱的風拂過她削瘦乾淨的臉頰,撩起她的耳邊發。

寬大的裙子滌盪起來,生出海浪般的弧度。

小巧的鼻子冒出一層細密的薄汗,在金黃的陽光下反襯出好看的光。

大牛拿著傘站在她身旁給她遮蔭,江雲歌剛想射箭感覺到頭頂有遮蔭的東西,立馬垮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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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傾城:絕寵將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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