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你是不是女人!
我還想問你是不是女人呢,這麼粗魯,雲飛心裡嘀咕。
才走半路。
「有人打架。」那語氣絕對的興奮。
「別多事。」鍾雲飛警告。
「看看無妨吧。」
「看你了會不插手。」鍾雲飛很懷疑,這恐怕很難吧。
「耶!你什麼時候這麼了解我了。」艾麗故作嬌羞的撞了撞雲飛的肩膀,「要死了,你該不是看上了我了吧。」
鍾雲飛背脊一陣惡寒,涼颼颼的直接穿透了背脊寒到了心裡去。
「你想多了。」
「喂喂喂,信鐘的你再拿那個看瘋子的眼神看我試試看,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那就請你艾大小姐別瘋言瘋語的。」
「什麼叫瘋言瘋語,看上了我有那麼可怕嗎?」
「那倒不是。」
艾麗正感到稍微滿意時。
「那簡直是噩夢。」
「鍾雲飛,你找死。」
火山眼看要爆發。
「看來那兩人要寡不敵眾了。」
瞬間注意力被全部轉移。
正義感開始泛濫。
「以多欺少,你們這群人太可恥了。」
該死!鍾雲飛要阻止她愚蠢的行為時已經來不及了。
「又多了個不怕死的,不過長得還不錯,看起來挺辣的,我喜歡。」
「老娘辣不辣關你屁事,龜兒子。」艾麗馬上嗆回去。
「臭娘們,你找死。」低喝一聲,男人飛快的揮拳過去。
艾莉輕鬆躲過,反腳飛踢,一來一往過了數十招。
雲飛心裡連連低咒,真的很想直接將這個喜歡鬧事的女人丟下,不管她死活。
但,想是這麼想,真的要他那麼做,老實說還真的無法做到。
自己早就被練的冷硬的心,似乎漸漸的龜裂了。
鍾雲飛終究還是鍾雲飛吧,縱然曾經迷失過,幸運的是,他終究還是做回了自己,想起那個柔弱的女人確有著一顆堅毅的心靈,是她的不放棄,所以才成就了他的光明,雖然那個女人,他窮極一生無法擁有,但生命中能夠相遇已經是一種幸福了,何況,她說,他很重要!這就夠了。
冥思間,發現這個精力總是那麼充沛,正義感過盛的女人似乎有些力有不逮了。
真想給這個女人一點點教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縱然對女人來說,有這樣的身手確實難得,但終究有幸,她如果一直是這樣的性格難保哪天不會真的出事,這也是一個不叫人省心的女人呀!
眼見那不長眼的拳頭就要落在她的身上了,再不出手相助,她必定挂彩。
輕鬆的化解那兇猛的拳頭,順勢將艾莉摟在懷裡,那保護者的姿態表露無遺。
不由得,甜蜜的感覺瞬間充塞了她的心田,內心頓覺無比的安心,雙頰微微發熱,透著可疑的紅暈,艾麗難得做了一回柔順的女人,乖乖的呆在這個男人的懷裡,沒有任何異議的接受了他的保護。
「怎麼又來一個搗亂的。」
「別管了,速戰速決,別戀戰了,大小姐已經成功的離開了。」
「是的,老大。」
接到命令,那群人不在戀戰,飛快的撤退。
「別跑。」兩個保鏢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來不及跟雲飛艾莉道謝就急急的追去。
「嗚嗚嗚……」艾莉挺身擋住,「你們倆個怎麼回事?窮寇莫追,這個道理你們不懂嗎?再說,你們確定是他們的對手嗎?就算你身手不錯,但人家是人多勢眾,你不知道嗎?」
雲飛聞言翻翻白眼,這女人還真好意思這麼說,既然明白人多勢眾的道理,請問,她剛才在幹什麼?
