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第14章兩個男人一場戲
香嫵看看前面滿心以為成了好事結果半路被搶的二狗子,再看看出師未捷就胎死腹中的侍衛哥哥,一時也有些茫然,這兩個對自己如此無情,現在幹什麼又追著自己不放?茫然之餘,又有些頭疼,不由咬唇心道,這可真是麻煩。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侍衛哥哥一眼看到了二狗子,那臉色頓時不好了。
他看看香嫵,卻見香嫵清澈的眸中都是泫然欲泣的無措,當下大為心疼。
自從那次香嫵偷眼那麼看他,他就覺得,香嫵一定是對自己有意,之後就暗暗留心打聽,知道香嫵是小姐身邊一等一的大丫鬟,還知道二狗子暗地裡喜歡這位香嫵姑娘,據說那意思是想娶香嫵姑娘了,結果後來侯爺賜妻,二狗子爹娘馬上接受了,至於這位二狗子,也是毫無掙扎地就放棄了香嫵姑娘。
此時的侍衛哥哥,看著香嫵那可憐的模樣,自然是心痛,心痛之餘,再看二狗子,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一恨你撩撥了人家小姑娘,卻始亂終棄,二恨你竟然和香嫵姑娘曾經好過。
最最可恨的是,也不知道香嫵姑娘和這二狗子到了哪一步,想到那麼白嫩水靈的小姑娘也許被二狗子牽過小手或者親過小嘴兒,侍衛哥哥的胸口就酸痛得受不了了。
二狗子此時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位虎視眈眈的侍衛大哥,他正絕望地看著他的香嫵妹妹。
試問二門外守門的那些家丁,哪個不盼著香嫵小丫鬟過去二門?
人都說香嫵姑娘過去了,大家一整天守門的心情都好,誰當值的時候正好遇上香嫵妹妹守門,那誰當天算是走了運,人人羨慕。
到了晚上時候,大傢伙一起說話,開個葷話,難免就想起來香嫵妹妹,忍不住說說香嫵妹妹那細腰,那豐潤,還有那白凈的小臉,一想起來那可真是津津有味。
二狗子覺得,香嫵妹妹能看中自己,是自己積了八輩子的福分,他高興得簡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已經開始想著以後把香嫵妹妹娶回來這樣那樣如何如何,想到了晚上興奮得睡不著覺,醒來后就得洗褥子換褻褲了。
可是沒想到,轉眼間,就變了天。
他不喜歡侯爺賞的那什麼姑娘,就算那姑娘再美,他也不喜歡。
他就喜歡香嫵。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無法反抗爹娘,更沒有辦法違抗爹娘的命令去娶香嫵。
自己這一家子都是定遠侯府的家奴,侯爺是天,那是爹娘都無法違抗的人。
在接受了現實中,二狗子傷心欲絕,他對香嫵妹妹有愧疚,也有不舍。
特別是聽說香嫵妹妹知道自己娶親的消息,難過得嚎啕大哭趴在床上不起來后,他更加愧疚得不行了,他決定好好安慰下香嫵妹妹,讓她知道,自己心裡是有她的,雖然不能娶她,但是自己會記掛她一輩子。
甚至以後,若是有機會,自己一定會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再撐好事。
就這麼盤算著,誰知道猛然間就遇到了,香嫵妹妹生得彷彿越發水靈標緻,纖腰輕擰著,就那麼盈盈而立,那顏色簡直是天下少有,看得人身子都忍不住發緊。
這本應該是自己娶進家門縱情享用的女人,結果娶不成了,以後還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男人去糟蹋!
二狗子看著香嫵,不免心痛欲絕,當下啞聲道:「香嫵妹妹,是哥哥對不住你——」
可他這話剛說到一般,猛地蹦出來一個男人,竟然伸手將香嫵護到了他身後,之後冷笑一聲,鄙視地說:「既是知道對不住,還湊別人姑娘跟前做什麼?你都要迎娶美嬌妻了,何必招惹人家,這是給人家找不痛快嗎?」
香嫵本來處於一臉懵逼狀態,此時聽了侍衛這話,頓時覺得,侍衛哥哥說得對,說得太痛快了。
既然娶了別人,何必找自己說這話?難道還要讓自己牽腸掛肚繼續傷心嗎?
