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投資

第186章投資

張金生不認識誰是金愛倫,但聽陳眉嘉這語氣,似乎很不喜歡這個人,便問:「這個人什麼來頭?」陳眉嘉道:「是個衙內,不學無術,高中時因打架被開除,後來托關係弄了張畢業證,在社會上閑混,早幾年仗著老爹的勢力賺了的小錢。這個傢伙一直對我們家瀟瀟有企圖,又是風月場中的老手。以瀟瀟的單純,我擔心她會上當受騙。」

張金生道:「你說的我懂了,這樣吧,我回頭跟她談談,爭取讓她跟我合作,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張金生說著就開始動手動腳,陳眉嘉推開他說;「我下午還要上課呢。」

張金生道:「奇怪了,你給學生上課和跟丈夫做..愛,兩者之間有衝突嗎?」

陳眉嘉推拒不掉,只好聽任張金生的擺布,往日張金生戰力持久,今日顯然不在狀態,五分鐘后就結束了。

陳眉嘉道:「你太累了,下午好好在家休息休息。」

張金生有些愧疚地說:「昨晚折騰的太久了,是要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們再來過。」

陳眉嘉笑笑,張金生這樣的大忙人,說的話最是不可信了,他能在家呆多久本身就是個大問題,說不定一個電話就被叫走了呢。

張金生關了手機睡了一覺,看看窗外已經是黃昏,洗了個澡就去了金輝大廈,在低層的咖啡廳約見了凌瀟木。

凌瀟木道:「你是替我姐來做思想工作的嗎?」

張金生道:「NO,聽說你要大展宏圖,我特來助一臂之力。」

凌瀟木心裡卻有些不信,道:「你別忽悠我了,我知道我姐不喜歡他,她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我都這麼大了,何況還有你這位大企業家幫我長眼把關。」

張金生道:「那是,你放心大膽的去做吧,捅出簍子來我給你收拾。」

凌瀟木歡呼雀躍。

張金生喝了口咖啡,對凌瀟木說:「回頭把你的合伙人約出來,我見見,此外,作為你的姐夫,我有義務提醒你,做生意就是做生意,千萬別跟生意夥伴玩感情。」

凌瀟木想跟他大吵一場,想想還是算了,只是翻翻白眼,嘀咕了一聲。

張金生道:「你同意了就好,我還有事,晚上不一定回去吃飯了。」

凌瀟木晚上吃飯時把張金生的話跟陳眉嘉說了,陳眉嘉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的妹妹自己不是不想幫,而是實在對那個金愛倫不放心,本指望張金生能出面阻止她胡鬧,結果他比自己的妹妹還不靠譜。

這時候梅姨拿了一個手機過來,跟陳眉嘉說是在廚房外小客廳撿到的。

手機是張金生的,關著機。

凌瀟木一把搶過來說:「我來檢查一下張大老闆在外面有沒有幹壞事。」

陳眉嘉呵斥道:「你幹什麼。」

凌瀟木嚇了一跳,道:「姐,你那麼大聲幹什麼,你是教授,你要面子,我就不要什麼面子,我看我的,不管你的事。」說話時已經開了機,突然就被一陣簡訊炸暈了。

一共有十二條提示未接來電的簡訊,凌瀟木一條一條地看下去,除了兩個陌生號碼,都是公司和業務號碼。

再偷偷察看他的簡訊和通訊記錄,突然叫道:「姐,張金生有外遇了!」

陳眉嘉是個講面子的人,這話被妹妹當著兩個保姆喊出來,頓覺臉皮一紅,強作鎮定道:「你別胡說。」

凌瀟木已經火冒三丈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再不行動,老公就是別人的了。」

凌瀟木當即給張金生的秘書鹿佩佩打電話,問張金生在哪,鹿佩佩道:「董事長下午沒來辦公室,他的業務電話不通,但私人電話是通的。」

凌瀟木立即就把電話掛了,撥通了張金生的私人電話,劈頭就問:「羅紅雲是誰,他在凱賓斯基708等你做什麼?」

張金生不答反問:「我手機怎麼會在你那?」凌瀟木道:「別打岔,現在就回答我的問題,羅紅雲是誰?」張金生道:「是誰,你自己過來看呀。」凌瀟木說:「你以為我不敢。」正要起身,轉念一想,嘿道:「你當我傻啊,我去了你不會跑?」

