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多長了一個嘴巴

第278章 多長了一個嘴巴

「怎麼了。眼睛紅紅的。」勝青看著那玉清桃紅的眼睛說道。「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是啟駿。他非要上戰場,我爹爹也是贊同他。明天他就要走了,對了,你教給我的肉乾和果乾我都做了好多,準備給他帶著。就是我還是很是擔心,要是發生什麼意外,那我,我可怎麼辦。」

「要是真的發生什麼意外你怎麼辦。」

「我去找他。即便戰場兇險,他是我的相公。」

是啊,他是她的相公,這是她能保全他的最後的辦法了。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啟駿其實是偷偷去了一個地方,我派人跟著去了。是這裡。」金玉清是給了那勝青一個地址。

勝青打開一看。正是那啟駿的老家。

「我覺得是啟駿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他的臉上的表情不對勁,但是又不肯跟我說,我也不好再問。我就只能跟你說說。我總覺得是有人在盯著我們。」金玉清還是看著勝青的眼神帶著打量。

勝青假裝是看不明白,把那張紙給還給金玉清。

「我也不明白,這個地方我乜有聽說過的。」勝青淡淡的笑著說的。

其實她是可以說的,只是金玉清那不信任的表情她並不想張嘴。

有些人還是太蠢了,自己的念想,只要是讓人一看就能夠看得出來的。

陰狠之人是藏不住的。

「宮裡是有什麼傳言嗎。」勝青回來看著那春庭欲言又止,好像是在組織什麼語言。她說過,春庭不能跟她說謊。任何都不行。

在宮裡兩個人就是拴在一起的人,若是易主,春庭也不會好過,因為勝青並不打算去討好任何的人的。

「傳言說是,昨晚上皇上在無寒那裡過夜,就要第一個把她冊封。還說小姐早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現在也沒有冊封,是皇上在給韓大學士臉色看。就是因為當時是韓大學士力挺要大皇子繼位的。」春庭是哆哆嗦嗦的把這話說完。眼睜睜的看著勝青的每一時每一刻的表情。

「說是折磨我是為了懲罰韓大學士。」勝青幽幽的說。「你做的很好。所有的事情我都要知道,這樣我才能知道下一個矛頭是誰啊。」勝青淡淡的一笑,看來是有人坐不住了。

自己不過是收拾了一個章小姐,後面看來還是有很多個的章小姐啊。

說是後宮不得干政,那其實就說不要干政的太明顯了,後宮的女人的身份地位可不就是自己母家的地位。

這種鬼話是騙誰呢。

老娘想要的位置,別人給的不稀罕。

「小姐。」春庭看著勝青難得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看著就是讓人眼睛癢。

「好看嗎。」勝青看著那春庭滿眼都是星光。

「好看。好看。」春庭忙不迭的說道。

「現在南嶼就要來面聖,說是要商討邊關大事,其實不過是兩邊的討論條件籌碼,掂量一下對方的實力而已,祁歡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新登基的皇子,手下的大臣還不能全部都是拿捏的到。」

勝青挑了一個純金打造的步搖。

「可是,小姐,這皇上畢竟是皇上啊。這他一道聖旨,那些大臣還不是都是乖乖聽話啊。」春庭是不解的說著,這樣一個被壓榨的小姑娘是看不出這形勢動蕩的。

「就像是你我一樣,我是主你是仆,看起來你必須是對於我的命令言聽計從,但是要是你在我的水裡面下上一點砒霜,我不就是嗝屁了嗎。」

「小姐,小姐,春庭不敢,春庭不敢。」春庭嚇得沒有了骨頭一樣快速的跪在地上。

『我就是舉了一個例子而已,你怕什麼。』勝青看了一眼笑了笑,拿出來一些的胭脂。味道還是她喜歡的玫瑰花香。這樣看起來就是與她有那麼些的像了。

要是真的春庭能夠在勝青完全的相信她的時候能夠給勝青致命一擊,勝青也是十分的感謝她的。

一介女子之力,救下一整個城池的人,那是她的母親曾經做過的事情,所以在這個女人親口說下要把自己親生的女兒丟出去的時候自然也是無人敢阻撓。

她是南嶼神一般的存在。

只是,千算萬算,不知還是漏了這麼一步。勝青活下來了。

「小姐,那裡是接見南嶼使臣的地方。」春庭嚇得是手都是汗,前面是不同尋常的站了三層的帶刀護衛,看著就是隨時都會是刀劍相向,女流之輩不應該這個時候進去的。

「你在這裡,等我出來。你進去也只會懷我的事。」勝青說道。自己面帶微笑走過去。

「我是樂坊的舞姬。」勝青面帶紫色面紗。一身綢緞是仙衣飄飄,在陽光下宛若是落入人間的仙子。

一個護衛過來是說了幾句話,那些人竟然是將她放行了

春庭是看著勝青閑庭碎步的走進去,心裡撲通撲通直跳,感覺自己害怕就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小姐為什麼會進去那個地方。為什麼要尋死。

