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高攀

第26章 高攀

然則,段武生的目光中,更多的是憤怒,是被羞辱的熊熊烈火,欲要將段天涯焚燒殆盡。

段天涯輕然一笑,將他無視之。如此的泰然自若,那是尊者的淡然,將一切完全的秒殺。

驀然,段天涯是發現了一撇凜冽的目光,在與他無意的相視碰撞,既是疾速的收回。就是那人看似無意之舉,段天涯頓感是眉頭一皺,此人絕非是簡單。段天涯不動聲色,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以他現在的能力,憑他一人若想保全身邊的親人不至於受到無端的傷害,是有一定的難度。

段天涯雖然是練就了「忍者之術」上的精湛秘籍,他的實力是在逐漸的擴展,以致是強大;但是他畢竟孤身一人,並非三頭六臂,上天遁地無所不能,若是敵暗我明,處境就是相當的被動。這一點,段天涯其實是真正的認識到,他是迫切的欲要培養起自己的班底,只要是胳膊粗了,拳頭夠硬了,他尊者的王道之路才是能順利的展開。

段天涯在沉思,而作為他名義上的親身父親段武生卻是一副氣惱的模樣,自從初始他被段天涯的強大勁力給反彈的狼狽,幾乎是將他段氏家的老臉給丟盡了,他將是如何能咽下這一口氣呢?段天涯是他的私生子,父與子的對抗,並非是血濃於水,反而是在拳腳上論個輸贏,一場戰鬥是即將硝煙瀰漫。

「天涯!我們趕緊離開段家,依現在的情況對我們來說,是十分的不利。」吳鐵生的眼光是銳利,瞬間,他就是捕捉到了段武生的神色變化,那一抹絕然的兇狠,透露出了無限的殺機。由此,吳鐵生故是慌張的對段天涯說到。

段天涯面色如常,淡然一笑:「即使我們想在想一走了之,相信已經是為時已晚了。」

因為段天涯他是早發現,段家的所有駐院武師,已是源源不斷的將段家的所有關口堵了個嚴實的封鎖。看來今天,段天涯若想攜帶他們安然無恙的走出段家大門,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他是沒有包袱的顧慮,就憑他們?哼!他們是不夠資格!段天涯無需擔心。可現在是形勢逆轉,對他來說是不利,而且是十分的被動。

「你們無需擔心,讓我去求求老爺將你們放出段家,如此便能……」

「二媽,你以為他會給你情面?從而是放我們一馬?現在只有拳頭才是能夠代表一切說話的權利!」段天涯是斬釘截鐵的否定了林一娘的話語。

的確是如段天涯所言,段武生今天是受到了莫大的恥辱,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讓段天涯有好果子吃。即使段天涯是身為他的親生兒子;但是,段武生始終是為承認,在他的心中,他對於段天涯的存在,只有是無盡的愧疚和深深的厭惡之感,無關一絲的親情。因為段天涯,他曾今不齒的污點,就像是一面鏡子一樣,時刻的在提醒著自己,在一個狂風暴雨的暗夜中,將自家的傭人給強暴了。一個人的污垢若是給外人一旦揭起了,隨之而來的是熱諷,嘲笑,鄙視,唾棄,他段家是傷不起。

虎毒不食子,段武生絕對是稱得上老虎中的霸王,他是不會對段天涯痛下殺手,但他是可以將段天涯身邊的親人逐一開刀。一個人再怎麼的強大,他總會存在著自己的軟肋。無疑,他們就是發現了段天涯的軟肋,給予重重的一擊。喘息都是來不及,還能反抗么?能!不過付出的代價是會很慘烈。

「天涯!我們該怎麼辦?」馬小鳳是沒有見過如此巨大的陣容逼迫,她的身體,有著小許的發顫。

段家在一刻間既然是出動了所有的武師,將整個宴會上的所有嘉賓通通的圍堵,五步伐一個武師監守,可謂是百米無一疏,小鳥亦是插翅難飛啊!

「姥姥!別怕!有我在呢!」段天涯是眯起了眼睛,趕緊是安慰了馬小鳳。

「嘿嘿!在加上我老頭子一個!即使今天是把我這一身老骨頭給豁出去了,我也要保那你們倆的周全。」吳鐵生面色凜然道。

此刻的吳鐵生,彷彿就像是一個敢死的戰士,胸膛一挺,目光如炬,一頭霜發飄揚,視死如歸的熱血。

段天涯的心中不由得是一暖!這一份親情是多麼的珍貴!不畏懼生死,超越了時空的傳遞,大愛是無疆。今天,有誰若膽敢傷害他們的至親一跟毫毛,那麼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而且是死得很難看,屍骨無存。段天涯默念於此,面色是伶伶一擰,靜靜的觀察著場面的變動。