張金生哈哈笑道:「那我就沒辦法了。」

凌瀟木氣惱地大叫道:「你,你,混蛋!」

這時候一個粗豪的聲音說道:「妹子,我就是羅紅雲,瀋陽迦南建築工程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張董旗下的水岸名都內裝飾工程就是本公司承包的。我不是女人,你一聽就聽出來啦。名字這玩意兒,當年都讓我一個不著調的小姨子給害的,她生不出丫頭,就把我當成她丫頭養了,你說這玩意不坑爹嗎。我跟你說妹子,我在全國各地被捉姦N多回了。真的,不騙你。不信明天我把我的身份證拿給你看。」

凌瀟木道:「你,你是張金生請來的救兵吧,我信不過你。」

說完就心慌意亂地掛了電話,當初為了尋求道義上的支持,凌瀟木是開著外音的,這一回卻是無話可說。

四十分鐘后,那位「紅雲小姐」就親自登門道歉來了,四十多歲的一條東北大漢,鞋拔子臉,長的有幾分像趙本山。

羅紅雲來的理由是答謝張金生對他和他的公司的關照。

至於其他的,大家當然都不會提及,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送走羅紅雲后,陳眉嘉橫了凌瀟木一眼。

凌瀟木心虛地說:「我還是出去躲躲吧。」

正準備出門,張金生已經回來了,一隻手按在門框上攔住她的去路,凌瀟木嚇了一跳,小心臟突突亂跳,臉也紅了,討好地朝張金生拋了個笑臉。

張金生卻沒跟她客氣,順手把她揪了回來。

凌瀟木想走走不成,想躲又躲不掉只能一旁尷尬地笑著。

陳眉嘉也有些尷尬,妹妹凌瀟木的胡鬧她至少是縱容的。

張金生沒有為難姐妹倆,而是說:「羅總是路過南州,順便過來看看我,晚上還要去北京,我準備跟他一起過去,如果有機會我還要在長安街上豎起自己的標識。」

陳眉嘉道:「你幾點走?」

張金生看了下手錶說:「兩個小時后。」凌瀟木忙說:「姐,你們休息,我去給姐夫收拾行李。」說完就趕緊溜了。

晚上九點,凌瀟木開車把張金生送到機場,之所以要送,一來是為下午的事賠罪,二來是關於投資影院的一些構想想跟張金生交流一下。下午張金生走後她跟金愛倫通了個電話,交流了一下,但還有些關鍵細節需要跟張金生溝通,張金生是個大忙人,這樣單獨的交流機會十分難得。

張金生一邊應付著,一邊發簡訊,柳聞鶯已經上了火車,明天上午到北京,他晚上到北京,休息一晚,明天上午跟羅紅雲四處走走,正好晚上能跟她會面。張金生告訴她自己的行程,讓她注意安全。

柳聞鶯給他發了個紅唇。

凌瀟木談了自己的想法,見張金生還在發簡訊就很不滿意地說:「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呢。」

