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現代職場角逐不亞於血雨腥風戰場

韓國車深刻印象

那時候的韓國車，不像今天的這麼可憐。那個時期恰好是韓國車大發展的時代。諸如，韓國大宇集團，雙龍集團，現代集團，起亞集團。那時候都是韓國車四大並稱的集團。到了後來美國通用收購了韓國大宇。現代收購了起亞。大宇彩虹，成了今天的別克凱越。那時候大宇車系還是比較多。大於王子，大宇賽手，大宇2000。現代主要是索納塔。名人，豪門。雙龍有雙龍七座，吉普。

主任那天來了電話，自然是我接的「X你這回的過來一趟了，有幾個小東西樣子。你的拿著，不好找。廠子里部件沒有庫存。都是三菱4G54」我一聽立刻回答：「行，主任，我馬上過去」。說完我帶著眼鏡師傅，開著小面去了場子。

現在我們因為搬家了，所以，也不再街上了，同時距離場子那邊至少開車，不堵車要30小時。於是我們先到了場子。我進去眼鏡師傅留在車上，等著我。我快步沿著廠區內路朝前走。很多車間維修師傅見到我，都打個招呼「嗨！X你又來啦？今個拿什麼呀？」，「剛來呀？去主任那？」.......我有的就是應付一聲。有的因為很熟悉，就要回復一句。

進了車間轉彎來到庫房那邊，庫房的女師傅嗲。一見到我就開始訴苦。之所以叫她嗲，是因為她身材特好。前凸后翹。肯定是男人一見到就像，啪啪那種女人。她結婚了是主任庫房主管。一直聽說她跟主任關係不錯。歷來的人事調整，從沒有把她優化過。但是，我知道她幹不了啥。除了聲音發嗲。整日跟主任一所說話就嗲嗲的。所以，叫她嗲。

「你說就這麼個小玩意，我找了的有2天了。就是找不著」說這話，我看到她手裡拿著一隻很小的黑色繼電器。我接過來一看，是4G54的雨刮繼電器。看著東西我回到：「不會吧？這玩意應該街里好幾家都有。」嗲感嘆一句：「嗨，我要是有你那本事？我還發愁呀？」她那姿態特會叫你感到誤解。抬手輕飄飄在我肩頭一劃。頓時一股冷！衝進身體。

她把身子靠近我眼前，我雖然沒抬頭，仔細端詳那隻繼電器。但是，她身上濃厚香水味，和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對於男人都是十分敏感的。我被她的香水嗆得受不了，也不敢造次。必定她是主任的嫡系。我哪敢招惹。便慢慢退了半步：「雨刮繼電器？這個不難找，待會叫主任開單子。我去找沒問題的」她笑著說到：「是呀，我就說只要X一來，就沒有難題」。

我倆正說著，聽到腳步聲，悠遠而近。接著洪亮聲音，帶著車間迴音，傳到我的耳邊：「X這個不是雨刮繼電器，我查了資料，這個好像叫點火保險控制繼電器。是4G54的」。說話來人正是主任。我一抬頭看見主任，手裡還拿著前臉，大燈。就拿著繼電器過去，一邊走，我一邊盯著繼電器仔細看？原來這傢伙還真跟雨刮繼電器長得很像。但是，雨刮繼電器一般都是4腳插座，而這傢伙是三角。而且，三個插腳成品字形排列。而雨刮繼電器通常是矩形對稱排列。

我一邊看著一邊說：「哎？別說，不仔細看還真沒發現？」說著我來到主任近前。把繼電器拿在手裡，抬頭看著主任：「這個東西我看壞的肯定很少。您這那麼4G54就沒見過幾輛車換過這個？」主任點點頭：「是呀，我一開始也以為是雨刮繼電器，就找了一個朋友，買了一個，還挺貴的。300多。結果不對。還沒給人家退回去，後來查編號。這傢伙是點火保險開關的控制繼電器，可能不太好找。你拿著樣子去看看。」我點點頭順便問道：「主任，誰的車這玩意壞了？車子是不是也快到年頭了？」

主任朝著嗲一努嘴：「嗯？她老公單位的，喝了點酒，開出去帶著她看電影。結果在西四那邊跟人家懟了。特狠，機器蓋子翻了，發動機一側被撞歪了。所以可能誤傷了這個東西。你的幫幫忙。要不然我看她老公飯碗，這回是保不住了。還有大燈，中網，邊燈，前杠總成，你一塊給辦了。到時候我請你吃飯」。我一聽立刻受寵若驚一般回到：「別，您跟我還客氣呀？放心吧，這個您就交給我吧」。

後來我才知道，我那後半句，說的的確大了點。這也怪我當時還是，見識不夠。我於是拿著單子和繼電器回到車裡。因為大燈，中網，保險杠總成。都是4G54標準的常用件無需樣子。所以，就拿了一個繼電器。

車子已啟動，眼鏡師傅問我：「咱這是去哪？」然後看看我放在儀錶台手扣面上的，繼電器。問道：「就是找這個？這不是雨刮繼電器嗎？」說這話，拿到手裡。擺弄著。我一看立刻現買現賣：「錯了吧，師傅，這是發動機點火保險控制器，嘿嘿。老鷹也有打眼時候哈哈哈」