二狗子本是一臉傷心的樣子,猛地看到這麼一個侍衛,看了半響,認出來這是侯爺院門外守著的侍衛程銳,當下也是不高興了:「程侍衛,我和香嫵妹妹說話,干你何事?」
侍衛哥哥程銳冷笑:「誰是你妹妹?別一口一個妹妹,搞得好像和你多親一樣!」
二狗子臉上浮現出一個問號。
香嫵聽了這話,猶豫了下,還是咬唇道:「侍衛哥哥說得對,你既然要娶別人了,那何必一口一個妹妹,還是說你娶了別人,還想讓我牽挂著你?」
這分明是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
香嫵恨哪。
侍衛哥哥?
二狗子臉上越發茫然,怎麼轉眼間,香嫵妹妹就叫別人哥哥了?
侍衛程銳聽到香嫵一口一個侍衛哥哥,頓時心中大喜,於是更有一種必須保護著香嫵妹妹不能讓她被二狗子的欺負的決心,當下越發冷笑:「聽到沒,香嫵妹妹根本不想理你。」
二狗子聽了香嫵那話,是真傷心了。
他怔了又怔,徹底不明白了。
香嫵妹妹怎麼一點不傷心難過,而且轉眼還叫起來別人哥哥了?
他自然無法相信,他至今還記得香嫵妹妹抿唇笑著叫自己二狗子哥哥的樣子,她怎麼可以轉眼就叫別人哥哥!
哪怕是自己要娶別人,她也不該變得這麼快啊!
想到這裡,他呼吸都重了起來,瞪著發紅的眼睛:「香嫵妹妹,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娶別人,可你也應該知道,那不是我的本意,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說著,他一把將程銳推開,就要拉著香嫵解釋。
在香嫵心裡,二狗子一直都是愛笑的瘦臉,是很會說話機靈的人,一口一個香嫵姑娘,她可沒見過二狗子紅著眼睛彷彿發瘋的模樣——像一條發情的野狗。
她哪裡見過二狗子這模樣,嚇了一跳,慌忙就要後退。
二狗子著急,他就要扯住香嫵的袖子:「香嫵妹妹,你聽我解釋,我就算娶別人,我心裡只有你——」
就在這個時候,程銳卻劈手將二狗子伸出的手打掉,之後反身用自己的胳膊將香嫵護起來:「香嫵妹妹不想聽你說,她和你沒有關係,你還認不清嗎?」
香嫵幾乎被二狗子嚇得魂飛魄散,現在被程侍衛護在懷中,雖然還是有些怕,但馬上有膽了,指著二狗子道:「對,我已經和你沒關係了,你前腳喊我妹妹,後腳就娶別人,你都已經要娶別人了,還招惹我做什麼?難道你還指望著我在這裡難受得要死要活,成為府里的笑話?還是說你娶了別人,還指望我對你念念不忘記掛你一輩子!」
小姑娘聲音清脆嬌軟,說起話來卻是有理有據,聽得二狗子一愣。
他眼中含著淚花,無奈地跺腳:「香嫵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聽說你難過得卧床不起嚎啕大哭,我難過,我不忍心!」
香嫵聽著,氣得臉紅。
她一個雲英未嫁的小姑娘,還指望著以後找一個好男人,自己和他的事沒成,誰也別提就是了,他卻當著別的男人面這麼說,這是指望著自己一輩子為他悲悲切切嫁不出去嗎?
她咬唇,含恨道:「二狗子,你可能誤會了,我嚎啕大哭是因為我昨日里肚子疼,今天好了,我就神清氣爽了,我怎麼可能因為你難過成那樣,你算是我的誰?咱倆什麼關係都沒有!」
這話說得——
程銳心中大快。
二狗子備受打擊。
他不敢置信地指著香嫵:「那天,那天你不是一口一個二狗子哥哥嗎?你當時看著我的樣子——」
看著自己的樣子,滿眼都是情,滿心都是甜哪!