張金生道:「聽著呢,你繼續說。」

凌瀟木賭氣說:「已經說完了。」

張金生這才收了手機說:「如果你充分並正確地表達了金愛倫的意思的話,我很想見見你的這位合作夥伴,看起來他簡直是個奇才啊。」

凌瀟木喜道:「是吧,我也覺得我的思路很新奇,等你從北京回來我就安排你們見面?」張金生點點頭,又問:「他以前追過你?」

凌瀟木立即拉下臉來:「說來說去,你還是受我姐的委託來做的我工作。」

張金生道:「這跟陳老師無關,是我好奇,他真的追過你。」

凌瀟木做了個深呼吸說:「本人在初中時,不客氣滴說也是校花一朵,追我的人可多了,他只是其中之一。」

張金生哦了一聲,道:「那時候陳老師就把你看的很緊吧。」

凌瀟木道:「你說吧,簡直是嚴防死守,我的那幫追隨者們一個個在她的猛烈攻勢下全部陣亡了,所以本人也只好寂寞地一個人開放了。」

張金生笑道:「初中不應該談戀愛,這點我贊同陳老師的做法,到了高中,你就成了楊銳的女朋友,也就沒人再追求你了吧。」

凌瀟木道:「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八卦,這樣好嗎?」

張金生剛剛不小心提到了楊銳,心中正後悔,順勢便道:「我的錯,我錯了。」

到了機場,張金生囑咐凌瀟木道:「等我回來,在此之前,你不要做任何重大決策。」凌瀟木道:「知道了,一路平安。」

在機場的除了羅紅雲,還有南州萬震集團的老闆鄭重,萬震集團名頭很大,但實力一般般,老闆鄭重做建築起家,現在也開發民宅,因為質量不過關,被投訴很多,所以他的公司變更字型大小也很頻繁,號稱鄭百變,這個人張金生很看不上眼,但因為是羅紅雲的朋友,所以也就只能結伴同行。

鄭重眼尖,看到送張金生的是一個年輕少婦,便道:「張董有福,家有教授級高級知識分子坐鎮,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小姨子,這又是誰家的?秘書、助理,還是紅顏知己。」

羅紅雲道:「老鄭,別瞎咧咧,這是張董的小姨子。」

鄭重道:「嗨,我就說嘛,眼神不一樣,姐夫,小姨子,我懂了。」

張金生懶得跟這個人多廢話,笑了笑就一起去了貴賓室,裡面還有兩個南州地產商,一個是德隆公司的周洋,周洋眼小,為人十分滑頭,綽號「小眼泥鰍」。另一個五十多歲,其貌不揚,原來叫張品德,後來發達后改名叫張德品,做小商販起家,為人貌似忠厚,實際是個薄情寡義之徒,發家之後一腳踹開結髮妻子,娶了省戲劇團的一個年輕演員,四處招搖,有人據此譏諷說發達過後就不要品德了。

不過品德歸品德,張德品的生意這兩年越做越大,年前還取代宋半城成為南州房地產聯合會的常務副會長,號稱「南州地產一哥」,但實力距離宋半城還差幾個張金生。

閑坐聊了兩句,周洋便眯縫著小眼問張金生:「聽說是你小姨子送你來的,她人在哪呢,我一直想見見她呢。」

張金生道:「鄭總想見她,我回頭給你們安排,她正想投資影院,你的德隆廣場二期不正在招商嗎?」

周洋一聽有生意做,忙收斂笑容道:「這事還請張董從中協調,事成少不了感謝。」

張德品卻搖搖頭,笑道:「寡居的小姨子是要悉心愛護,然而也不是張董這麼個寵溺法,投資影院,這有前途嗎?」

這話周洋不愛聽了,便道;「怎麼沒前途,老張我們倆打個賭好不好,十年之內,中國的電影事業一定大火。」

鄭重道:「你當然說大火了,你投資的每個廣場都預留搞影院嘛。」

張德品道:「這叫屁股決定腦袋。」

羅紅雲卻道:「這也是腦袋決定屁股,房產是周總開發的,周總不看好自然不會預留,當然預留之後就更加看好了嘛。」

鄭重撇撇嘴,道:「羅總真是說的八面玲瓏,滴水不漏啊。」

張金生道:「羅總說的沒毛病,首先是認識有搞頭才去搞,搞了之後就愈發停不下來了,即使不好搞,那也要說好搞,對不對周總。」

周洋道:「這到底是正規大學出來的大學生,就是比咱們看的透徹,說的清楚。」

鄭重道:「要論說話,這裡還屬『一哥』最會說話了,德品我記得你小學都沒畢業吧,怎麼說話一套一套,不知道你底細的還真被你給唬住了呢。」

這一說張德品坐不住了,便道:「學歷只能證明學習的經歷,本身並說明不了什麼,對不對,社會是個好大學,我就是在社會這所大學里學到本領的,當然這並不代表真正的大學就學不到東西,是這樣一個概念。」

