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脫別脫了
三個人喬裝好,也沒有馬車,只能徒步前進。
身後浩浩蕩蕩的軍隊車馬追捕過來,曦兒眨眨眼。「靠,來的夠快的,姐姐,該不會姐夫醒來看到床上沒有你,就派人來追了吧!」
沈寧佩嘴角一抽,床上的事情想必這兩個在床板底下的人聽得真真切切。
不由得面色一紅,扭捏道:「曦兒,切不要胡說!」
「喲,姐姐還害羞了!」
曦兒握著黃亦楓的手,在他胸口摩擦起來。「亦楓,你害不害羞啊?」
那樣調侃的撫摸,黃亦楓猛瞪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還鬧是不是?!」
眼神忽而變得凌厲起來,想起在甬道內,黃亦楓的要求,她沒有滿足人家,此時還不停的撩撥,除非他不是男人了。
「嘚嘚,當我沒說還不行么?」
曦兒撒嬌的握著他手腕的手更加的緊了,隨即被沈寧佩拽到了旁邊站立好,等待著那群官兵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
磨刀擦槍,個個英武非凡。
「姐姐,看來不是姐夫哦。」
「肯定不會是他的!」沈寧佩斬釘截鐵的說道,須臾,用手撫摸了一下曦兒額頭間零碎的發梢,耐心的說道:「他不會追出來的,你放心吧妹妹!」
「姐姐,這麼肯定?」
曦兒好笑的問道。
「自然是肯定的!」沈寧佩心說,怎麼可能呢?她早就在口中寒了蒙汗藥包,剛才歡愉之時,便從她的齒間將藥包輕輕的擠壓破碎。
隨後滲入了他的口中,如今他已經雷打不動了。
可是在曦兒這裡可並不是這麼想的。
不禁脫口而出。「姐姐是不是你剛才把姐夫乾的不輕啊,太重了,所以他睡得太沉了,就不能追來了!」
「曦兒!」
黃亦楓與沈寧佩聽到她這樣說,異口同聲話語激烈的吼出。
「額,我錯了,當我什麼都沒說!」就當她剛才是放了個……屁……
沈寧佩臉色微紅,尷尬的咳嗽幾聲,不想理曦兒,獨自一人走在前面。
黃亦楓拽著曦兒道:「夫人,你剛才那是在說什麼啊?」
「怎麼了?我說的那是事實,事實,黃亦楓,你懂不懂?!你又不是沒聽到,就是姐姐在干姐夫嗎,結果姐夫被姐姐干暈了,才不追來了!」
「噓,我的小祖宗啊,這話你都能說!」黃亦楓臉色也紅一陣白一陣,忙用手捂住了曦兒的嘴巴,這小嘴巴軟軟嬌嫩,觸在手中舒服極了。
曦兒倒是一臉茫然,這怎麼就不能說了。
只不過是說個實話,這兩個人犯得著嗎?
不由得生氣,甩開了黃亦楓的手,忿恨的說道:「哎呀,知道了,不說就不說,我以後肯定不說姐姐把姐夫干暈死回去的事情了,這樣總沒錯吧!」
「曦兒……你……」沈寧佩結結巴巴的回望著她,這妹妹怎麼滿嘴都是這些粗俗的言語。
這將來……
不免被她氣到了,往後退了數步,本能的扶住了旁邊的一棵小樹。
「姐姐,你快過來,那邊危險啊!」
曦兒緊張的吼道。
可是她越是這樣撲過來,沈寧佩越覺得慌亂,被自己的親妹妹聽到那麼尷尬的聲音,她真想鑽個地洞死了算了。
腳下一滑,雖然說手扶著樹榦,但是淬不及防的她被腳下的韌草打滑一下,整個人往後傾斜,滾落在旁邊的凹地里。
「啊,姐姐——」
曦兒大叫起來:「姐姐,你沒事吧,我來救你了!」
她奔赴過去,準備跳下,結果便見到那坑中只不過是碧色的韌草,而且不深,她伸手便將沈寧佩拽了出來。
黃亦楓不方便碰觸沈寧佩,只能抱著雲曦兒的腰肢,就這樣將兩個人拉扯上岸。
「姐姐,你怎麼樣啊?」
曦兒有點擔心的問道。
「我,我就是覺得,這裡,這裡好痛啊……」
她指著自己的肘上,疼的雙眉緊蹙,曦兒一把掀開了她的衣袖,黃亦楓站在一旁忙別開了臉。
「啊,都紅了,流血了,怎麼可能會不痛!」
曦兒一瞧那傷口,便有輕微的發青紫的顏色,周邊已經開始發黑,她認真的檢查了那山坳中的韌草。
草是碧綠,通常無害,但是這並不是普通的青草。
而是用與配置毒藥的毒草。
「沒事的,一點小傷口,我還忍得住,不要緊,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去沈安伯父那裡比較安全一點!」沈寧佩不理會自己的傷口,可是曦兒越發的焦急起來。
神色沒有剛才那般淡定了。
舉著沈寧佩的胳膊道:「姐姐別動,這草不是普通的草,是毒草!」
被她這麼說,沈寧佩也覺得這傷口開始越來越疼,而且剛才還那麼短小的傷口如今短時間內竟然開始擴大了不少,周邊的紫青色更加的腫脹起來。
還有些黃水不停的滲出。
聽到曦兒說話間的嚴重性,黃亦楓也湊過來一看。「呀,真的不好,這毒好霸道啊!」
「我沒事的,我還忍得住,曦兒我們快點……」沈寧佩有些說話有氣無力了。
靠在曦兒的懷裡,臉色開始蒼白起來。
曦兒忙伸手去給她把脈,希望不是什麼特別要命的毒藥才好,這一把脈不要緊,直接的目瞪口呆,咋舌不已。「姐姐,你懷孕了?!」
「什麼?!」沈寧佩不敢置信,擰著眉峰,下意識的將眼睛掃視了一下小腹,她的葵水確實好多天沒有來了。
她還以為是延期,沒想到竟然是有了?
