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然呢

第18章 不然呢

何小翠本來就是來拿東西的,雖然她一定要說這是拿,但是何小翠心裏面也知道,在沒有經過何承嗣的同意之下,這樣的拿,就是偷。

憤憤然的瞪了舒心儀一眼,何小翠冷冷的說道:「你一定要這樣為難我嗎?以前在何家的時候,我還過你吃的呢,但是現在你這兒有吃的,你怎麼就這麼小氣呢?虧得我以前對你那麼好。」

舒心儀眨了眨眼睛,有這事兒嗎?

何小翠給過她吃的,她怎麼不記得了?

微微思索了一下,舒心儀終於想起來何小翠說的是什麼事兒了。

似笑非笑的看著何小翠那張虛偽的臉,笑著說道:「何小翠,你還以為,我是曾經那個任由你忽悠的舒心儀嗎?」

「以前,只要你這樣說,我就會讓著你,但是你真的對我好過嗎?你真的給過我吃的嗎?如果說是那些喂狗狗都不吃的東西的話,那麼,就當你給過吧。」

「既然你今天是來要那些狗食的,我給你就是了,雖然我家現在沒有養狗,但是,曾經何家的狗吃的是什麼,我還是記得的,你等著,我去給你拿一點兒狗食出來,千萬不要走啊。」說完,舒心儀就大步流星的來到了廚房,將那些剩菜剩飯攪合到了一起,然後還從外面抓了一把泥土混雜到了飯菜裡面,攪合了幾下,然後交到了何小翠的手裡面。

笑嘻嘻地說道:「好歹是沒有搜掉的東西,還能吃,拿回去吧,這麼多的東西,應該夠你吃兩頓的了。」

何小翠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狗食,氣的哇哇大叫:「舒心儀,你欺人太甚。」

「這明明是你該得到的報應,當初你欺負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一想,你那樣做,是不是欺人太甚?」

「我不過是給了你一點兒狗食罷了,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你難道真的要讓我一樣一樣的還給你嗎?要是你想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還給你,但是,你敢要嗎?」舒心儀一想到自己這句身子曾經受到的那些屈辱,就氣的渾身發展。

那些屈辱,不亞於她對罪犯用的酷刑,那樣的委屈,她在現代,更是從來沒有受過,但是沒想到,自己的古代記憶裡面竟然有那麼多的屈辱。

要不是何小翠今天突然提起曾經,她都沒幹往那方面想,這一想,舒心儀才發現,原來,這個看起來貌美如花的人兒,竟然有這樣狠毒的心腸。

何小翠也想到自己曾經是怎麼對待舒心儀的了,身子狠狠地抖了抖,抓起臘肉就要往外跑。

舒心儀眼神一冷,直接抄起枕頭,大力的砸到了何小翠的后腰:「不該拿的東西不要拿,要不然,不要怪我改了不該打的地方。」

何小翠沒有想到舒心儀會打她,這把她疼的,到底了一口冷氣,手裡面的臘肉也再一次的掉到了地上。

何小翠狠狠地看了一眼舒心儀,冷冷地說道:「舒心儀,你今天這樣對我,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我何小翠,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何小翠就要走,但是這一次,沒有在去碰那一塊兒臘肉了。

舒心儀眼神一冷,慢條斯理的拿起旁邊晾衣服的繩子,手上一個用力,狠狠地抽打在了何小翠的身上,似笑非笑的說道:「該拿走的東西拿走,不該拿走的東西給我放回去,你來的時候,那東西,就是放在那兒的嗎?」

「你!」何小翠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惡狠狠地瞪著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舒心儀。

舒心儀莞爾一笑,怎麼,你難不成還想咬我嗎?好啊,來咬我啊,但是,你真的碰得到我嗎?我手裡面的繩子可是不長眼經得啊。

舒心儀看到何小翠不動,在一起拿起自己手裡面的繩子,雖然沒有鞭子好用,但是好歹也是一個傢伙,打人還是挺疼的。

看著馬上就要落到何小翠身上的編輯,何小翠眼神一慌,害怕的說道:「別打我,我送回去,我這就送回去。」

本來以為這一打已經免不了了,但是沒有想到,何小翠話音剛落,舒心儀手裡面的繩子就直接抽了回去,這一辮子,竟然硬生生的沒有落下來。

何小翠懵了懵,心中的恐懼更加多了。

這要有多少的身手才能隨意的控制這樣的繩子啊。

這下子,何小翠是真的慫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個以前在何家唯唯諾諾的舒心儀的對手,真沒想到,這個舒心儀的伸手竟然這麼好,以前,她家的所有人都被這個舒心儀偏了。