張德品這個人初一接觸時覺得他很有內涵,但時間一久就能發現他的短處來,他是很會講話,但說的內容空洞無物,聽久了就覺得寡然無味。

張金生不想跟他計較什麼,一個人會不會說話和他會不會做事,以及事業上能達到的高度並不是一致的,有人拙於言敏於行,有人就很擅於說話,有人既不會說話也不會做事卻偏偏能掙大錢,如此而已。

聊了一會天,眾人就登機啟程,到了北京后,張金生沒有聯繫柳聞鶯,第二天跟著羅紅雲等一干人考察了北京的房地產市場,看到的景象讓眾人目瞪口呆。

京城,不愧為皇城首善之地,地產水深的不可測量,對他們這些過江龍來說,暫時還只能以觀望為主。

考察完畢,各忙各的,張金生打電話給柳聞鶯,柳聞鶯道:「我在天/安/門等你。」

張金生回:我愛北京天/安/門,天/安/門前白雲飛。等著我。

柳聞鶯當然是來過北京的,天/安/門附近也不止來過一趟了,但有張金生陪著情況又有所不同,二人用了半天時間參觀了北京的名勝古迹,品嘗了各種小吃,晚上又考察了北京夜市,回賓館的途中,張金生問柳聞鶯:「對北京的觀感如何?」

柳聞鶯道:「北京好大,居之大不易。」

張金生笑道:「初來乍到當然會有這種感覺,但這座城市又是充滿了魅力的,也是一個龐大無比的創業平台,任你有多大的本事在這也能找到施展的地方。」

柳聞鶯道:「那你呢,你對北京有何觀感。」

張金生道:「我的觀感就多了,就這趟來說,因為有你,我覺得京城的空氣里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張金生在電梯里就把柳聞鶯好好嗅了一遍,兩個人糾纏著進了賓館的房間,抵死纏綿了一個小時。

柳聞鶯洗澡的時候,張金生跟陳眉嘉通了電話,通報了一下在北京的情況,陳眉嘉正在備課,便道:「你不必事事向我報告,倒是瀟瀟那你跟她說了什麼,這兩天忙的飯都不好好吃,班也不好好上,一門心思的去搞她的院線。」

張金生道:「難得有這樣的創業激情,理應鼓勵。」

陳眉嘉道;「你就使勁寵著她吧,要是弄出問題來,看我怎麼找你算賬。」

張金生對著話筒親了三下,就掛斷了電話。

張金生打電話的時候,柳聞鶯洗完了澡,她很聰明地到外面買了點水果,回來后,就被張金生抱住。

她表現的很乖,乖到近乎木訥,張金生很不滿意地說:「柳浪聞鶯,你的浪呢?」

柳聞鶯這才解散頭髮跟張金生好好鬧了一場。

次日上午二人去北京朝陽區寫字樓最集中的地段考察了一下,下午張金生去宏圖公司,柳聞鶯回賓館睡覺。

張金生主持召開了一個座談會,晚上一起吃了個飯。

天黑才回到賓館,對柳聞鶯說:「我晚上要回去。」

柳聞鶯道:「這麼急,我還沒玩夠呢。」

張金生道:「沒玩夠就留在北京好不好,我準備在這裡設個辦事處,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項目。」柳聞鶯笑道:「我還是回南州吧,否則你以後來北京就要戰戰兢兢了。」

張金生想了想,同意了,二人一起回到南州,張金生先出機場,坐老左的車先回城,柳聞鶯坐機場大巴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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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掘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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