自己恐怕是在宮裡就要是待不下去了。小姐這次是必死無疑了。

就算是勝青要尋死都不能是去了那個地方。

屋內還沒有開始明爭暗鬥。中間的地方還是翩翩起舞的舞姬,似乎是並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事情,舞姬不時的看向那周圍的南嶼的官員還是一個個的眼神勾魂蛇攝魄,還以為是這個時候能夠勾到一個一下子就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一般。

勝青光著腳碎步走上來,踩著樂師的音樂。

一上台就是凌亂之中踩著南嶼特有的步點過來。

翩翩起舞更是讓南嶼的人無不震驚,這裡的舞姬竟然是懂得南嶼的步伐。此人身著輕紗,面容遮掩。那雙眼睛卻是如那張畫像上的一般。

勝青的出現本來就是一劑重葯。

「噌。」勝青一個后折腰,伸手拔下了那南嶼使臣的身上的佩刀。男人只是眼中驚訝,卻是並無阻止,勝青手指頭嵌進那寶石的縫隙之中,竟是完美的融合。

下一刻,柔情萬種之後,勝青就是身上的輕紗同時飄起,整個人如同是盛開的紫色的花朵之中最是妖冶的花蕊。眼花繚亂之間就是一刀刺向那正座之上的祁歡。

「咔嗤。」祁歡伸手接住那刀刃。手指頭輕輕一掰動,那刀就是斷了。

更是南嶼使臣震驚四座。這南嶼皇室鍛造的刀竟然是會被這樣的一個人給徒手捏斷了。這個可是一座山都是壓不彎的刀啊。

勝青的面紗隨即滑落。一張千嬌百媚的臉。

「這,這。」使臣滿眼的驚訝,看著勝青那張臉。「敢問這是皇城的舞姬,可否,交給南嶼。南嶼定當奉為座上賓。」使臣跪在地上求勝青。

「我是罪臣之女。瑕疵之物怎能贈與使臣蒙了兩國交好。只是這使臣的刀被小女弄壞了,不知道怎麼賠呢。」勝青這說話的語氣像是一個玩笑話,一丁點的都沒有把自己看成是一個罪臣之女。

「誰說是瑕疵之物,這是本皇的皇后。」祁歡伸手勾著勝青的腰。滿身滿眼都是佔有,將勝青整個人都是包在自己的衣袍之下,不給任何的人看。

南嶼這次是帶著什麼樣的敵意來的他自然是清楚。只是在和南嶼的刀也是久聞於世。

在勝青拿著那把刀刺過來的時候,嘴上的口型說的是「放心。」

她真的是讓祁歡那一刻有了放心。

勝青看著桌上放的那把精美的刀。當時看著那祁歡滿是怒意的眼神,真的不應該是把刀給換了,應該是直接刺進他的心臟的。

「果然是把刀給換了。」祁歡的聲音在身邊想起來。「你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麼多人面前使手段。」

「他們都是被我的美貌給迷住了,就算是我把皇上這個人給換了,他們也未必會有所察覺。」勝青笑笑說道,看似是一句玩笑,卻是勾起了祁歡不願意提及的往事。他差點是被人給換掉了。「這把刀上面的寶石,等這我以後不受寵了足夠我一輩子是衣食無憂了。有機會幹嘛是不收入囊中。」

