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更加難堪
詩雅再不會跟人計較,也絕對會心裡不舒服,決計不予理會。
看看時間,姐姐已經遲到了,怎麼還沒來?
看看窗外也沒有姐姐的人影。
於是想打通電話問問她大概什麼時候會到,還是……
還是改變決定不來了。
詩雅苦笑。
其實,還有什麼好談的呢?事實的真相也不過是如此而已,說開了不是更加的難堪嗎?
只是內心深處,詩雅依然是希望姐姐能夠回頭,希望姐姐多少對她還有姐妹的情分在。
畢竟她們是同父同母嫡親姐妹呀!
正當她要撥號時確被人按住,「別打了,她不會來了。」
詩雅微楞,疑惑的看著她:「你知道我在等誰,或者是你認識我姐姐?」
「沒錯,我知道你等誰,也認識你等的人,正確來說,是我讓她約你出來的,真正想見你的人也是我?」
「你究竟是誰。」詩雅平靜的問道。
不流入絲毫的情緒。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個女人來勢洶洶,分明不懷善意,也幸虧這裡是公眾場合,諒她再兇惡也不至於將她怎麼樣吧,詩雅暗暗慶幸。
又萬分不解姐姐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騙她出來。
「你不必知道,我找你是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
幫忙?如此囂張傲慢,目中無人,請問她哪點像在請人幫忙的樣子?
詩雅感到有些好笑,但也沒必要理會,既然重拾姐妹情緣沒有任何希望,那就早早回去吧。
「我想我沒有能力幫你任何事情,沒什麼事情我想失陪了。」詩雅起身欲離去。
關依琳挺身擋住詩雅的去路,「我還沒說我要你幫什麼忙呢,你怎麼就知道幫不上,或許對你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很是簡單。」
「很抱歉,我想我大概沒什麼時間幫你的忙,請讓路。」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
「不,這個忙你不幫也得幫。」關依琳水眸微眯,邪肆的微微一笑,扣住詩雅的肩膀。
肩膀上的壓力讓詩雅蹙起眉峰。
這女人簡直就是個番婆子。
詩雅挪了挪身子,「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她才不會去相信她真的是有什麼困難要她幫忙,這種鬼話恐怕連騙三歲小孩都閑太過沒深度吧。
這女人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目的?呵呵……你要怎麼說我也不反對。」說著強行將詩雅按在椅子上。
詩雅不敵她的手勁,只能被迫坐落。
而她自己則優雅的彎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詩雅。
「你若要問我的目的,其實我的目的也很簡單,我只是想要你讓位而已。」關依琳理所當然的道。
「讓位?」詩雅滿臉問號?
讓什麼位?
看她一臉的茫然,關依琳好心明示,「白太太,白家少奶奶,白宇的總裁這個位置。」
「什麼?」詩雅大驚,微怒的起身呵斥,「荒謬。」
「我勸你識時務,否則……」陰毒的眸光一閃而過,然後輕輕鬆鬆的道,「後果不是你所能預料的到的,我關依琳看上的不管是人,是物,沒有得不到手的,而我如今看上的男人也不會例外。」
「你太過自以為是了,你看上的男人,他不一定看的上你。」詩雅憤怒的低喝,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更叫人痛心的是自己的姐姐,她又一次的出賣了兩人的骨血親情。
可笑的是自己居然還對這樣的姐姐抱有一絲絲的幻想。
早知道就繼續睡大頭覺補補眠了。
這幾天似乎特別容易疲勞,特別嗜睡。
虧她還推了婆婆,過來赴約,真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這麼做。
待會兒還得去試婚紗呢,再磨蹭下去估計要趕不及了,都推遲了兩天了。
「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敬酒罰酒統統不要。」
「你!」
「最後一次問你,你到底讓是不讓。」
詩雅有些啼笑皆非,小姐,你以為是在菜場買魚嗎?這種事情怎麼讓,她柳詩雅再大方也大方不到將老公拱手讓人呀!
