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職場中我們要隨著形勢變化而變化

第24章 職場中我們要隨著形勢變化而變化

我最後選擇結果,還是跟著我老闆一起干,拒絕了主任提議。還是以老闆作為牽頭人。我還是作為老闆手下。繼續為場子里供應部件。很多朋友也許會說太傻。放棄了一次絕好的崛起機會。其實,我自己並不這麼看。我這人做事習慣穩紮穩打。不願意盲目盲從。因此,我也是權衡利弊做出的決定。

首先家裡人我的父母親,表哥都不支持主任的計劃。母親態度很堅決,也想的很清楚。我回家后把事情全部經過,詳細跟我母親都說到了。母親聽完后:「咱們不能這麼做。這麼做首先是沒有信義,沒有良心。人家老闆在你最難的收留你。教給你技能,知識。培養你學車。這些才能使得你走上今天的位置。他什麼上來就摘桃子?」我聽完點點頭:「嗯,您說的對,我二哥也是這麼說的。」母親接著說道:「其次,你別以為他說的多麼好,答應你多麼順利。到時候,只要你頂起來全部的經營實力。他肯定會要求斷了你們老闆的分紅。到那時他把責任都會推給你。因為在外人看來,那時候是你絕對的大拿了。就算主任他也得遷就你。你不等於給人家被罵名?」

我聽了這個真的,當時感到很有新意。這一點我也是沒有想到的。母親這樣說法,我完全可以接受。在家裡一般,父親很少管我的事情。他要是管我,那就是「簡單粗暴」哈哈。所以,我也很少這類事情諮詢父親。

我這人並不是毫無主見的人,如果我是,那麼我也不會走到今天。但是,我習慣那句話,那就是聽人勸吃飽飯。因此,我決定不離開老闆。依舊按照現在模式進行。場子的單子,還是我來完成。至於我老闆?他還是一如既往就行。

所以第二天我去店裡后,上午恰好場子里來電話,說是一個重要關係戶的,雪佛蘭子彈頭的離合分離器壞了。叫我去場子里去樣品帶回來。於是,我開車帶著眼鏡師傅,一起趕往場子方向。路上,眼睛師父瞧著我笑著說:「你那件事考慮咋樣?」我一邊目視前方。一邊回道:「那件事?你說的是」。眼鏡師父一推眼鏡:「還有那件事?就是跟主任合作那件事?我看老闆和老娘這些日鬧心呀!」我笑著回道:「眼鏡師父,您覺得我是真傻嗎?他那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材?我不是看不清。再說,我跟老闆,老闆娘啥關係?無論從哪裡掄起。我們都是自己人!」

眼鏡師父一聽滿意的點頭笑著:「嘿,別說你小子還真行。我昨天就跟他倆說。叫他們踏踏實實的,我就說小X,是自己兄弟。怎們可能自外於心?出賣自己人?今個聽你這麼一說,我就知道我沒猜錯」。我笑了笑:「那是,您眼鏡師父是誰呀?您是我師父這還用說?」我倆一同笑著

車子開了一陣,我突然想起老闆娘那天景象,說實話這個的確叫人感到有些酸楚。竟然被自己的大客戶逼迫成這個樣子?我心裡當時就暗想,今後我有機會獨立做事,我一定要學會把控市場,管理客戶。但是,這兩句說著容易。其實,要真的做到這一點,那我還得有非常漫長道路要前行。

我來到車間,主任一見到我就笑咪咪說道:「來啦,東西給你準備好了。那件事你考慮的咋樣?」他的問話都是顯得很輕描淡寫。我也是一邊擺弄著分離器,一邊沒看他回道:「我覺得還是叫老闆當家,我來服務這樣比較穩妥。我雖然是部件方面很熟悉。但是,我必定不懂經營管理也沒這方面經驗。老闆必定比我出來早,經驗足。所以,還是現在這樣吧!」

我拿起那隻分離器,沒想到這玩意還在漏油。流出的都是紅色的液體,這顯然就是變速箱油。我怕弄了我一身,就把那玩意放在一邊。抬頭看著主任。主任臉上還是那樣,沒啥太大變化,隨口說道:「那好吧,你既然這麼想也行。反正中心我是已經接手了。那麼下來你可得給我多多賣力氣。到時候我給你單獨獎勵」。

這個我覺得我沒必要回絕,本來這也叫多勞多得。他們的進口件採購任務,目前基本就是我一個人負責。我拿一些他給的提成獎勵,這也是理所應當。我又沒貪污腐敗?想到這裡,我笑著:「行,主任,那您可得說話算話。」主任也笑了:「你真逗,這事我還能蒙你?再說你要是跟我搗亂?你叫我咋整!這個件要得急。是廠里總的親戚的車。你這幾天費點心。多找找。實在不行趕緊訂貨」。然後,他從架子後面,拎出一隻紙箱子。往地上一扔:「來,裝這裡。那裡面還有扎箱油,別到時弄了一身」。

看起來主任表面上沒啥變化。但是,我知道任何人沒有達成自己的心愿,沒有那個會爽的。除非他腦子有病。不過至少他不敢當我面發作,那麼我就不怕他什麼了。於是,我拎著紙箱子出了車間。

