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噩耗

第二百三十九章 噩耗

「寧韓,誰允許你擅自做主,偷偷把患者的鹽水給去掉的!」劉太醫怒氣沖沖的去找他興師問罪。

原以為他自傲,但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種陽奉陰違,把多少百姓的性命當成兒戲這種事情來。

寧韓本來就對白和袖今有種種不滿。覺得他搶了自己的風頭,所以對她的那一些對策全都看不上。

劉太醫也知道他心裏面不服氣,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敢用這麼多條性命這麼大的事情。來滿足他這種虛榮心。簡直是糊塗。

「這……這鹽水……」寧韓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簡直是一番不可控制。

所以他也是。又慌又怕,萬般無措。

在留他一過來興師問罪,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東窗事發,他心裡忐忑不安。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知道你心裡對他是看不上的。可是你怎麼能拿著多少百姓的性命當成草芥呢!」劉太醫字字珠璣。

「不,我沒有。」寧韓是想也不想的就直接開口反駁了。

他雖然是對白和袖有種種的不滿,但是他拒絕讓這些病患食用鹽水也不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信。而是他要向大家證明,這個女人並不是他們嘴裡所說的救世主。

而他寧韓,也絕不會輸給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我只是覺得。她的藥方並不合適。」

「事到如今你還在嘴硬!」劉太醫怒喝一聲道:「現在事情就擺在你的面前,這時疫原本已經控制住了,但是現在又到方面的爆發了。而這一切所有的原因就是因為你陽奉陰違,私自把鹽水取消。」

「是,我承認這是我的錯。」寧韓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辯解的了,只能任人宰割。於是他低著頭,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副死了心的模樣。

這個女人看來可比自己想象中要不好對付的多,是自己小瞧了他。

「好了,你以後就不要再重症區了。」

「什麼?!」寧韓一聽要把它撤下來,頓時就不依了。

「劉太醫,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可以為我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但是我請你不要把我撤走,現在是我自己一手負責這裡的,如果我走了的話,那這裡誰來負責呢?」

「既然你錯了,那這個代價就是你要離開這裡,由我過來。」

「這……」

「劉太醫,重症區就由我負責吧。」白和袖說道。

「白和袖,你別逞能了,你一個女人……」寧韓看他還要過來橫插一腳,頓時就更加不樂意了。

只是他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和袖直接打斷了。

「不過是個區區女人,我這麼一個區區女人。雖然說沒有什麼本事,但是最起碼,我是想讓這場時疫趕緊過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寧韓聽出了他這是在指桑罵槐,頓時就黑了一張臉,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真心想讓這場時疫趕緊過去嗎?白和袖,你怎麼能這麼侮辱人?」

「這場鹽水之事,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剛愎自用!現在有多少枉死之人?」

白和袖掃了一眼正在地上倒著,臉上滿是被這該死的意情所折磨的百姓。

個個面黃肌瘦,臉上呈現出痛苦的神色,這樣的場面他只看一眼,便沒有勇氣再去看第二遍。

一句話,寧韓無話可說。

他們之間的這場戰役中是他敗了。

「好,我答應你。」

因為劉太醫對寧韓還是不太放心擔心白和袖在這裡醫治的時候,他那些手底下的人在給他暗地裡使絆子,所以就把他的人全部都撤下,換成了自己的人。

漳州一片平順,加上玉來鎮的藥丸越來越充足,因為帝王一怒,將貪污的官員一擼到底,所以賑災物資到了晉王手裡,罕見的豐厚。

有了足量的過冬衣物和藥材糧食,漳州雖然深陷瘟疫,卻也在好轉。

而朝中,太子被禁足,沉寂多年的另一股勢力也漸漸開始活動。

一開始只是言官們上躥下跳盯著貪贓的官員,直到陳尚書上奏明城守道員貪贓枉法,魚肉百姓,還強行搶了京官的妹妹做妾,法理不容。

聖上震怒,派人去查,半個月後便走了消息,只是查出那京官乃是自願送上妹妹,以求得前路通達。到此京官艾國豐被貶,降了三級,明城守道員則換成了陳尚書在任上七年,久久不得志的大兒子。

這下,言官們再次沸騰,原本抓不住那些貪贓的官員再次盯住了眾大臣後院,原本都是些小打小鬧,可直到一個姓李的言官抓住了第一條大魚——鎮國公夫人當年的奴僕拚死逃脫,才能將消息送出來,鎮國公小妾竟進德祠堂,還將故去夫人的靈位砸了!

這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安相頭一個炸了,帶著兩個在朝堂上的兒子跪著不起來,就得讓人去查,鎮國公冷汗淋淋,連連保證,最後還是皇帝讓等在宮外的證人上場,而兩個證人已經被毒成了啞巴,瞎子,手段狠厲讓人驚心。

最終明帝派帶刀侍衛走了一趟,查明真相,是洒掃丫鬟不小心撞掉了牌位。

鎮國公府小妾抓了一個替死鬼,可安相一家根本不相信,跪地不起,求明帝找到連一個靈位都不放過的真兇。

無奈之下,明帝只好再派人徹查,並在朝上傳給皇后口諭,讓她好好教一教鎮國公府的老夫人規矩,鎮國公的貴妾也派人掌嘴五十,這才勉強讓安相一家起身。

但安家小兒子提了一個要求,自己家要將姐姐的靈位接回家中,不過要求合情合理,他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所以他答應了此事之後,這件事情也就暫時告一段落。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在悄然進行著,那位被禁足的太子也死毫不知情。

眼看著這裡的意情在慢慢的好轉,大家的心情也都在雀躍著,盼望回家。

如今大家沒家,每戶都用艾葉草。熏著,這場時疫眼看就要過去了。

因為在家裡,江淮和小寶他們都已經好久沒有見到白和袖了,所以鬧著要往漳州來。

晉王被他們鬧得也沒法子,而且這是隔許久他也倒真的有些想念這位白姑娘了。

所以就答應帶他們一起過來看看。

而漳州這邊,一切平順,他們眼看著也能凱旋了,卻在準備回去的前一天,白和袖忽然病倒了。

白和袖這病來的又急又猛,兩個太醫原本以為她是這麼多天太過勞累,所以導致身子虛弱。

可是沒想到他的病遠遠不僅如此,而且他身上的癥狀跟那些已經感染了的病人竟然大有相似之處。

兩位太醫心裡嗡地一聲。

暗道不妙。

菱兒得知白姐姐被感染的消息,心急如焚就要來漳州找她。

王淳開始也勸著他要冷靜。但是看他去意已決。索性也就狠下心要準備跟他一起過來。

薛先生卻攔住道:「現在漳州事情危機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過去。」

「可是,那是白姐姐啊!」菱兒擔心則亂。完全就忘了那裡是多麼兇險之地。

她跟白和袖情同姐妹,雖然不是親姐妹,但是感情卻勝似親姐妹。

一直以來他都擔心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裡會有危險,不過心裡總是抱著一絲僥倖。

她的白姐姐一向都比平常人更加聰明,也更加謹慎,一定會逢凶化吉。平平安安的。

這眼看著就可以團聚了,卻傳來這種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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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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