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職場突發變故看你應對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鍊，我在拿件維護修理廠方面，已經做到了「爐火純青」。修理廠基本就是我一個人接電話，拿件，送貨。也就是眼鏡師父跟我跟車。所以，巨大的問題突然發生了。這個問題起先，我真的沒搞明白。為什麼就不能這樣？後來我才知道。

事情起因是這樣的。一天，我去修理廠送件。正如往常一樣，我把採購好的部件，拿著進到車間跟平時一樣，交給主任，然後主任把收購單子開了。我就準備去結賬。但是，我剛走到車間門口主任開口叫住我：「X你等會，跟我去一趟辦公室，我有點事跟你說」。聽完我當時沒感覺什麼。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一二次了。所以就跟著主任進了辦公室。

一進入主任辦公室，主任就繞過辦公桌走到他椅子後面的，書櫃面前，背著身在找什麼。然後對我說：「渴了吧？那邊有水，你自己到點」然後手裡拿著一隻文件夾，坐在椅子上。我倒了杯水，走到主任面前椅子上，也不客氣，就坐下來。喝了一口水，看著主任問道：「怎麼了主任？又是哪位貴人的座駕玩不轉了？呵呵」。這是我習慣的一種開玩笑方式。主任看了看夾子里的文本。然後看著我伸手把文本遞給我：「來，你看看這個，然後咱們再說」。

我心話說，看就看唄？至於搞得這麼神秘嗎？於是，拿過夾子打開文本仔細看著。裡面文件大致意思是說。修理廠根據現在市場變化，以及修理技術發展。同時考慮到部件供應的緊俏性。因此上決定，廠里成立「外聯合作採購中心」。主要負責修理廠全部進口部件的「應急」採購與「部分批量採購」。合作性質為場內主導，場外合作。互利互惠。同步管理。

我看完了其實我覺得，跟我毛的關係沒有呀？成立這麼個玩意？最大也就是便於採購方式的快速轉換。同時，便於結賬與批發填充庫存。跟我能有啥？所以，我帶著疑惑問道：「這事好事，但是，我沒明白您給我看的意思是啥？正中心您負責嗎？那就更好啦？下單就行啦？」。主任笑了笑說道：「X你是不是總願意這麼幹下去？」。我聽到這問話，如果放在今天，我腦海里馬上立刻聯想到一群「跟我要出資，要我出資，要我入股，要我參股.......」可是當時我還不行。我腦子不是笨，只是見識還沒達到這個水平。

因此，我回問道：「您說，我不這麼干，我還能咋滴？我可沒那資本跟老闆一樣，開個店鋪」我這麼一說，本以為主任也就是開說老闆合作的事。但是，主任回道：「X，你知道嗎？你的資本不在於你有沒有錢？而是在於你的能力！」。那時候，我只知道開店當老闆必須要很多資金。當時，註冊公司是必須要「實際繳納」的。也就是說，如果你要註冊一家公司，註冊資本5萬。你就必須要一次打入5萬。而現在你可以選擇分佈注資。但是，說道「能力」就能賺錢？我哪會就不清楚了。

主任把手攤在桌面上，和藹說道：「X你看，你現在一個人，獨立供應我們5個車間的應急件。絲毫不是問題。」說著他一回頭，指著他身後，靠近窗戶邊上的幾面錦旗：「看到嗎？這幾面錦旗，都是由你的合作完成，我們才拿到的。所以，這次我打算要接受這個中心。而由你負責全面的經營管理。你我各占部分股份。37吧。因為我還得給場子繳納費用。所以，我拿7你拿三。你看怎們樣？這回你可是自己的老闆了？」。我剛要喝一口水，一聽這話，差點，沒嗆著我。

我雙眼瞪著巨大。自我感覺是。然後問道：「那地址辦公咋辦？我可沒有本錢租賃這些呀？您這不是饞我嗎？」我這也算是一退為進了。本打算省了這些麻煩。用這類缺錢的難度，叫主任知難而退，返回到與老闆投資合作的方面。我哪會真的不求我能，榮華富貴。我只覺得過得好，過得開心就夠了。也許現在看來，你肯定說我很傻。但是，那時候我就是那樣想法。

主任聽完了笑了：「錢？地址？都不是問題。我們這邊給個辦公室，不要錢。你平時也被不必做什麼班，來什麼報道。另外，場子里還有一台海獅麵包。你來開，油錢也算採購費里。你跟就以前胖子那樣，每天去汽配城，沒事找地你熟悉的，待著聊天。這邊已有單子，我就電話通知你？不就是行動電話嗎？」說這話，主任一彎腰低頭，拉開抽屜，從裡面掏出一部，老闆才有的那種「小窩頭」也就是9900。往桌面一放：「這個以後你就用。費用算在採購費，然後你把原來你老闆那個，扔給他。就那個破玩意。早該扔了！」。