宴會上的所有賓客,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他們是始料未及。眾生百態,有慌張的,有驚惶不定的,有疑惑,也有高深莫測,看戲的不在其多。

打滾中的段昊天已是被常叔攙扶到了一旁,段昊天的情況比剛才是好上了許多。潛伏在他身體內的真氣一旦是過了,他隨即渾身發癢,咽喉嘶啞的不適將是會完全的自動消逝,來的快,去的也快。好比如是一個遊戲江湖中的浪子,忽然間闖入了少女的閨房中,翻手覆雲的來也匆匆,離也是匆匆。段天涯頓時是成了所有人的焦點,無論誰人都是知道,段家忽然間出動了所有的武師,無非就是針對他,即使是一個傻瓜,同樣是能瞧出這一齣戲的烽煙即將是要瀰漫。同時,眾人是有幸的觀測到了段天涯那神秘莫測,又是神龍不見首的高深武功,一個殘弱外表下的不冠少年,既然是擁有了如此高超的身手,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段家的人,究竟是有多少的卧虎藏龍?眾人不禁是好奇的等待著這一齣戲的血腥上演!

但卻有一人在為段天涯揪心幾許。初始,在段天涯剛剛出現,白飛萱的眼睛頓時是一亮,不是因為段天涯俊俏的容顏,而是他的一雙眼睛。該是如何來形容呢?其實,白飛萱確切找補出一個字眼。空洞?飄絮?茫然?慵懶?無所畏懼?這些詞句一一的閃速在白飛萱的腦海,可是她立即是馬上否定了。

那是一雙獨一無二的瞳眸,灰色中閃現出一股王者的霸氣,精光閃爍之下,是掩飾不為人知道的秘密。有溫柔的一現,又有心狠的隱藏。只需第一眼,白飛萱就是覺得段天涯是一個非同尋常的人。

段天涯當然是不知道此刻正有一個女子同為他揪心上了頭!他的視線始終是在密切的觀察著段家武師的圍堵舉動。他們的動作是敏捷,迅速,統一,不凌亂,面面肅嚴,將一眾喧嘩的賓客壓制的老老實實。段天涯斷定,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身手並不弱,以二流,三流居多。如此,他應付把他們一一擺平,不是難事。可是,段天涯他得顧及身旁的親人,一心不能二用,他的局面,是很不樂觀。靜觀其變,段天涯倒是要看看,段氏族人如此大費周章的調遣人手目的何在。

一直在沉默的段志熊,徐徐的朝著段天涯走去,他炯炯的目光停留在段天涯的身上,足足是上一分鐘之久,然後,段志熊悠然一笑道:「呵呵!不愧是段家的子孫!天賦之高,簡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哈哈!我們段家可謂是後繼有人,福星高照啊!」

段志熊爽朗的笑聲,飄蕩在整個安靜的廳堂上,格外的刺耳,格外的嘹亮。似乎,段志熊對於段武生受挫的狼狽,他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以為然。段志熊的笑聲幾乎是出了眾人的意料之外。

一場硝煙的戰鬥,莫道就是胎死腹中了?眾賓客不免是露出了幾許的失望之色,尤其是上坐的三大家族,他們的表情是更甚。

段天涯隨即是淺淺的一笑:「段家的子孫?老人家?你是在說我嗎?小子雖然是姓段,可並非是你們段家人!莫道你老人家是老眼昏花了,認錯了人不成?小子可是高攀不起如此豪門家族啊!」

嘩!眾人皆愣!有的更是翻了翻白眼,心裡在暗罵:你丫根本就是段家人?還用得著高攀?

「混賬!你這個孽子!你……」段武生是氣怒攻心,面紅耳赤的咆哮,誰知道他是動了真氣,被段天涯剛才的一摔,氣提不上,后話就給噎住了。

「混賬?孽子?請問段大老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一句話?你不妨捫心自問,你配么?」段天涯是冷冷的向段武生撇去了一眼,漠然道,沒有一絲感情,冰冷絕然。

「你……」段武生頓時是言語再度梗塞!

段天涯所言不錯,他有什麼資格去評判段天涯呢?身為一個父親,卻是沒有盡責到一個父親的責任,任他在段家自生自滅。他,的確是沒有資格。

段志熊見情勢有變,他又是哈哈的大笑道:「好!年輕人就是無所畏懼!有幹勁,熱血!真的是段家人的種!有我當年的風範!爺爺我喜歡!哈哈!」

段天涯是無語了!段志熊的臉皮可真是夠厚的!后如城牆,dapao都是轟不爛吧?對於段志熊的打趣,段天涯是鬱悶的保持了沉默。他的沉默,他的無所謂,他的無動於衷,在段氏族人的某些人眼中,卻是成為了一根導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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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邪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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