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化屍

第19章 化屍

「不回家,那去哪兒呀,嘿嘿。」子弋醉意熏熏的朝著他開口,順便打了個飽嗝。

「不會喝就別喝那麼多嘛,你又不是我。」那孟逸海朝著她碎碎念,便扶起她,向著樓上走去。

此時,明桑一行人走回了客棧。

「唉,為什麼一到滄州,白姐姐的隙白石便感應不到了呢,這麼下去,不知道要何時才能夠找到。」一進門,那柳英就抱怨著。

「別灰心,一定還有其它辦法的。」白霧說著,又繼續道:「太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說著,大家都四處散去了。

樓上似乎有什麼熟悉的聲音,引得明桑突然緩慢的走上了樓。

孟逸海扶著醉醺醺的子弋,正踢開房間的門后,突然想到:「不如我現在將生米煮成熟飯,她不嫁我都不行了」。

孟逸海突然扇了一下自己的耳光,生氣的想著:「孟逸海呀孟逸海,你在想些什麼呀,,你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她早晚會嫁給你的,不要再想了」。

「你在幹什麼?」明桑站在他的身後,冷冷的開口。

孟逸海轉過了頭去,發現一白衣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目光正凝視著自己懷中的女子。

「你是誰呀?」不知道為什麼孟逸海一見到這個陌生男子,便有些敵意。

「她怎麼在這裡?」明桑冷冷的開口問著,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又沒做壞事,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孟逸海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但說起子弋的時候,還是挺足了胸膛。

「我看你就是想做壞事。」明桑瞪了他一眼,硬是從他身邊搶過子弋,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中。

「你誰呀,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敢搶我的人。」孟逸海瞬間就生氣起來,正準備衝過去搶人的時候,那明桑一個側身,目光一兇狠,那孟逸海瞬間被一道白光給震暈倒地。

「明日你將會什麼都不記得了!」明桑在心底暗自喃喃。

明桑抱起她,走出了客棧。

那子弋迷糊的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便用手摸著他的臉頰,帶著醉意的開口:「咦,逸海,你的臉怎麼變大了一點呢?」。

「我不喜歡你跟他來往。」明桑一邊走,一邊平靜的說著,也不管她究竟有沒有聽到。

子弋皺了一下眉,放下了手,突然開始抽泣起來,一邊抽泣還一邊小聲的開口:「我去找你,你怎麼都不在呀,你去哪兒了」。

明桑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懷裡抽泣的子弋,目光便轉向了子弋脖子上的項鏈和頭上戴著的簪子,突然開始沉默了起來。

「明桑,你不知道,我不能告訴你的,不能······」子弋在他懷裡睡著了,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說些什麼。

「你明明叫子弋,為什麼說自己叫張嫣兮呢?」明桑疑惑的在心底喃喃,接著又繼續想到:「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么?」。

他得不到答案,但見她在自己懷裡睡得香甜,便溫暖的笑了一下,一抬起頭,便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張府了。

他的頭輕輕的一晃,那大門上的門環便輕輕敲了門幾下。

一位丫鬟打開了門,看見小姐睡靠在了門邊,便驚訝的脫口:「小姐,你怎麼睡在這兒啊」。

「表少爺,表少爺,小姐她回來了。」那丫鬟立刻朝著身後喊著。

「哎呀,怎麼喝得這麼多,怎麼就她一個人,那孟逸海呢。」那尚言問著那丫鬟。

「不知道,我打開門的時候就小姐一個人」。

遠處牆后的明桑見他們把她弄進去了,便放心了下來,轉身離開了這裡。

這一夜,過得似乎特別的快,躺在床榻上的子弋緩慢的睜開了眼,許是頭有些痛,起身的時候,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我怎麼回來了?」子弋疑惑的自言自語,接著走下了床榻,打開了門,一路走到了大廳處。

「怎麼就你一個人呀?」子弋看著在桌上吃東西的方諾,便也坐在了椅子上,開口問著。

「你以為他們都像你這麼閑呀。」方諾給了她一個白眼。

「我問你呀,我昨天怎麼回來的呀?」子弋沒有理會方諾的白眼,而是啟口問著。

「不知道,我聽他們說,你是躺在門口的。」方諾坦白的說著。

「躺在門口?」子弋在心底疑惑了一下,沒有想太多,也沒有再問下去,而是繼續朝著方諾開口:「我你一件事,可以么?」。

「你問吧。」方諾覺得她的態度突然變好了,便隨口回答著。

「嗯······你娘有送給你爹什麼東西么?」子弋笑著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那方諾反而疑惑的問著。

