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暴露
「你們當然沒有聽說過啦!」子弋裝模作樣的開口,便又繼續開口:「人家那麼厲害,我們只是平常的人,你們啊怎麼可能隨便聽說過呢」。
「說得倒也是。」尚言開口,贊同著。
「這丫頭看起來到是挺喜歡這個明桑的。」江雅在心底暗自喃喃。
「現在這滄州到處都有人失蹤,大家還是小心一點。」尚言的臉色沉了下來,繼續開口:「我們至今都沒有查到眉目」。
「我最近也聽說了,這滄州無緣無故的失蹤了很多人,而且這些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明桑朝著尚言開口。
「是呀,這簡直太奇怪了。」尚言感嘆著。
「嫣兮,你跟我來,我跟你看樣東西。」江雅走到了子弋的身旁,突然朝著子弋開口,子弋倒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江雅。
「你們要說些什麼,我也要去。」方諾立刻舉起手來,只想趕快離開飯桌。
「我也去。」孟逸海也立刻說著,目光看向了子弋。
「你們跟來做什麼,我們女孩子自然要說些女孩子的事情。」江雅向著他們開口,側過去了臉,又繼續道:「走吧」。
那方諾和孟逸海便沒有再說什麼話了,只是任由江雅將子弋拉走。
孟逸海手裡拿著的筷子突然使勁的猛戳自己碗里還未吃完的米飯,而目光則是轉移到了明桑的身上,咬牙切齒著。
明桑沒有理會孟逸海的舉動,只是有些尷尬的繼續吃著。
不一會兒,子弋就被拉到了江雅的房間里,子弋皺眉看著在妝台前找著什麼的江雅,於是便平靜的開口問:「你拉我到你的房間里幹什麼?」。
「找到了。」江雅笑著,從柜子裡面拿出了一個翠綠色的鐲子,接著轉過了身去,朝著子弋開口:「吶,這是給你的」。
子弋突然受寵若驚,結巴著問:「好好的,你給我這個幹嘛?」。
「你真的不記得啦?」江雅開口問著。
「記得什麼?」子弋疑惑的問著。
「這個本來就是你的呀。」江雅說著,看著她繼續疑惑的模樣,便又繼續開口:「雖然我們沒見過幾次,但你以前好像也挺喜歡我的,小的時候,你還說這是我長大以後的嫁妝,我當時還笑著說,這也太寒酸了」。
「那既然是我送給你的,你就收著唄,你為什麼還要還給我呢?」子弋朝著她問著。
「因為事情總要有個了結。」江雅在心底暗自開口,接著平淡的朝著子弋開口:「你知道孟秋吧?」。
「孟秋?」子弋在心底喃喃,繼續朝著江雅開口:「嗯,他說是他救的我!」。
「你可知道他對你有多用心?」江雅嘆了口氣,平靜的開口,見她沒有回答便繼續開口:「雖然這些年我不在滄州,但我看得出來,孟秋他深愛著你」。
「你胡說些什麼。」子弋有些不高興了。
「我沒有胡說,只是這些年,因為有孟逸海,他才從來都沒有表明心跡。」江雅坦白著,又繼續道:「不過我看,你似乎對這兄弟倆都沒有什麼意思」。
似乎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她突然不由得心虛了起來,也突然坦白著:「我本來也不想嫁給孟逸海!」。
「可我聽說,你曾經為了他自殺,這倒是不假吧?」江雅問著,也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改變了心意。
「我不知道該怎樣解釋,反正我不喜歡他們,都不喜歡。」子弋非常確定的點點頭,然後接過了江雅手裡翠綠色的鐲子,打量著那鐲子便繼續道:「不過,我覺著尚言對你挺好的,你好像也蠻喜歡尚言的吧。」正說著,子弋就將手裡的鐲子遞給了江雅。
江雅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你不喜歡他?」子弋驚訝的問著,放下了手。
「不是。」江雅否認著,繼續開口:「我們註定不是一路人!」。
「怎麼會呢,只要你願意,那不就什麼都解決啦。」子弋笑著說著。
「這世上不是什麼都可以憑著自己的意願來解決所有的事情的。」江雅嘆了一口氣。
「可如果不憑著自己的意願生活,那······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不是么?」子弋反對著她所說的話,只是直覺上感覺不對。
江雅突然愣了片刻。
「我說得不對么?」子弋見她沒有說話,便加緊追問,見她依舊有些痴獃,便又繼續開口:「你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么?」。