香嫵卻茫然地說:「二狗子,你可能聽錯了吧?我是那種亂叫哥哥的人嗎?」
二狗子:「……」
他怔怔地看著香嫵半響,最後終於咬牙:「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氣我,才故意這麼說。我,我不怪你。」
說著,抹了一把臉,狠狠地看了程銳一眼,轉身直接走人了。
香嫵鬆了口氣,好了,這個人從此後徹底和自己沒關係了,總算解決了一個。
誰知道她剛鬆了口氣,就感覺旁邊的程銳正凝視著自己,眸光熾烈如火。
香嫵臉上一燙,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被程銳護在懷裡,當下忙不迭地後退一步。
可是,陳銳是用胳膊護著她呀。
她這麼一退,綿軟的腰輕輕碰上了程銳結實如鐵的胳膊。
程銳臉一紅,香嫵心一慌。
她咬唇,看著程銳,低聲道:「程侍衛,請你放開我。」
程銳低頭看著面前嬌軟的小姑娘,啞聲問道:「你叫我什麼?」
香嫵其實是覺得,眼前這位侍衛還是不錯的,至少剛才幫自己趕走二狗子的行為,就足足讓她心花怒放了。
可是她不會忘記侯爺手裡那塊帕子。
那個帕子的布料還是她從葛嬤嬤那裡得的,據說那種料子雖然不是什麼頂好的,但卻少見,市面上現在根本買不到,至少香嫵沒見過府里哪個誰用這種帕子。
而自己將那塊帕子送給了程銳。
轉眼程銳就上繳到了侯爺那裡。
香嫵無法容忍這種行為,如果程銳真得在意自己,那無論如何不能把自己私底下送給她的手帕這麼私密的東西交給侯爺,讓自己承受侯爺那樣的羞辱。
所以香嫵昂起頭,理直氣壯地說:「程侍衛。」
程銳抿唇:「你剛才還叫我侍衛哥哥。」
香嫵眨眨眼睛。
程銳:「我不是二狗子,我沒聽錯。」
香嫵咬唇:「就算沒聽錯好了,我當時覺得你好,現在覺得你不好了!」
程銳無辜無奈:「我怎麼不好了?」
香嫵仰臉看他,男人氣息就在眼前,倒是陽剛氣十足。
如果不是他那麼對待自己,香嫵想,她是願意嫁給他,為他生兒育女的。
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說:「我給你的帕子,你給誰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說完,她羞憤地推開他,拔腿就跑了。
程銳疑惑地站在那裡,看著香嫵落荒而逃的背影。
帕子,帕子他收得好好的啊,她為什麼這麼說?
程銳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手上隱隱有著輕淡的女兒香。
小姑娘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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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被雞娃折磨的,我想寫一個學習文,於是開了一個預收《我在帝都當學霸》
文案如下:
從小被人販子拐賣,重新回到顧家的時候,顧寶鏡渾身充滿著和顧家格格不入的氣息。
在帝都,七歲寶寶學霸低配版為:英語過劍橋KET,數學自修完小學課本,語文認識2000個字並背誦古詩100首。
而此時,十七歲顧寶鏡已經在山裡撿了幾年蘑菇沒摸過課本。
大伯娘嘆道:這可怎麼辦,我們顧家可沒文盲,考不上一本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三嬸嬸笑了:也沒什麼,送出國去,鍍鍍金買個學歷就行了,過幾年正好嫁人。
四嬸嬸好心:你堂妹杯賽才拿了獎,讓她慢慢給你補。
後來,堂妹狼狽地從書房跑出來。
「不行,我沒法給她補數學!」
「怎麼,她聽不懂?你講簡單的!再簡單的!」
「不不不,是她講的,我聽不懂了!」
顧寶鏡:學習好像比撿蘑菇有意思喔,我要考試,我要拿獎,我要杯賽!
小劇場:
顧寶鏡吭哧吭哧做完了一套卷子:小學三年級的數學題都這麼難,帝都學習好可怕。
眾人暗暗憋笑,這孩子算是廢了。
科學院大牛堂哥匆忙跑來:你,你剛做的是這套?
顧寶鏡:是啊……好難……
科學院大牛堂哥腔調都變了:這道題,我也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