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公主動心了

第33章公主動心了

聽了這句話,太皇太后原本想要責難的話語卻都在這個時候一轉眼的就變成了關切的言語。

她急忙命人將上官扶蘇從地上攙扶起來,而後大聲叫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給皇上請太醫。」

「咳咳,皇祖母,不用了,都是孫兒的錯,孫兒今日頑劣,才會傷及了皇叔,因而又讓皇兄對皇叔施以嚴懲,都是朕的錯啊,咳咳……」

說話間,那掩住口鼻的帕子上面已經又噴出些許血液,太皇太后終於臉頰跳動的擺擺手說道:「不必說了。今日之事與皇上無關,都是你皇叔他不識體統,不分輕重,他理應受罰,皇上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可是皇祖母,孫兒聽聞皇叔傷勢嚴重,孫兒我覺得對不起皇叔……」

「皇上放心好了,淮王無恙,倒是你,自小就身體孱弱,你該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才是,元培,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扶著皇上下去休息?」

元培在聽了這句話之後,馬上又將上官扶蘇攙扶起來,帶著他轉身離去。

出了韶華宮,上官扶蘇身子躺在軟轎上面,眼神立即變得犀利而精明,他微風徐面的開口道:「元培,攝政王那邊有什麼動靜?」

「回皇上,奴才聽說攝政王以皇上的名義叫了太醫為淮王診治,要不然恐怕眼下太皇太后不會對您這麼客氣了。」

「所以……元培,你覺得攝政王始終都在關心著朕,對嗎?」

元培抬眸看了一眼上官扶蘇,雖說他一直跟在先帝爺的身邊,對這個僅有的太子殿下並沒有過多的接觸,但是若他真的沒有過人之處,先皇也不會在彌留之時硬是力排眾議立他為帝。

這麼想著,元培連說話都開始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皇上,奴才對攝政王也不怎麼了解,但是先皇對他可謂是信賴有加,他不止一次的跟奴才說,攝政王是咱們熙國唯一能幫助皇上您的人。」

幫助他嗎?上官扶蘇自從登基到目前為止,幾次三番的設計想要探查這個攝政王步非宸,但每每卻不是失手就是與他打個平手,實在是不明白這種沉眠的猛虎,為何父皇就能這麼信任與他。

元培看著一直默不作聲的上官扶蘇,低聲說道:「皇上,要不要奴才派人盯著攝政王?」

一雙鳳眸忽然側身凝視著面前之人,嚇得元培噤若寒蟬的低下了頭。

「元培,既然皇兄處處都為了朕著想,朕又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說是吧?」

元培忽然覺得眼前這個新帝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伴君如伴虎這個詞兒似乎用在他的身上再準確不過了。

約莫三刻鐘之後,一人七扭八繞的從宮中走了出來,突然轉角處走出一人,將他驚嚇的差點兒摔了手中的葯匣子。

風無眠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伸手將那太醫攙扶起來,低聲說道:「大人,您沒事吧?」

這叫沒事?這魂兒都快要被嚇得掉出來了。

但他嘴角凌亂片刻之後,還是虛偽的垂首說道:「風大人客氣了,您怎麼還在這兒?」

「無眠在等大人。」

「啊?」

「我們家爺想要問問大人您,那淮王傷的如何了?」

問淮王?倒不如說是攝政王想要知道結果,太醫豈是傻子,便馬上虛心的說道:「迴風大人,淮王不過就是皮外傷,老臣已經按照風大人吩咐的告訴太皇太後娘娘了,想必娘娘現在也明白攝政王的一番苦心了。」

風無眠聞聽此言,便馬上點著頭笑著將一盒東西塞進了那太醫的懷中,輕笑道:「王爺說了,都是自己人,日後若是大人有什麼事,可到府上去找我!」

這,這可真是天降的大喜,他這可是攀上了攝政王啊!

眼見著那太醫一臉欣喜的連連點頭轉身離去,風無眠快速的消失在宮門口。

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朝著攝政王府行駛,風無眠將宮門口的事情詳細的敘述了一遍,轎中之人始終一言不發,而後挑開帘子說道:「無眠,你去一趟冥王府,告訴大小姐日後出入之時一定要小心,這次夲侯的死,恐怕會有人怪在本王的頭上。」

