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床』照【7000】[VIP]

親密『床』照【7000】[VIP]

「確實如他說的那樣,媽是認識四少他父親的,而且……」陳韻頓了頓,深吸口氣,似在壓抑心頭想起往事而湧起的波瀾。好半晌,才艱難的咬字:「而且,我同他父親顧永邦還有一段淵源。」.

暖心腦子裡不可遏制的想到昨晚王絡單在自己跟前說的那番話。

——顧家少爺看上一個普通女孩,最後,普通女孩差點死於非命!

當年那個女孩,莫非就是母親嗎?!

暖心只覺得一陣暈眩,垂下眼睫瞳。

「當年……我和你一般大的時候,也同你一樣這麼幼稚,以為他真是自己能託付的良人。」

似乎跌進了記憶的長河中,陳韻眼圈染紅。她望著暖心,唇抖動了下,才重新開口,嗓音破碎,「可這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的良人?愛情是重要,但周圍總有很多比愛情還重要的東西。財富、地位、親情、流言……這些都足以讓一段愛情灰灰湮滅。年輕的時候,也怨過恨過惱過,可時間慢慢兒過,那些東西反倒是漸漸釋然,也能夠理解。可媽怎麼捨得讓你去趟這條老路?」

暖心輕輕咬住唇,凝望著母親。20多年來,她當真是很少見到母親這樣難受的樣子,第一次是父親離開的那一次,母親哭暈了過去餒。

而這一次,便是第二次。即便沒有落下眼淚,卻分明有著比嚎啕大哭更痛,更壓抑的苦楚。

暖心只覺得感同身受,痛心的貼著母親坐下,張唇想說些安慰的話,卻真真不知道如何開口。

閱歷太少,上輩子的恩怨情長她也全不知道,又從何安慰起?

她便只能緊握了握母親的手,「媽,我是您生的,您知道我和你一樣的倔。這條路若是不讓我自己走走,我當真是不會甘心的。哪怕往後,沉弦同他父親一樣,那我至少沒有留遺憾……」

聽著女兒的話,望著女兒倔強的眼神,陳韻的手漸漸捏緊。

不斷的搖頭,不住的落淚,「暖暖,你們不可以,絕對不行!不可以……」

「媽……」母親的激動,讓暖心覺得驚慌。

下一秒,陳韻的一句話,卻像一記晴天霹靂,劈得暖心整個人傻在當場,只覺得天旋地轉。

「當年嫁給你爸之前,我就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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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弦把車開到車庫,小保姆替他開門,見到他回來驚訝的挑眉,「四少爺,你不是去參加訓練了嗎?」

沉弦沒什麼心思和小保姆閑扯,只進門邊飛快的換鞋子,邊問:「我爸呢?在家嗎?」

「在吶,剛回來不久,這會兒還沒睡下,可能在書房裡。」

沉弦穿著拖鞋就往樓上跑,也顧不得放緩腳步聲。

「爸,你在嗎?」迫不及待的敲響書房的門,往常這個時候父親都是在做軍事分析,是不能讓人打擾的。但這次沉弦著急,也就顧不得這些。

又拍了兩下門,顧永邦拉開門來,看四兒子急沖沖的杵在門外便神色威嚴的斥了一句,「大半夜的回來鬧什麼?這會兒不是在訓練嗎?」

「爸,我想問你個事。」沉弦也不答顧永邦的話,側身走進書房,也不等顧永邦帶上書房的門,他便開口:「我和暖心的事,所有的長輩都反對,但只有您不曾做過聲,我想聽聽您的意見!」

顧永邦沒料到兒子這樣急沖沖的回來就為了這麼一件事。不由得想到那天看到的照片,以及照片後面『言警安』那三個字,那就像一根根皮鞭抽著他。

「怎麼了?爸在想什麼?」沉弦注意到父親神色的變化,不由得擰起眉來。

顧永邦不想讓兒子看破些什麼,只乾咳了聲,轉身把門帶上,趁機將剛剛失常的情緒收斂住。只淡淡的問:「你說的就是抽屜里那張小照片上的丫頭?」

「嗯。」沉弦點頭。

顧永邦沉吟了下,抬目望著兒子,那眼神宛若浩瀚的大海,平靜無波,「阿四,這麼晚跑回來就要爸的意見,可爸的意見對你來說,是真的重要?是不是爸爸說不許你們在一起,你就當真不在一起了?」

沉弦斷然的搖頭,「不會!可我想知道,爸和暖心的母親是什麼關係。你們是舊識,是嗎?」

提起這個,顧永邦臉色一變。他瞠目望著兒子,剛剛還無波無瀾的眸子,這下子忽的風雲涌動,「誰告訴你這些的?!韻兒說的?」

「韻……韻兒?」沉弦怔忡的呢喃著這親昵的兩個字,盯著父親那複雜的面龐。他並不知曉暖心的母親叫什麼名字,但有聽戚默然叫『韻姨』。

所以,父親口中這『韻兒』兩個字,就是暖心的母親?