我到那個時刻，心裡還是信心滿滿，躊躇滿志。到了街上直接進了第一家店。這家我一直比較熟悉，往常那會在街上跑件，到了他家要是趕上飯點。肯定要哦留我吃一口。他們家是父子倆加上兒媳婦。老爺子人特好。後來我們走了，聽說老爺子腦淤了。挺可惜的才65歲。

我進了店，他兒子高個一見到我：「呦！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什麼意思？好久不理我，也不照顧我生意？是不是看老爺子不在了看不起我啦？」我立刻陪笑：「哥，您看你這是說的啥話？你兄弟我是啥人？您還能不知道？可這這條街您打聽，我在誰家吃過飯？也就是您家。其他人，我都不賞他那臉」。高哥笑了。邊上她媳婦說到：「你呀，可別冤枉人家X，人家兄弟那會不是有了單子，第一個問咱家？」高個看了媳婦一眼：「我跟我兄弟啥關係？我這是逗他！」。說完轉而對我說：「怎麼著兄弟，啥單子說吧」

我上來就把繼電器拿出來，遞給他。要不說什麼專業垂直？這一點就看到了。他拿過繼電器看了看。立刻皺起眉頭：「這個玩意我知道，好像三菱車就是4G54有這個東西，點火開關保險繼電器」。雖然，我們搞配件，一般不會按照「照本宣科」。但是根據實際應用，給起的「土名」多數還是比較接近的。

我一看立馬回到：「這個你有吧？」高個愁眉苦臉搖了搖頭：「很早以前，賣過一個。那會老爺子還在那。很早了。這玩意十分不輕易壞。因為他只是管啟動點火時候的，那一瞬間。而且還在靠在機器里側。你這車有年頭啦？還是撞了大事故？」。行家吧？就是不同。我點點頭，伸出大指：「嫂子，您看要不說我哥就是街上三菱王。一點不假。忒牛了」。他媳婦一笑：「得，你們兄弟就互相吹吧！留神我家屋頂就行！」。我轉頭朝著高個：「哥，你太牛了。兄弟我對你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我話還沒貧完，高個打斷了我：「得了吧，別貧了。這玩意很久沒進貨了。你要得訂貨」

然後，給我查了報價。這算成人民幣加上關稅，大約600多。錢倒是不貴，就是周期太漫長，光進關舊的2個月。還得從日本走海運8天。走廣州陸運7天。大概差不多3月.我估計那邊肯定等不了。但是，我也跟高個說了，其他的中網，大燈，前杠。叫他查查辦理。我再去街上看看。

我從他家出來，留下眼鏡師傅看著點貨。我一個人在街上四處轉悠。接連問了4，5家作三菱的店鋪。都沒有現貨。而最後我連做三菱通用的都問了。也沒有。

於是，返回店裡。跟高個說：「其他件我先拿走。你在幫我問問。繼電器，我去汽配城看看，興許就要有了！」高個答應我。

於是我帶著眼鏡師傅開車趕往汽配城。進汽配城之前，我跟眼鏡師傅商量，樣子他拿著。我記住了編號，插座位置。然後，我倆分頭從南北進入城內，開始掃蕩。這樣我們能夠儘可能把店鋪找全。

我在這邊幾乎是俺家挨戶把所有能與三菱有關的店鋪，都詢問了。除了訂貨外要不就是拆車舊的。還不包能用。而價格竟然接近了新品？那你叫我怎麼跟場子交代？轉悠了一下午，快到下班時候。我跟眼鏡師傅都乏了。準備先回去，明天再想辦法。眼鏡師傅必定比我歲數大。所以，先回車休息了。我還是不死心，還在轉悠。想外一能夠碰上大運。那就好了。但是，情況結果還是那個樣子。沒有一點線索。我這次真的是徹底宣告失敗了。但是，自己心想，打臉啦！這次栽了。我玩了2-3年配件，頭一次這麼栽。

剛要往回走，忽然背後有人叫我：「哎，這不是X嗎？你咋今天還在轉悠？忙啥那？」我一回頭，哦，認識，原來是以前街上鄰居。一開始大家一起跑件。後來就沒見他出來。沒想到今天在這遇上了。我一看好奇走過來：「呦！瘦子。你咋跑這來了？」他搖搖頭：「哎，別提啦。你們搬走以後，我們這一塊再也沒那麼多熱鬧，也沒人來。生意實在不好做。所以，老闆撤了。我那？就跑到這汽配城了。現在在現代中心。走吧，上我那坐會，聊聊喝口水」

理論上我應該拒絕。一來東西沒找到，二來時間也不早了。但是，處於為日後跑件打算考慮。因此，我就爽快答應了他的邀請。跟著他去了他家店裡。

一到他家一看，的確不小。一間足有20米寬的店面，雙層門廊，上面一層是玻璃面。外面架著鋁合金框架。玻璃上醒目大字貼著「」主營韓國系列，日本美國系列。通用產品·「。那會象一般這些寫店面廣告招貼的，你後面基本不要看，就看第一項是啥？大多數家那時候，就是第一項主營，手裡有部件。其他一概沒有貨。都是靠拼逢。現代4S店行業管這類叫」通用店鋪「。這個通用不是美國公司。而是」啥都有，啥都做「意思。