姑且不說她讓不讓的問題,而是要讓那個男人知道她要將他出讓的話,背脊一陣惡寒,詩雅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那絕對不會是太好玩的事情。
趕緊猛搖頭,態度很堅決。
「你可知道,你的搖頭會讓你有多可怕的後果嗎?」關依琳陰深深的道。
媽呀!這女人在演背後靈嗎?這麼在人家脖子邊上吹氣,詩雅的不禁泛起了起皮疙瘩。
她是不知道搖頭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但她絕對可以預計點頭的後果絕對比搖頭更加可怕。
「這位小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有些人也不是你說讓就可以讓的。」
柳詩雅,既然你如此不識相,那麼就別怪我狠。
我關依琳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是你不懂得去珍惜。
「啪啪……」關依琳莫名的鼓起掌來。
詩雅一陣狐疑,莫非這女人剛才精神病院出來。
「說的很好,但我很不喜歡。」
詩雅咽了咽口水,越來越覺得眼前逼近她的女人似乎宛如毒蛇,隨時會張開她的血盆大口狠狠的咬她一口。
詩雅不由得的搓了搓雙臂。
「你……你究竟要怎麼樣?」
關依琳沒有回答只是朝某個服務生打了個手勢。
那個服務生很有效率的端了兩杯紅酒過來,分別擺放在詩雅跟關依琳的跟前。
「幹了這一杯酒吧。」關依琳端起自己眼前的紅酒道。
詩雅更加不解,這女人怎麼一下子一個一樣。
「怎麼,不敢喝,怕我下毒呀!」
「那倒不是。」這是一家星級的飯店,所有的員工都經過嚴格的刪選特訓的,基本上絕對不會出現一些違法的行為。
這點詩雅很有信心。
只是,她似乎忘了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既然不是怕被下毒,那就幹了這杯酒吧。」
「是不是喝了這杯酒就可以離開了。」
關依琳輕輕的搖晃了一下酒杯中的液體,使它紅的更加的炫目迷人。
聳聳肩,她不可置否。
什麼意思?
算了,就當她默認好了,實在不行就索性打電話叫那個罪魁禍首,藍顏禍男來親自處理。
對,就是那個白承瀚,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招惹來的女禍,八成是。
詩雅忍不住暗暗的將白承瀚的祖宗請出來問候了一遍。
「就一杯。」喝這一小杯,應該沒有問題吧。
自從當年的那一夜醉酒事件后,詩雅如非必要幾乎是滴酒不沾,實在無法推脫的時候,她也僅是淺唱即可。
因為她非常的明白酒後亂性的可怕。
她可沒有因為時間的過去而忘了自己的寶貝兒子是怎麼來的。
「就這一杯。」
「好吧。」詩雅端起酒杯。
兩個杯子輕輕一碰,發出清脆的聲音,詩雅稀里糊塗的飲下這杯莫名其妙的酒。
「糟了。」
一直隱身在暗處的兩個男人,也就是佑軒從知名保全公司聘請的兩個保鏢,基本上如非必要,他們是絕對不會現身的。
因為任何人都會不習慣被兩個陌生人跟前跟後的,甚至會覺得被侵犯了隱私。
所以他一直暗中保護詩雅,沒讓詩雅發現。
幾天下來還算平靜,不過,此刻他們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正欲現身阻止時,卻被人擋下。
「讓開。」
「勸你們別多事。」擋下他們的正是關耀傑的手下,「我家大小姐不會對她怎麼樣。」
那個女人分明就是想強行帶走他們要保護的人,而且專業的直覺告訴他們,那杯酒有問題。
就算酒量再不濟的人喝下一杯也不至於如此。
兩人盯著詩雅又笑又叫的被關依琳帶走。
不知道的人都會以為那是詩雅喝多了,而且酒品似乎不怎麼樣。
只有一直注視著她們一舉一動的兩個保鏢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怪只怪發現太遲了。
眼下勢必要攔下他們要保護的人。
默契的對視一眼,他們出手快如閃電。
伸手不愧他們的保鏢身份。
只是關耀傑的手下也不是省油的燈。
而且人多勢眾。
「你們兩個不是我們的對手。」
「打了才知道。」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兄弟們,別客氣,給老子狠狠的往死里打。」
一群蠻子紛涌而上。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
兩人逐漸應付的有些吃力了。
眼睛詩雅就要被帶離他的視線範圍了。
心裡暗暗焦急萬分。
「喂,超級情聖,詩雅的婚禮你會出現的吧。」
鍾雲飛點點頭,對她給自己起的綽號有些無可奈何,糾正的N次后無效,他也只能由著她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發現這個女人似乎無時無刻的會出現在他的身邊,一開始還真有些不適應,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慢慢的慢慢的接受了,到現在,他已經很習慣她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的眼前了。
「那你準備了什麼賀禮。」
「賀禮?」
「別跟我說你沒準備。」
「這?」
「這太失禮了,走走走,我們買賀禮去。」
「現在?」
「難道還要挑良辰吉時嗎?」
「可……」
「走啦,是不是男人這麼婆媽。」艾麗很粗魯的拖著人家就往外面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