「爸,你和伯母以前談過戀愛,所以她才不希望我和暖暖在一起?」

「你們見過面了?」顧永邦眼神微微一閃,盯緊兒子,深邃的眸子里有絲亮光,「她現在可還好?」

「伯母過得很好。不過……」沉弦望著父親,「看得出來,伯母心底有個還沒有解開的結。」

他想,這個結定然是自己的父親結下的。或許,已經結成了死結,這輩子都難以再解開。

顧永邦扶著書桌,站定在那。眸光沉沉,在光影下,沉澱著說不穿的難受。

「是我對不起她們母女倆,難怪她要這樣阻撓你們。」

沉弦擰緊眉心,手緊握成拳,隱隱顫抖,「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永邦眼神晃動了下,落定在兒子眼裡。望著沉弦擰成團的眉心,顧永邦凄清一笑,「怎麼?你以為那小丫頭是你爸我留下的種?」

沉弦挑眉,「不是?」

顧永邦否定,「當然不是!」

沉弦長鬆口氣,眼底襲上層層清輝,眉眼間都燃起笑意,「那您剛剛說對不起她們母女?」

顧永邦長嘆口氣,搖頭,「往事了,不提也罷。」

既然父親有意隱瞞,沉弦便也不再多問,只挑眉尖,沖顧永邦嘻嘻一笑。「既然您和伯母有這淵源,那就一定不會反對我和暖暖在一起了。爸,您回頭好好勸勸媽。您放心,我保准不讓您失望,定把當年您沒來得及付出的好,都一併給您使出來。」沉弦嘻嘻哈哈的帶上門出去了。顧永邦望著那緊閉的門,久久發獃,更多的是擔心.

四兒子這條愛情的路,真正走得下去嗎?喜歡誰不好,為何,偏偏要是她的女兒?

沉弦經過晚吟的房間,走過去,又倒退回來。趴在門邊探頭望著裡面——晚吟正將自己埋在枕頭裡,一動不動。

「姐?」沉弦進去,試探的喚了一聲。

晚吟自枕頭間偏過臉來,回看沉弦,淺淺皺眉,「你怎麼又跑回來了?還嫌惹一大家子惹得不夠?」

「沒良心,回來看你你還不樂意了?」沉弦弔兒郎當的將一隻長臂吊在門樑上,望著晚吟,「有心事?要不要和我這個知心小弟說說,我給你開導開導?」

「你少貧了。先把自己的事搞定了再說吧!」晚吟又趴了回去。

沉弦索性進來,把門帶上,往晚吟床上一躺,半側身支著頭眯眼瞅著晚吟,「聽你這語氣,好似遇上什麼感情問題了?」

晚吟半晌沒做聲。一會兒側過臉來,盯著沉弦扇動的眼睫,「阿四,上頭分配了我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任務。」

沉弦挑眉,「什麼任務?」

晚吟沉吟了下,又坐起身來,抱著抱枕蜷縮到床頭去,掀起眼皮望著沉弦,「卧底。目標:御擎天。」

往常只要是分配的任務,她都努力去完成,無論再多的危險她亦能坦然無謂的面對。可是,現在對方竟是御擎天!她沒有勇氣!沒有勇氣去接近他,更沒有勇氣去出賣他!

沉弦坐直身子,擔憂的望著晚吟,「御擎天深不可測,你有幾成把握?」

晚吟抿唇不說話,只幽幽道:「御擎天恨我入骨,我若是再出現在他眼前,他會恨不能殺了我。把握,只有『0』。」

沉弦瞠目結舌的望著晚吟。是他錯過什麼故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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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弦到學校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暖心。

沈唯一見到沉弦,忙丟下手裡的紙筆,跑出來,「四少,暖暖同你在一起嗎?」

沉弦擰眉,「她還沒來?」

「沒來,我給她打電話了,電話也不通。明天還有場考試呢,也不知道她到底複習沒複習。」

沉弦俯首就去掏手機。這讓人不省心的小東西到底又在玩什麼?昨晚不是明明說得好好的,今天在學校見嗎?

