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自殺式襲擊?

第27章 自殺式襲擊?

「說了也沒用,那小子別的本事沒有,逃之夭夭的能耐一流,若是能追上,我早就去追了。」

夜傾雲滿不在乎道:「我大概記住了那人的樣貌,回去做了肖像給你,至於能不能找到人,就是你的事了,畢竟,你家王爺早就說了,不用我找了,對吧?」

疾風無語凝噎,但想著萬一自家王爺有別的安排,就沒敢貿然答應。

行走片刻,忽然想起方才的事情來:「郡主方才救那姑娘時,那三個癟三被郡主揍的不輕,為何對那些人云亦云,言語侮辱郡主的人,郡主卻一句重話都沒說?」

「說什麼,斥責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隨便冤枉人?」

夜傾雲看斜睨了疾風一眼「你好歹也是寧都王的貼身護衛,不至於這麼單純吧,那些人,指著我罵的時候痛快的很,可享受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對我一個侯門郡主頤指氣使的感受呢!」

夜傾雲不無嘲諷的道:「可我若是反過來與他們對峙,他們便會說他們也是出於好心,為了那姑娘好,是受人蒙蔽,我小肚雞腸,才會與他們斤斤計較,說來說去,只會讓我這本就糟糕透頂的廢物郡主變成欺壓百姓的跋扈女子,我又何必與他們費那個口舌?」

行至寧都王府和鎮南侯府的岔路口,夜傾雲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離開,疾風第一次覺得。

這位郡主前行的背影是那麼高大,她原來,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只會睚眥必報的囂張女子。

「又去鎮南侯府了?」

「王爺。」

疾風心虛的低頭「郡主之前拜託屬下幫她查一些事情,今日才的了些眉目,便去知會一聲。」

「去酒樓查事情?」

「王爺,您怎麼知道屬下和郡主去了酒樓?」

疾風問完,就覺得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徐林也無語道:「王爺和宋將軍就在你們隔壁的房間里,今日發生的事情,王爺和宋將軍全都看在眼裡。」

「這麼說,王爺已經知道離憂公主和高渠進城的事情了?」

「那是自然。」

「咳咳」徐林乾咳兩聲。

疾風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哦,那個,王爺,郡主喚屬下過去,是想知道,那日王爺遇刺時,究竟是何人將她推了下去,另外,屬下和郡主今日見到了驛館的那個刺客。」

「驛館的刺客,什麼時候?」

風臨淵不解,疾風和夜傾雲在酒樓附近的所有行動他都曾看到,卻沒看到什麼刺客。

「哦,就是郡主去救那姑娘之前,還逃走了一個人,不知道王爺有沒有注意到,郡主說,那人就是驛館的那個刺客,且那人最擅長逃之夭夭,連郡主都追不上。」

徐林低笑出聲。

疾風歪頭:「你笑什麼?」

「郡主只是外功卓越,你這話,莫不是承認了連追蹤術都不如郡主了?」

「輕功我可能比郡主好一點,追蹤術,還真說不好,那日在刑部的事情你又不是沒看到,誰敢說自己的追蹤術比郡主好?」

疾風一點都不掩飾自己對夜傾雲的崇拜和欣賞。

徐林不置可否,風臨淵敲了敲桌沿:「你是本王的護衛,成天跟在她身後成何體統,還是你想跟著她?」

「屬下絕對沒有。」

疾風連忙否認:「郡主說她會做出那刺客的肖像,供屬下按圖索驥,只要拿到圖紙,屬下立即與鎮南侯府斷了往來,再不去為郡主做事。」

風臨淵手指微卷,到底是沒再說什麼。

徐林摸不準自家王爺對夜傾雲究竟是個什麼態度,便道:「王爺,之前火燒四海賭坊的時候,郡主讓屬下派人盯著四海賭坊,後來,四海賭坊的人的確去了婁府,但是郡主知道后,就再沒有動作了。」

「之前本王讓你去調查關於夜傾雲的一切,調查結果如何?」

「基本和外面的傳言沒什麼出入,只是,燕寧郡主空有囂張跋扈的名聲,可說起來也沒做什麼跋扈之事,頂多就是性子急躁了一些。」

疾風很中肯的道:「鎮南侯府夫婦不在,飛鸞將軍又常在軍中,所以對燕寧郡主疏於教養,侯府的老夫人和二房,三房的夫人對燕寧郡主的教養問題具是多方縱容,說好聽點是包容,什麼都由著她,說難聽點兒就是捧殺。」

