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5、笑笑丟了!

695、笑笑丟了!

695、笑笑丟了!

鳳天瀾聽了這話之後,只覺得腦袋裡嗡的一響,頓時眼冒金星,差點站不穩。

「瀾兒。」容湛一把將她攬在懷中,輕聲安撫道,「別擔心,笑笑很機靈,不會有事的。」

鳳天瀾怎麼可能不擔心,季候風恨不得容湛去死,而今他抓了笑笑,肯定是不懷好意,又怎麼可能對她好。

三天之後……

還要等整整三天的時間,這三天她要怎麼活下去?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將她一個人留在府里……」鳳天瀾頓時捂臉痛哭,此刻她滿心懊悔,如果她不出門的話,笑笑不會出事的。

「不許這麼說。」容湛心疼的將她攬入懷中,「在整個南照沒有哪裡,比未央閣更安全,笑笑身邊這麼多暗衛,季候風都能得手……」

想到這裡容湛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其實這一點也讓他感到十分疑惑,他幾乎是將所有血騎兵的暗影都調過來,保護鳳天瀾和笑笑,他相信以他們的能力,季候風絕對不可能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就將笑笑帶走。

鳳天瀾也想到了這一點,她先前也是看到了別人塞給她那張紙條所以亂了陣腳。

此刻她強迫自己慢慢鎮定下來,因為她清楚,一味的慌亂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讓她失去了最重要的判斷能力。

「未央閣里有這麼多人守著,笑笑又怎麼會丟?」

「難不成是出了內鬼?」

花公公立刻下去查問,很快便帶來了消息。

只說是有人趁著鳳天瀾離開之後,故意扮成了她的樣子,帶走了笑笑,而且這個人的時機把握的非常準確,恰好看準了鳳天瀾離開的這段時間,想來應該是蓄謀已久。

鳳天瀾趴在容湛的懷中,臉色慘白,她獃獃的咬著唇,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控制不住的輕顫。

「我好怕。那個季候風他根本就沒有人性的,我怕他會傷害笑笑。」

「放心吧。」容湛雖然心裡也沒底,但是他只能開口寬慰,「你墜崖之後,他銷聲匿跡了一年多,應該是身受重傷,更何況他這一生就是想要滅掉南照,而今南照在我的手中,他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笑笑就暫時不會出事。」

容湛的話讓鳳天瀾緊繃著的神經稍稍輕鬆了一些,不過旋即她又回過神來,「你剛才說他受了重傷?」

「沒錯,每天子時便會不停的嘔黑血,整個人會以一種十分詭異的樣子蜷縮著。」

鳳天瀾緊緊的皺起眉頭,腦海深處彷彿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鳳噬蠱,一定是鳳噬蠱!」

容湛的聽到這話之後,心頭一跳,他連忙開口,「那種蠱是不是用你的血為引下的蠱?」

鳳天瀾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

她猜到了季候風的意圖,「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需要用我的血解毒。」

雖然容湛早就猜到季候風沉寂了一年多的時間,他身上所受的傷應該是和鳳天瀾有關。

但是他萬萬沒有料到竟然是鳳噬蠱,這種蠱必須是用下蠱人身上的血才能解除。

這麼一來他立刻就猜到了季候風為何會想盡一切辦法綁架笑笑,他分明就是想用笑笑的命來威脅他們。

「可惡。」容湛越是這麼思量,心中越是忐忑,那雙妖冶的鳳眸裡面已經存著殺機:

「那事到如今,我們應該怎麼辦?」鳳天瀾既然已經清楚了季候風的目的,自然也明白他現在應該還不會蠢到去傷害笑笑,所以那慌亂的一顆心也安定了下來。

容湛看著鳳天瀾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連忙開口警告,「不管怎麼樣,相信我,我一定會有辦法將孩子救出來,所以你一定不許再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他很擔心鳳天瀾會像一年多前一樣,關心則亂,甚至不顧自己的性命。

「我知道了。」

相思和紅豆一直就留在未央閣裡面照顧小郡主,這一次兩個人被下了很重的葯,第二天才醒過來。

當她們醒來之後,才驚覺小郡主已經被人擄走,兩個人都是自責的恨不能一頭撞死。

兩個時辰之後,花公公帶著一個衣著樸素的女人走了進來,她一進門便立刻跪倒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容湛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出聲,花公公則是厲聲呵斥,「清霜,王妃先前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卻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你老實交代,郡主的失蹤是不是與你有關?」