我一邊跟他聊天，一邊趴在他家櫃檯里，看著那些令郎滿目的備件。」你這生意咋樣？「他一邊干這活，一邊說：」生意也不太好。這家店老闆主要是靠現代修理廠，而修理廠還是專吃出租和使館。所以，單子不多。而且利潤也不高「。我笑了笑：」這年頭哪裡都一樣。你還負責跑件？「。他嗯了一聲：」也捎帶看看家。這樣兩全其美。我也省了不少房租「。我回到那倒是。

正在我倆聊天時候，突然我看到櫃檯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放著一隻黑的小方塊。看標識我知道那是現代車的雨刮繼電器。但是，處於好奇。我繞過外面進了櫃檯裡面，可能是因為有人和還不太晚，所以他的玻璃櫃沒鎖。我伸手從櫃檯里拿出那個繼電器。放在手裡看了看我覺得似乎這個尺寸，跟三菱那個很像。但是，由於沒開封。包裝塑料袋底部是不透明的，用來寫商品價簽和貨品編號。

但是，塑料包裝很薄。我拿手在背面不住摸索。我感覺他的插頭就是三個。而且還是呈現三角形的。我立刻問道：」哎，你這個繼電器多少錢？「他看了一眼：」345，怎麼你有韓國單子啦？「我回到：」不是的，我手裡有個難題，說起來跟你這很像。你等會我打個電話，把眼鏡師傅叫出來「。

那會眼鏡師傅家裡搬遷改造。所以分了點錢。買了一部手機。這時候手機已經進入到CDMA時代。我的8500和老闆的9900都已經是日落黃花了。眼鏡師傅接通電話：」X你啥事？在哪那？啥時候回來？咱們得走了，太晚了還得回場子把部件送回去「我回應說到：」行，我知道，你把咱們那個樣品給我拿來。我在XXX「眼鏡師傅有點不情願：」別瞎折騰了，沒戲回去跟主任說，發貨吧「。我有些急了：」您就別說啦，快拿過來吧「。眼鏡師傅，自然不能違抗我的指令。因此，硬著頭皮，把東西拿過來。

過了一會他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還在拖著眼鏡四處尋找。我立刻叫道：」眼鏡師傅，這哪。「說著朝他招了招手。眼鏡師傅快步走過來。拿著那個東西。遞給我。瘦子這回聽了手裡的活。走了過來：」啥玩意？你在找這個？「我沒說話點了點頭，我拿著手使勁按下現代件的包裝外皮。露出三個插腳，然後又大概比了高度，寬度。幾乎是一模一樣。雖然隔著一層薄塑料袋。袋。但是，我基本確定，這兩東西基本一致。

瘦子一見我那麼比較。滿不在乎說到：」哎，我還以為你你這忙活啥？就是比這個呀？費那個勁幹嘛？你不早說「他從身後展櫃抽屜里，掏出一個沒包裝的繼電器，往桌子上一扔：」這個是前幾天廠里退回來的。開了包沒人要。我就當樣品了。你拿這個比劃一下。「我立刻拿起來，把兩隻繼電器放在一起。對比。眼鏡師傅也跟我一樣，彎下腰皺著眉，貼近了仔細看。看了一會他自語道：」哎，還別說，真他媽長得一模一樣。可是，不對呀，這是雨刮繼電器。電路不行，你也用不了呀？「。我沒有理會。拿起繼電器子看，在三個插腳最底部，用黑色凸版刻制的一排很小的字。那是編號。我只能看清開頭字尾。

我一看立刻快要叫出來。但是，在還價之前，我一定定要忍住。然後只見新繼電器底部，明顯有個三菱標誌，其次他的編號與表面蓋上不同。一看排列就知道這是日系部件。系統編號與我手裡舊的三菱的一模一樣。我看著沒抬頭問道：」你這個345？還不帶包裝？200怎們樣？「瘦子一聽回到：」下不來，原裝韓國進口。帶關稅你這價格也下不來。300把最低了。這個壞了我免費換新的。不能用你拿回來。我一分錢不要咋樣？

隨後我拿著東西開車離開了汽配城。「路上我跟眼鏡師傅說。」瘦子沒明白我要幹啥，所以說出了底價。現在這個東西，確定就是三菱雨刮繼電器改造的啟動保護器。所以，300肯定值了！「眼鏡師傅謹慎告訴我：」你可想清楚看仔細了。這玩意一旦裝上去。那可是人命關天的是。馬虎不得。於是，眼鏡師傅，又仔細看了一遍：」不行，我這眼神還真不行。看不太清楚。「我一面開車一面回到，：」眼鏡師傅，您放心。只要是部件編號是對的，保管錯不了日本鬼子做事，心忒細，我們還是沒辦法比較。「拿到修理廠，裝上一實驗。汽車真的發動了。多次停車運轉，運轉停車。狀況良好。所以，修理廠接受了這個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