這下我似乎明白了。其實，說到這在不明白了？那我就真成了傻瓜都要罵我的「傻瓜」了。說白了主任的意思就是要，拋開老闆單幹！因為在他看來，老闆已經對他絲毫沒有用處了。而且現在他還是靠工資過日子。一旦接管了外聯中心。那麼。他那就是股東兼任法人？不對，說反了。是法人兼任股東了。然後，大頭7成他拿。剩餘3成給我。就是扣掉1成費用。那麼也至少他拿6，再扣掉廠里管理費1成。他至少還有5成以上。而如果與老闆合作，至少按照老闆的思維方式。老闆少說要5成。這樣主任剩下的在繳納管理費，費用扣除。那麼他只剩下可能不到3成。實際大頭是老闆拿了！

所以，表面看他對我很夠意思，其實，大頭依舊是他拿了。但是，我並沒有感覺的不舒服，因為我只是拿死工資加10%提成。所以，這等於給我翻了幾倍。對於我來說肯定是一個巨大的機會與提升。但是，我想做人不能太自私了。

所以，我試探問道：「那主任，您覺得老闆該咱們辦？」主任一面把文件往桌子裡面收拾，一面冷笑回道：「沒事呀，到時候我們剩餘的單子，沒事了給他點。就算是恩賜了。也算對得起他。再說他現在還能幹啥？我看他除了玩遊戲看片子，啥也不幹。這樣的人你叫我們一起和他合作嗎？你不覺得等於我們在外面拚死賺錢，養活他嗎？」

主任說完，看出我心思一般，然後又說道：「我知道你可能覺得這樣，有些愧疚不好意思。沒關係我想過了，我給他1成，算他不出資合股的乾股。你看怎們樣？老闆這個頭銜，他肯定不能掛了。因為外聯中心我是負責人。他只能算合作。同時，他可以什麼都不用管。只要在家等著拿錢就行。到時候我們的紅利就分給他，你覺得這是不是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當時，其實我挺笨，我倒是覺得這個第二方案，對於老闆來說，也算是合理。至少他可以不必操心，不必上班，也無需門店挑費。只要在家玩電腦，就可以花花賺錢。這倒是一件不錯的美事。我倒是覺得這很不錯。但是，當時很多關於股權，股份模式的運作，我是根本一竅不通。就以為總能紅下去。

所以，我同意第二個方案，然後我跟主任，面帶難言之色說道：「主任，您看是這樣，我必定跟老闆這麼多年了。學車還是人家拿錢的。這件事肯定是好事。但是，我覺得如果我這個身份去跟老闆講？是不是不太合適？」主任一聽，沉思片刻。接著說道：「這樣吧，你回去后先跟他透個口風。但是，不要說得太多。一面他對你產生誤會。剩下的我來說。也免的你尷尬，你看如何？」我心話說，主任簡直太善解人意啦！隨後答應回去考慮。主任爽快同意了。

當天下下午回去，我並沒有跟按照主任意思，去直接跟老闆說。因為，我當時覺得我對很多商業運作事物，必定不懂。或者說一竅不通。如果這件事情背後，還有其他的重大玄機，是我這類商務小白，無法預知，預測的。那我不等於是自尋死路嗎？於是，我想到了第一個是我去表哥哪裡。因為表哥當時是如日中天的，商業大佬。所以，這件事我到要看看他怎麼看。

然後，我回家，諮詢一下我母親，雖然不是商業大佬。但是，她必定在國企運作工會那麼多年，對於很多人際關係與合作，也是經驗老道。所以，結合雙重意見后，我最後再給主任還有老闆通知。

我以為我盤算很好。因此開車回道店裡，剛一進店裡，我就發現今天氣氛不對。因為我早上就出去採購部件，中午在場子里吃的飯。下午跟主任聊了半天。所以，等於我今天一天到了晚上快下班時候，我才到店裡。一進來我就發覺氣氛很不對。

首先，老太太，寡婦見了我突然出奇的熱情。那個勁頭，簡直熱的我受不了了。老太太一見我回來，立刻從裡面大房間隔間走出來，上來就笑眯眯說：「X剛回來？累了吧？我去給你倒一碗綠豆湯。我放了好多糖，放在冰箱里了，冰了一下午就等你回來，我去給你倒去？」我一聽有些尷尬的笑著說道：「哦，行，麻煩您了。」然後我看著老太太背影，歪著頭有些感到了莫名其妙。老太太剛走開，寡婦從財務室出來，往常見到我也就是是不是的打個招呼。

可是，今天寡婦那神情，那態度。說實話我心裡都在發毛，後背在呲呲冒汗，她一上來就說道：「呦，X你看看這大熱天的。跑了一天啦。來我給你擦擦汗吧？」。我那個去！幾個意思呀難道明天早上太陽會變成月亮嗎？我立刻推脫：「沒事，沒事，我先去洗個澡。待會就好了。今天的確熱的不善」。我說這話推開她拿著手絹的手。一個膩歪的香水，叫我感到十分刺鼻。我打算快速走到老闆房間，把支票交了，然後趕快躲到我的休息屋裡。我想那一切就安全了。