「爺,那夲侯……」

「怎麼?連你也以為是本王殺了他?」

「不,若是爺做的,一定不會瞞著無眠,但無眠不懂,還有誰會殺夲侯……」

「……興許,就是他壞事做絕了,所以才有人收了他吧!」儘管步非宸口中如是說著,但他心中卻仍舊存著許多的疑點無法解開。

相較於韶華宮中暫且的平靜,如今太后的太和殿中卻已經炸沸了鍋。

那嚶嚶垂泣的嗓音,若不是親眼看著是個男人趴在太后的膝蓋上面,還真以為是那梨園中的戲子。

「姨母,姨母,這件事怎麼能就這麼算了?眼下我爹都已經卧病不起了,咱們怎麼就能這麼輕易放過步非宸啊!我大哥死得冤枉啊!」

「行了,行了,你吵得哀家頭痛欲裂,你以為哀家就不難過?可眼下……咱們趙家勢力比不上太皇太后那邊;兵權又都掌控在步非宸手中,你讓哀家怎麼辦?」

「可是我大哥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

「母后,我聽說趙雲海差點兒燒死步非宸的大姐,有沒有這回事?」

殿外一聲嬌叱,讓剛剛還淚流滿面假裝嬌弱的渤海侯立時就眨乾眼淚,馬上轉身笑容滿面的叫道:「二公主!」

「趙雲海,你還好意思來見我母后?你是想要害死我們是不是?」

「漓兒,休要胡說,雲海只不過是為了你大表哥的事情在傷心……」

「母后,你怎麼這麼輕易就被他給騙了?那趙雲山是個什麼東西,你難道都沒有聽外面的人說嗎?」

「漓兒,再怎麼說也是你表哥,你怎麼能……」

「母后,眼下父皇沒了,上官扶蘇又與你隔心隔肺的,咱們沒了靠山,你怎麼還不明白!」

「漓兒,母后怎會不明白,所以母后這不是正在想法設法的幫著咱們趙家東山再起。」

「東山再起?那母后準備怎麼做呢?」

「母后當然是要幫著你舅舅把上官扶蘇從皇位上弄下來,到時候……」

趙太后那雙眼眸似是充滿了希冀的看向她身側的趙雲海,而對方也立時挺直了胸脯,似是想要像她證明什麼一般。

可上官漓卻是嗤鼻一笑,滿臉充滿譏誚的看著趙雲海,忽而轉身說道:「母后,你真是糊塗,眼下這朝中能與我皇祖母抗衡之人是誰?」

「漓兒是說上官復甦?他一個身份卑微的皇子能夠登上皇位,還不是……」

似是一想起上官扶蘇的出身,就會讓趙太后感到心中一陣惡火在蹭蹭的燃燒,她不覺冷哼了幾聲:「那個賤種,你還以為哀家要指望他?」

「母后,怎麼會是他呢!我說的是攝政王,是步非宸!」

似是一想起那雙冷眸注視著自己的表情,上官漓的心中就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她滿臉通紅的抬起頭,嬌羞的叫道:「母后,你難道就沒想過,要與攝政王聯手?」

「步非宸?原本哀家不也極力拉攏了那冥王嗎?可如今你大表哥與步家大小姐出了那檔子事情,哀家……」

「不是,我說的不是冥王,我是說步非宸,母后因何不直接與他聯手?」

「公主,那步非宸就是塊冥頑不靈的石頭,仍憑太後娘娘如何討好,到最後還不是一樣不識好歹。」

趙雲海只要一想到步非宸那張氣焰囂張的面孔,便氣得渾身發抖,不自覺的開口制止了上官漓的話語。

「你住口,這兒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若不是你那個不爭氣的大哥傷了步非宸的胞姐,他又怎會與我母后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

「母后,要漓兒說,咱們還是要與攝政王多親多近,到時候將他拉到咱們的陣營之中來,還有誰敢瞧不起你?」

趙太后慢慢的品味著女兒的話語,許久之後無奈的嘆口氣說道:「漓兒,話雖如此,但現在已經鬧成這個樣子,那步非宸又豈會突然對哀家服軟?」

「母后,您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叫做百鍊鋼變成繞指柔?」

「漓兒,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趙太后睨目看著自己的女兒。

忸怩的表情,片刻之後上官漓才跺著腳紅著臉說道:「母后,女兒的意思是說……讓那步非宸成為駙馬,到時候還不是與咱們變成了一條心了。」

駙馬?沒等趙太后反應過來,那渤海侯趙雲海已經嗆聲道:「公主,那步非宸可是佞臣,你金枝玉葉,怎麼能嫁給那樣的人呢?」

「他是佞臣?那你是什麼?小人?趙雲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著什麼如意算盤,我告訴你,你想得美,我上官漓也只有像步非宸那樣的英雄才配得上。」

被人無情的當面打臉,趙雲海頓時面紅耳赤,而趙太后此時的心思似乎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她只是抬起頭,有些校注不清的開口道:「漓兒,那你有什麼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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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攝政王你命里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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