來到車上把箱子放到後面。蓋好蓋子,進了駕駛室。眼鏡師父一見很好奇的看了看後面箱子,探過去半個身子,拿手扒著說道:「這是個啥玩意?跟個南瓜頭差不多?」我沒回頭:「是雪佛蘭子彈頭的,變速箱分離器。」眼鏡師父伸手弄了幾下。然後叫到:「呵!這裡面還有扎箱油呀?弄我一手」。我笑著回道:「你也真逗,你沒看我拉著一隻箱子出來?就是怕把我衣服弄髒了。扎箱油不好洗,回頭有的回家挨罵!」

我啟動車子,沒有馬上鬆開離合器。腦子裡在想,應該去哪家?眼鏡師父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他一邊拿我車上棉絲擦這手,一邊說道:「去那拿?想好了嗎?街上有這玩意嗎?」我一直心裡在盤算,說到這我搖了搖頭,最後篤定的說:「走,去汽配城吧。上封哪家應該有。雪佛蘭他家做的算是最大了」。

中午,我們倆帶著採購完的新分離器,開車回到店裡。我到了店門前車剛停穩。眼鏡師父主動下車,抱起那隻箱子,這時候箱子里已經不是一隻分離器了。而是兩隻,其中一隻拿塑料袋包裝的。沒有外包裝盒子。我立刻上去扶住他:「行嗎?這倆可不輕呀,我來幫你拿一個」。剛說到這恰好老太太開門出來,一眼看到我倆。在爭奪。隨口便說:「X你快進去歇會吧,就讓眼鏡師父拿吧。也不太沉!」

我沒回答,在這樣的局面下,我還是讓眼鏡師父。進了店后,我先得去老闆娘哪裡,把支票存根做個記錄。這是那時候手動管理財務的,一個必要規則。以免支票使用過多發生混亂。因為我們多數是二次完事,一次是質押支票。一次是事後結賬。所以,有時候業務忙,質押支票可以達到一天多達10幾張。生怕出了亂子。所以要存根記錄。

存根記錄就是在支票存根處,背書一下。但是,後來的支票換了新的編碼支票。所以沒了存根。我們就在一個本子上,記錄下后尾數字。標註用途。這樣我好跟老闆最後核對。

我一進屋,發現老闆不在。我已經習慣他不在店裡了。主要是他這會在於不在,根本不妨礙我的工作。因為,每天都會留下千封好的支票,至少七八張。足夠我一天的。如果發生當日不夠了,我就找個理由,把這次部件提貨日,改到明天。所以老闆娘每日必須來。因為除了核對支票。就是要給我開新的支票。

其實,開支票這個活,我早就會開了。鉛封的羊字,我自認為還不錯。但是,我還是不會主動提出來自己千封支票。必定我覺得還是要內外有別的。我把新抵押支票尾號,告訴老闆娘叫她做好記錄。老闆娘認真的在記錄本上寫著。每2天我們核對一次結賬和質押支票。這已經成了我們店裡不成文規定。

老闆娘記錄完畢,我就要去洗手然後回屋休息一會,等著開飯他們「請我」哈哈。每天這套程序幾乎如此。但是,這回我剛要走,老闆娘一把拉住我的手。我一回頭開著玩笑問道:「姐,啥意思?還有什麼事嗎?」老闆娘示意我等會,然後起身走到廚房門口。四下看了一眼。

我們的這房子,廚房與廁所門對著,其實按照風水學,這間房不理想。所以,只能開店。廚房裡老太太早就出去了。我看她去廚房和廁所過道。就知道她是去看老太太她們。我轉頭朝著她背影,壓低聲音說道:「沒人,老太太出去了,今個寡婦沒來。聽說相親去了!呵呵」。老闆娘轉回身神秘的說道:「那也得看看,小心點好」。說完,把我們這邊房門也關上了。

一般白天我們都是不關門的,除了我的那間房。基本我一回來門就關上了。我一走,他們就把門敞開,放放屋裡的煙氣。

我一見老闆娘把門關了,其實並不奇怪。因為我今天跟主任說的事,她一定要聽結果和主任的反應。果然,老闆娘轉回身,坐在雙邊,朝著我一招手:「X你過來」。我於是走到床邊,站在那裡,透過連體裙的寬大領口,我能看到她豐滿的部分身材。老闆娘還是一隻手,拉著我說道「怎們樣?你跟他咋說的?」。我微微一笑:「我還能咋說?」說這話坐在她邊上。「我告訴他,他那個辦法不行。行不通。我也沒那個本事和能力。所以,還得老闆當家才行」

老闆娘一聽眼裡有些濕潤。但是,表現不那麼明顯。也算是激動吧。跟著她追問道:「那你說完,主任什麼表情?」。我冷笑一聲:「他能有啥反應?反正他接手了。幹得好他能賺錢,陞官提干。干不好他也知道後果。但是,就像他說的,乾的好壞,還得靠我們在外面配合。我要是掉鏈子,恐怕他第一個要倒霉,所以我就知道他不能咋滴我!」