祁歡抬起她的小下巴。勝青也是順從,越是這種毫無反抗的順從,祁歡越是覺得她是在無聲的反抗。「真的皇后,怎麼會失寵。」

「可是皇上有那麼多的侍寵,一個一個的正在想著怎麼滅掉我呢。」勝青故意帶著醋意說道。

「你怎麼會是知道那把刀的秘密的。」祁歡的手上的力道加重。帶著威脅的意味。

勝青嘴角淌出一絲鮮血。「我救了整個皇城的子民,你卻是在懷疑我。是金玉清告訴我的。」滿眼的霧氣朦朧。

她是一個功臣,一個冒死去救了這場戰役的功臣,怎可這般的對待與她呢。

只是那南嶼向來是豺狼虎豹,竟然會是因為這般就會是放過他。太不可思議了。

還有勝青那張臉,今晚上分明是不像她自己,故意的神情,每一次都是讓那些使臣是帶著敬畏的看著她。不得不懷疑。

「母族的人來了,昨晚上那勝青還是獻舞了,我怎麼能輸給她,我可是練了十八年的功底,她不過是我教了她一丁點的三腳貓的功夫。」無寒聽說了之後更是勃然大怒。

「皇上口諭。傳無寒公主今晚給殿內的南嶼使臣獻舞。公主,這個是皇上賞賜的舞服,可是這皇城裡是獨一份。」

來傳話的公公看著皇上這幾天是跟無寒公主走的近,無寒公主是三天兩頭的往那御書房裡跑,一呆就是呆著半天,這冊封可是遲早的事情呢,誰逮到了機會不會是巴結幾句啊。

「有勞公公了,這個是一點小意思。」無寒拿出來幾個金子、

「無寒公主就是大方,不像那麼住在偏僻的院子里的那個勝青。脾氣古怪,還一毛不拔。都是比不上無寒公主萬分之一啊。」那公公擠眉弄眼的這是真的是嘴巴來上這一些的金子的。

無寒滿臉的得意。算是應下了。

看著那鵝黃的衣服。這黃色可是只有皇上才能穿的顏色啊。

宮女也是看到那帶著銀線的衣服。「公主,這是因為這次的使臣來的肯定是給皇上施壓,皇上是必須是給公主一個名分了。今晚上肯定就是有定奪了。公主肯定會是這皇后了。戰事因為公主不能開打,那公主以後不僅僅是這裡的皇后,也是這裡的萬千子民的恩人吶。」宮女那大嘴一咧什麼都是敢說。

無寒也是小臉紅撲撲的。「去準備沐浴更衣。」

「是,我多準備一些的花瓣。公主今天肯定是香噴噴的。」樂呵呵的跑出去準備了。

「小姐,我們的剛剛收拾好的那花瓣都被那無寒的宮女給摘走了。」春庭是氣呼呼的拿著剪刀回來。自己家的主子好好的侍弄那些的花草,除了不小心斷掉的,哪有自己給摘下來的,這不是自己的不心疼,那小宮女恨不得是給連根拔下來。

「皮相先天長得不好,可不就是得後天好好的養著嗎。我們的花開的正好。怕什麼。」勝青淡淡的笑笑。

「小姐,要不是你說是不準跟她們爭吵,我肯定上去跟她打一架的。」春庭氣呼呼的說著,轉身拿起來水桶去一邊的白菜地里澆水了。「小姐,這菜長在避光的地方比有眼光的地方還好呢。是我們施肥施的好嗎。這肥料也是好像啊,褐色的,跟我們平時用的不一樣。」一扭頭看著勝青自己拿著鋤頭在除草了。「哎呀,小姐,小姐,這種粗活怎麼是能夠你親自來做呢,給我就好了。」春庭干忙是放下自己的手裡的東西是跑過去。

「一看就是小農小戶里走出來的,走到哪裡就是閑不住啊。接旨吧。」那個小公公陰陽怪氣的不知道是在門口是站了多久了。「我還忙著呢。」手裡顛著那在無寒那裡拿來的金子,看著勝青很是不屑的樣子。

「你是怎麼說話的,知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份,我們家的小姐怎麼也是個主子,你這是當奴才的樣子嗎。以下犯上,你該當何罪。」春庭是氣的臉紅脖子粗。恨不得自己手裡長出來貓爪子去抽他了。

「以下犯上?哼。」很是不屑的看著那春庭身上還有泥巴。「我這個下可是沒有自己窮的種過白菜,你說那個是下。」

「哈哈哈哈。」這話一說完,那旁邊的小公公也是跟著笑了起來了。

「給,你們的東西。」公公是手裡的盒子是丟在地上。

「你,你們。」春庭氣的就上前。

「給我滾開吧,你們不過一天,在這裡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什麼臟手還敢來碰我。」那小公公是張狂的一把把春庭給推了出去。

春庭一把摁在那鋤頭山,手掌上一個大大的口子。血一下子就是浸滿了地上的泥土。

「看來確實是血澆灌的菜可能是長得比較的好。」勝青淡淡的笑笑。手裡拿著那肥料。「你們知不知道這肥料不僅是養花,也養人呢。」眼中一絲的陰冷閃過。「轟。」身後的門被關山了。