「如果,我說我想殺掉你呢?」江雅的面容突然變得陰沉起來,一邊說著一邊緩慢靠近了子弋。
子弋心一緊,看著緩慢靠近的她,便也緩慢的後退,一邊後退還一邊結巴的開口:「你······你怎麼這樣說?」。
「你覺得呢?」江雅反問著她。
「我······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子弋繼續開口,一隻手靠近身後的桌子上,便不小心碰到了茶杯,那茶杯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哎呀,碎了。」子弋的目光投向了地上的碎片,將手裡翠綠色的鐲子擱置在了桌上,便瞬間蹲在了地上,撿著那些碎片。
江雅鬆了口氣,看著蹲在地上的她,便也緩慢蹲在了地上,幫著她撿著。
子弋的目光轉向了江雅,心底不由得想到:「她到底想幹什麼?」,這樣想著,便看著她的手指突然被那些碎片劃了一道傷口。
飯桌上的白霧,手中的隙白石突然強烈的閃動著,隨著大家疑惑的目光,白霧便想也沒有想,立刻快速衝出了大廳外。
「怎麼回事?」尚言立刻喃喃,也站了起來,跟著走出了大廳,而飯桌上的人都匆匆的跟了出去。
「你受傷了,別撿了。」子弋抓著她的手腕,看著她的指尖,便和她一同站了起來。
門突然被一陣強勁的風給強行打開,映入她們眼前的是那個方才在飯桌上的叫白霧的女子,正用著凜利的目光看著她們,而在白霧的手腕上,有一串正在發著淡淡白光的手鏈。
「原來是血!」白霧立刻在心底喃喃。
「白姑娘,你怎麼來了?」子弋一見到她,就開口問著。
「把三碎弦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白霧朝著那江雅開口。
「三碎弦,是明桑提過的三碎弦么?」子弋在心底喃喃,目光投向了江雅。
江雅從子弋的手裡掙脫而出,將手放在了身後,微弱的白光輕微一閃,那指尖上的傷口便瞬間消失不見,江雅朝著白霧笑笑,平靜的開口:「你在說什麼?」。
「你別裝傻了。」白霧說著,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隙白石停止了閃爍繼續開口:「那不是你的東西,對你沒什麼好處,你最好換給我們」。
「白姑娘,我的確不知道你所說的三碎弦是什麼東西,你還是輕便吧。」江雅堅決的開口說著,側過了臉去。
「這是怎麼回事?」那尚言趕過來之後,便朝著大家問著。
「你來得正好。」江雅向著尚言開口,繼續道:「我覺得這兩個人來這滄州肯定是心懷不軌,我估摸著,這最近失蹤的人肯定跟他們又關係」。
「我一開始還以為這事兒跟張姑娘有關係,看來是我錯怪她了。」白霧坦白的說著,繼續朝著江雅開口:「你不承認沒有關係,那你敢不敢露出你的血,讓我的隙白石感應一下呢」。
江雅的手指在身後微微的摩擦著,似乎有些緊張,但很快便又開口:「東西是你的,你隨便怎麼說都可以,又或者,你就是故意的」。
「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告訴你,那東西不屬於你,三碎弦雖然能夠救人,但平凡的人擁有,只能夠減少壽命。」白霧倒是沒有發慌,只是鎮定的開口。
「她怎麼知道的,難道······」尚言想著,目光轉向了江雅,便不敢在想下去。
「咦,你手指上的傷呢?」子弋將頭扭在她的身後,看到她指尖上的傷口消失無蹤了,便疑惑的開口。
「你們都別過來。」江雅瞬間側過身去,一下子抓住了子弋的脖子,大聲的朝著他們開口:「要是不想她死的話就都讓開」。
「你放開她!」孟逸海瞬間衝上前一步,大聲的叫道。
「你再過來一步試試!」江雅手的力道加深了些,子弋被掐得難受,那孟逸海不得不停住了腳。
明桑的目光看向了子弋,心突然就開始懸了起來。
「江雅,我只想問你,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尚言的心也開始緊了起來,但內心似乎還是在期望著什麼,便開口問向了江雅。
「對不起,我也沒有辦法。」江雅的心雖然有些痛,但卻還是痛快的承認了,一邊說著一邊向著他們讓出的縫隙走去。
這打擊突然擊中了尚言的心。
她帶著子弋走出了房門,而他們也是小心翼翼的跟著走了出去。
「小姐,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說,你要是真的做絕了,便回不了頭了。」那迦南在一旁勸說著,看著這個場面,也是十分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