何小翠將東西放回到廚房裡面,然後急急忙忙就往屋外走去,這個地方,她再也不想來了,以後娘在想吃肉,再想讓這兒拿肉,還是讓別人來吧,反正,她是死也不來了。

舒心儀看了看放在一邊兒的狗食,嘴角勾了勾,繩子再一次達到了何小翠的身上。

何小翠氣的想要罵人,但是最後忍了下來,很是不高興地說道:「你還想怎樣?東西我不是已經給你放回去了嗎?難道我的手上粘上去一點兒油,我還要給你洗了不成?」

舒心儀搖了搖頭,指了指何小翠附近的狗食,笑著說道:「不該拿走的你送回去了,但是該拿走的,你怎麼不知道拿走呢?」

「怎麼,難不成,你是不會拿?還是需要我再給你裝一點兒,要不然你們一家人不夠吃?」舒心儀笑嘻嘻的看著何小翠那瞬間變得漆黑如墨的臉,舒心儀笑的愈發開懷了。

這樣的羞辱,跟以前你對我的相比,簡直是太小兒科了,我也就是現在手上腳上都是凍瘡,實力太弱,要不然,你以為我今天會這麼容易的放過你嗎?

何小翠死死地盯著自己面前的狗食,咬了咬牙,追后還是彎下了腰,默默地將狗食拿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冷地說道:「今天的一切,我何小翠記住了。」

說完,何小翠就哭著逃離了他們家,在離開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打獵回來的何承嗣。

何承嗣有些迷茫的看著哭著跑開的何小翠,納悶兒的問道:「她怎麼來了?而且,她怎麼哭了?你怎麼她了?」

「哦不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怎麼收拾她都行,但是千萬別鬧出人命,還有,我可以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嗎?當然,要是你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這是你的自由。」何承嗣還是一如既往地對舒心儀好,只是這份好,舒心儀到現在依然適應不過來。

有氣無力的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她想來偷東西,然後被我打了出去,順便給了她一點兒小禮物,好歹來一趟,可不能讓每每空手而歸啊。」

何承嗣聽后,沉默了一會兒,那個小禮物,他剛剛看到了,雖然只是瞥了一眼,但是還是看清楚裡面有什麼了。

輕輕地嗯了一聲,何承嗣什麼都沒有說,溫柔的將自己的外套披到了舒心儀的身上,說道:「怎麼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給你的手爐都讓你扔了,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好好在床上待著,我去把剛剛打回來的幾隻兔子處理一下。」說完,何承嗣就離開了屋子,開始收拾那幾隻雪白雪白的小兔子。

弄完了之後,還將兔子皮給了舒心儀,笑著說道:「你不是想要獸皮嗎?暫時沒有打到什麼大的獵物,這兔子皮勉強也算是獸皮,你看著玩兒吧,想做什麼都行。」

舒心儀摸著那毛茸茸的兔子皮,嘴角大大的裂開,笑著說道:「這個東西,要是做成鞋墊兒的話,一定會很暖和吧?」

「鞋墊兒?用這個?會不會太浪費了?」獸皮從來肚子金貴的東西,還真的少有人家捨得將這獸皮才在腳下天天揉捏。

莊稼漢穿鞋子是最廢的,鞋墊兒用的也很廢,而大戶人家的人,能夠用的起這個東西,但是人家的腳都那樣金貴,還真的不屑穿這個有味兒的獸皮做的鞋墊兒。

所以這個大膽的想法,還真的沒有任何人實踐過,舒心儀說了出來,還真的讓何承嗣懵了懵。

舒心儀沖著何承嗣勾了勾手指,說道:「把鞋子脫下來,我看看你的腳多大,然後給你做兩雙鞋墊兒,你的腳和我一樣,都有凍瘡,受不得涼的,還有你的後背,都受不得涼的。」

「但是這幾個兔子皮實在是太少了,還是先做鞋墊兒吧,剩下的,以後再說。」

「哎哎哎……我說你,我和你說話呢,你沒有聽到嗎?你在這兒愣著幹什麼啊?」舒心儀說了半天,何承嗣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把舒心儀鬱悶的啊,說好的唯命是從呢?這才幾天啊,就開始不服從領導安排了。

何承嗣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舒心儀,說道:「你跟我要獸皮,就是為了給我做東西的?」

「不然呢?」舒心儀扎眼反問,她天天在家裡面待著,似乎,不缺什麼東西吧?

何承嗣激動的飛快的跑到床邊,一把握住舒心儀的手,開心地說道:「你,你不生我氣了?你終於不生氣了?」

舒心儀眨了眨眼睛,開始認真的思考,她什麼時候生氣了,而且,看何承嗣這個樣子,她那次的生氣,似乎還很厲害,但是,她自己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難道,她的記憶出現了斷片兒,還是,何承嗣誤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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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辣小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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