老闆娘聽完,伸手摟住我脖子,帶有感激之情說道:「嘿!我就說你哥不會白培養你!你就是我家好兄弟」。我笑笑:「其實本來就是哥想多了。我們說到底才是自己人。你們跟我表哥那是啥關係?我就算不向你們呢,我也不可能不聽我表哥的?所以,沒事放心吧!」

第二天一早,我剛到店裡,就接到電話。電話里,我聽出主任非常急迫心情:「X,你得快點過來我這,帶著支票。這邊一台車要馬上換扎箱。我選了一個廠里的庫存,不知咋型號完全對,就是裝不上,底拖不合適。你儘快帶著支票過來。要封萬的。然後把這個事趕快辦了。這個可耽擱不得,是長總的座駕。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聽完不緊不慢回道:「主任,您先別急,你先把機器編碼型號,告訴我。還有車型號。我先查看一下,做個準備就過去」主任稍微停頓一下:「嗯,也對。這是科爾希達EX的,應該是117發動機」。我聽完回道:「是原裝車嗎?還是海南那種大屁股?」。主任一聽我這麼一說,立刻是茅塞頓開的感覺回到:「嘿!你瞧,我就知道沒有難得住你的!你要不說我還真忘了。是是是海南大屁股,對恐怕差異就在這裡了。」

我聽完心裡立刻就有普。我知道海南,有一款攢車就是科爾希達的車體。但是,機器並不是科爾希達的。而是用的三菱發動機。但是,這車尾部依舊保持了科爾希達表示。所以,很容易叫人誤會是原裝科爾希達。

我於是叫上眼鏡師父,這就要走。我可以先去把機器定了。再去廠里。這樣絕不會耽擱維修。只要機器編碼對得上。提貨那就是手拿把攥。眼鏡師父從我房裡出來,拿著包問道:「怎麼著去哪拿?」我也一邊收拾,一邊回道:「咱們去南三環那邊一家,我知道他有這機器。」說這話我就拿起支票放進包起身要走,剛到門口,眼鏡師父一把拉住我:「你拿的支票是萬封嗎?這時發動機?日本的哪有不上萬的?」我一聽有點傻了。

趕快打開包,取出支票。我心裡知道,看個屁呀?我全部支票都是千封。沒有萬封的,沒辦法我只能坐在床邊,把包往桌子上一扔:「沒戲,我這都是千的」。眼鏡師父也進了屋,但是,他只到門口邊緣處。不會再往裡走。因為裡面就是財務寫字檯:「那你能跟對方說說,多質押幾張行嗎?」眼鏡師父問道。我搖搖頭:「對方是國企。你明白吧?」。眼鏡師父一聽國企二字!立刻一皺眉:「媽的國企呀?那完蛋啦!死性急了。沒戲」

這時候恰好寡婦走到廚房,可能是買的早點一類的加熱。眼鏡師父轉身看到是她就問:「哎對了,你們那邊有封萬支票嗎?」我一聽心說「壞了!你咋能跟他們說呀?這漏洞人家巴不得找我們的岔口,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寡婦反應極快:「什麼萬封?幹啥用?我直接給您一張封上就行」。我立刻起身擺著手說:「沒事,您先忙吧。我這邊有辦法」。寡婦還一個勁問道:「真不用呀?」我說:「沒事,不用了!」

她一走我立刻上去拉了一把眼鏡師父,壓低聲音:「你怎麼能跟她們要支票?你忘了前幾天的事啦?現在還沒完事,人家想找還找不到老闆麻煩!」眼鏡師父一聽,恍然大誤。一拍腦門「真他媽左了!」然後看著我:「那你說現在咋辦?」話音未落,電話響了。主任在電話催促道:「你們出來了嗎?到哪了?」

我沒辦法只能給我媽打個電話。母親一聽原來是那家國企。於是,就直接說:「你們帶著千支票去吧。到時候我去電話說明一下,但是帶兩張」。我放下電話,這才算石頭落地。於是拿起包帶著眼鏡師父開車就走。

路上,我想盡辦法措辭,跟眼鏡師父說:「師父,你今天不該找他們要支票。」眼鏡師父想了想:「他們也不會說啥吧?好在咱們最後還是沒要呀?」。我沉思著搖頭:「嗯,我看未必。我想現在,他們正在跟主任告老闆的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一去廠里,主任就得跟我抱怨這件事,還要親自跟老闆說,叫他給我免封支票」。眼鏡師父顯得有些為難:「哎,你說我這事辦的,多這個嘴幹啥?」我一聽知道他也是好心。立刻回道:「哎,師父,沒啥事。也就是主任叨叨幾句。他沒啥大不了的」

話雖如此,但是,次日下午老闆和老闆娘都來了。開了兩台車。他倆一進門我就看到老闆娘眼圈紅紅的。就知道肯定老闆又在家發火了。老闆娘一邊抽泣一說:「以後給你一張空白不封的,2張萬封。免得再出現這個是」。我只是解釋一下。但是,我沒把責任往師父身上怪。只是說寡婦自己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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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的20年職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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