電話又是無法接通,聽著那冰冷的機械聲,沉弦煩得真想將手機扔得遠遠的。

「還是沒人聽?」唯一問。

「嗯。」沉弦心下煩躁,又覺得不放心,轉頭就走。

「四少,你幹嘛去呀?」

「去她家。」

半夜。

暖心獨自坐在Wine酒吧的吧台。才進來,東子早發現了暖心的蹤影,找人在盯著。

「再給我一杯『Forget』!」暖心將空杯子推還給酒保,迷濛的醉態在燈影下,閃閃爍爍。

「小姐,你喝得夠多了。」酒保習慣性的提醒。這種長相,尤其這讓男人***的身材,喝醉了當真是個很煩人的事。

暖心支著下頷,趴在吧台上憨憨的笑。光影下,小臉浮出層層紅暈,眸子也紅了一圈,像森林中的小兔子一般無辜可愛,卻讓人心憐不已。她挑唇,啞著嗓子開口:「明明這酒叫Forget,可我喝了這麼多……為什麼都沒有效果?你是不是在坑我?」

反而,那抹不得不忘記的身影,卻印在腦海里越發的清晰,清晰得她連五臟六腑都在痛。

「它叫『Foerget』,可忘的不是情。」酒保不理會醉妞的找茬,緩緩解釋。熟稔的調製了酒,倒進杯里。

暖心望著那層層疊疊的彩色,在自己眼裡漸漸變得模糊。她酸楚的眼淚,又湧出來。深吸口氣,抬目望著酒保,笑得淚花閃爍:「那你告訴我,他忘的是什麼?」

「forget,忘的是自己。忘了自己是誰,自然沒有那些痛苦和難過。」

「嘁,簡直是無稽之談。」一句反駁,目中無人。酒保和暖心皆側目去看,只見一個美麗的少年像從花叢中步出來的妖精,懶散的坐在吧台邊,瞥目望著暖心,那雙漂亮得像琉璃珠一般的眸子上下打量暖心,而後,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被甩了?」

「你……」暖心揪起眉,望著少年手臂上的狂妄的獅子頭,甩了甩頭,才驀地丟下酒杯,一下子就揪住少年寬鬆的衣領。

美眸里冒著無法抑制的怒火,「臭小子,為什麼要暗算我?為什麼要拍那些照片?到底為什麼……」

淘淘冷眼望著暖心,嘲弄的視線從她淚痕四縱的臉上挪開,而後,落在她手上,只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鬆手!」

「我不松!就不鬆手!我要送你去警察局。」

淘淘掏出手機來,望著暖心,「要不要我替你摁110?」

怎麼會有這麼猖狂的人?這樣目無法紀?!暖心突然就慟哭起來,揪住淘淘,彷彿要將心底所有壓抑的情感在這一瞬間都爆發出來,「臭小子,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壞,多過分……都怪你,我和沉弦才會變成這樣……都怪你,我的愛情才會變得這麼荒唐……你賠我的愛,你賠我,賠我!」

嚷到最後,暖心有些歇斯底里起來,拚命的搖晃著少年的身體。她知道自己不過是在無理取鬧,即便不是那些照片,也改變不了她和沉弦有血緣的事實。事實上,她應該慶幸,能儘早結束這份荒唐的愛!

被搖晃得頭暈,淘淘也不掙扎,只任暖心發泄。不到一會兒,暖心就哭累了,嚷累了,也顧不得前面是讓她咬牙切齒的少年,她便吊住淘淘的脖子,埋在他頸窩裡嚶嚶的哭,嗚嗚聲像只受了傷的小獸。暖暖的溫度,和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淘淘瞳仁一緊。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抱過淘淘,哪怕一次都沒有。卻沒想到,第一個抱自己的,竟然是她!竟然是言警安的女兒!.

她的懷抱,是那樣的暖;身體,那樣的軟。

淘淘眉心的冰冷微微晃動了下,突然動手,撥開暖心臉上被眼淚打濕的頭髮,歪頭,皺眉望著那張臉。呵,和言警安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

明澈的眼底,七彩光影劃過,淘淘挑唇笑,邪氣凜然,透著一份殘忍,「既然他不要你,那我要你!我們來玩場遊戲,讓言警安連死都沒辦法安心。」

晨曦照進酒店的房間,暖心是被強烈的光擾醒的。眸子緩緩睜開,盯著天花板,映入眼帘的是奢華的水晶吊燈。瞳仁一縮,暖心驚得自床上跳起來。

酒店?!自己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暖心撫著脹.痛的眉心,拚命的去想昨晚的事。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在Wine酒吧里獨自喝得爛醉如泥,然後,和酒保說話的時候,突然跳出來的……

那個少年?!難道是他帶自己來這裡的?可是,到底為什麼?他又是什麼人?

「有人嗎?喂!有沒有人在?」

無論暖心叫得多大聲,但完全沒有人回應她。

暖心一點睡意頓時都消失殆盡,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低頭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襯衫竟然被扯掉了好幾顆,豐.乳一大半都露出空氣里,讓Bra托出一個圓潤美好的形狀。

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又驚又慌的扯住領口。環顧四周,才發現床頭放著一張字條,字條上郝然寫著:打開手機看看照片,再看看信息,有驚喜等著你!