當我路過老闆房間門前，正準備進去。看到，老闆娘鐵青著臉，仰面抱頭躺在床上的枕頭上，她那生完孩子的高聳胸脯，在不住地上下起伏。看得出那是氣的。而老闆一言不吭的，坐在電腦邊上，電腦沒開。他自己手裡玩這筆，低著頭。我現在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明白了主任在我回來之前，肯定是把事情全盤或者至少一半，告訴了他們。所以，今天出現如此變化。

想到這裡其實我就有了底。我一來還沒完全答應。二來我沒做虧心事，怕什麼鬼叫門？所以，我理直氣壯走到房間里，來到寫字檯前，這寫字檯是我們這邊財務結算的。也就是老闆娘的辦公桌。後邊一把電鍍塑料皮面椅子。桌面上簡單放著一些財務必備的物品。一盞檯燈，一台磨得光亮的計算器。

我把支票從包里拿出來，往桌面一放：「X你把支票收了吧。今天廠里把賬結算了。叫我們明天趕快去存一下。怕有什麼問題」。說完，我轉身朝著老闆：「這是明天廠里要採購的訂單，你看一下吧，要的很急。我明早直接去汽配城了。然後我就送過去。眼鏡師父正好幫我給我表哥那邊，送一套前大燈去。」老闆沒說話，沉默的點了點頭。但是，他沒看單子。還是玩著那支筆我當時就想，一根破筆有啥好玩的。

我洗了澡后，出來。我接過老太太給的綠豆湯。然後，轉身進了我的房間。我一進來，就看到眼鏡師傅坐在我的門口圓靠背沙發上。正在看電視。我的房間比老闆的要略小一下。大概是10-12平之間。房間里有兩張單人床，中間夾著電視櫃和電視機。正面牆壁下，一對圓靠背沙發中間夾著一隻小桌子。就這麼簡單。

我把包往床上一扔。然後，坐在眼鏡師傅一邊，擦著頭髮。那時候我的頭髮還是長發。不像現在的寸頭：「眼鏡師傅，今個咋地啦這是？一個個都奇奇怪怪的？」。眼鏡師傅沒說話，先是回身看了一門，拿手推了推。然後轉回頭，拉伸身子，跨過圓桌，把嘴遞過來。我明白這個意思，然後，我也側過頭，把側臉探過去，眼睛師傅氣聲說道：「這個主任真他媽不是東西，剛才他跟老闆說了，說準備承攬外聯中心。還說廠里要指派你作為合伙人獨立經營。老闆是能算合伙人拿一成股份。這個店也不要了」。

這些我都知道，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那麼那邊那倆今個抽的什麼瘋？又給我端茶又給我倒水的？」眼鏡師傅嘴一撇：「嗨！這你還不明白？如果按照主任意思，那麼她們倆今後去留，不就是你跟主任老婆說了算嗎？而主任老婆，要是不做業務。不久得靠你嗎？」接著，眼鏡師傅問道：「哎，我說X，你到底咋想的？這件事其實對你，我看到是好事！」。我苦笑道：「好事？眼鏡師傅，坦白說吧。我是出娘胎就沒遇到過什麼好事！3歲，我手指被拖拉機皮帶輪交了。脫了一層皮。司機還跑了。5歲，出門腳踩在一個碎了玻璃瓶底上，那個瓶子還是我扔的！差點把我腳筋切折了9歲得腮腺炎，人家都得1個月好了。我那？轉了猩紅熱。住了半年醫院。13歲剛上中學半年，學校搬家，我累得得了腎小球腎炎。腎壓高200.眼鏡差點瞎了。你說我前半生有好嗎？」

眼鏡師傅聽完呵呵笑了：「你小子看來能活到現在都是造化」。我哈哈笑了。剛一笑。眼鏡師傅立刻做了禁聲：「噓！小點聲，他們都煩著哪」。過了一會老太太和寡婦都下班了。最逗的是，倆人都進來跟我打了聲招呼。

他們一走，我就跟眼鏡師傅從我房間出來，來到老闆那裡。我想的是，現在外人都走了，剩下就是我們自己人了，沒啥不好說的吧？所以，本打算跟老闆和老闆娘，討論一下下一步對策。·誰知道我倆一進來到門口，老闆就起身朝著老闆娘說道：「那什麼，我先回去，把孩子接回來，你待會跟X聊聊吧！」說完沒理我。拿著車鑰匙就走了。

當時，老闆娘開著一台小車，是我表哥那邊的。所以，她倆後來上班就是一人一輛車。老闆娘先是叫眼睛師傅回去。因為太晚了，他家離著遠。且眼睛師傅晚上視力不好。眼睛師傅一走，老闆娘就做到我身邊：「X你說平時我跟你哥對你咋樣？」我沒啥可說的回道：「嗯，你們對我都不錯呀！」老闆娘接著問道，身子進一步靠近：「那你知道主任想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