花公公帶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一日,差點被柔貴妃撞死在御花園的那個宮女。

花公公之所以把她帶過來,就是因為先前在大街上給鳳天瀾塞紙條的那個人就是她,她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清霜猛地抬起頭,她一下子就朝著鳳天瀾那邊看了過去,「奴婢沒有,奴婢絕不是那種能將仇報的人。」

「你現在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郡主她有危險的?」鳳天瀾現在心裡只關心笑笑,只要清霜能夠幫她把人找回來,她什麼都可以原諒。

清霜沉吟了片刻,「是柔貴妃,她原本就是鬼府的人,她一直就非常憎恨王妃,所以這才想法子將郡主給帶走了。」

鳳天瀾幾乎是下意識的朝著容湛的方向看了過去。

雖然掩藏在眼中的責備一閃而逝,卻還是叫容湛給察覺到了。

這會兒他心裡也是氣惱無比,他十分厭惡那個柔貴妃,甚至從來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發現她沒有跟皇帝一起離宮,他也沒放在心上。

直到兩個人那天在御花園裡碰面,他隨後就將這個女人關押起來,卻沒料到她竟然還能夠興風作浪,這會兒看到鳳天瀾那極為難看的臉色,他一時間不知該作何解釋。

鳳天瀾卻只是垂下眸子,好半響才說了一句,「這事原也不該怪你。」

可就是她這句話卻讓容湛的內心更加內疚。

他還是太自信了,原本以為一切事情都會在他的掌握之中。

鳳天瀾突然扭頭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清霜,「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柔貴妃會這麼做?」

「我也是離開那天才知道的,不過後來我一直想見王妃,但是卻進不了王府,今天也是看到王妃出門,所以才一路跟著,沒想到……」

「那你想辦法去聯繫一下你宮裡的姐妹,看看能不能從柔貴妃那裡探聽到郡主的下落。」

「是,奴婢這就去辦。」

說完這話之後,清霜重新給鳳天瀾磕了個頭,這才轉身離開。

花公公扭頭看向了容湛,「王爺,這樣的人還能信嗎?」

「先觀察。」說著這話容湛便要起身,鳳天瀾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眼底閃現出了一抹冰冷的寒芒,「你要去找柔貴妃?」

容湛的眸子一瞬間變得冰冷無比,「季候風行事向來謹慎,他做的事情柔貴妃知道的應該不多,但是今日她觸及我的底線,我便會讓她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本攥著容湛胳膊的手緩緩鬆開,鳳天瀾一個人坐在床邊開始發獃。

眼看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清霜那邊依舊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容湛幾乎將手下所有的暗影全部都派出去尋找,卻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不過短短兩天時間,鳳天瀾幾乎是夜不能寐,瘦了一圈。

容湛雖然一直忙著處理各種政務,但他還是抽空陪在鳳天瀾的身邊。

雖然鳳天瀾早有準備,但是真到了約定的這一天她還是會莫名緊張,她好怕笑笑受到傷害。

他們約定的地點在北郊三十里開外的位置,那座山並不高,但是卻十分陡峭,山上山下的樹木叢林很多,十分適合躲藏。

而且當初先帝選帝陵位置的時候就曾經考慮過這裡,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塊風水寶地,只是後來也不知為何他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這一日,天還沒亮,在山腳一處十分隱秘的山洞裡面,便有人聲傳了過來:「都這麼久了還沒找到?」

開口說話的人聲音沙啞,聽著叫人十分難受,心膽生寒。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季候風,此刻他的聲音里含著怒氣,甚至還有氣急敗壞。

黑鷹小心翼翼的回稟,「啟稟門主,整座山幾乎都被翻遍了,可還是找不到。」

「廢物,廢物!咳咳咳……」季候風勃然大怒,他猛的抬起手來似乎是想出手打那個人,不過隨即一陣劇烈的咳嗽,讓他不得不彎下了腰。

「門主!」黑鷹立刻上前,雖然面上十分關心可雙手卻不敢觸碰他,直到季候風猛地嘔出一口黑血,他這才遞上手帕和水。

「繼續找,不過一個兩歲的小娃娃,難不成她還能躲到天上去?」季候風此刻已然是氣急敗壞,他無比暴躁的一把將東西摔在地上。

那雙眼睛裡布滿血絲,陰狠殘暴,就像是一頭陷入癲狂狀態的野獸。

山洞裡的那些人都不敢出聲,一個個心驚膽戰的退了出去。

黑鷹卻留了下來,他眼中布滿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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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王爺嘗個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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