不過,他還是走向了那兩人,「這個沒腦子的女人說的不無道理,別追了,那無疑是送死。」
保鏢苦笑,難道他們真的很想追嗎?如果不是眼前的兩個人及時出現,恐怕他們也許真的會沒命,但不追的話,他們不會天真的以為白承瀚會是個好說話的主。
「很感激你們兩人的出手相救,但我們必須要追趕上去,否則後果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到的。」
「怎麼回事?」事情不簡單,鍾雲飛蹙眉思索。
「哎!」保鏢嘆氣,「我們是保鏢,我的僱主……厄應該是僱主的老婆被劫持了,我們必須要先打探到消息,否則,我們的僱主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他是個非常莫測高深,而且極具危險的人物,尤其是關於他妻子的事情,更加沒有商量的餘地,所有無論如何我們弟兄倆都得過去一探究竟。」
「什麼?怎麼說的跟白承瀚那家挺相似的。」艾莉喃喃低語。
「你們認識白總?」保鏢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動又詫異的問道。
「恩。」艾莉嚇了一跳,幹什麼,認識白承瀚有那麼可怕嗎?「我不能認識他嗎?」她沒好氣的道。
一旁的雲飛看的清楚,心底一凜:不好,莫非……
「你們保護的人是叫柳詩雅嗎?」雲飛急切的問道。
保鏢更加錯愕,雖然不明白剛才還算淡然的男子為何如此的焦慮,甚至有些……但還是點點頭。
「該死。」艾莉低喝,「還等什麼,快追呀!」
「恩。」雲飛也不多語,飛快的跳上車,「快上車,他們個個都受了傷,跑不快的。」
凝重的臉色更顯陰森,整個人很是繃緊,此時此刻的他看似特別的冷殘。
「別當心,雲飛,詩雅一向幸運,這次也不會例外。」艾麗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難忍苦澀的道。
在他的心裡,詩雅依然舉足輕重吧。
雲飛沒有任何回答。
艾麗撥通了白承翰的號碼,粗略是說了個大致。
「該死,怎麼會這樣,你們現在在什麼位置,我馬上趕去。」
艾麗簡單的交代了大概的地址。
這期間,雲飛至始至終不發一語,死死的盯著前方,那眼神恐怖的叫人不敢對視。
兩個保鏢雖然不明白他們跟柳詩雅是什麼關係,但以目前的情景推算,必然不簡單。
突然,一個緊急的轉彎,雲飛不發一語的跳下車。
「怎麼了。」艾麗不解,也跟下車。
雲飛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車痕,以及地上的血跡,食指沾了泥土上的血跡湊在鼻尖一聞,估計這個血跡剛留下不久,必定是剛才那幫人的,也有可能是詩雅的,一思及,詩雅有可能受傷,雲飛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怎麼了。」一旁的艾麗悻悻然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走吧。」雲飛上車,將車子轉了個方向,飛快的行駛著。
迷迷糊糊間,詩雅睜開眼睛,該死,頭怎麼這麼痛。
還搞不清什麼狀況時……
「你醒了?」
詩雅一愣,黑暗中透著一縷陽光,一時間有些刺眼,待習慣光線時,詩雅終於看清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是你?你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來。」詩雅力持冷靜,她知道自己被綁架了,但是,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你比我想象中堅強。」關依琳答非所問。
「我只想知道你強行將我帶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關於這點,你應該很清楚不是嗎?」
詩雅不禁無語問蒼天,怎麼又是一個自命非凡的,自以為是的女人,這種女人最難溝通,一旦咬定的事情,絕對不知道要罷休,看來,自己得把皮給繃緊點,但願,那個男人來得及救她。
「這種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縱然知道效果不會理想,但詩雅還是努力的試著跟她溝通,就當是拖延時間也好。
「有多複雜,只要你消失了,一切都好辦。」關依琳噙著一抹叫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詩雅不禁頭皮發麻,這個女人的眼神,表情太過可怕,盡量不讓自己是聲音聽起來太過顫抖,「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關依琳玩味的睨了詩雅一眼,「你覺得呢?」
「你……你想殺了我?」
「哈哈哈……」關依琳放肆的大笑,「不……」她對著詩雅搖搖中指,「我是不會殺你的,殺人可是犯法的。」
難得這樣非法囚禁就不是犯法嗎?詩雅心裡放嘀咕,最好她不是真的想殺了她。
她承認,她是怕死,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東西她無法放下,她的幸福才要開始,現在要她去死,她是怎麼也不會甘心的。
「那……那你究竟要怎麼樣。」
「沒什麼,我只是想研究一下,如果,白承翰知道自己的女人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那麼他是不是還會一如既往的對你一往情深呢?」
「你……」詩雅倒抽涼氣,「你說什麼?」她聽錯了嗎?
「你不是很幸福嗎?你不是很想做新娘嗎?那麼我就讓你天天做新娘,夜夜入洞房,如何?是不是很Surprise。」
詩雅張口結舌,根本說不出話來:該死,難得……天,一想到那樣的情景,她不禁全身的血液開始凝結,渾身冰冷,不,不會的,不敢繼續再胡思亂想,只好祈求白承翰,自己所愛的男人能及時的救下她。
「吃了它。」突然,關依琳倒了兩顆藥丸放在手心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詩雅驚恐的後退。
「你怕什麼?這可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