「我就是問問,問問。」子弋繼續笑著開口。

「我爹倒是經常給我娘送東西,我娘嘛倒也送過,只不過很少啦。」方諾認真的回想著。

「那你娘都送什麼呀?」子弋繼續問著。

「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好像都是一些小東西,哦,有的時候送衣物,有的時候還送香囊什麼的。」方諾開口說著。

「香囊,香囊是什麼?」子弋繼續追問。

「就是一些晒乾了的花瓣,放進了一個好看袋子里,我具體也不知道。」方諾有些不耐煩起來,繼續吃著東西。

子弋歪頭一笑,立刻站了起來,朝外跑去。

「嘿,你去哪兒?」方諾立刻轉過頭去追問。

「我很快就回來,順便給你帶冰糖葫蘆。」子弋一邊跑著一邊大聲的說著,接著就匆匆跑到了街上。

她在街上四處轉悠著,轉悠著就又開始跑了起來,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處廖無人煙的地方,這裡很多的破房子,看起來沒有一個人居住,而這些破屋子旁,有一棵開滿桃花的樹,倒是為這裡增添了一絲生機。

「就你了。」子弋看著那些桃花,正準備爬上去摘的時候,卻聽到不遠處竊竊私語的聲音,便一步一步轉角上前偷偷的聽著。

「快點快點,把他們搬在一起」。

「動作快點」。

子弋透過那破敗窗戶的縫隙看去,發現有幾個高大的男子,正在搬運著屍體,那些屍體正堆積在一起,死狀恐怖,看起來像是被人吸幹了鮮血一樣。

其中一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瓶子,打開后,像那些死人身上倒去,那些死人瞬間就化作一灘血水。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這樣惡毒的事,不行,我得先去報官。」子弋立刻躲在牆角后,心底呢喃著,而剛一抬頭,便發現了一名穿著綠衣的女子。

「張姑娘,你怎麼在這裡?」沒想到對方驚訝的脫口而出。

「江姑娘······」

子弋還為說完,那房內的人似乎是聽見了動靜,便都瞬間帶著劍跑了出來。

「快走。」子弋拉起江姑娘就跑,沒想到那些人動作很快,瞬間就將她們給包圍住了。

「你······你們幹什麼啊,快放了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么?」子弋慌張脫口,畢竟自己沒了修為,即使是虛張聲勢,倒也是有幾分心虛的。

那江姑娘站在子弋的身後,目光凜利,輕輕的朝著正前方那高大的男子點了點頭。

那些包圍著她們的人瞬間就手裡的劍刺了過來,她們便也四處躲避著那些劍,混亂之中,那江姑娘的手被劍給划傷了。

「江姑娘。」子弋躲過一把劍之後,瞬間抓住了她受傷的手,立刻喃喃:「你快走,我頂住他們」。

客棧之中,正在房間的白霧,手裡的隙白石突然一閃。

她的目光一亮,瞬間就飛出了自己的房間。

那江姑娘被子弋狠狠的甩在了遠處,似乎有那麼一瞬間在猶豫些什麼,但很快的便又收了回去,立刻轉過身,便逃離開了此處。

子弋身上被劃了兩道傷口,而方才在甩出江姑娘的時候,對方手上的血沾到了自己的衣物上,和自己身上流的血融合在一起了,不過子弋感覺這些人也奇怪,似乎方才並沒有下重手。

「太好了,你們終於來了。」子弋故意側過臉去,大聲的吼道,那些人瞬間轉過去頭,發現什麼也沒有。

「快追。」其中一個發現她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著,便向其他人發號施令。

那江姑娘跑到一處拐角處,停歇了下來。

「江雅,你怎麼受傷了?」突然間耳邊響起孟秋的聲音。

「不礙事。」她用另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傷口,白光一現,當她放下另一隻手時,那傷口便不見了。

「怎麼回事?」孟秋凝重的問著。

「這事兒讓張嫣兮給撞見了。」江雅平靜的說著,面無表情,又立刻道:「她必須死」。

「不,不行。」孟秋立刻放對著。

「怎麼,捨不得快要成為你孟家的人啦。」江雅嘲笑著,又繼續道:「你要是能有辦法讓她不記得今天的事,我也可以不用殺她」。

孟秋有些猶豫。

「我回去了,你最好別插手。」江雅警告著,離開了這裡。

孟秋一人站在牆角處,似乎是經歷了什麼掙扎,便快速轉過牆角,朝著地上的血跡追蹤著。

沒過多久,白霧來到了桃花樹下,而手裡的隙白石卻突然不閃了,便疑惑的在心底喃喃:「奇怪,怎麼到這裡就消失了?」。

她朝前繼續觀察著,而那江雅正好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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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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