暖心眉心一凜,慌亂的去摸床頭的手機。手機還是關機狀態,她連忙顫抖著手打開,全是不好的預感。果然,相冊里彈出一張張少年同她躺在一起的親密『床』照。

手指游移上信息鍵,遲疑了下,暖心才終於鼓起勇氣點開,頓時冷抽口氣,氣得差點將手機擲到牆上!

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把這些照片發給沉弦!為什麼要這樣一再捉弄她?到底,他是什麼人?她又欠了他什麼?!

所有的問題,暖心都無法解答。一路飄到學校,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走路彷彿踩在雲端似的漂浮。坐公車過了站才記得要下,又走了一段回頭路。

早上沒有吃早餐,現在又頂著夏日的驕陽走著,暖心只覺得自己虛弱得隨時要暈過去一般。

走到校門口,遠遠的只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立在門口。不遠不近的距離,隔著驕陽烈日,那眸光如火似箭,直朝暖心戳過來。頓時,暖心鼻尖一酸,就要落下淚來。

想到母親前晚說的話,想到少年拍的照片,暖心將頭垂得低低的。

「暖暖,你昨天去哪了?怎麼到現在才來學校?」站在沉弦身邊的沈唯一,此時也發現了暖心,率先沖了過去,壓低聲音在她耳邊低語:「四少昨天找了你一整天,晚上又找了你一夜。你看看他,一天一夜沒睡,都疲憊成什麼樣了。」

暖心一聽,心裡像被人揪著一樣疼。眼淚就要忍不住了,卻吸吸鼻子,將淚逼回眼眶。勉強擠出笑容來面對沈唯一,「先回宿舍再說。」

暖心盡量忽視沉弦的視線,只冷漠的同沉弦擦身而過,那一瞬,暖心連看都不曾看沉弦一眼。沈唯一覺得奇怪,剛想問,暖心便被沉弦一把攔住了去路。

沉弦的手緊緊抓著暖心的手臂,暖心彷彿被燙到了一般,幾乎是立刻就掙扎,「沉弦,你放手!」

沉弦恨恨的望著暖心,彷彿是在怨她無緣無故的失蹤一天一夜,怨她再回來竟是這樣將他當了陌生人。

「我偏不放!」執拗的揪住暖心的手臂,沉弦的眸子像生出火來,要將暖心焚化了一般。

心底的壓抑和無法發泄的苦楚,逼得暖心尖叫起來,「你別碰我!不許碰我!」

她好怕好怕,好怕沉弦再靠近自己一步,她的心便要管不住了。她怕自己瘋了一樣,會不顧一切的撲向他。管他什麼血緣,管他什麼倫理道德。

暖心的突然爆發嚇到了唯一,也驚到了沉弦。他狠狠一擰眉,突然彎身,一下子就將暖心打橫抱了起來。

落進沉弦的懷抱,暖心一愣,下一秒,她突然抱住沉弦的脖子無法遏制的哭起來。貼著沉弦結實有力的胸膛,聽他沉穩的心跳,暖心乖乖的不掙扎。

聽著暖心的哭泣,沉弦只覺得心在流血。抱著暖心大步往學校里走,一路上吸引了無數目光。暖心貪戀沉弦的溫度,所以,什麼也顧不得了,只能將自己蜷縮在沉弦懷裡,對他到底要抱自己去哪,完全不聞不問。

沉弦抱著暖心直奔女宿舍。沈唯一跟在身後,拿著鑰匙替沉弦打開門,知曉他們之間定然出了什麼事,又趕緊替他們拉上窗帘,阻了門外一干好事者的目光,帶上門轉身出去。

「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暖暖生病了,人家幫幫忙而已。」唯一轟走擠在門口的一堆女人。

但,此番,宿舍里……

門才被關上,沉弦就把暖心放下,不等暖心說什麼,他一下子就將暖心摁在身後的衣柜上。

沉弦的眸子死死盯住暖心,一手撐在暖心身側,一手粗蠻的扣住了暖心纖細的腰。他的眼神,此刻夾著暴躁,像一頭狂.野的狼,彷彿要將暖心吞進去。

「告訴我,出什麼事了!」沉弦開口,嗓音暗啞,彷彿沉著一股讓人害怕的慍怒。低低的,回蕩在暖心耳畔.

因為憤怒,胸膛起伏得劇烈,讓暖心覺得危險又窒息。她狠狠咬住唇,別過臉去推沉弦,「你走開!」

PS:今天更了7000,O(∩0∩)O~明天正式真正的開始露營階段。大家想看神馬大船小船哇,就趕緊提前說哈,全部滿足。(~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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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少爺,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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