「你確定么?!」沈寧佩有些慌亂,畢竟她不知道這個妹妹懂得醫術,她也許看的並不准確也說不定。
「我怎麼會看錯,不行,你這毒素得趕緊用清水清洗,不然會隨著血液一起到達肺腑,要是傷著我小外甥,可就不好了,亦楓,你來幫忙,你背著姐姐,我們先去找水源!」
情況已經迫在眉睫,黃亦楓自然聽從曦兒一切安排。
加上沈寧佩被毒素浸的有些腿軟,也實在是走不動了,索性趴在黃亦楓的肩頭,已經開始發迷。
腦海里一直想著剛才曦兒說的話,她有了?
她真的是懷孕了?
是碧折洐的骨肉!
白虎國終於有后了額!
她一路上想了很多,最後腦子開始不清不楚,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水源,曦兒將早就昏迷不醒的沈寧佩從黃亦楓的背上扶下來。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沒事了,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曦兒用絲雋沾著江水,在那傷口處進行了清洗,排出污穢后,又將身上帶著的解毒散塗抹在傷口處,扯掉了身上的內裙,為沈寧佩輕輕的包紮好了傷口。
「姐姐,你先睡吧,我們等會再趕路!」看著滿臉疲憊的沈寧佩,她也不忍叫醒她。
於是找了一個安穩的地方,將沈寧佩放好,蓋上了自己的外衫。
「亦楓,亦楓……」
她整理好一切,喚了黃亦楓幾聲。
奇怪了,這男人哪裡去了?怎麼叫了幾聲都不應答。
她扭頭望去,只見黃亦楓已經癱軟在了地上,有些難受的看著她。
「亦楓,你怎麼了?」曦兒吃驚的喊道。
「沒事,我沒事的,夫人,你不用擔心,我真的很好……」黃亦楓唇角發白,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流下,身體軟的像是一團泥,連坐在地上的力氣都沒有,仰頭便躺在了草地上。「夫人,亦楓好難受,好難受啊……」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脖子處已經開始泛著桃花粉,曦兒覺得詫異。「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回事?把手給我看看!」
她去摸黃亦楓的手,可是黃亦楓倒像是躲避她,好像她是毒蛇猛獸一般。「夫人,別摸我,別摸,越摸越難受,不舒服……」
「你這是什麼怪病,不許出聲,忍著點!」雲曦兒只當他是生病了矯情,可是一摸便察覺到不對了。
「你中毒了?」簡單的四個字在她腦海里激起了千層浪。
回想起,他中毒還背著姐姐走了這麼長時間,而且並沒有告訴她,她也沒有照顧他,沒有在意過他的身子。
「你為什麼不說啊,你身體不好,我就不會讓你背著姐姐,現在可好了,你用內力逼著自己,已經毒素侵入五髒了,你個大白痴,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同時又令她心疼的要死!
這個平日里斤斤計較的傢伙,沒想到他有著愛她獨特的方式。
「夫人不哭,我沒事……」
「還在說傻話!都燒成這個樣子了,怎麼可能會沒事,來,我扶你,我們去那邊!」
曦兒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不由的嬌禛起來:「還不快點,不然我可不敢肯定你這身子以後還能不能……」
這毒草的威力加上他自己內力逼迫的結合,竟然生成了另一種毒素。
渾身火燒火燎的黃亦楓哪裡敢不聽雲曦兒的話。
他還是信得過她的醫術的,她說怎麼樣,他就得配合的做才好。
曦兒並沒有挑明要做什麼,直接將他扶到了旁邊的一片矮叢中,這裡四面都被矮叢枝葉繁茂的遮擋起來,看不到裡面的情景。
「夫人,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黃亦楓有點隱忍的難受,可是看著曦兒將衣服從他身上脫下來,還鋪在了草地上,不解的問道:「夫人,亦楓現在是中毒了哎,好難受,恐怕伺候不好夫人,夫人別鬧好不好?」
黃亦楓難為情的瞅著她,伸手想要摟著她的身子,手一碰觸她,便立刻的縮回去。「夫人,亦楓真的好難受好難受,一碰你我就更難受了,你快出去,別折騰我了!」
曦兒撇著嘴,白了他一眼。「是啊,夫人我現在很想要,所以就需要你好好伺候起來,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啊!」
「夫人,你這不是為難我么?你明知道,我現在……」黃亦楓那個焦急啊,平日里嚷著和夫人歡愉夫人都不準,現在他行動不方便,可是夫人卻脫光了在他身邊引誘他。
「你別脫……別脫了……」眼見曦兒將身上最後一件內衫脫下,露出了粉色的裹胸,雪白刺眼的肌膚如同白蓮花瓣,倒映著樹木斑斕投射下來的日光,光芒萬丈。
誘人的挑逗著他。「脫也脫了,你還不過來?!」
「夫人,亦楓……亦楓……」他丫的,他早就想狠狠的撲到這個小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了,可是他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但是,面對這樣的國色天香的美人,他爬也要爬過去,滾也要滾過去。「夫人,我來了——」
噗嗤,四腳朝天,被曦兒一屁股壓在了身下。「你幹什麼?!」
曦兒好笑的問道。
「夫人,難道不是要……」
黃亦楓風中凌亂了,這夫人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脫光了,一男一女,荒郊野嶺,不就是為了做點那種事情的?難道還有別的事情?