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佔便宜
梅絳雪在愛仁堂里這邊取血那邊輸血,一折騰就到了快三更天。她摸了摸酸痛的肩頸,見京城夜景不錯,馬路寬闊乾淨,道路兩邊綠柳依依,亭台樓閣各有意境,就在愛仁堂後門對著永壽街這一塊上了馬,打算溜溜達達的直接回到別院休息。
許是眼睛累了,梅絳雪揉揉眼睛往外眺了一下,在永壽街聽雲軒的馬廄里看到了一匹罕見且熟悉的高頭大馬——再定睛一看,「小廝?」
難道凌安之在這?
她看了看聽雲軒晚間花紅柳綠的彩燈,心念動了一下,微一沉吟還是翻身下馬,想去看一看。
凌安之帶著凌霄沒用晚飯就到了聽雲軒,包了個單獨的雅間小樓。接客的老鴇一看氣度馬匹,就知道是富家公子哥偷偷跑出來瀟洒,笑得滿臉直掉粉的安排了幾個年方及笄的小主子,先是陪著他們兩個吃了點珍饈美食,給他們助興彈唱了幾個小曲,現在要將二人送進屋內的溫泉伺候著小泡一下,然後就是攀花折柳了。
聽雲軒不虧是京城出了名的雅緻風月場所,小主子們個個不僅歌舞樂器精通,情趣玩的也是一流。
三位花紅柳綠的小主子們將二人牽著手領進溫泉池更衣的內室,拿了兩件合身的浴袍出來,但聞香氣撲鼻,嬌滴滴的說道:「二位公子,天色晚了,估計身上也乏了,讓奴婢們給二位更衣,再好好的按一按。」
凌霄無福消受,左支右絀的按住了小主子們不安分的手,笑道:「姐姐們饒了我吧,去樓下陪我喝茶如何?」
小主子們玉手掩口,以為是凌霄羞澀,不喜歡人多,吃吃的嬌笑著道:「那我們姐妹兩個就陪公子到樓下分別伺候著。」
轉眼屋裡就剩下凌安之和一個叫做玉袖的小主子兩個,凌安之見玉袖楊柳細腰,伸手就要人家腰上摸。
玉袖嘴裡說著「公子,別這麼急嘛。」身子卻往凌安之的懷裡貼,她欲拒還迎的捉住凌安之的手,一隻手卻拿著一個什麼東西,說道:「公子,我先給您更衣。」
一邊雙手摟著凌安之的脖子往下拉,把手裡的東西往凌安之的眼睛上系:「更衣的時候可不許偷看哦。」
——手裡原來是個純黑的眼罩。
凌安之此時最會憐香惜玉,稍稍彎腰低下頭任由玉袖用眼罩把眼睛蒙住,玉袖滑膩膩的手牽著他轉了兩圈,問道:「公子能看到我在哪嗎?」
這青樓姑娘倒是放得開,凌安之來這裡就是為了開心的,只要是哄他開心他全都配合,他眼前什麼都看不到,兩隻手向聲音的方向摸去,嬉笑著說道:「看不到了,抓住可要給爺香兩個。」
玉袖倒也大膽,拉住了凌安之的手,對著他耳朵吹氣:「公子,你一動不動,不偷看,姐妹們給你更衣好也不好?」
姐妹?看來是又來了新姑娘。玉袖幾口氣吹的凌安之耳朵發麻,當場乖乖的一動不動,任由姑娘們給他寬/衣解/帶。
應該是新進來一位小主子,身上一股香氣濃郁撲鼻,進來之後也不說話,一雙手溫軟無比,先是在他胸口摸了摸,之後慢慢的拉低他的頭,引他坐到軟榻上,有點澀澀的開始親他的額頭、眉心、鼻樑、嘴唇,最後留在了他的喉結上,伸出兩排貝齒輕輕的琢磨咬噬著。
咽喉乃人之要害,這麼多年來除了凌安之自己,還沒有人摸到過。學武的第一天,就被師傅教導如何保護咽喉和大脈。他本能的渾身發毛,哭笑不得的一伸手想要把眼罩拉下來,再反客為主的壓下去。
嬌滴滴的玉袖又說話了:「哎呦,公子,您可答應了一動不動,任由我們姐妹所為的。」
凌安之手頓了頓,換了個方向,嘴角帶著笑把伸向眼罩的手往小主子身上摸了摸,輕輕的撫到了這個小主子的第三節和第四節脊椎骨,長滿薄繭的手指微微加了點力氣稍稍捏了捏——這個小主子脊椎骨長的還有點特色,有一塊小骨頭突出皮膚,挺好玩的。
小主子有點害怕了似的渾身緊了緊,這個姿勢凌將軍可是一伸手就能悄無聲息的瞬間捏死她,之後像故意的是似的,一張小嘴在他脖子上逡巡不去,一雙小手也不老實,從上滑到下,還在他腿/根上不輕不重的摸了一把。
凌安之心頭太痒痒,一向都是他占別人便宜,這裡哪來的小主子,竟然好像嫖了他似的。又不讓動,他乖乖認命,坊間傳聞不假,聽雲軒是白日里放開唱,晚上放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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