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周文尋說著就將摺疊好的那張紙裝了起來,蕭可婉原本還以為周文尋是打算丟掉的,但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了。
不過隨後周文尋又將那張紙遞到了蕭可婉面前,並且說道:「這是同一種結果,你是否願意保留?」
蕭可婉沒有聽明白周文尋的意思,但她也沒有用手去接那張紙,看上去蕭可婉有些不知該如何去做了。
周文尋笑了笑,他只是順勢將那張紙放在了書里,這個動作看上去是很隨意的。
蕭可婉同樣也看到了這些,她看向周文尋說道:「文尋,說不定你畫的很準確,謝叢宣同樣是如此的,只不過你們都沒有預測出準確的結果,而這也是由你比賽得出的結果。文尋,恐怕你自己也不會想到吧?即便說你當時知道了,但也會覺得是這樣的結果,畢竟這是出於你自己的預測,而且謝叢宣畫出來的圖也會證實你的預測是準確的,實際上你們都沒能預測準確,只是此刻展現出的是另一番局面。」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在我自己看來,這既是原因,也屬於是結果了……但這既不是結果,也並非是什麼原因,只是剛好展現出了這樣的一番局面而已,這對於我來說是不符合於實際的反向預測。在這之前,說不定謝叢宣就有這樣的想法了,與我此時的想法是一樣的……或者說是相似的而已。」
「文尋,感覺你說的這些話並不是很好理解,至少我覺得是這樣的,可能我也沒能理解你說的這些吧。」蕭可婉說著就看見老師走進了課堂,而此時也正好要上課了。
周文尋沒有接著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他看到老師已經走上了講台,並且準備上課了。周文尋說道:「昨天鄭啟恆是打算說些什麼的,不過他還是決定今天中午才說了,等吃完午飯後,我們就去學校的那個涼亭,他與宋欣嬋會一起過來。」
「不會是關於策略智囊團的事情吧?你前幾天不是和他提起過?說不定他已經想好了該如何做,並且宋欣嬋也想到了什麼。」蕭可婉猜測著,她覺得也只會是關於策略智囊團的事情了。
「有這樣的可能,只是謝叢宣還沒說什麼的,他是沒有想好才對。」周文尋的意思是說謝叢宣不會來到涼亭。
「看來許昭易他們幾人也沒說什麼了?」蕭可婉順便問道。
「等到周末休息的時候,再去問大家的想法,中午可以知道鄭啟恆與宋欣嬋的想法。」
「但也不一定就是關於策略智囊團的事情,還有啊……姜依溪也不打算參與這次的討論了?上一次姜依溪就沒有這麼做。」
「可能……就是如此的,其實我們上一次就知道了姜依溪的選擇,這也會是她的選擇吧。」周文尋說著自己的想法。
「既然是同樣的選擇……姜依溪也會這麼做,以後也不用讓姜依溪參與策略智囊團的討論了。文尋,你覺得呢?」蕭可婉打開了面前擺放著的書本,她看到老師正在書寫著什麼,那是關於上課的一些內容。
周文尋說道:「老師寫的這些都是重點內容了。」
「嗯,我知道。」蕭可婉是打算寫下來的,「文尋,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覺得尊重姜依溪的選擇即可,在成立策略智囊團的時候,姜依溪是答應加入到策略智囊團的,可以說那是她的決定,但是在策略智囊團成立之後,姜依溪並沒有參與過討論,這也是出於她的決定,其實姜依溪也知道,加入策略智囊團是採取自願的原則。」周文尋與蕭可婉一樣,也開始在書寫著。
「其實你也可以和姜依溪談一下的。」蕭可婉說著。
「不用如此,你應該能知道姜依溪之後會如何去做。」周文尋直接說道,這同時也是她的決定,「而且在姜依溪加入策略智囊團之前,我已經和她說過此事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說,或許姜依溪不會參與任何一次的討論,也等同於說是……姜依溪並沒有加入到策略智囊團里,而這就是她的決定了,我們也是難以改變她的某些想法。」蕭可婉沒有繼續寫了,她看向身旁坐著的周文尋說道。
「嗯,你說的不錯,我就是指的這個意思。既然姜依溪沒有參與到首次的討論之中……但這就是她的選擇,所以也不用與姜依溪說些什麼了。」周文尋冷靜的說著,他看到講台上站著的老師在思考著什麼。
「看來我也不用去勸說姜依溪什麼了?」蕭可婉再次問道。
「你已經知道了答案。」周文尋只此一句,其實剛才蕭可婉自己就已經給出了答案。
「文尋,難道你已經寫好了?」蕭可婉看到了周文尋在書本上所寫的那些,只是蕭可婉發現,這與老師所寫的內容並不一樣。蕭可婉再次的看了看,她發現確實如此,「你在寫什麼?這與老師寫的那些內容不一樣……」
此時蕭可婉與周文尋坐在了教室里的一邊,兩人的旁邊沒有別的學生。另外的學生大都坐在中間靠前的位置上。
周文尋說道:「其實意思是一致的,只是具體的內容會有些不同而已。」
「嗯,我能夠看的出來。」蕭可婉這時才看明白,「不過還是要寫下老師所寫的那些內容。」
「我可以背誦出來,在此基礎上,這些是我的理解。」周文尋指了指他剛才寫好的那些內容。
「可老師並沒有寫完啊?你如何背誦呀?」蕭可婉看向了講台,她發現老師並沒有接著書寫了。
周文尋拿過了蕭可婉面前的書本,然後就書本上寫了起來,蕭可婉並沒有阻止周文尋這麼做,她是想知道周文尋打算寫些什麼。
周文尋邊寫邊說道:「我在推理老師正在思考的內容,其實只要推理是準確的,就可以寫的出來。按照老師平常講課的習慣,以及他的書寫方式來說,是可以推理出來的。當然了,也還要考慮到某些思考方式與模式。」
周文說著就寫下了幾句話,之後他也停了下來。
「文尋,你怎麼不寫了?」蕭可婉問道,她還是挺期待周文尋會如何去書寫這些的,這就像是在續寫某本書籍一樣,至少蕭可婉覺得是這樣。
周文尋不經意的笑了笑,「我只能推理出這些了,也就是說只能推理到這一步,這是屬於我的思維極限所在。我不可能全都推理出老師打算寫的那些內容!」
蕭可婉看了看,她發現周文尋只續寫了三句話。
不過老師也已經開始在寫著了,蕭可婉在比較之後就知道,其實周文尋所寫的,與老師寫的那些並不一致,只是兩者在整體的意思上是接近的。
周文尋自然也是明白的,他對旁邊的蕭可婉解釋道:「我只是試著按照老師的思維來進行推理,而老師是按照他的思維繼續在書寫著,總還是會有一些不同的地方。」
「文尋……你是按照自己的思維來揣摩老師會寫些什麼,這並不是老師自己的思維方式,這只是你自己所進行的一些思考。」蕭可婉說著她的想法。
「就如你也在試著去運用自己的思維,或者這就是出於你的一些思考了?」周文尋笑著說道。
「並沒有啊,我只是說出自己此時想到的那些罷了。」蕭可婉繼續說著。
周文尋則是看向了講台,不過他正好也發現,老師所寫的某些內容與他思考時的一致,這次連內容都是一致的,但也只是其中的某一句而已,周文尋並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