「你要幹什麼。」就算是再怎麼的不識時務,受到死亡的威脅的時候人們的感覺還是挺靈敏的。幾個沒根的東西是瑟瑟縮縮的就要去來門。

勝青一個鋤頭一腳提上去,那幾個小東西就是被砸暈過去了,真的是不中用呢。

「你這張嘴可是到處沒怎麼說過我的好話呢。是不是,我可是都知道的,這宮裡傳的最快的可就是閑話了。可惜了,好好的一個人不僅僅是沒了根,也多長了一張嘴。」勝青陰冷的看著那不斷求饒的東西,這個時候保持清醒,還不如跟地上的那幾個是一起暈過去了。

「我錯了,我錯了,菩薩,菩薩,你就是菩薩,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以後,以後都不說話了。我這張嘴就是封上了。」那公公是跪在地上,不斷的是自殘似的往自己的嘴巴里塞泥巴。

「封上就有可能開封的時候啊,還不如壞了呢。你還是挺懂事的,這個嘴巴是當個花盆還是挺不錯的。」勝青笑著舉起來手裡的肥料,全都是灌了下去。

「啊。頭好痛。」幾個小東西被一盆冷水潑了起來。「啊。」看見那像是個八個月的肚子的公公奄奄一息的嘴巴里吐出來那棕黃色的東西。一個個嚇得以為是接下來就是自己了。

「別怕,你們一個個的好不容易是狗子找到了一個自己的主人。我可不是壞人,就是,你們剛剛是不是都是跟著他一起笑了,我現在免費的交給你們一個道理啊。有眼無珠也是錯。」勝青手裡的木樁子生生的插進去。一個個的嘴最大的程度的撐開,撐開,再撐開,控制不好自己的嘴巴,那就再也不用控制了。

「小姐。」春庭撿起來那地上的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套華服。

「這套給你穿了,丟在地上的東西,我不要。」勝青轉身就走了。「對了,這些金子現在是你的了。要是你自己主動地話,他們的身上你可以拿到更多。這個世界上,只有錢才能傍身。拿著。」那混著血水的金子在春庭的手裡是特別的冰冷。

深宮之中的戰爭從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勝青就已經做好的準備了,不會是放過任何的一個人。

只是,也未曾想過這般的慘烈。

春庭不解又是覺得恐怖,既然還是勝青這般的厲害,為什麼要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若是她想的話,皇上肯定是都是會同意的。

「你們看著了嗎,那個叫唐勇禎的公公渾身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現在是渾身都是長滿了刺呢,尤其是嘴巴里,一說話,一呼吸都是滿是痛苦呢。」宮裡小道消息就是傳播的非常的快。

「哦?那個見風使舵的傢伙,出事那是遲早的事情。」無寒心情正好,這個時候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影響她的心情的。

「也是,我們家的公主馬上就是皇后了,這些事情以後都跟我們沒有關係的。」宮女是小心的伺候著,這幾天公主的脾氣極其的不穩定。一個不小心就是她的身上多了幾個鞭子。可不敢亂說話了。

還有一件事情,那個唐勇公公是後來去了勝青的那裡,只是那宮女不敢說,只要是一說勝青的事情,無寒公主就像是會發瘋一樣,那個眼神就是要把人給吃了。

宮女可是不敢冒那個風險的。

「嘶、」忽然是無寒是抽了一口氣。

宮女立馬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小聲的問。「怎麼了公主,是不是水溫有些涼了,我再去讓人給燒一些。」

無寒剛剛是覺得自己的背上似乎是被人給扎了一下,不過是這個時候也是感覺似乎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沒事。繼續吧。」

「好。」宮女是虛驚一場,以後的事情更加是小心的做著了。

「這人吧,就是中邪了、聽說還會傳染呢。你們知道嗎,他的身邊的那些公公不就是嘴巴上也是裂開了嗎,整天就會是哇啦哇啦的叫,一句話也不會說,這個就是傳染的,只是癥狀不一樣。」春庭按照勝青的要求也出去散播謠言。

「就是啊,雖然是在癥狀不一樣,可是那幾個人的癥狀是一樣的。他們還是整天都是在一起快的。這個怎麼辦啊,我們會不會也是會被傳染啊。」那人是立刻就是緊張起來了。只要是事情與自己有關係之後,就立刻滿是緊張了。

「這個難說,不過這種病怎麼能處理乾淨啊。」春庭完成了任務就是要離開了。

身後他們還是在一驚一乍的討論著。

能夠完全的杜絕危險的方法之後一個,一個絕對的方法。以前的宮裡也是出現過的。

一把火燒掉。

勝青一身明黃色的衣服。

春庭一回來看見就是立馬把門給關上了自己的腿都是軟了,不行,不行,只要是自己家的小姐一有個什麼心思,自己就像是在刀尖上一樣的。太可怕了,就是這麼一個顏色要是被人看見了,她們倆都不用出這個門就絕對的被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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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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