疾風說到這兒,也是一臉費解的表情:「所以,燕寧郡主能變成今日這般模樣,又是查案,又是救人的,言行舉止也是落落大方,不失體統,屬下還覺得挺意外的。」

徐林聞言,不住的點頭附和:「疾風說的沒錯,按照我們所查到的,燕寧郡主並沒有受到太多教導,她如今的表現,還真的挺令人意外的。」

風臨淵沒想到,兩個下屬居然都持有一樣的意見,他不禁想問,夜傾雲,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夜傾雲自是不知道風臨淵已經對她注意頗多,那日看到離憂公主和高渠,她還以為宮裡會有些動靜,一直注意著宮裡的消息,這一等,卻是等過了好幾天。

這一日,夜傾雲晨練完,正在讀龍耀大陸的地理志,玄梔便走了進來:「郡主,將軍請你過去。」

「知道了。」

想著自從夜飛鸞解了毒后,又日日奔波于軍營中,姑侄倆也許就沒見了,夜傾雲便徑直去飛鸞居。

卻在門口遇到了剛從裡面出來的三夫人月氏和夜清容。

那母女倆看到她,都愣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站在夜傾雲面前不遠處。

夜清容咬牙道:「夜傾雲,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可以啊,這才多久,二叔一家全都栽在你手裡了。」

「知道以前小看了我就好,以後把眼睛睜大了,認認清楚,究竟誰才是這鎮南侯府真正的主子。」

夜傾雲輕蔑的瞥了母女倆一眼:「夜漢青一家是自己找死,你們若是安分守己,我與姑母也不會與你們為難,若是你們不知好歹,夜漢青一家的下場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你威脅我?」

夜清容怒不可遏,從來都只有她威脅恐嚇這個廢物的份兒,何時輪到夜傾雲這個廢物來威脅她了?

「你如果這麼理解的話,也無不可。」

夜傾雲眼角不屑的挑了一下,再不與夜清容爭論,徑直走了進去。

「夜傾雲,你……」

「好了容兒。」

月氏區區一個商戶之女能在鎮南侯府屹立多年也不是個沒腦子的,夜清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她捂住嘴拖了出去。

出了院子,夜清容一得到自由,便不高興的質問「娘,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在飛鸞居里跟夜傾雲嗆聲,能佔到什麼便宜?」

月氏恨鐵不成鋼的道:「如今這鎮南侯府是她們姑侄倆的地盤,硬碰硬,只會是我們吃虧,你且隱忍幾分,待你爹爹回來,還能由著夜傾雲那個廢物欺負你?」

「可是娘,爹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夜清容自幼活在父母的寵愛中,哪裡受過這等窩囊氣,真的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

「且等等吧,如今各方戰事結束,你父親在西疆稍有戰功,應該能得了提拔。」

「真的,太好了!」

母女倆說著話,漸漸離去。

飛鸞居內,夜飛鸞面色沉重,眉眼間略有憂色,看著心事重重的。

夜傾雲倒了一杯茶遞給夜飛鸞,關切道:「姑母這是怎麼了,可是朝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愁眉苦臉的?」

「雲兒,你來了。」

夜飛鸞接過茶盞,卻是不喝:「之前姑母怕惹了你傷心,一直都沒敢問,和安平侯府退婚後,對自己的婚事,你可有什麼想法?」

夜傾雲微愣,這件事,她還真沒怎麼想過,先不說她其實還想著要回到現代去,就是回不去了,她現在也才十四歲,根本就沒想過成婚的事情好嗎?

「姑母,為何突然問我這件事?」

夜傾雲不解道:「我才十四歲,還早呢,想都沒有想過的。」

夜飛鸞眼神複雜的看著自己的侄女兒「你可知離國丞相高陽?」

「知道,不就是他操控著離國那傀儡皇帝跟大燕打了十幾年嗎?」

夜傾雲點頭道:「我聽說他是死在了姑姑的彎刀之下是吧,前幾日我還見他兒子和那個離憂公主在鬧市裡打馬而過呢,囂張得很。」

「的確很囂張。」

夜飛鸞帶著眼中掩飾不去的嫌惡,與其複雜的道:「一個歸降之國的臣子居然還想娶本將軍的侄女,可不是囂張的很嘛?」

「不是,姑母你在說什麼?」

夜傾雲敏銳的捕捉到夜飛鸞話語里的重點:「高渠要娶誰?」

「你。」

夜飛鸞知道夜傾雲已經聽到了,乾脆也不隱瞞,直接道:「高渠和離憂公主提前進京,就是為了向陛下求親,讓你嫁給她,同時,離憂公主願意嫁給寧都王,此事定下,離國歸降使團才會正式進京。」

「離國權臣之子要娶我這個殺父仇人的侄女,然後離憂公主要交給寧都王那個有著滅國之仇的仇人?」

夜傾雲小小的臉上寫滿了大大的問號:「他們這是在玩兒什麼呢,自殺式襲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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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從天降:戰神王爺你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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